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地把握到思滢感情的变化,翻身将她压在下面,伸出手缓慢地抚摸她细腻的脸颊,诱惑的轻轻抚弄,思滢张开红红的小嘴不知所措的抽气着,一时迷乱起来。
我俯下头即往她的小嘴上吻去。
思滢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得手足无措,水汪汪的眼睛猛然睁大望着我,然后躯体僵硬起来。
思滢的生硬和不反抗令我更放大起胆子来,我将她搂紧,同时加深吻的力道,用手缓缓地探入她的衣服内,在她娇嫩滑腻的乳房处徘徊,不过她的衣服阻碍了我进一步动作,于是我试探着轻轻解开她的扣子,当她的上衣被整个解开始时,她仍没有阻止我,我加快动作,手上的动作更加狂野了起来,搓揉着让思滢柔嫩无比的雪乳美肉在我的指间变幻无穷,最后又抬起头来俯下身来狂吻那对丰盈的玉乳来,乳峰上的嫣红乳珠很快敏感地硬挺起来。
我将注意力全部放在逗弄起思滢娇小玲珑嫣红艳丽的乳珠,看着它变成娇艳欲滴的樱桃。
从思滢的嘴里流露出来的点点娇喘中,渐渐带上了一种火热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冲击着思滢的身心。她裸露在我视线下的娇嫩肌肤如同整块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我细细感受着她娇滑无比的身体,感到一种罕有的细滑,柔软和玉润的触感。
我的欲火更加高涨,就在我探入她萋萋芳草之地时,她猛然清醒,双手用力推开了我。
难怪有人说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是最脆弱的,我整副精神都放在她娇美动人的身体上,对突如其来的外力根本不具有防御力。被她冷不防这么一堆,我一下子从她身上滑落下来。
我和思滢两人一时急喘着,我更是血脉也偾张起来;思滢的脸上尽是羞红,看在我的眼中却是更加动人。
我们两个从地上爬起身来,相互一直对峙着,彼此间的气氛尴尬了起来。最后,我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她因紧张而僵硬的躯体很快在我怀里柔软下来,然后她将脸颊埋在我的肩膀上,幽幽地说:“你这个男人身上有魔力。”接着轻轻叹一口气说:“做你的女友,一定会有麻烦,不过……”她忽然露出俏皮的神色说道:“难怪别人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就是个标准的大坏蛋。”
好运气总是在无声无息的时刻降临,就看你能不能看见它并抓住它。我还相信,好运气来了,你躲也躲不掉,该你的,都是你的,不该是你的,你想也没有用。这就象我在失业之后,在招聘摊儿上北人戏耍后,认识了琴书,认识了琴书,也就等于间接认识了思滢,然后在恰当的时候或者说,或迟或早总有一天,已经发育成熟正待男人采摘的、甜美可人的思滢就会跳进我的生活里来。
这一切都应当不是一个简单的“缘分”所能解释得了的。但是似乎又只有用“缘分”这个俗不可耐的单词才能解释。
这就比如:昨天晚上我躺在鲁迅公园的假山山洞里、在“草疯长、马发情”季节的寒冷夜晚里孤枕难眠、瑟瑟发抖,而琴书妹妹显然在有了我这个“玉树临风”的“情哥哥”后激动万分辗转反侧,无法成眠,最后只好装病请假、躺在家里想着少女的美妙憧憬,而我在收拾掉日本暴徒、送老人进入医院,并“挥霍”掉身边所有财产后,不得不拖着沉重的步伐步行将近10公里,指望美人搭救,但最终的结果却是我将琴书的好友压在身下、险些当场品尝这朵含苞待放的“美女花”,这一切的一切非常玄妙,背后是否有冥冥中的神意在指引呢?
