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跟随着前面律政佳人的法拉利跑车,苟常炮想起花飞凤在万老板店中所玩的花招,不禁怒气升腾,面色冷峻的喝道:“下车!”
苟常炮闪烁的眼神,在追踪的时候总是关注着离开的徐静,花飞凤心中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测,徐静也是苟家的女人,并且儿子苟单目前正在她家中;否则,凭借自己密布在圣城的暗探,也难以发现她丈夫的来历和身份。
拿出手机,花飞凤向一直跟随的司机发了一个短信息,拉开车门走出。突然扭转螓首,她对苟常炮关切说道:“老公,你可要小心,说不定静姐是向你挑战的哦!”
驾驶车子前行的苟常炮,一下子就笑了起来,“飞凤,你这句话可是居心不良哟,是在挑拨我们苟家的内部关系。”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对于任何机会都不放过;同时,苟常炮也不忘给她一个暗示,警告她不要去触动家族的底线。
苟常炮车影还未消失,花家的司机就驱车赶到,对花飞凤问道:“小姐,需要派人跟踪姑爷吗?”
“花哨,你个混账!猪脑子树转一下好不好?如果永远都如此冲动,说不定哪天就会和你堂兄一样,被你姑爷教训得在世家中永远都抬不起头。”对于比自己年长十余岁的家族外围兄长,花飞凤恨铁不成钢的斥道。
一身黑色西装的花哨,无所谓的笑笑,口中咕哝着道,“让姑爷测试一下我们的功夫,总好过让居心不良的世家中人捣乱。”在花哨言语中,似乎很看不起世家公子们。
绕着东城转了数圈,三几个小时过去了,徐静都没有甩掉后面的尾巴,最终还是将车停靠在了住宅外的小区停车场。
“怎么样?我的车技还不错吧?”看着惊讶的律政俏佳人,苟常炮充满了成就感,“你的儿子今天生日,我是否有幸也参加呢?”
这些该死的护卫,连一个小白脸都阻挡不了。心中愤愤的徐静,嗤然一笑,对无耻男人反问道:“本夫人的儿子生日宴会,为什么要让你这个花家男人参加啊?”
冷冰冰的娇颜上绽放的笑容,就像冰山上雪莲,美丽极了。见惯美人的苟常炮,心神也为之悸动,走近两步,贪婪的深吸一口醉人馨香,“我儿子苟单也是今天的生日但是却因为失踪了,所以就借用你的儿子一下了。”
一道道恶心的疤痕,让那双长长大手变得无比粗糙,不经意间抚着双鬓的长发,将艺术家般的发梢拨到了双耳之上。
熟悉的英俊面孔完全展现在律政佳人的眼前,徐静一下子就辨认出了苟常炮的真实身份,“好你个小侄儿,连婶婶都敢戏弄,准备造反了吗?”徐静举起右手的工作包,狠狠的砸向苟常炮。
“婶婶?靠,不是吧?”追打自己的美艳少妇,是从密境外围而来的婶婶,苟常炮几乎以为耳朵听错了;直到黑色皮包砸在头上,她他才回过神来,大掌习惯性的使出一股绵力,将徐静的丰腴身子向怀中一拉。
自己手中的包居然砸实了一个绝顶高手,徐静惊讶的问出心中的疑惑,“你为什么没有躲避啊?”纤柔娇躯在一股绵力的缠绕下,迅疾的倒向苟常炮的怀中。
入怀的柔软丰满,让苟常炮一双大手,情不自禁的落在徐静左右两瓣丰臀上,揉捏了一把,心下暗暗感叹,这个婶婶真是有货,不但双唇丰厚,连翘臀也无比肥硕,不知道她的‘静门’也有此般的神级水准,肥厚丰美,细水涓涓。
宽阔的男人胸膛,厚实、健硕,实在无比,抵靠在上面,给予自己一种强烈的安全感。浓烈的男人气息,飘溢在身边,钻向鼻孔,徐静感觉身子一酸,无力的紧靠在苟常炮的怀中。
“婶婶,我的怀抱很舒坦、很安全吧?”一个熟美的律政佳人入怀,喊出那声婶婶的时候,苟常炮都能够听见怦怦直跳的心跳声;脑海中突升一个荒唐的想法,调戏一番这个美艳女人,调戏自己的婶婶。
徐静的丈夫苟越誉是苟家上一代男人,整日都一副庄严肃然的表情,虽然很有一家之主的模样,可是总会给予老婆和亲人们无形压力;没有想到,丈夫交口称赞的本代家主,却是一个无赖痞子,好似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
瞬间,侄儿和苟单的身影仿佛重叠在了一起,徐静寂寞芳发散中万千柔情,豆蔻玉指伸出,苟常炮的乱发中,情不自禁的帮他梳理着。
静谧中的温馨,一股甜蜜在心中升起。苟常炮突然想到了母亲的怀抱,对!婶婶的怀抱,和当年母亲怀抱一样温暖,大头温顺的枕在了前面挺拔的峰顶上。
眼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侄儿,升起的强烈的濡慕情绪,一下子也感染了徐静。她红晕微显的丰润脸庞上闪过一丝促狭神情,“哦,炮哥儿,你今天装神弄鬼,两番相遇都不向婶婶表露身份,害得婶婶不但担惊受怕,还一直开车驱使里上百公里躲避你的跟踪,难道让婶婶靠靠,你也胡思乱想吗?”
数年以来,在律政宦海中练就的一对美眸,凛然的注视着苟常炮,似乎在警告心有邪念的侄儿,“不要乱动,不要乱想,否则我会惩罚你的。”
一股股浓郁芬芳,就像催情的春药,腐蚀着苟常炮的心智神魂;吐气如兰的两瓣红唇,就像具有魔力的幻象,一次次的撞击在他心口上。
苟常炮那一管粗实的常炮,上足烈性火药,重重的轰击在徐静的丰臀上,变成一只具有灵性的怪物,向着深壑之中钻去。这巨炮轰得徐静浑身酸软,倾倒在苟常炮的怀抱中,双手无力的抓扯着。
翕合的娇艳红唇,富有诱惑力,苟常炮神使鬼差将身子微抬,居高临下紧揽住婶婶,用大嘴捂住了徐静那张妙嘴。
被丈夫之外的第二个男人、尤其是丈夫选中的侄儿强吻了,徐静脑海中一片空白,呆滞得放弃了任何抵抗。
大舌闪蛇般钻进口腔中,卷起里面一团香津,闪电兵一般退缩了出来,用唇口、炮牙磨动着急退的樱唇。吞下的香津,带有一股莲花般的郁香,香美无比。
金刚钻一样向里探索的‘常炮’,掀起了自己制服的下摆,似乎刺破了里面丝沙内衣。徐静神志终于清醒,双手齐施推开使坏的苟常炮,掌心拍打在他身上的道上,“你这个混蛋,真是贪得无厌。”一张艳丽的玉脸,满是红晕;冷冽的双眼,荡漾着丝丝春情。
贪得无厌?浑身经脉阵阵酸痛的苟常炮,糊涂的心有些雀喜,婶婶似乎对于自己的猥亵动作有些纵容哟。
望着双眼做贼似的观察的徐静,苟常炮语气哀求的说道:“婶婶,侄儿对你无礼,亵渎了你的清白,你打死常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