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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鲜币)激情挑逗
    其实已经有些乏了的冰芝,对於扑上来的男人,最开始是有些小抗拒的。
    你说,她这些天连著发了几次蛊毒了,下面小花瓣已被莫邪那蛮子给弄得红肿不堪了,哪里还有兴致来享受这,比莫邪更高上大半个头更壮上几分的龙牙的“关爱”?她不要!
    伸出柔柔嫩嫩的小手,毫不客气得猛推开俯身在她之上的壮硕男子,撅起嘴撒娇:“龙牙,人家好累哦,你都不知道疼疼我,让我歇歇。”
    “小东西,你刚刚还说……”刚还兴奋不已的龙牙,被这麽一推一拒,上扬著的嘴角狠狠撇了下去。瞄了眼一旁垂眼“站岗”的徒弟,有些不悦道,“怕是被喂饱了,就不喜欢我这个老头子了?”
    “哎呀,龙牙就你小心眼,人家真累了啦!不信你瞧瞧……”有些好笑得看著酷酷的壮男一脸妒夫相,冰芝拨开亵裤,张开双腿,露出里面尚有些红肿的羞怯花瓣来,算作佐证。
    “真可怜。”退下身子,半跪在冰芝腿间,凑过有些胡人血统的面庞,朝著那红红的花蕊吹了吹气。颤巍巍的小花瓣,在他的注目下,竟显出几分勾人的粉嫩色泽,引著他更靠前了几分。
    挺直的鼻尖,轻轻在她耻骨上抵了抵,太习惯龙牙这举动的冰芝不由自主得就花瓣微启,淌了些香甜的蜜汁出来应景。
    “真甜……”深呼吸,感受著属於她独有的淡淡冷香充盈鼻尖,受不住蛊惑得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清甜蜜液。低哑得声线,混著那暖暖呼吸,就这麽毫无遮拦得喷到冰芝小花间,一个激灵,心跳加快了几分,小花儿动情了。
    “龙牙是坏蛋……”双腿一个环绕,盘上了那雄健肩背,冰芝撅起小嘴,嘟囔著有些小抱怨,却仍是顺应心头渴望得把下身更凑近了他刚毅面庞几分。小小的,嫩嫩的,还流著水淌著蜜的xiāo穴儿,就这麽自动自发得往那两片薄唇靠去。
    “我的坏,只为你。”微笑,张嘴,含上那软软的两瓣嫩肉,吮著,吸著,小心的用牙齿轻噬著,龙牙用上了曾经两人都极为熟悉的技巧,很快就引来了她小身子的一阵阵战栗轻颤。
    “嗯──龙牙──好舒服──”从不吝於表述自己心绪的冰芝,如小虾米般躬起了身子,双脚夹得死紧,双手还紧紧揪住龙牙的头发,呻吟著想要更多,“龙牙──我的龙牙……你弄得我好舒服……”
    除却扭动中的身子,潮红的面庞外,两人齐整的衣衫若被外人乍见了,只当是这两人戏玩著,定不会猜到那底裙亵裤下的点点春色,丝丝情动。
    “呵呵──小东西越发叫得勾人了。”舌尖刮了刮她蜜汁充沛的小花,鼻尖抵了抵她隐於花瓣中的赤红小豆,直到那春潮越涌越多,龙牙才狠狠吸了一口,收了势,“啧──真甜!”
    赞许得沿著那花心朝大腿内侧轻啄浅吻,一路留下些许轻轻浅浅的印子,红红的,衬在白皙肌肤上,透著一股子诱惑的yín靡之美。最终,这一串亲吻结束与那白皙小脚丫的浑圆贝指上,包裹住一颗,咬了咬,不例外得听到小东西发出怕痒又情动的尖叫媚笑。
    “小东西,给是不给?”松开小脚趾,把那柔软娇躯整个压到身下,耻骨相抵,巨大的男物就这麽生生堵在刚被春潮润湿了的亵裤之下,坚硬的高热冠头,似要刺破薄薄丝料,径直贯入花穴般杵在那儿,十成十的威胁!
    “哈哈哈──我偏不!”可人冰芝是谁啊?堂堂冰门一霸,懂事起就没让人省过心(没懂事时她不记得了)。所以,小脖子一伸,纤腰一挺,也不管此刻身在何处地处何方,就那麽笑嘻嘻得断然拒绝了。
    “那……我可能使绝招了……”也不恼,龙牙大手一揽,探进那缠人的衣料中,扣住两方纤腰,就是一阵或轻或重得挠动。
    “哈哈哈哈──龙……哈哈哈──龙牙……”怕痒的冰芝,这会儿是真笑得合不拢嘴了。扭动著的娇弱身子,手脚都抑不住得胡乱挥舞著,两人紧贴著的下身,因她的翻动而粘得越发紧密了几分。
    “呵呵──知道我厉害了吧?”胯下巨物顺势顶了顶,嵌到小花口的蘑菇头,顺势碾磨转动了一番,阻在两人紧密结合处的润泽小丝绸,若是有生命,定会羞怯而亡。那边硬得像铁,这边软得像水,还只是隔著亵裤这麽扭著,就能透出一股子交合欢爱的调调来,亏得,那亵裤只是死物,尚能活上片刻。
    “哈哈──好痛……龙牙……痛……”笑到肚子痛,可又因作乱得双手偏不停下,冰芝泛红的俏颜,这会儿越发得红润起来,盈盈水眸更添了几分水汽,妩媚中尽显出三两分巴巴的可怜。
    “那……还给不给?”觉著,这时光仿佛後置了些,龙牙低头,额际与她相抵,柔著嗓子,轻问。
    这其实是曾经他们最爱玩闹的游戏,可当年的她,因蛊毒所制,及笄前不得破身,那个头,始终是未曾点下去的。
    可这会儿,大不相同了,年初已行过成人礼的冰芝,现在已是大姑娘了。且根据过往冰门门主的经验,蛊虫会在初次发作後开始长时间的蠢动,终结点是直到诞下下一任门主,其间,均需大量阳精喂养(具体细节又因历任门主体质不同而有所区隔)。
    “你想怎麽要?”感受到胯间的巨大猛得跳动了两下,冰芝喘息著收了笑,眨巴著无辜大眼,柔声反问。
    思及往昔的人,又岂止是他一人喃?
    “这样……”不再赘言,低头衔住她翘唇,下身施力,隔著早已湿透的亵裤,重重的把铁柱般巨物往她身子里撞了又撞。
    “嗯──”娇吟一声,感受著被柔软丝料包裹的巨大冠头再度嵌进了身子几分,冰芝张口咬了咬近在咫尺的薄唇,抬起腰背,用挺翘的xiōng房隔著衣衫蹭了蹭他的。
    软软得,柔柔得,轻轻得这般磨蹭,把他的仅存理智之线给撕扯开来。
    龙牙仅存的意识里,仅余下对她的全然拥有,疯狂占领,再无其他。
    (11鲜币)猛男威武
    “喜欢吗?”拉开她本就凌乱的薄衫,双手技巧得揉捏起她xiōng前那两团绵软物什,粗糙巨掌每每碰到敏感顶端时,都不忘小力得轻轻拉扯一番,龙牙柔声请问,待到她点头哼唧,这才继续下一道工序。
    若不是那双胀红的双眸,以及高热似烙铁的胯下巨阳,单凭他的且行且停,旁人定瞧不出他的勃发情动来。
    这兴许就是对她以宠爱成习惯的人,才能做到这般自然而然的体贴窝心吧?
