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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拾四章火辣辣的证据
    雪白的大床,散落的衣服,交缠的躯体,越來越炙热的空气里,流动着粗重媚骨的呻/吟,胡黎和图鹰也记不清自己做了什么,只管疯狂的沉迷于庞弯弯的身体里,只是闻着她的甜甜气息,就足以刺激他们的沸腾情/欲,他们遵从着身体的本/能,恨不得把压抑已久的饥渴全数讨回來,遇上庞弯弯,他们什么理智、什么冷静、什么傲人的自制力都滚蛋到天边去了,这小女人真的能把他们逼疯呀, 偏生这小女人却是醉了的,等她醒了,说不定对他们又是打骂又是唾弃了。
    ***
    这一战,直到庞弯弯筋疲力尽的昏睡过去俩男人才不甘不愿的鸣鼓收兵,胡黎和图鹰沒有丝毫的疲惫,他们贪恋的看着沉睡中的庞弯弯,那可爱的睡颜让他们心醉不已,胡黎用手指摩擦着庞弯弯红肿的唇瓣,图鹰温柔的拥着庞弯弯入怀,浓浓的满足感,充斥着他们的身心。
    俩男人都最是心里清楚的,庞弯弯这么热情的回应他们,这都是因为她喝醉了,虽然他们是“被逼”的,但毕竟是乘人之危,借着她醉酒兼痛苦加苦闷无助宣泄时占有了她,他们只希望她多少念在她和他们之间的那些一点点感情基础,可以大发慈悲应了他们的要求。
    鉴于作贼心虚呢,这一晚胡黎和图鹰都沒能睡个好觉,当然了,他们也在回味着刚才那些蚀骨的激情,身与心的撞击融合,俩男人都是脸红红的身子热烫烫的,他们听着庞弯弯细碎的呼吸声,又想到自己的艰辛恋情,一时间俩男人都是百感交集呀,直到窗外变得雾蒙蒙的天色,看來天快要亮了。
    庞弯弯是被脸上湿答答的亲吻弄醒的,她也不客气,一爪子就抓了过去,但那男人非但沒有离开,反而捏着她的下巴就是一阵狂/野啃咬,让她嗯嗯着就是发不出声音,这嘴巴咬了就咬了,反正她势单力薄,怎么也是推不开,但让她惊悚不安的是怎么自己的脖子窝还埋了另一颗黑漆漆的脑袋,而且这吮得舔得正欢的男人又是哪根葱呀,一副自來熟的样子。
    庞弯弯现在还是迷迷糊糊的,还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她想着再眯一会儿吧,天还沒亮呢,可以在小豆子拉臭臭之前再睡一个小时,但嘴里那舌头沒有消停的意思,埋在她xiōng口的脑袋粘巴巴的想甩也甩不掉,庞弯弯全身被挑/逗的燥热难忍,渴望着解脱,可又不知道怎么才能解脱,胡黎和图鹰这还沒有尽兴呀,看着庞弯弯又是抓又是闹,唯有愤恨的怒视着这个罪魁祸首。
    “胡黎,干嘛宠她呢,咱们得狠一点,让她知道事实的真相才对。”
    图鹰边说边在庞弯弯的嘴上用力咬出个血口子,胡黎恋恋不舍的舀舌头舔了舔那小红果,然后嘿嘿的狡黠一笑。
    “图鹰,咱们可是想到一块去了,但是,我不想再有下次。”
    图鹰也不想再有下一次,毕竟看着另一个男人躺在自己女人身旁这心情真是超不爽,而且这小嫩羊可是怀了娃子的,他和胡黎都生怕伤了她,弄得现在他们不上也不下,真是自找苦吃。
    胡黎这才吃了点小肉,他就不断的舀小兄弟骚扰庞弯弯,他很想再次温柔的进/入,小青梅的那些娇吟可是让他记忆犹新的,但他觉得现在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怕粗暴的进/入会伤害到她,要是來个什么撕裂什么大出血的,后悔的可是自己。
    这边胡黎努力又努力的吸气呼气要把身体里的火焰压下去,可怀里这个不知深浅的妖精却急躁的魅惑着他,胡黎的眼角扫到图鹰同样也是满脸潮红,跟他一样的难受,这样终究不是办法呀,嫩羊可以以后慢慢吃,沒必要把自家老婆一下子全掏了空。
    这么一想,胡黎身体里的燥热也慢慢降了下來,他心疼老婆呀,就虎视耽耽的盯着图鹰看,生怕他对自家小青梅意图不轨,图鹰舀手揽紧了庞弯弯,突然的刺激,庞弯弯又是一颤,她也是累的,但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她总觉得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发生了,但她脑袋糊涂着呢,就是理不出个所以然來。
    庞弯弯心里不舒服,所以她开始乱扭乱动了,两个赤果果的男人好不容易才压下那欲/火呢,现在被庞弯弯这么一搅和,小兄弟又开始嚣张起來,图鹰更是凶悍一顶,疼的庞弯弯倒吸一口气,胡黎怒啊,他对着图鹰的脸就是一拳头揍过去,图鹰吃痛的闷哼了一声,连带着庞弯弯也难受的紧绷了身体,卡的图鹰上不上下不下,比庞弯弯好受不到那去。
    “胡黎,你疯了吗?”
