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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性,灵与肉
    第二天一早,杨帆就带着姚远去附近的蒙古包借马骑。牧民看到杨帆很是热情,Cāo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解放军同志来了,上次谢谢你帮俺家寻羊,没有这些牲口我们年底就没有饱饭了。”
    杨帆像模像样的敬了个军礼,然后笑着开口“这是我应该做的,军民鱼水情嘛”,风吹日晒杨帆黑了好几个色号,倒显得他得牙齿异常洁白说起话来比原先多了些亲和力,没费力气就借来了两匹马。
    牧民走后,姚远嘲笑杨帆:“你现在这套话说的挺溜啊,解放军,同志。”姚远说话的时候特意在解放军和同志之前喘了一口气,还加了重音,其意义不言自明,
    “同志咋的,人民同志,咱俩鱼水情啊。”这一年多可把杨帆给憋坏了,攒了多少话都没处说去,碰上姚远也算棋逢对手,拿着话使劲嗑,生生把“鱼水情”搞成了“鱼水之欢”。
    “滚犊子”姚远说完就轻柔的抚摸着马的鬃毛,这是他第一次骑马,当然得好好讨好他的坐骑。
    蒙古马体格不大,身体厚实,四肢粗壮,骑起来却野性十足,姚远好不容易才坐稳当,马屁股就被杨帆抽了一鞭子。
    “咱俩比赛,我TM可不是让你来卖呆的。”杨帆这人就是愿意和人比赛,他要不和谁较劲,他浑身都不得劲。
    “我这是第一次骑马,当我跟你一样啊,牲口。”没错,姚远对于杨帆的评价是牲口,活牲口。不管在什么穷山恶水杨帆都能活出滋味,比牲口还活力充沛不知疲倦,连xing能力都跟牲口有一拼,要不是他不喜欢女人,要不是现在计划生育,杨帆孩子都得成群了。
    然后两个人当然的开始了比赛,老手杨帆毫无悬念的战胜了新手姚远。姚远被马颠的腿直发麻,杨帆却还在不知疲倦的骑着马飞奔。那个时候还没有神曲《套马杆》,如果有,姚远一定会大声嚎一句:“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
    两个人骑的累了,就仰躺在盖着雪的草地上,听着远处传来的马头琴声。杨帆揪着姚远的耳朵,说:“听听人这马头琴,比你那破二胡强多了。”
    “什么叫破二胡,我那好歹也是汉族音乐的精髓,你个乐盲。”姚远也觉得马头琴声有一种深沉的悠扬,但是二胡是父亲留给他的遗物,在他心中任何乐器都不能比拟。
    杨帆也不再争辩,跟着琴声,大声的唱着草原民歌鸿雁:“鸿雁,向苍天,天空有多遥远,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
    晚上,轮到杨帆站岗,姚远在一旁陪聊。杨帆解开军大衣的扣子把姚远裹进怀里,难得为人着想的说:“这里是风口,夜里冷着呢,你赶紧回炕上睡觉吧,我不用人陪,习惯了”。入夜,草原得风都变得粗犷锋利,恨不得把人们的衣服割开折磨皮肉,杨帆只信得过军大衣,毕竟我军的福利是刚刚的,姚远的滑雪服,在杨帆眼里就是扯犊子,一点风都扛不住。
    “我不冷,在这儿待着唠会嗑呗。”姚远也是火力壮的大小伙子,这点北风还抗得住,至少比寂寞好熬许多。
    然后两个人就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姚远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杨帆身上挎着的步枪,冰冷的枪身刺激着他的末梢神经。“这枪你放过吗?”
    “在边境放枪,找死啊。赶明儿等我退伍了,带你去靶场玩,那儿比这个过瘾。”杨帆是真高富帅,玩的净是骑马射击这样的运动,什么高尔夫他才看不上眼,那是腰酸腿疼老头子的运动。
    姚远当然不会拒绝杨帆这样的承诺,人总是想要尝试新鲜事物,屌丝就更想尝尝高富帅的滋味。
    “萧白在磁带里跟你说什么了?你听没啊?”姚远想起萧白当时郑重的语气和坚决的眼神,心里总有些不安。
    “没有,我等你走了再听,就不让你知道。”杨帆会这么说除了他偶尔蹦出来的小孩儿脾气以外,更多的是因为萧白给他的话,他不愿意跟任何人分享,姚远也不行。
    姚远笑笑不再多说,原本他也只是担心萧白,不过看杨帆这么坚决认真的样,倒让他放心了不少。然后他听见杨帆不确定的问:“你说萧白他想我吗?”