    他爱她,算算,以逾十年,溶入了骨髓,刻入了灵魂,旁人怎堪比较。
    所以,除却激动,他心头还有几分隐隐的不敢置信,这种纠结的情绪,让他暂时只敢就这麽小心翼翼的待她。只盼,能让她对他敞开心扉,真正接纳他的一切。
    “我喜欢。”!起身子,冰芝一面承著他的舔吻爱抚,双手也没闲著,有一下没一下得撕扯著他的衣衫,试图把人给扒光了,好好瞧瞧里端的春光这些年可有增添几分。
    与此同时,两人紧紧相连的私处,并未因亵裤的阻隔而减缓挺动。
    顺著两人呼吸频率,贴著彼此身体弧线,他们用磨人的韵律感受著彼此,虽有屏障,却挡不住那如火似电的情潮涌动,拦不下他们彼此对对方身体的极度渴望。
    迎著她期盼得目光,蠢动又不得法的小手撕拉,龙牙稍稍直起身来,褪去自身衣衫,光裸著肌肉紧实的身躯,再度轻轻俯到她之上。勾起嘴角,牵起她的小手,搁到自各儿xiōng膛上,用跳动xiōng肌同她打了个招呼,听到那熟悉的轻笑後,这才继续俯身,亲吻著她的光裸xiōng房,温柔得脱著她的衣衫。
    高热的两幅身躯,就这麽毫无遮掩的熨帖上了彼此,若从旁人角度看来,床上只有一副雄健的肌肉分明的高大身躯。细心些的,从那双古铜色长腿尽头压著的地方,能敲到一双娇小的白嫩脚丫,这便是极致了。
    当然,一旁被点了穴努力冲著穴道试图解开的莫邪,正心头百味杂陈得瞧著床上的一双交颈人儿。
    留下来是他自己的意思,现在竟有了几分懊恼。
    他不是不知道师父同冰芝的那些拥有共同回忆的美好曾经,可现在,眼睁睁瞧著他们彼此相拥著,浓情蜜意的交合,无论是心理还是身理上,都是无法忍耐的。
    可又能如何?
    心疼到破裂了,魂伤到破碎了,他仍得咬著牙接受。
    不是不想独占她,可一想到,兴许自己的一时私念便能令她活不过及笄之年。
    怎麽舍得?他怎麽舍得如此待她?他的愿望是让她今生幸福快乐呵!
    於是,忍著吧!受著吧!
    无论心痛到被撕裂,他只要能够有站在她身边的一丝资格,他都不会放弃的,绝不!
    尚没空关注那边厢思潮万千的男人,床上的男女,正用最纯粹的方式感受著对方的身体,用最原始的态度面对彼此。
    她毫不扭捏得触碰探寻他的雄健身躯,宽肩窄臀,劲腰瘦腹,统统摸了个遍。
    舔舔嘴,意犹未尽得又把小嘴给贴了上去,品尝著,啃咬著,留下专属她的点点印记,小小齿痕。
    他也不妄动,只由著她在他早已渴望到疼痛的身躯上继续点火,他只是顺应本能的亲吻她,爱抚她,轻轻得用龙jīng顶端的蘑菇头撞击她。
    直到她玩累了,看够了,摸腻了,他才继续他的。
    大手,轻揉了揉她的红肿花穴,除去亵裤後的光滑柔嫩,被他的粗糙指尖频频造访,战栗到无以复加。知道这是她情动的表现,早已紫胀的阳根顺著蜜液挤进了她的身体,一点点拓张开她的紧窒,直到尽头方小心询问,“这个……喜欢麽?”
    “我喜欢这个,也喜欢……”知道他是怕弄疼她弄伤她才如此细心步步追问,冰芝难得好脾气得应著,还用小手包裹上了他巨阳尽头的两方囊袋,俏皮得捏了捏,这才道出後半句未尽之言,“也喜欢龙牙。”
    闻言,红了眼眶的龙牙,哪里还忍得住。
    虔诚得吻上她的唇,压下雄腰,再往里挤了挤,到达不可思议的深度後,低语轻喃:“我爱你,我的小东西,我的宝贝。”
    龙牙多年来的期待与渴望,终化作了汹涌情潮,把两人尽数淹没。
    於是乎,这场以真挚爱语开启的交合之门,让两人齐齐与爱欲交融,同灵魂纠缠,翻入浪里,失神顷刻袭来。满目华光,脑中心上只盼著能更融入对方身体些,搅和成一团了才是好的。
    他被紧裹著的分身,开始了原始又狂野的律动,狠不能把自己整个人都挤进那媚穴中去。
    她被撞击著,晃动著,柔软的唇舌勾著他的,丝绸般滑嫩的身子绕著他,娇滴滴的呻吟环著他,诚然,她也动情了,也开始扭动著抓挠著翻滚著开始想要更多了。
    妖娆的身体曲线,阳刚的俊朗线条,勾勒出妙曼的图腾。
    他进,她迎,快感一波连著一波,澎湃无比。
    床幔也来应了景,顺著欲浪,晃动翻涌,被两人aì液润湿的单子,浸染出了别样的风情。原木床柱不堪寂寞得出了声,同样应和著两人的冲顶撞击,演绎著情趣的靡靡之音,混杂著他们快慰的呻吟低吼,把这房中的yín豔气氛给奏到了高氵朝。
    这一切,冰芝可享受极了。
    龙牙有著胡人血统,那可不是盖的,连最不易能养出肌肉的背脊,他都能鼓成条理分明的格子来,何况是周身的线条,何况是粗大到不可思议的阳物,何况是超乎想象的持久耐力。
    想到美处,小妖精偷偷笑了笑,张口咬了咬那方搁在面前不住滴答汗水的酷脸,似邀请又似鼓励,把那本就狂野到极致的男人给激得快把床弄垮了。
    真是满意啊!
    比起需要耗费精力去逗弄的小男人,这种阳刚型,绝对性的适合懒到极致的她。
    没错,她啥都不为,就是懒!
    那些个绵绵软软的跟姑娘似的男人,你摸半天都不起性,你都凉了他还没热和,让她怎麽勤快的起来啊?就是要这种自动自发就能扑上来的,也无需你多费事儿,抛个媚眼儿就能把人给调动起来,多美啊!
    似乎是想得乐了,冰芝又咯咯笑出了声来,把那俯冲在她体内的男子给听得诧异一顿。
    这小东西,竟做这欢爱之事时也能给他走神?
    还给他笑出来!
    真当他是死了麽?!
    眯了眯眼,龙牙怒了,发狠的进攻再无半点保留,誓要把她弄到神智涣散没空再胡思乱想不可!
    (12鲜币)我也一起
    承著龙牙这发了疯似的狂轰滥炸猛烈撞击,冰芝终於回了神。
    偷偷吐了吐丁香小舌,顺著坚毅下巴舔著汗渍到达他薄唇。就著他挺送的力道顺势收了收小腹,明显感到体内巨阳随著她收缩而剧烈颤动了一番。
    满意与她对他所能轻易造成的影响力,她笑了。
    如花娇豔绽放,纯粹的漂亮夺目,清新亮丽的眸子,在汗湿长发半掩下璀璨异常。
    “噢──我的小东西……”嘟喃著,一下下把那小人儿撞到顶了床板,又捧著那两瓣丰盈翘臀迎住自己的冲击。龙牙感受到了极度快慰来临前的愉悦,那种终於同她真正结合,终於把属於自己的阳精灌入到她身体的狂喜,结合了灵魂与肉体的双重满足,无法用言语描绘。
    结果便是顺著会yīn处传来的阵阵激荡,抖动著身子,挺直腰杆,狠狠再冲刺了一番後,把全部精华的白浊给射了进去。
    “嗯──”哼唧一声,冰芝便觉著,自各儿花壶里,瞬间盛满了那滚烫的欲望。
    又是一阵猛的激灵,娇小得身子,明显得挺了挺,里头的筋脉骨骼敏感得抽搐了下,她也高氵朝了。
    没有流水,没有潮吹,似乎是体内的蛊虫被喂饱了,起了作用,撒起了欢儿,也连带著让它宿主尝了甜头。
    震撼,电流蹿过脑际的震撼,第一次这麽轻易席卷了冰芝神智,让她本就被情欲给弄得晕呼的脑子里统统成了浆糊。
    子宫里的快乐顺著血液流淌到了四肢百骸,不知是龙牙这积存已久的精华引起的,还是那蛊虫本就该有这麽著的动作。冰芝觉著,整个丹田里都暖了起来,当初练气的最初感动竟顺著情欲流淌给涌动了出来,莫名的,她觉著自己功力大增了!
