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想当然的以为林束是要打她的,可是她发现她实在是低估了这个男人。因为当下一刻自己被被扔到了沙发上面,并且林束压下来的时候,她才惊恐起来,如果说到现在她还不明白林束想要做什么的话,那么她就是傻子了。
“放开我,放开我!”白燕挣扎起来。
林束狰狞地说:“放了你?”他随手抄起边上一块毛巾塞到了白燕的嘴里,“我会让你记住你那么做的后果。”
白燕的挣扎在林束的眼里就跟是小猫打架一样,他很快就剥掉了白燕的外衣,白燕喜欢穿宽松的衣服,当这层遮挡去掉的时候,就会露出傲人的身材,前几日她意外落水湿身,林束就已经看出来了,这会儿当手真正地摸上去的时候才发觉还是大出意料。
林束狠狠地揉捏着,惊讶于这样的手感,林束也算是遍览群芳了,可是不得不说,这白燕算得上是个中翘楚,瞧着脸还清清秀秀的,原来内有乾坤,居然是这般惹火的身材。
他原本只是想要惩罚一下白燕,但是这个时候,倒是有些色令智昏了,眼底渐渐浮上了欲望,他俯下身,浓重的鼻息全部扑在白燕的脸上,看着白燕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深处,配合着那双怨毒的妙目。
“恨我啊?”林束大笑,“太晚了。”他捏着白燕的脸,掐出五指印来,“你也尝尝这叫人扇耳光的滋味好不好。”说着就用舌头舔起了白燕滚烫的耳垂,林束经历的女人不少,自然知道哪个地方会让女人疯狂,果然没有几下,白燕的身子就软了下来,连着那挣扎的动作也变得像是欲拒还迎了。林束心下鄙夷,所有的女人都这样,外表有多清纯,内里就有多放荡。
他拉下白燕的裤子,手摩挲着下面。
白燕悲愤交加,她怎么想都没法想象这个人居然会对自己干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难道就因为他背景滔天,就可以为所欲为么!只可惜除了恼恨怨毒仇视之外,她毫无办法,眼睁睁地被从上到下摸个遍,当那滑腻的舌头舔舐着耳垂的时候,她只觉恶心难堪,尤其是林束的手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就算只是隔着一层内裤,那种被侵犯的感觉冲击了她整个思维,她的大脑如同崩坏一样,绝望无助。
而这些还只是开始,当感觉到林束的手指顺着那内裤的边缘扣进去的时候,她再也承受不住,拼劲了全力往边上滚去,然后冲向了墙,倒下的时候她的眼睛正好对着天花板上的灯光,白燕就这般看着,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慢慢地眼前开始模糊,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中。
最后一刻,她想着,太好了,没有得逞。
事情发生地太突然,林束从没经过这种情形,倒是叫白燕成功逃开了,他也不是没见过那种矫情地寻死觅活的女人,可是一看就是装的,但是眼下这个女人显然不是那一类,他才起的兴致一下散了,看着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人,有些傻眼,接着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查看情况。
头磕破了,一片乌青,人昏迷着,只有微弱的呼吸。
——没死。
林束皱着眉,打了电话。在人来之前,林束总算还有些良心地帮白燕穿上衣服。
折腾了一个晚上没睡,清早的时候周姐过来,吓了一跳。
林束背着手站在病床前面,面无表情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姐直叹气,床上躺着的白燕一动不动。
作孽啊,究竟发生了什么,要去撞墙啊。周姐在心里感慨着,猜测着多半是林束的缘由了,她后悔了极了,若是昨天没有提前回去,会不会就能避免这个事情了。
不一会儿,一个白大褂走进来,他帮白燕检查了一遍。
周姐开口询问:“小胡,情况怎么样啊?”