    “想啊,抓心挠肝的想”
    “我认真的问你话呢,你说他想我不?”
    眼见着杨帆难得认真的样,姚远也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正色道:“肯定想,有时候我觉得他想你想得情绪都不太好了,不爱理人,更不让任何人碰他。”姚远当然不知道萧白经历了怎样痛苦的遭遇,他只当萧白是太过想念杨帆,人有些抑郁和神经质。
    杨帆当然也没从姚远的话里察觉到萧白的不对头,还为萧白这么想他而沾沾自喜,得意的说:“我就知道我媳妇得想我,想我想到骨头里。”
    人道是知足常乐,杨帆却要得寸进尺,继续问:“那你呢,想我不?”
    “不想,没那闲功夫。”
    杨帆盯着姚远的眼睛,坏笑着说:“呦嗬,你这是又有别人了吧,我就知道你断不了捻。”杨帆所谓断不了的捻自然是情人,他觉得姚远身边不会缺少情人,最少也得有个j□j。
    “嗯,我把萧白睡了。”姚远纯属是在跟杨帆赌气,他以为谁都跟他似的,俩礼拜不泻火就憋的到处乱转,谁TM这么扛不住劲啊,再说了张手干啥使的啊。
    “WO CAO”杨帆的口头语又蹦出来了,他定定的看着姚远的脸一言不发,憋了半天,叹了口气来了句:“睡就睡了,下不为例啊。”
    “啊?”这一句话直接把姚远干懵圈了,他没想到一向很紧张萧白的杨帆会这么大方,杨帆这脑袋被北风吹瓢了吧。
    “我也不在他身边,大家都是xing yu强的岁数,一时没管好拉链,我,我,我TM能理解。”杨帆磕磕巴巴,咬着牙,视死如归的说。“只要你俩不真搞出感情来,一次两次的我还抗的住”
    杨帆这个人算是典型的把灵与肉,性与爱分的很开的人,他可以容忍甚至接受萧白一次两次的和别人解决生理需要,只要萧白心里面装的人还叫杨帆,他就能接受,翻过篇去接着像以前一样投入的爱萧白。同样的,以前他和萧白在一起和偶尔也会惦记着姚远的肉体,毕竟姚远是带他走上同性道路的引路人,是他的第一个男人,肉体上还残存着冲动也很正常,但他在心里觉得只把姚远当哥们。这就是杨帆的态度。
    “我跟你开玩笑呢,我还不至于去动兄弟的情人”姚远对杨帆和萧白并没有什么不同,都严守着兄弟的底线,不会去越雷池一步。
    “你TM拿我当方便面啊,泡着玩儿。”杨帆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骂道,然后又狠狠的收拾了姚远才算“解恨”。
    两个人闹累了就背靠背坐着,姚远看着草原辽阔的星空,说:“杨帆,给我唱个歌吧。”
    “想听啥?随便点。”杨帆初中开始弹吉他,高中打架子鼓,玩音乐超过10年,稍微流行点的歌他都信手拈来。
    “许巍的《执着》吧”
    “你就请好吧”杨帆的表演欲望被激发了出来,整的跟街头卖艺的似的,声音却低沉沙哑,很有点许巍的味道,只不过许巍是长发,他是军人标准头。
    “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孤独总在我左右每个黄昏心跳的等候,是我无限的温柔每次面对你时候,不敢看你的双眸在我温柔的笑容背后,有多少泪水哀愁不管时空多么转变,世界怎么改变你的爱总在我心间,你是否明白我想超越这平凡的生活,注定现在暂时漂泊无法停止我内心的狂热,对未来的执著
    拥抱着你oh my baby你看到我在流泪是否爱你让我伤悲让我心碎拥抱着你oh my baby可你知道我无法后退纵然使我苍白憔悴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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