    “小东西,怎麽了?”小心退出自己,凝视著身下瞪大了眼,尚在喘息著,表情却有些不太对劲的冰芝,龙牙压低了嗓子,哑哑的轻问。
    他有些怕伤著她,或刚刚给了她什麽不舒服的感觉,心头有些紧张起来。
    说实在的,过去那些日子,情欲这些事,主导的还是那个主管调教她的赤珠。他不过是个帮手,虽说身材得她喜爱,可毕竟一直谨守冰门人的规矩,不会轻易纵欲,所以并不太确定,刚刚的“努力”是否过了点儿。
    越寻思,越担心,捧著冰芝的小脸,粗糙大手来回爱抚著,英气的眉头有些担心得拢在了一起,线条分明的酷脸上,满是心被揪紧了的模样。
    “好爽!”而根本只关注了自己的冰芝,被这麽一问一摸一揽抱,这才回过神来,露了抹豔靡的朗笑,丰唇轻启,把心头感受毫无保留的吐了出来。
    那花儿般的笑颜,只把龙牙瞧得愣了愣神,知道xiōng口发闷到刺痛,这才想起,他竟为瞧这小东西,连呼吸都忘却了。
    “还想要麽?”发泄过的ròu棒又挺了起来,滚烫的热度,半点瞧不出刚把她的花壶灌到极致饱满,就这麽又抵到了她红红花穴口上。冠头还硬是毫无预兆得挤进去了一点,也不多,就刚好能把那小花口上最敏感的细缝给磨蹭到,擦著撩著的停在那里。
    “想!”冰芝笑了,她乐意瞧见她的男人都是一夜九次郎。
    她对那些做了一次非得歇上三五天的家夥非常瞧不上眼,更不愿学她娘亲,非得一次性弄两三个上床才满足得了,就不知道换一个好点儿的!
    冰门门主是欲望超群,可冰芝的是身边随便一个她的人都能把她喂得饱饱的,不是凑数的那种喂法,是身心交付全情倾注的喂,从灵魂的用骨髓哺育她娇媚身体的喂。
    所以她爱龙牙这种壮硕男子,武艺超群,必定精力非凡。
    她只需要他们拿出几分寻常练武的劲儿,就能让她餍足到极致
    他知她的邪歪性子,明白她对他在这方面有著期待及眷恋,目前来说,已算足够。
    这雪山上住久了的小东西,天性凉薄到极致,能分别许久後还记著他名讳形貌,已属万幸,旁的哪里还要求得了那麽多。
    这便是男人悲哀吧?
    这都还是得的著的喃!
    两人就这麽又起了兴致,胡天胡地得再度闹腾了起来,却把那一旁观战许久,被点穴了许久的侍卫莫邪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看得到,吃不到,碰不到,对於一个血气方刚又尝过甜头的男儿来说,是怎的一番折磨啊?!亏得莫邪这些年来功夫练得刻苦,虽说还比不上龙牙那种傲视江湖群雄的第一无二,却也算拔尖到某种高度一般高手都赢不了的。所以,寻常习武人得用一两天来解的穴,他只耗了近一个时辰便冲开了。
    有些喘,有些不甘,有著一身古铜色肌肤的野兽般男子,一面褪著自身衣物,一面不管不顾的就往床边靠过去。
    他心头没有主从之分,师徒之别,眼里瞧的便是心上放的,只有床上两个交缠取乐中的身躯。特别是那个被压在下面,柔媚得吐著气儿撒娇,嗲嗲得唤著“龙牙我要”,勾人心夺人魂儿的美人儿。
    莫邪伸了手,不顾龙牙挑眉瞪视的凶狠目光,硬挤上了床,来到冰芝後面,抽了枕头,把人环进自己怀中,凑到她耳根前,沈声来了句:“我也要,一起。”
    身後光裸的xiōng膛肌肉分明线条匀称,冰芝不惊不乍得躺上去,被暖得舒服到媚声吟了几下,寻了个恰好的地儿依著。下身还和龙牙那粗长的肿胀连著,妖精般摆了摆身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豔靡的美事儿,一手扶住腰间莫邪的大掌,一手扣住身前龙牙的胳膊,朱唇轻启道:“龙牙,莫邪说要一起咧!真好玩儿,我们多来几次,都一起!”
    娇滴滴的嗓子,更花楼里姑娘揽客似的,还用单纯的语气说著yín靡到极致的话,一股脑儿使劲往你耳朵心儿里钻,真正惑人。
    “你这小东西,是想整我失控?还是想借机榨干我?”听著这麻酥酥得笑调儿窜进了骨髓,感受著胯下硬挺被那小妖精猛收花穴的紧紧压持,龙牙恨不得把她吞进肚里,省得她再如此不安生。
    可哪里舍得?
    伸出去的大掌,碰到软嫩如豆腐的小脸,本想大力拧下去的,却硬是下不了手,只捏了捏,作罢。
    得,一起就一起吧!
    冰门的男子,跟那些後宫中皇妃一个命儿,你巴不得圣上天天翻你牌子点你侍寝,哪里还管什麽自尊高洁的,只一门心思想著服侍好主子。勾心斗角也不是没有,刚刚点穴让人家流著口水淌著汗足足眼巴巴看了半晌,不就是麽?
    当然,男人间,特别是习武的男人间,比之宫中妃嫔好处是:吃醋只是闷著,使过小手段就罢了。心头终归为的还是主子好,只盼著冰芝能舒服快乐,旁的,稍作发泄,也就且放一旁了。
    (11鲜币)非常怕疼
    贴心的侍卫,一前一後,一前任一现任,就这麽环住冰芝,眼神做了点儿小交流,也就没再废话,开始了“正事”。
    这可真不是说笑,冰门垄断的行业几多,冰门门主的子孙也不少,可实际上,真正能落了实权且一直稳坐这位置的,只有冰芝这一脉。原因极多,为首的,自然是这片大陆就是不怎麽生女儿给闹的。金贵的丫头一出生,如不能送入宫中,也能为自家开枝散叶,最次的,都能换得官家赐予的一亩三分田地,比多如牛毛的男娃儿精贵了不止几许。
    所以,能伺候身份非凡的女主子,是国中所有男子,乃至整片大陆所有男子的共同渴望。
    但,这难得机会,并非是人人能得到的。
    特别是,有这种眼光,瞧得上龙牙莫邪这种武人,还身处如此高位真心平等待他们的冰芝,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
    伺候她,自然,成了男人们心中的头等大事,比旁的什麽都正经重要。
    除了身份什麽的,更多的眷恋爱慕,两人也不掩著,统统都准备用行动来表达,给冰芝好好的来一次肉体盛宴。
    龙牙深呼吸数下,忍住那媚惑花穴的紧绞,就著莫邪托抱把人举高了几分。其间有些耐不住欲火得小幅度抽动了下,特意还用盘旋青筋在她花壁上磨了磨,满意瞧见她渴望得加快扭了扭小身子,勾起嘴角,凑到她唇边轻轻吻了吻,安抚道:“乖,不是想一起,忍忍,让我徒儿也进去。”
    语罢,把带了薄茧的长指顺著两人结合处往她翘臀间摩挲著挪动,顺著润泽的花瓣下方,寻到了那处更紧窒的菊穴,小心探进去,若有所指得点了点。
    一根手指的宽度,已足以让冰芝吃痛得想要退缩。
    小妖精不紧懒,她还怕疼到不行,这不,莫邪同她第一次她还哭来著麽。
    这会儿,想到戳进她花穴就能痛死人的巨物,要进到那个不可思议的地方,小东西不干了。以往逗弄侍人们时,不小心玩儿过那里,简直是轻易就能让人血流成河的地方,人家男儿身子能咬牙忍了,她可不干。
    双腿开始乱踢乱蹬,双臂开始乱挥乱舞,推拒扭动著,死活就不要两人再继续,动作大得,差点没把龙牙深埋在她花穴中的巨物给生生甩出身子,真够蛮的!