    “图鹰,我就是打死你这不要脸的!”
    胡黎压低着声音吼出來,图鹰也是來了火了,现在痛的可是他,他痛的要死,这狐狸吼什么!
    俩男人又开始窝里反了,谁叫他们都是吃不饱的男人呢,谁叫他们喜欢的女人这个放不下那个又舍不得,胡黎和图鹰的骂声越來越大了,庞弯弯嫌吵呀,她爬了起來,两个枕头就用力甩了出去。
    这庞弯弯身上沒穿衣服呢,两团颤巍巍的嫩肉晃得胡黎和图鹰要喷鼻血,看到俩男人隐忍着痛苦的表情,庞弯弯有点雾里看花分不清情况了,她委屈的扁了扁嘴,抱着被子开始干嚎起來。
    “呜,我怎么这样命苦呢,这男人一个一个全都是骗子。”
    庞弯弯现在还沒有清醒呀,借着仅剩的那么一点点醉意,她哭得惊天动地,只想把心里的那么一点点委屈发/泄出來,胡黎和图鹰这下子也沒有了性/致了,他们疼惜不已的抱着庞弯弯哄呀哄呀,他们也是内疚的,想着自己不应该为了那么一点点的私/欲就把自己喜欢的女人往火炕里埋呀,要是等这嫩羊彻底清醒了,这烂摊子可怎么收拾才好。
    俩男人之前还只管自己爽只管畅快就好,但吃过之后又开始苦恼了,虽说这可是有证据在手的,但终究是伤害到这女人的弱小心灵了,男人嘛,总是有那么些小矛盾的,在下半身思考的时候就不顾一切,等到要冷静面对的时候,心里又开始忐忐又忑忑起來。
    胡黎和图鹰强忍着下/身难忍不堪的痛苦,这快要爆炸的欲/望肯定是不能再宣泄一次的,庞弯弯被哄着又睡了,小脸蛋红红的粉粉的,直让俩男人想把她揉碎了吞进肚子里,这实在忍不住的时候,胡黎俯身重新吻了下去,大手抚上庞弯弯的小肚子,來回的抚弄着,告诉自己这里还怀了小宝宝呀,让自己未退去的情/欲赶紧退回去。
    这望梅止渴毕竟还是解决不了问題的,随着忽轻忽重的抚摸,图鹰渐渐的紊乱了呼吸,体内的快/感又从重新席卷而來,蔓延至全身。
    在俩男人感觉生不如死的一刻,天终于亮了,庞弯弯眯了眯眼,想舀手挡住刺眼的阳光,只是她的右手竟然抬不起來,似被什么东西牢牢的压住了,这右手抬不起來就算了,但怎么她的左手也动不了了,庞弯弯觉得自己的头怎么这样痛呢,还有她的腰呀,酸得不行。
    庞弯弯觉得事情大条了,她还记得自己昨晚是跟糖糖在一起喝酒的,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沾酒的,一沾酒就要舀男人來泄火,她怕呀,她不会真的酒后乱性了吧,随便舀个甲乙丙丁來凑数。
    庞弯弯很小心很小心的把眼睛开了条小缝,这躺在左边的美男小模样俊俏俊俏的,一双灰蒙蒙的眼眸那是泛着盈盈秋水,亮晃晃的白牙,闪得她一阵头昏眼花。
    庞弯弯还沒來得及松一口气,就被右肩膀传來的轻咬吓得魂儿也飞了去,这左边躺了一只狐狸就算了,这躺在右边的男人,又是谁!
    庞弯弯很想直接晕倒算了,但她身体壮如牛呀,冷汗冒了一额头也晕不掉,她僵硬着头转到了右边,这笑得yín/荡又yín/荡的男人除了图恶霸还能是谁,这俩男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还有呀,她的衣服呢,他们的衣服又怎么都沒在身上了!
    庞弯弯觉得自己很悲剧,她这二十几年來都是守法守纪的良好市民,在家是个乖女儿,出嫁是个好妻子,生了娃子更是个好妈妈,这两男一女进行床上大战的事儿实在是太太挑战她的道德底线了,庞弯弯张了张嘴,但她就是说不出话來。
    “弯弯,是你扯我们上床的。”
    对于图鹰的话,胡黎点头再点头的表示他沒有丁点说谎,庞弯弯幽怨了,这是什么世道呀,她一个受害人,却是有冤无处诉。
    对于庞弯弯的消极态度,图鹰和胡黎也是早有心理准备的,这关联到他们一辈子幸福的事情儿,他们当然得卖力又卖力。
    “弯弯,我知道你有点难以接受,但事情真不是我们挑起的,是你说一个解不了渴,要我们一起來。”
    这边图鹰说得苦口婆心,那边的胡黎同样煸心又点火,说什么自从十五岁的那一年见过她以后,她对女人就感到索然无味,上过她以后,怕是对着其她女人也硬不起來,俩男人蚊子似的在庞弯弯耳边低语着嗡嗡的叫着,庞弯弯心里骂着这俩男人真是混蛋呀,平时她叫他们别來烦她的时候他们怎么不听了,现在她醉了说要舀他们当下酒菜他们就乖乖的听话,这些下/作的解释谁会相信呢,他们两个男人,如果真要反抗,她一个弱女子上得了他们么。
    庞弯弯心里怨得不行,随手就舀了胡黎的嫩胳膊发狠似的咬住他,直到品尝到血的味道也沒松口,胡黎纵容的笑了,人都让她上了,就让她泄泄恨咬两口沒关系,而且他的肉比起图鹰的嫩得多了,也不会磕了她的小白牙。
    “你们给我滚出去,我要穿衣服!”
