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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妹妹,怎么嘴唇破了?”
“沒,我自己不小心咬的。”
小豆子刚从外婆家回來,小脑袋还戴着可爱虎皮帽,他就舀小爪子戳着庞弯弯嘴唇上的血口子,胡黎伸手把小皮猴抱了过來,灰蒙蒙的眼眸有意无意的扫过那个暧昧伤口,薄唇冷冷的抿得绷紧。
跟豆子妈好几天沒见,小豆子抱着庞弯弯就不肯撒手了,吃晚饭的时候图鹰已经早早等候在餐桌旁,虽然庞弯弯已经犹抱琵琶半遮面,但图鹰还是看到了,他心里顿时就火冒三丈,行呀行呀,这奸/夫/yín/妇打架打得真是欢呢,是不是这什么s/m什么皮鞭什么滴蜡都使上了。
嘴唇痛得慌,庞弯弯草草吃了点东西就扔了筷子,小豆子已经快八个月了,胡黎正给他一根一根的挑着鱼骨头,小皮猴终于能尝鲜了,小手舀着小勺子挥得极欢,他也不娇气,胡黎喂一口他就张开小嘴吃一口。
被那采花贼弄得心情超不好,庞弯弯神情恹恹的总是提不起劲,这一幕,同时让胡黎和图鹰满心不是滋味,胡黎想着是不是这姓图的衣冠禽/兽趁着他昨晚不在的时候对他的小青梅霸王硬上弓了,而图鹰脑袋里全是庞弯弯和狐狸男小三在床上你浓我浓的缠绵画面。
饭桌上,庞弯弯那是心神不宁被那不知是谁的男人弄得全身发痛发麻,小豆子巴答巴答的尝着鱼肉,小手拍台拍得啪啪响,胡黎和图鹰就进行着眼神撕杀,你恨不得吃我的肉,我巴不得喝光你的血,直直是风起云涌烽烟四起。
终于等到小豆子吃饱了,庞弯弯沒跟胡黎打招呼,也沒跟图鹰抛去一记冷眼,她心情真的很不好呀,连大黑大白的热情邀请也看不到,她抱着儿子轻飘飘的飘回房间里,然后绞尽脑汁的想呀想呀,她到底漏掉什么环节了,怎么锁得好好的房间那采花贼还能钻进來。
庞弯弯不放心呀,她抱着小豆子就在房间里团团转,看看有沒有什么暗门地道什么的,小豆子被转得脑袋发昏,一双肉肉小爪子紧紧的巴着庞弯弯,就怕神不守舍的豆子妈一个不小心把他给摔了。
认认真真的检查了好几遍,庞弯弯也是找不出漏洞來,她是绝对相信图恶霸的防御系统的,难道说这别墅里有什么男人看上/她的美色了,所以连主子的女人都敢采。
“麻麻,麻麻麻麻。”
小豆子不甘心自己当透明人呀,小爪子就扯着庞弯弯的头发,庞弯弯看着儿子,双眼忍不住就红了起來。
被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全身上下都摸光光了,这冤案还不能跟胡黎和图鹰说,她觉得真是太憋屈。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混乱夜,胡黎和图鹰就坐在客厅里,你瞪我來我盯你,就怕对方趁着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跑到庞弯弯的房里跟她颠龙又倒凤,俩男人本來真的打算盯哨盯一整晚上的,可是半途有人给胡黎打电话了,图鹰就怕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呀,赶紧怒气冲冲的奔到了庞弯弯房门口。
听了听里面的动静,隐隐约约是庞弯弯在给小胖子唱催眠曲,图鹰又竖起耳朵听了听,应该沒有其他男人的声音,图鹰想着现在跟庞弯弯是冷战期,要是就这么进去,关系可能弄得更不好,但他已经好几天沒尝过肉味,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实在很有点不甘心。
图鹰觉得身体就被一只猫爪子给挠着抓着,浑身发痒,特别是他的小兄弟,已经昂首又挺xiōng,图鹰到最后还是忍不住了,他对自己说他就只瞅一眼,决不去打扰这俩母子。
庞弯弯那锁虽然锁了好几重,但对于图鹰來说这只是小菜一碟,他轻轻松松的就把锁给开了,顺着这么一条小缝看进去,就见到他的老婆孩子正躺在床上,小胖子就窝在他老婆的怀里,一边打着瞌睡一边含着那小粉樱不放。
图鹰恨得想抓墙,这小胖子都断奶了,竟然还敢耍流/氓,这习惯不改不行呀,儿子得粗养不是么,等这小子满周岁,他就把他扔给他的爷爷奶奶带。
图鹰觉得自己快变成那什么偷窥狂了,他的双眼盯着庞弯弯xiōng前的两团嫩肉硬是移不开,这女人虽然肉是多了点,但她那里的紧致让他只想在她的身体里孜孜不倦的索求再索求,每次跟她滚床单,他就象是好永不疲倦的机器,血液在血管里快速的流窜着,渀佛如果不在她的身体寻求那种欢愉,它们就会从他的七孔中窜出來。
伴着沉重的呼吸声,图鹰的双脚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了,他一步一步的走近,直想埋进庞弯弯身体的最深处。
庞弯弯是他的,这个小女人是他的,他们是合法夫妻,他干嘛忍得这么难受。
图鹰刚想道个晚安什么的先拉拉关系,但庞弯弯恰好在这个时候脱掉睡袍,遗憾的是她背对着他,让他看不到那汹涌的波涛,而且她很快就拉起了被子,连那两条小嫩腿也被盖得严严密密。
图鹰是吃过荤的男人,而且还一直大鱼大肉的吃得极饱,这阵子久不闻肉味,他更是眼巴巴的看着,就盼着能尝点肉末好解解馋。
图鹰从來都不会亏待自己,更何况这女人他已经吃了两年了,沒道理因为夫妻间的小小磨擦而让自己当和尚。
这边图鹰一步一脚印的慢慢走过去,床上的庞弯弯并沒有睡着,她的心在颤抖着,因为她知道有男人进來了,就不知道这男人是不是那采花贼。
图鹰的手刚要触到庞弯弯的脸上,却见到一把亮晃晃的手枪顶在了他脑门上,庞弯弯这一招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勇气,见到來者是图鹰,她更是气急,而且她xiōng前的扣子忘记扣了,这么粉嫩嫩的肉团,更加强了惊心动魄的效果。
“图鹰,你來干嘛?不要脸的东西,你眼睛往哪里看呢!”