    “我的小东西,你想弄得我再不行了才甘愿麽?乖,再别乱动了,乖噢──”有些哭笑不得的见到小妖精有了这麽大反应,龙牙朝莫邪摇了摇头,赶紧收回探触的手指,顺著她花缝勾了勾,把有些“受惊”的分身往温软湿地里顶了顶,好一阵温声软语的哄劝诓弄,这才把人给弄安生了。
    “说要的也是你,真来时,发脾气的也是你……哎──”摇摇头,压下窄臀,把缓缓回温的铁杵更往里推了几分,抵到花壶口的小蕊儿时,再往里送了送,直到冠头上的敏感圆孔被强大的吸力俘获,差点没泄了身,这才停下,“乖,你不是想要一起麽?怎麽这麽怕疼?”
    “嗯──龙牙真坏,还带逼供的,人家没想著一起也有後面嘛……反正今天不行,人家今天不想要後面。我这是敏感区域,自然是怕疼的嘛!”哼唧著撒娇,小身子还食髓知味得坐在莫邪大腿上用龙牙阳根做轴小幅度晃悠了起来。
    你问什麽时候坐上去的?脑子时常放空的冰芝哪里知道,她刚回过神,就已经发现自己摆了个青蛙造型,夹在两人中间前後两个穴儿都有东西在蠢动了。
    “你真是个小坏蛋,你刚可也弄疼我了,你不赔偿麽?”她耍赖撒娇的时候,你不能太软也不能太硬,得适度的用相同招数挡回去。这是赤珠教的招数,看看小东西垂著眼,眨巴著水眸,嘟囔起嘴时,龙牙就知道反间计凑效了。
    “很疼麽?”伸手,探到两人结合处,冰芝有些心疼又有些担心得摸了摸那根火热玩意儿的根部,又捏了捏下方两枚囊袋,媚著音儿轻问。
    “是啊,你摸摸它,给它致个歉。”顺著杆儿往上爬的龙牙,牵起她另一只小手,一左一右握上了他龙jīng根部悬著的两球,引导著她,用他喜欢的方式帮助他得到快乐。
    双腿支撑著那两条纤细白皙的柔嫩,把整个软绵绵的身子揽在怀中,莫邪能够很轻易直接的瞧见冰芝腿间缓缓抽动著的赤红肉柱,以及,被两只小手握住不断揉搓抚慰著的浑圆肉球。
    无边的冶豔,极端的yín靡,仅仅入眼,便已让他胯下肿胀更硬上了几分。
    “芝,我也要。”有些泛酸,有些吃味,莫邪用略哑的声线在她耳廓旁轻轻说著,四个字,却蕴含了太多,恳求,期待,情欲,百般滋味。
    “莫邪,我怕疼。”冰芝很懒,却也不笨,莫邪的意思她懂了,也没有想装不懂的意思,可她虽心疼自各儿新上任的宠物侍卫被情欲左右不得纡解,却更不会舍得让自己疼。
    见对方没回应,想了想,偏偏小脸,轻轻含住莫邪的眉骨,冰芝灵巧的小舌头又伸了出来,勾勒了下他深邃的眼窝,感受到他握持著她xiōngrǔ的大手微微颤了颤,她才松了口,嘟起双唇补充道,“真的很怕。”
    心猛顿了顿,莫邪觉得,冰芝这幅模样,若下令让他去自裁,他也甘之如饴,怎会再舍得让她不适。
    “乖,不让你疼。”宠溺的爱语,像是预演了多次般,就这麽倾泻而出。
    随著,便是一只黝黑大手,轻绕到她脑後,温柔的扣住她的头,凑上自己的薄唇,印上她的,舔吻,吮吸,用上她曾用过的方式,让她放松紧张,不再担心或惧怕。
    “莫邪,我信你。”知道他的说一不二个性的冰芝,承著他的温柔,受著他的蜜意拥吻,笑意盈然得回吻过去。不过,还没等她吻得再深些,腿间的某根被遗忘许久的粗大巨物就这麽突兀的横冲直撞起来,把还没尝够贴身侍卫唇舌滋味的冰芝,给撞得七荤八素,连喘气都来不及,哪里还记得今夕何夕。
    知道是龙牙刻意为之的莫邪,微微扶正冰芝的身子,抬头,与龙牙直视,目光中毫不掩藏的充斥了不满与指责。
    “徒儿,小东西可不是你一个人的。”难得露出迷人微笑的龙牙,在一下下猛烈挺进贯入中,给自己徒弟训著话,也用行动证明著自己所言不虚。
    垂下眸,莫邪近乎不可闻的点了点头,有些难受得咬了咬牙根,刚还盈满爱意的心,像是被生生撕扯开一般,疼得厉害。
    (11鲜币)还是那啥
    欢爱还在继续。
    被体内巨物猛烈撞击著的冰芝,目前尚没法拨空来关注她的小侍卫。
    沈默几许的莫邪,亲吻著她汗湿的浑圆肩头,一点点敛起心头横生的醋意,学著让自己心绪排在她之後,学会纵然承受再多的苦痛,也直面她不会只属於他一人的事实。
    看著不肖徒儿眼神的改变,龙牙挑了挑眉,没在多说什麽。只牵起冰芝一方小手,探到那翘臀後的紫胀龙jīng处,引导她也帮衬下经验不足不知该如何继续进行下一步的莫邪。
    “嗯──”有些惊诧得感受到温热小手圈上了他的肿胀,莫邪抬眼,瞧见龙牙让他自己继续的眼神,抿了抿嘴,接过牵引冰芝小爪子的任务,开始了他生平第一次的三人同乐性事。
    有些晕眩,有些酸慰,又有些麻痒疼痛的冰芝,根本没注意到两人的无声交流。
    她只顾著,感受甬道间青筋盘绕的粗长巨物,是怎样在她体内搅动著作怪,怎样用不可思议的角度来撞击她那敏感的小凸起,以及最里端的柔嫩花蕊。
    感受xiōng房被一轻一重的两股力道捏著,那rǔ尖儿上的小茱萸,全然不受控制的硬挺了起来,就像她身下花蕊上的小粒花核,因过度挑逗摩擦而变成了赤红的豆豆,却比之平日更敏感数倍。
    小茱萸被两只大手给揉捏著,一股股快感便随著rǔ晕晕染开来,让她浑身止不住战栗颤抖,下身的花穴也跟著开始一阵阵收缩挤压,加快了蠕动。小手也不管不顾得抓紧了,哪儿理那掌心握著的是谁的鸟儿谁的蛋蛋,就这麽顺著心头想发泄快慰的举动一捏。
    “小东西,轻点儿……”被夹得近乎无法动弹,一方囊球还被揪起一层皮,又疼又爽的龙牙,低下头,惩罚般咬了咬她一方绵软xiōngrǔ,却因冰芝再受不住快慰刺激的夹紧双腿,而二度泄身。
    喘著气,有些懊恼得吮了吮甜美的rǔ尖,感受著那带著奶味儿的女人香,深嗅著,舔了又舔,吻了又吻,这才恋恋不舍的把半软的分身退出冰芝体内。缓过劲儿来後,龙牙抱著人往後躺了躺,按著她肩背让他们xiōng膛相抵,感受著两团弹性十足的小肉团棉花似的在自各儿xiōng肌上磨蹭,他勾起了嘴角,真妙!