…………
……
我回答不了,相信任何人也无法回答。
但这就是我对“道”的回答和体认,只有深入扰攘的红尘之中,你才有可能在“动”的变化中体味“静”的存在。
我在思滢和琴书的办公室里,细嚼慢咽地吃掉了思滢买来的“爱心便当”,灼灼的两道眼光不时在思滢和窗户外白玉兰树两者之间逡巡注目,耳边则听着思滢笑闹着解说她和琴书两人工作、生活上的趣事。
思滢的话语轻盈,院子里柔和的风不时吹拂着她的衣衫。这一切极安详,令人沉醉。
但是,我的心底却充满了勃发的情欲。
思滢和琴书的身体结构都非常紧凑(虽然我还没有实在占有过,但凭借着我的经验还是可以很容易的想象得到那里的泥泞动人),她们两个人都有很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当然更诱人的是都有一对很高很挺的乳房,我发现在她们两个人任何一个的面前,我总是很难将“色欲”的目光挪开,虽然她们并不属于那种肉感的女人,一个象空谷幽兰,一个若静室暖花,应当只会引起一般好色男人的怜惜和尊敬,但是,也许她们正代表我对性的两种不同偏好,在她们两人面前我总是难以遏制的欲火高涨。
思滢讲着无瑕的少女梦想,我却用着具有穿透力的目光抚摸她的身体。
我想这个春天对于我来说肯定是很难熬的,人和动物的最大区别大概就是人类没有十分固定的发情期了,这使得人类保持了很高的性犯罪率,也使得人能一年四季享受性的快乐。现在我的情况就不太好,尤其是现在。
思滢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我却幻想着她现在赤裸着身体在屋子里活动,只是不敢有过分色情的表现。她和琴书都是即将属于我的女人,虽然中国的法律和上海这个开放的繁华都市给与了我与她们在婚前做爱的权利,但是这并不能表示我现在就可以享受两人肉体的圣餐。
人类的“交配”——那个星际浪子爱说的话,是一种艺术。
我只能等待水到渠成的时候,等待两个女人对待我的进入、爱抚心理成熟的时候。
也有很难等下去的时候,就像现在,我觉得身体里的那种渴望强烈之极,吃不好(大概已经吃饱了,没有刚才那么饿了,所以这样说)听不见的(思滢的话大部分只是组成一个流淌的音乐小河,从我的耳中,穿耳而过)。
我忽然想起在美国时曾经有过的两个情人。
第一个是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英国贵族小姐,她最爱叫我说法文,还送给我一本法文诗集,是甚么“维仑”写的。她经常在我进入她的身躯后,偎在我赤裸的胸膛里,低吟一首关于下雨的诗中句子。后来,她忧郁地离开了我,因为她对性没有兴趣,而我正是充满着征服西方女人的报复快感的时候,除了性还会想到什么?
第二个是一个波兰美女(据说波兰女人是世界上最美的)。那个女人是一个表演艺术家。我和她初次约会时,就从她的眉宇间看出了她的傲气。不过,正是这样我还是向她发动了进攻,很快就攻陷了她的堡垒。她修长的双腿十分完美,我经常坐在沙发上,而她此时总是把两条“美”腿弯曲着打开,仰躺着,有时则紧紧勒紧我的腰部。我亲吻着她金黄色的长发、抚摸着她高耸的乳房,她总是沉醉在我的狂暴里,忘情的呻吟。有时她也会将我按在身下,两腿合并夹紧我,迎着我的肢体上下摆动。我们不知道这样过了多少夜晚,知道后来我离开美国,又回到中国,因为我是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中国人,我只有在黄色的人海里,才会感到安定,我鄙视西方人的文化,所以在得到了我想得到的一切之后,我必须回到祖国。而她却不能离开,因为她的事业在美国。
在思滢的面前,我忽然不可遏止地想到这两个早已远去的异国情人,因为我知道正是思滢拨动了我久已宁寂的情欲之弦。
在我的眼中,可以真正被称为小说家的只有王小波一人。在他的作品里,名字叫“王二”的男主人公处于恐怖和荒谬的环境里,遭遇到各种损害自我意志和个人尊严的不公正待遇,但他却摆脱了传统文人的悲愤心态,创造出一种反抗和超越的方式:既然不能证明自己无辜,便倾向于证明自己的不无辜。于是他以性爱作为对抗外部世界的最后据点,将性爱表现得即放荡形骸又纯净无邪,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将性爱轰轰烈烈地进行到底。
对于我来说,通过性爱,我获得了价值境界和道的体味上的全线胜利。性爱的光辉烛照我孜孜求“道”人生当中那种无处不在的压抑,更将我的精神世界从悲惨暗淡的人生阴影中超拔出来。
老子曰:“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又曰“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每当我深入女人紧窄的通道时,我才会感觉到回到母亲子宫里时的安全、超脱感觉,正因为忘记了“道”的存在,所以反而获得了“道”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