图鹰很委屈,是她自己露给他看的,不看白不看不是么。
看着图鹰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庞弯弯现在的感觉太糟糕了,糟糕得令她无暇去看图鹰含情脉脉的表情,现在她终于清楚了,那些妻子对于自己丈夫提出性/暴力的控诉那是被迫得走投无路了,所以才会走上法庭。
在庞弯弯的眼里,图鹰很好的扮演了这种不光彩的角色,这暴/力狂啊,实是家暴男的典型代表。
“弯弯,你先把枪放下來。”
庞弯弯恨恨的舀起被子遮住xiōng前的春光,但手还是牢牢的抓着枪把子不放,绵长的沉默,还有她努力调整呼吸的频率。
“弯弯,你别生气,我也是见胡黎不见了,所以才进來看看。”
图鹰的意思是说他是來捉奸的,庞弯弯xiōng口更是积了一把火,就是这男人,自己爽过了就把她当抹布随便扔了,果然是被女人宠坏的男人呀,以为她是他老婆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自私又自利了么。
“图鹰,不想死就滚出去!”
庞弯弯现在很有几分黑道大姐的气势,图鹰看得出來庞弯弯对他真是充满了敌意的,虽然他相信她绝对舍不得对他开枪,可是就怕她一个手抖了,这枪就走火了。
“弯弯,咱也几天沒见了,你就不想我么?”
“图少爷日子不是挺快活么,一身的香水味。”
图鹰有些话不能现在说,看到庞弯弯眼里的鄙视,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烦躁不安让他浑身的热火骤然降了下來,他承认,他的确做了伤害她的事情了,不该欺骗她。
“弯弯,对于你,我一直都是干净的,我不脏。”
“滚!”
庞弯弯一个枕头扔到了图鹰的身上,图鹰看了看她,他微微叹了一声,然后轻轻的把门合上。
庞弯弯听到图鹰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她觉得心里象是堵了一块大石,她抱着被子,呜呜呜的哭个不止,她紧紧用手捂住嘴,不让小豆子听到自己的哽咽声,但她的情绪实在有点控制不下來。
披起睡袍,庞弯弯走到阳台,今晚的天空漆黑一片,庞弯弯也不怕那寒风吹呀吹,这么一阵阵的北风刮过來,刺骨的冰冷,刚好可以让她冷静下來。
庞弯弯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鼻涕,果然啊,女人都是比较容易心软的,图鹰这么三言两语,又让她的心潮汹涌起來。
***
庞弯弯不知道的是,窗外的一道黑影自始至终把房内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因为当时图鹰的情绪太亢奋了,所以他沒有想到有人正把他的一举一动都瞧得清清楚楚,在图鹰试图把庞弯弯摁在床上的时候黑影已经忍不住了,要不是图鹰最后收了手,窗外的男人真的会冲进來解救被锁在囚笼里的可怜灰姑娘。
庞弯弯发/泄够了,她用力吸了吸鼻子,毕竟这天气还真是冷的,她都快冻成冰条了,庞弯弯裹紧了睡袍,她可是杂草呢,才不会被这么点挫折给打败,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她总会扛过去的。
庞弯弯转身时听到有什么东西朝阳台的方向扑了过來,她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脱离背后灼人的目光了,只是沒等站稳,她就感到身体被一道强大的力量拽了个底朝天,惊叫声才喊出了一半,淡淡的薄荷味覆盖了上來,在听到男人声音的刹那,庞弯弯的骂声硬是卡在了嗓子眼,无法吐出來,也无法咽下去。
这禽啊兽!
他怎么可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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