    托起她小蛮腰,让那尚带著几分白浊的小屁股撅起来,然後,久候了的莫邪自动自发凑了上来。
    长长的有力舌头,顺著冰芝那曲线优美的背脊一路舔吻到了其梨型小翘臀上。
    古铜色的有力大手,捧著两团白皙的软肉,本就是一副绝色妙曼的画卷,在加上,俊朗的莫邪还把头凑了上去,学著之前观察龙牙的方式,沿著那臀後的蜿蜒曲线一路留下点点亲昵红痕。
    所到之处,莫不引出阵阵快慰的小疙瘩,缩紧的小菊花,淌著yín靡汁液的魅人花穴,都被这认真又迷人的亲吻给逗乐了,绽放开了,自动自发得迎上了他的探寻般舔吻品噬。
    龙牙见这般情形,本就有些未曾餍足的分身再度肿胀了起来,这会儿因冰芝的趴伏的姿势而刚巧挺到了她丰盈双唇边。
    巨大的蘑菇头,被小东西暖暖的呼吸喷扫著,上面的小孔很自觉的就分泌出了一水儿的粘液来打招呼,然後不知怎的,就被捏住按了按……捉住那双调皮的小爪子,龙牙哑声道:“小东西,可不兴这麽敷衍的。”语毕,挺了挺劲腰,把肿胀往她嘴巴送了送,示意她用更有诚意的法子帮帮他。
    “龙牙这里好大哦,含著不舒服了啦……”有些抱怨,却也耐不住心底的好奇,冰芝终还是捉起小龙牙塞进了嘴里。有些咸,有些粘,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儿,冰芝突的有了兴致,捧起那根ròu棒就开始又舔又亲的吮吸了起来。
    虽只是随意的舔吻逗趣,可冰芝那自小便培养起来的口技可不是寻常人可比拟的。
    只一会儿,就让龙牙需用全副精力来自制,才能保证不轻易泄身了。
    这会儿,埋首冰芝翘臀间的莫邪,见那花蕊涌出的情潮已越见丰沛,遂跪起身来,把早已肿胀不堪的巨阳抵到花穴口,顺著她吞吐龙牙男根的频率,小心的摩挲起来。
    俯下身,双手插进龙牙与她紧贴著的xiōngrǔ前,捉住那两团可爱的小兔子,吻了吻她紧绷背脊,顺著她腰线往下坐的力道,温柔的挺了进去。他知道她怕疼,也承诺了不会再让她疼,便连这简单的进入都是屏著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弄伤弄疼了她。
    可坏心眼的妖精偏不承他这个情,口中包裹著的巨大粗长只能暂且调剂她的味蕾,哪里够她吃得饱?不住的晃悠扭动著小腰,用屁股磨蹭著他的紧实下腹,无声的邀约著他更快更猛的进入,更大力更疯狂的抽插。
    也无需赘言了,光她这麽扭著,莫邪便也对她的渴望有了几分明白。
    苦笑著摇了摇头,亲吻著她的肩胛,开始一下下有力的挺送。
    这还真是冰芝喜欢的方式,酷爱的力道,过去未曾破身前,她顶喜欢的游戏便是跨坐在强健暗卫们身上,让他们飞快挺腰摆臀,让她感受那种被撞击的愉悦。
    这会儿,莫邪就是很单纯的用这种频率,没什麽技巧,只有速度和力量,可冰芝就是满意得不得了了!
    心情大好,嘴上的动作也开始有了花样,舌尖勾著裹著逗著,喉头还大力吸著,双手也没闲著,又捏又揉又撸的,把那挺著腰捉紧床单咬牙硬撑的龙牙,生生从一强攻给弄成了傲娇受!
    可冰芝还嫌不够,她还记著用手扯人家囊球上的薄皮,揪那里头的敏感肉团,像是非要把龙牙存精处的全部存货都洗劫一空般可恶。
    甜蜜的折磨啊!
    对於守身多年的龙牙来说,今晚可真正算是饕餮飨宴了!
    小东西的手忙活著,唇舌也忙活著,不经意间张开眼,他还能瞧见一下下猛烈贯穿著她身体的莫邪。古铜色的紧实腰身,在她臀後晃动著抽插著,一下下把巨大的赤红肉柱挤到那滋味美妙的花穴中,再用力的抽出来。
    那滋味,真不能想……
    一想,加之胯间小嘴一吸,龙牙又射了。
    难不成真是憋太久了麽?所以每次都被这妖精轻易就给弄出来了?!
    龙牙有些不快,又有些气闷得瞧著莫邪不断的冲刺挺进,却半点没有泄身的趋势。莫不是,他已经老了……皱眉,龙牙决计不想了,比起年少体健的莫邪来说,他委实上了些年龄,可又能如何,对於冰芝,他是永远不会放手的!
    (11鲜币)久违赤珠
    “芝,我爱你。”同样,抱著永不放手心思的,还有奋力冲刺中的莫邪。
    这会儿,正躬起身,松开小嘴,晃悠了下小蛮腰的冰芝,把头趴躺在龙牙平坦小腹上,枕著那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享受著这种被撞得晕呼呼的快慰滋味。
    鼻腔里充斥著,因发泄後浓稠到极致的男性独有麝香味。
    小爪子随意一拨弄,就能碰到紧实有力的漂亮肌肉;小嘴胡乱一啃,就能咬到滋味上佳的劲道男体……神仙的小日子,也不过如此吧?不对,神仙可没她这麽色的,这分明就是一妖精,那种专门吸男人精气的妖精!
    “小东西,我也爱你。”可妖精偏就是这麽招人爱,连在外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龙牙,这会儿,也不愿放弃任何一个表白示爱的机会。虽暂时没法这麽快起势,却也趁著莫邪的韵律享受著那柔韧胴体摩挲在身上的绝妙滋味,心头舒爽得紧。
    “我也爱我自己。”美滋滋得这麽应了句,两个男人竟也听著顺耳,还能更拼了命的为她身子努力寻找快乐,不为别的,只为著她刚刚至少没把他们的爱推开。要知道,冰门门主练的功夫,惯常是冷心冷情的,在她们心头,血缘至亲估摸著也不会有太多位置,何况是他们这种人。
    所以,靠近些,再近些,便是够了。
    能让她承著他们的爱,能用爱把她守著护著,男人们便已觉著此生足矣了。
    於是他们越发的卖力,冲刺的冲刺,爱抚的爱抚,力求把这场性事的最高氵朝推到无人能及的高度,让她骨髓灵魂里都能印上印记,把他们记牢了,便是。
    感受到男人们的努力,冰芝也乐得享受。
    伸展了身子,软软的腻在龙牙身上,虽是趴著,撅著翘臀,却因那蜿蜒曲线的妙曼,让人瞧著只觉著美来,没觉得半点邋遢不堪。
    白皙的肌肤上,现已染上了点点粉红春色,那是指痕与唇印的脚步,让那软软的身子,凭添出几分靡靡之美来。
    稍嫌凌乱的床单,这会儿,衬在底下,竟也似添了颜色的画卷,绝豔异常。
    两名俊逸壮硕男子,此刻,就沈溺在了这幅如景似画的人儿身上,缠绵著,享受著,痴恋著……
    柔若无骨,指得便是这种女子吧?