医生道:“没有什么大碍。”
“可是,这怎么,闺女也没醒啊。”
林束也转头看过来。
医生咧了咧嘴:“反正她是没什么问题,至于没醒,有可能是自己不愿意。”
林束有些不大耐烦:“胡瑞,你别卖关子,该怎么做,这女人才醒。”胡瑞露出一个很是无辜的表情来,这位太子爷向来是眼高于顶,谁都不放在眼里,好歹他的军衔也不低,偏偏在太子爷眼里就跟路边一根草一样,他摊摊手:“我照实说了啊,要不然只能等了。”
林束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摆摆手。
胡瑞伸了个懒腰:“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先回去了,好困。”
林束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就在客房休息。”言下之意就是不准走了,胡瑞直叹自己堂堂医界天才回春圣手居然要沦为林束的家庭医生,而且还是被呼来喝去,完全没有自由尊严,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胡瑞皱了皱鼻子,最终还是乖乖听话,灰头土脸地走了,临走前交代着,“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胡瑞走了一会儿,豆豆居然过来了,他眼睁睁地看着白燕,大概是看出不对劲,一下子就扑了过来,抓住了白燕的手,脸色有些苍白,嘴巴张了张,却始终吐不出一个字来,看的周姐心痛不已。
林束皱眉:“周姐,把豆豆抱回去。”
周姐难得地反对:“说不定豆豆在的话,人就醒了。”
“我说出去就出去。”林束揉了揉眉心,他没想到白燕这么硬气,居然还给他一头撞死了,要是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可是这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算个什么事情,尤其是胡瑞刚才那小眼神,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肯定是在谴责他。
他做错了么?这该死的女人打他耳光的事情他找谁说啊。
林束把周姐两个赶出去之后,靠在窗口抖了根烟,叼在嘴里,到底是没有点燃。
没过一会儿,吕凤仪来了,她的脸色不太好,毕竟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好事,要说林束身为林家唯一的儿子,那还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管是谁见了他都会买面子,能真把他给惹怒了动手的还是比较少的,这个白燕也不晓得做了什么。
但是是个人把林束和白燕放在一起,都会觉得是白燕受了委屈。所以她先处理了一番,让事情不至于曝光,然后才匆匆赶过来。
吕凤仪到了以后,问了一下周姐具体情况,等到听到了胡瑞说的话才稍微安心,看来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她心里叹了口气,要说这个儿子吧,确实在很多方面出类拔萃不需要他们担心,可是就是这脾气实在不好。
林束见到吕凤仪叫了一声,然后退到窗边。
“看什么呢?”吕凤仪来到林束面前!
林束摇头,略微顿了一下:“爸知道了?”
吕凤仪摇摇头:“没告诉他,不过你到底做了什么啊,至于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好在小胡师我们这边……”她的话顿了一下,倒是没再说下去,心里却是恼怒的,恨不得把林束揍一顿,不过看着比她高一个头不止的儿子到底还是放弃了。
走到床边上看白燕,这个姑娘说实话,长得还是挺干净秀气的,当然这些对于林束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下手是要多狠有多狠。
“你小时候惹事也就算了,现在多大了,前阵子干出的那些好事,你爸的气还没有消,这会儿又出这样的事情,”吕凤仪叹了口气,“你是三十多了,该成熟一点了。”
林束沉默不语。
“你啊,别的我不敢了,这白燕怎么说也算的上是亲戚,她当初一个人带孩子很不容易。”吕凤仪语重心长地说,“我也不指望你能怎么样,可是既然他住在你那里,我还是希望以后你可以尽量地和平相处。”
林束站在原地不动,嘴抿地死紧,吕凤仪也不催他,只是就这样看着他,那态度分明就是要得到一个答案,她了解自己的儿子,虽然说不好相处,可是一向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他说是应允了,那么以后白燕的日子也就不会太过难受,当然出现了这次的事情,她也有一定的责任。
林束终于在吕凤仪灼灼的目光中很是不爽地同意了。
白燕似乎忘记了自己遭受了什么样的伤害,此刻她正在做梦,梦见了一个很奇妙的花园,里面盛开着无数的好看的花,还有一些可爱的小动物,那些小动物很友好,甚至还很热情地邀请她跟他们一起玩。直到听到一声呐喊:“妖怪来了!”
这一句就如一个魔咒一般,瞬息之间,温馨的场景一下就变了,不知道从何处来的乌压压的黑云盖了过来,将花园弄得乌烟瘴气,鬼哭狼嚎的,刚才还和和美美地跳舞唱歌,这一下就开始四处奔跑逃命,白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跟着大伙儿一起跑,可惜她是两条腿的跑不过那些个四条腿的,没一会儿就落到了最最后面,眼看着后面就传来了非常可怕的声音,白燕一鼓作气,拼命地甩着膀子,可是似乎无济于事,然后就见从黑暗中走出来一个大怪物,他的面容很模糊,但是周身散发着浓郁的臭气,对着白燕一步步走的悠闲,却距离越来越短。
直到!
“啊!”白燕痛苦地大喊一声,张开了眼睛,她的喊声倒是立刻就惊动了房里的人。
“醒了?”吕凤仪虽然沉着却也能听出一丝惊喜。
白燕看向声音的来源,脑子稍微地空白了一下,然后才意识到面前的人也算是认识的。
她看见吕凤仪有些迟钝,毕竟这位领导夫人怎么就过了了,只是她来不及多想就感觉到脑门很痛很痛,之前的记忆涌了上来。她的眼睛剧烈地收缩起来,五脏六腑都抽了起来。
天呐,她不是在被……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还有,还有林束呢?
林束!
这个名字就跟梦里的怪物一样可怕,白燕如果现在能够动弹的话一定会立刻拔腿就跑。
吕凤仪看到白燕惊慌失措又带着愤怒怨恨的神色,心中愧疚,虽然白燕这样的人在他们眼里实在算不上什么,可是终究这到底是自己儿子做了坏事在先的。
“白燕,头还痛么?”她示意地拍了一下白燕身上的被单,“你,受了伤,不过放心,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
白燕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依旧像个惊恐之鸟,直到她的目光搜寻到了房间里还站着的一个人,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人。
“啊!滚开,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