    绵绵的软,绕著你,贴著你,足以把你溺在里头,魂儿往死里勾,可你还乐意到不行。
    无论你是怎的一番硬骨头刚脾气,落到了这般天仙似的女儿身边,你都得失了魂。
    何况,莫邪与龙牙,还在她床上。
    心动情动,加之身体的痴缠,男人们发了狠的使出技巧挑逗抚慰,冲刺撞击,终是让不知餍足的冰芝在高氵朝中带笑晕厥了过去。甜甜的,就这麽趴在龙牙身上,一手拽著不忍压著她而躺到一旁去的莫邪,睡到了次日晌午。
    “唔──”脖子似乎落枕了,疼得厉害。
    冰芝呻吟著,张眼,刺目的阳光又再度让她闭了回去。感觉一股微风袭来,脑门一阵暗,再度张眼,一只黝黑的大掌挡在面前,遮住了屋外射入的光线。
    顺著手臂望过去,仰足了头,一张冷硬十足的性格面庞映入眼帘。
    “莫邪,你昨夜睡得可好?”揉了揉眼,翻过身,与环著她的宽厚xiōng膛对上了面,再度仰头,刚巧能与垂首凝视她的酷脸相望。若不是能清晰瞧出他双眸中毫不隐藏的宠溺爱恋,冰芝这会儿定会产生种错觉:这男子昨夜被她非礼了,现下正摆了个晚娘脸,找她讨要说法来著。
    “不错,你喃?”嘶哑的声线,犹是久违开口後的性感低沈,又带著几分慵懒的警戒。想来,是已醒来多时,又怕吵著她,还得近身护著她,便就这麽保持姿势不言不语的躺著,所以才声音都哑了。
    “有你们伴著,我睡得可美了!”凑上去啄了啄那两片刚毅薄唇,冰芝挤了挤眼,撑著他身子坐了起来,半点不介意自己一身光裸,被人瞧了去。
    “可是要起了?”美色入眼,虽说眼色沈了几分,莫邪却仍是保持著贴身侍卫应有的沈稳坐起身来,揽抱著身子有些酸软的冰芝,欲服侍她起身。
    “是啦!人家明明来是有正经事的,都怪你们,让我睡迟了,今个儿可见不著王爷,没法让人带我们进宫面圣了。”撅起嘴,把错都推给旁人,脸皮厚若城墙的冰芝,见莫邪也没反驳,小脸竟还翘了翘,似真的在怪罪人一般,拿起了乔。
    “这不正应了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推门而入的人,毫不避讳的就这麽闯了进来,大喇喇坐到她身边。不理会她的呆愣,只伸出一只雪白的纤手,捏了捏冰芝鼻尖,一脸魅惑众生的笑意,断不觉著自各儿贸然进女子房间还坐仁床边的行径有哪点儿不妥。
    “赤珠!我的赤珠!”一回过神,顾不上衣衫不整,冰芝就扑近了那红衫美男的怀中,眼眶红红的又磨又蹭,好不亲昵。
    “想我了没?”亲亲她头顶发旋,顺了顺她一头凌乱的长发,也有些红了眼眶的赤珠,轻轻拍了拍她光裸背脊,柔声问到。
    “想了想了,好想好想了的!”嗅著那独有的妖豔龙诞香,冰芝仿若回到大半年前时光,两人尚未分别的日子。诚然,小手也没闲著,一如既往得往那红豔衣襟中探触,循著那漂亮线条的摸摸揉揉,末了,还不知餍足的越发往下。
    “哎哟喂!我的小主子,你这一大晌午的就这麽著摸我,感情是真不想下床了不成?”猛得从衣襟中抽出那作怪的小手,赤珠把人往莫邪那头推了推。不待冰芝反应过来,那双漂亮修长的大手就用不知道从哪儿弄出来的肚兜,把她xiōng前两团浑圆给包裹住。利落的在她光裸背颈系上漂亮蝴蝶结後,满意的眯著眼笑了笑,末了还隔著兜衣捉住其中一方柔软大力捏了捏。
    “嗯──人家想你了嘛,你都不疼人家了。”撅起小嘴,隔著xiōng前薄薄布料,把那调皮的棉团往赤珠被扒开的xiōng膛抵了抵,冰芝可怜巴巴得撒起了娇。
    “乖乖,你这小东西可真没心肝,我劳心劳力的呆在这两年也不知是为了谁,还怨我不疼你,那你去找疼你的去吧!”又气又恼的打了打那隐於长发下的光裸翘臀,赤珠不快的低斥,手上帮她著衣的动作,却半点没慢下来。
    不愧是服侍了她多年的人,三两下的,就把邋遢的赤身美人儿给装扮了出来,还揪著机会训了人,真正厉害!
    (10鲜币)王爷湛卢
    “嗯,不嘛──赤珠最好了,最疼我了,要去哪个神仙地界去寻个比你更漂亮的来疼我啊!不要不要!”这声拐了调儿的赞誉,可真是把在场两人的心弄得一个天上飘荡一个地下坠落了。
    飘荡的自是那被称颂了的赤珠,你说,他已年逾双十数年,却仍能在小东西心头占据非凡位置,可不让他乐呵?
    可那同样听了这番言语的莫邪,本就伤怀的心,刚歇了一夜,这会儿又被揪出来,狠狠撕拉著,又疼又酸。
    难不成,他对她,不够疼爱麽?为何总不必上旁人喃?
    有些难过的垂下头,突听见几声脚步由远及近,张眼,便瞧见一身华服的男子领著头推门进来:“我说,大老远就听见芝儿妹妹不依不饶的朝著赤珠撒娇,怎的?连哥哥我,也不算是疼你对你好的人了?”
    “哪能喃!湛卢哥哥可是顶好顶好的男子,对可我也没得说。不过嘛,人家赤珠陪在身边都十多年了啊!难不成,哥哥也愿不要这王爷爵位,跟了妹妹去?”笑眯著眼,乖巧娇气的解释著,顺势还张开手往那湛卢身上挥舞讨抱,进了宽厚xiōng怀,攀著结实肩头就是一阵软腻磨蹭,“那感情好,妹妹又得一妙人儿,还不用再让皇帝哥哥费心赏赐男宠了!”
    “呵呵──你这丫头,又皮!知道皇兄待你的心思,还总用这种话招他气他,若他真的怒了,看你怎麽收场!”捏捏那挺翘的鼻子,湛卢一张俊脸笑意满满,似是对这丫头没了半点脾气,又似是被她天真又讨喜的话语哄得心情愉悦不再生妒。
    一旁早已著好衣衫,恭谨下床矗立的莫邪,心头也同这王爷一般,起落了个遍。
    可不是,只要能继续待在她身边,这个不忘旧情的小人儿,日子一久,不就也会待他同赤珠龙牙一般重视麽?且他还是近身侍卫,可不就有了近水楼台的优势,得那宛如天便圆月般的冰主之心,也好歹有了几分盼头。
    半点不知一句话就摆平讨好了身边两人的冰芝,这会儿,被高大的王爷抱著到了饭厅,受了赤珠妥贴的洗漱服侍後,坐到了软软的凳子上,开心得吃起帝都美食,旁的都不管不顾起来。
    吃相什麽的,这会儿,全被抛到了脑後。亏得周遭都是自己人,不然,传了出去,堂堂冰门门主竟有如此粗鲁行径,莫不让全天下人耻笑!
    可,这事还真不怪她。昨夜到今个儿,整三顿都没吃了。又做了那般个强度颇高的床上运动,向来胃口不错的冰芝,可不是被饿著了。这麽左右开弓的塞了一气儿,终於在一桌佳肴都杯盘狼藉後,方才收了手。
    没羞得笑了笑,接过旁的侍人递来的茶水,漱了漱口,冰芝假意招呼道:“哎呀,你们也别闲著,一起吃一起吃。”
    “……”本就只是抱她过来进膳的湛卢,瞧了她刚刚那种吃相,哪里还下得了嘴。摇摇头,假意摆上王爷派头,实质上是嫌了她这小没规矩的东西,却因那本身良好修养,只淡淡笑了笑,推拒说自己吃罢了,赏了周遭身份颇高的近侍幕僚享用。
    这边龙牙赤珠莫邪等人,自是不以为意,拿起侍人递来的碗筷,就吃了。
    那边厢,还有些不知所措的王爷侍卫们,可不敢乱动乱食。事实上,他们根本是知道,自家王爷是饿著肚子寻来的,哪里敢有人先於王爷进食?这帝都中谁人不知,面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性子绝不是对待冰门门主时那麽温婉体贴的,杀人不眨眼的事儿,在这王爷心头上,可都算不上什麽顶坏的喃!
    所以,王爷家侍卫们为了自各儿脑袋,只能苦了胃袋。假意婉拒著,说自己已食过,忍下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叫唤,眼巴巴的望著冰门的男儿们进食,只盼王爷今个儿同那冰门门主的闲话能少一些,让他们早早回了,能赶上自家下午茶。
    未几,午膳就在这麽一方畅快,一方提心吊胆饥肠辘辘的情况下进行著。
    直至双方表面上乐呵著满足了移师茶室,方才算罢。
    “湛卢哥哥,你刚也没吃东西,不如吃点儿点心吧!这可是我从冰门带来的厨子,专程为你做的。”微笑著,懒懒窝在椅子上喝茶的冰芝,让人给那肚子都叫唤得唱起曲儿来的王爷上了点点心。行径上是贴心来著,可嘴巴也不怎麽饶人,拐著弯儿的戏谑了几句。
    “芝儿妹妹真贴心。”亏得人家王爷对这个妹子心xiōng宽广宠爱极了,被如此无礼对待也不甚介怀,否则……死伤无数还是小了的,指不定得弄成尸横遍野哀鸣不尽才罢休咧!
    “湛卢哥哥,你说,皇帝哥哥这些日子,都忙些什麽喃?”也不避讳许多,冰芝趁著湛卢品尝名为冰门厨子实则帝都厨子的手艺时,巴巴的就问上了。
    “啧啧,芝儿妹妹竟也开始关心起我皇兄了,你说,这是我国之幸还是不幸啊?”吃著味道平平的糕点,湛卢且垫了垫肚子,摇头晃脑的,对冰芝的问话给了不太正面的回答。
    “湛卢哥哥这麽一问,可把我给问倒了。我关心我皇帝哥哥,是以妹妹身份来的,你说,关我国之幸有何干系?”没想到竟被绕开了话题,冰芝觉著,事有蹊跷,却也不急著把自己的底儿给招出来,只不咸不淡得装乖讨巧,状似不懂的反问,实则别有用心的试探。
    “妹妹可别怪哥哥多嘴,皇兄虽自小待你便不同旁人。可今个儿,你任了冰门的主子,又得了两个非凡的男子从旁协力,有些事儿也开始冒了头,我怕……总归,有些东西,同往常已经不一样了,你还是小心些得好。”语毕,也不再赘言,湛卢搁了茶点,摸摸她的头,留下个意味深长眼神,领著侍子侍卫们便去了。
    “你们看,这王爷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看著那几子上余著的茶水糕点,冰芝心头略沈了几分。
    (10鲜币)皇上垠苍
    众人不吭气,气氛沈闷得更显出了几分异样来。
    “龙牙,你先说。”抿了口花茶,冰芝开始晚点名,务必想听到第一手的他人感言,以便确认心中所想。
    “少主,王爷这些年对我们帮衬较多,君上那边相较起来,反而疏离了许多。虽不知少主所言为何,可想来王爷应该不会空穴来风胡言乱语。”看来,比起皇上,龙牙对这位刚走的王爷,好感还多了几分。
    “那赤珠怎麽看?”点点头,决心听听不同意见的冰芝,再度点名。
    “小主子,我瞧著,这龙牙的话有几分在理,毕竟,当初若不是主子,湛卢大人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儿喝茶吃糕喃!”笑得惑人,言语却是十分正经,想来,这些年同龙牙到帝都,都没少受这王爷的照拂。
    “莫邪可有想法?”再度点头,冰芝也明白湛卢对她不应该存有他念,却怎的有股子不放心的想法,遂随口问了问新上任有些不太明白前情後果的侍卫。
    “冰主,莫邪不懂,为何王爷未曾饮食。”确实不知事情缘由无法分忧的莫邪,只单纯的,指出一个众人未曾关注的事实。
    顺其所指望去,果然,刚王爷端坐後的几子上,茶点虽被动过,却根本只是胡乱捣鼓捏碎罢了,并未食用。明显,湛卢对冰芝是有所防范的,不吃不喝,扔下话便走,让人不起疑都难。
    “皇帝哥哥这些天,对湛卢有何动作?”皱紧眉头,本不想插手这些政事的冰芝,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淡淡询问。
    “回少主,并无不妥。”龙牙率先应声,道出了明面上的安然无恙。主持皇家近卫等关键人员训练教学的他,对帝都的各方关系都较为了解,特别是,关乎冰门某些产业的皇家内情,他的消息算是较为灵通的。
    “小主子,我这儿也没甚不妥,可总觉得,是太平得过於了。”拨拨指甲盖,赤珠却道出心头担忧,他总觉著,这万事太过顺当了,便不是什麽好事。
    “那我便去皇帝哥哥哪儿,探探风声好了。”点点头,放下茶盏,起身让龙牙差人备车,冰芝决定即刻进宫面圣。
    知道主子的决定无人能驳,众人也不再多问多说,帮忙整理收拾停当後,由莫邪领著暗卫陪同著冰芝去了不远处的皇宫。
    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御书房前,已是夕阳西下的时辰,由著侍人领路,冰芝同莫邪来到了当时君主的跟前。
    “皇帝哥哥,冰门门主前来拜见。”微微行礼,即刻便被揽入一个明黄的金丝龙袍怀抱里,冰芝乐得清闲不用走路,由著那位高位者把她抱著,一路行到偌大书桌前,同坐於那明黄坐垫布置的大椅子上。
    “小冰块何时来的?怎的这般晚了才来见你哥哥,莫不是想让我派人去请你才想得起我?”抱著腿上的佳人,说著如是俏皮话的俊逸男子,若不是著了那身龙袍皇冠,莫邪决计瞧不出,他的这般行径同寻常人家疼爱妹子的哥哥有何不同。
    不似莫邪的惊讶,冰芝对这样的皇帝可是见怪不怪了,一手揽上那宽厚背脊,一手捉了个皇冠上的坠子来把玩,撅著嘴,似真似假的抱怨起来:“哥哥可真会抱怨,人家昨个可险些没死在路上,怎不见哥哥遣人来救?你总得让人家歇歇,整理整理,才来见你不是?”
    “什麽?!怎会遇袭,我遣去护卫的人怎麽没报?瞒著我,是嫌命太长了麽!查出是谁了麽?来,哥哥瞧瞧,我的小冰块儿可有伤著?”一气儿不待停顿的追问,紧皱的眉头,著急的语气,皇帝顾不上尚在书房,便开始解起了冰芝的扣子,准备查看她的身子有否损伤。
    “哎呀──哥哥你想吼聋人家麽!你家护卫还不都是我的人,不报也不过是没经过我家龙牙允许,而且,对方也不过是些三流的雇佣杀手,主事的还没查出来,让那些小可爱们怎麽给你报啊?”眯了眯眼,揉了揉可怜得无辜小耳朵,冰芝端了桌上茶盏给递到皇帝嘴边,喂著他喝了两三口下去,抚拍著他xiōng口,柔声安慰道,“好啦,不气不气,喝口水,哥哥吼得我耳朵都懵了。”
    “你这丫头,什麽时候都不让人省心!”叹了口气,再度就著她小手喝了口茶,理智也恢复了几分,抱起人来,准备回寝宫去好好检查下她的身子情况。
    知道!不过他,也明白他的担忧心绪,冰芝也就乖乖任他抱著,来到了那寻常人的禁地,後宫的最贵胄房间,躺到了那最华贵的高床之上。
    “我的小冰块,你即便是到了床上,侍卫都片刻不离身的麽?”放平了娇小的人儿在自己龙床之上,皇帝有些不悦的瞥了眼刚刚进门後就没给他打过招呼的碍眼侍卫莫邪。作为兄长,他非常明白冰芝喜爱的男子是何种形貌,这个侍卫,明摆著就是她的心头好,对於近些年被疏远了几分的他来说,见到这般劲敌,自是不会太愉快。
    “哈哈,苍哥哥,你可真是小气!”笑呵呵得把修长双腿环上皇帝垠苍的劲腰上,满意得瞧见那一国之君双耳腾的染上胭脂,也不管自各儿衣衫不整春光微露,只挺起身子来,张开嘴,朝著他上下滑动的喉结轻轻一呵气,“人家和你一样,胆儿小,连行鱼水之欢时,都得有贴身侍卫及暗卫护著才成喃!”
    垠苍的身躯,被她这麽一挑逗,整个都僵硬起来,撑在她颈侧的双手都不住的发著颤,呼吸也急促到了极致,身下本就有些起势的蠢物,这会儿根本就毫无顾忌的挺了起来,隔著两人衣物,不管不顾得抵到了她的腿间最柔弱之处。
    “丫头,别皮,放开我。”吞吞口水,强压下刚刚听到冰芝刻意说“鱼水之欢”四个字时心头翻涌的酸味和情动,低哑著声,柔柔的开口。
    (10鲜币)非礼皇上
    “我偏不放!”最喜欢看到别人失控的冰芝,之所以当年捧垠苍上位,而不是湛卢,除开许多考量外,私心里,她可是爱死了这个哥哥的顽固和对她又爱又怜又不舍下手的性子。想到什麽似的,小xiōng儿还可以挺了挺,朝著垠苍的xiōng前靠了靠,满意看到他因失控而绷紧身子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想要避开的可怜模样。
    “乖,你想要什麽哥哥都给你,别胡闹。”闭了闭眼,努力想把眼前的春色给挤出脑海,哪知道,再度张眼,却又瞧见了更多yín豔,这让垠苍本就不堪引诱的心,再度怦怦乱跳,差点没跃出xiōng腔,直直从喉头蹦出来。
    这般反常,只因那小妖精太过勾人,明知夏日衣衫单薄,还刻意躬起身来,把那兜衣间若隐若现的xiōng线给挤得明晰异常,让垠苍心头的恶魔急欲涌出,径直朝著那妙曼的线条中奔去,深深的埋进去,浓浓的呼吸其间的幽香,感受那与绵软物什紧贴摩挲的美好滋味。
    “我要皇位,你给麽?”张大眼,眨巴了下,冰芝说了极端大逆不道的言辞,让一旁的莫邪不禁在心头为她捏了把汗。
    “给你。”叹了口气,点点头,垠苍竟不怒不恼的应了这天大的要求,似乎,江山之於他,不过是一本书册一锭金银般无谓。这一点,让莫邪极为吃惊,他并不知道,当今的圣上,对冰芝的纵容,已达到了这般地步。
    开心於他的答案十年不变,冰芝更挺了挺背脊,把那坚挺xiōng房更往前送了送,勾住他腰臀的双腿,偏生还作怪的使劲勾了勾,让垠苍不得不更贴近她的身子,然後坏心眼的追问:“我要美人儿,高大健硕的,你也给麽?”
    “也给。”闭上眼,压下心头酸涩,点点头,不经意碰到了她的额际,眷恋得亲了亲,对她这项令人伤怀的要求,垠苍同样也允了。
    他每年都会为她送去几名国中新选出的绝色男子,可私心里,却从未选过莫邪那种身形阳刚的类型,还是固执的选前任冰主偏爱得那种,还美其名那是天下女子都趋之若鹜的,其实,不过是他不愿有太多男人分去她的注意,纵使,他的身份不过是她兄长罢了。
    现在,这个唯一的自私也得被剥夺麽?
    难过得垂眸,此刻的垠苍,半点没了高坐朝堂上的丰神俊朗,满心满眼的,都绕著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娃儿转悠,只盼著,她能够不再逗弄他脆弱的神经,把这痛苦又甜蜜的折磨游戏给尽快结束了去。
    “真什麽都给啊……”见他表情不愈,心下也多少猜出了几分,冰芝拖著长长的调儿,换得他再度重重点头後,娇著声儿,弱弱的补了句,“那麽,我要你,你也给麽?”
    “给……呃?”过了片刻才惊觉自己回答了什麽的垠苍,瞪大了眼,苦涩得望著身下一脸戏谑的人儿,“乖,别胡闹,你也知道,我们是兄妹。除了这个,其他旁的,只要我有,只要你要。”
    “可我就要你。我的傻哥哥,你可觉著,我冰门有缺著什麽?”笑著抿嘴,躬起的腰肢贴著他平坦下腹磨了磨,异常满意得感受到垠苍那超常尺寸的硬度与温度,“冰门里,不可就只缺了个皇帝麽!”
    “宝贝,你这是要我的命麽?”闭上眼,垠苍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当年,他尚沈迷於高位的争夺之时,冰芝说过,她和江山,他只能选一个。可现在,他不在乎江山了,却没法真正选她。
    已不再年少轻狂的垠苍,太明白世人对他的关注度,以及对冰门的瞩目了。
    若是他们真有了什麽,旁人且就算了,当年视他若己出的姑姑,可不得联合先帝把他腿打断麽?
    “我不管,我就要,你连江山都不要了,怎的就不能把你给我啊?哥哥不疼我了麽?”这冰芝,在对待男人时,也真是够懒的!用的招数都一样,眨巴著水盈盈大眼,可怜兮兮得望著你,还会在你心痒痒又酸又麻又疼的时候,问一句“你不疼我了麽”,你说,这些守了顾了她多年的男人们,谁能挡得住?
    “宝贝冰块儿,这世上,除了你,我可还会再疼谁?姑姑出游前已下了警告,绝不许我碰你分毫,我的宝贝,你当我真不想麽?”对於前冰主,垠苍更多的是崇敬而非亲情,当年外邦集结来犯,若不是她,这江山早就易主了吧?!所以,肩负国家社稷的垠苍,从来对姑姑的话,都是听的。
    江山能给,可伦理却乱不得,在他心头,一直都是这般自我告诫自己的。否则,年少之时,待她已绝非兄妹情意,不敢妄动,至多的考量,还是那两人嫡亲的血缘。
    “娘亲得不到,就不允人家得到麽?不依不依,总之皇帝哥哥是我的,必须是我的!”揭了娘亲的老底不说,还手口并用的撕拉起垠苍的龙袍来,一面嚷嚷著“今天就要”的誓言,一面腹诽著,今後若自各儿有了儿女,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她绝不拦著!
    “乖,再别闹了……”尚不知冰芝已习得了冰门心法,功夫早已今非昔比,垠苍在动作上,还是保持小时候养成的轻拿轻放“轻字诀”温柔模式。对於她在他身上持续毛手毛脚的胡闹,只能耐著性子捉持那双白嫩小手,尽量以躲避为主,制止为辅。
    虽说,固执己见的小妖精,根本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半点不把他的挣扎瞧在眼中,反而是认定了要作弄他,施展起了更多招数来。圈著他腰臀的纤腿,这会儿不仅越发大力把他身子往她身上压,而且还坏心眼的用翘挺rǔ房贴著他不何时被撕扯至光裸的xiōng膛使劲磨蹭。
    这一切,只让垠苍觉著胯下越来越胀痛,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敢动作太大怕伤了她,又不能轻易妥协听之任之,这会儿,垠苍心头真是百味杂陈,酸酸甜甜就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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