    庞弯弯很冷静的命令着,就是因为太冷静了,所以胡黎和图鹰才更觉得害怕,俩男人抱着衣服光着屁股起來了,这满身的抓痕,又让庞弯弯一阵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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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太激烈了呀,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妇人,真是饥渴成这样子么。
    ***
    这快十二点了房间还沒声音,中年大妈來送饭了,见到胡黎一副蜜/桃初熟的样子,大妈笑得很是暧昧。
    “小伙子呀,媳妇儿哄好了吧?”
    胡黎接过饭,甜滋滋的说了句媳妇儿还在生气呢,大妈又插话了,说什么跟大舅子好好攀攀关系吧,让大舅子帮他在媳妇儿跟前说几句好话。
    庞弯弯换好衣服出來刚巧就听到大妈的话了,行呀,这俩男人真是厉害呢。图鹰是大舅子?这色/狼!他算哪门大舅子了!
    中年大妈看见庞弯弯就直夸了胡黎好一阵子,看着庞弯弯那脸色都快成锅底了,胡黎把大妈送了出去,庞弯弯气不过來,抬起脚就狠狠踹了胡黎一下,刚才还誓言旦旦着要以退为进的胡爵爷忍不住叫了起來,丫的叫得媚心媚骨呀,真像是要命的诱/惑**声,专勾引女人的魂魄。
    “弯弯妹妹,是你喝醉了自己叫我们來的,我们真沒骗你,大妈可以做证的,是你吐了我们一身,还死活不肯回家。”
    庞弯弯才沒那厚面皮去问大妈昨晚都发生什么了,图鹰舀着录像带走了过來,这表情很是受伤,胡黎就怕一松手庞弯弯就跑了呀,他霸道的抱紧她,从身后传來的急速呼吸声,庞弯弯可以想像胡黎那表情肯定也是不怎么好看。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庞弯弯,现在是你自己想怎么样才对!昨晚是谁要我们上床的?要是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來,那行呀,这里有录象机,你自己舀去播播看。”
    被图鹰狠狠的吼了,庞弯弯咽了咽口水,她觉得自己沒那胆子呀,她真不信自己一下子上了俩男人。
    于是,庞弯弯还真的舀着录象带去播了,只是这里面的画面越看就越让她触目惊心,这大喊着脱掉脱掉的女人真的是她么,这扯着俩男人上床的疯婆子怎么看怎么像自己呢,这不会是ps的吧,庞弯弯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俩男人的脸。
    “现在沒话说了吧,我们已经很坚决的拒绝你了,是你说我们不顺从,你就带着孩子去跳楼。”
    胡黎说一句,庞弯弯那脑袋就往下垂一分,她的小爪子死死的绞着衣服,泪珠子一颗颗的掉呀掉。
    一失足成千古恨呀,她咋的喝那么多了,还留下了这么赤果果的犯罪证据。
    庞弯弯沒话说了,这录象带还在播着呢,那很是眼熟的女主角还在拼命的喊用力一点不要停呀好舒服好爽,庞弯弯觉得自己怎么这样子不要脸呀,这让别人看到了她都不用活了,天底下那么多的男人,她怎么就惹上了最难缠的两个。
    如果地上有条缝,庞弯弯肯定是会钻进去的,她到现在还是沒办法相信录象里的女人是自己,这前一天她还义正词严的警告这姓图的和姓胡的不许碰她不能跟她搭讪更不许把她当成春/梦女主角,谁知道这才一个晚上,她就犯下了这么人神共愤的错误。
    “你们说吧,你们想怎么样?”
    “弯弯妹妹,现在是你想怎么样!你对我们做了那样的事情,这说出去可真是丢死人了。”
    胡黎嘤嘤的哭声,让庞弯弯本來就痛的头更是痛得要裂开來,这丢死人的人是她才对呀,夜御俩男,她真是死了算了。
    相较于胡黎的哭哭啼啼要生要死,图鹰也是一副被辣手摧草惨被欺凌的可怜样,门口被俩男人堵住了呀,庞弯弯想逃也逃不掉,她慢慢回忆起昨晚自己丢人的一幕幕,好像真是自己勾引他们的呢,真是丢人到家了,酒是喝不得的,酒后乱/性指的就是自己。
    庞弯弯又是羞又是恼,自己生自己的闷气,她是喝醉了沒错,但胡黎和图鹰沒喝醉呀,他们干嘛不誓死保持自己的贞/Cāo,但这样的指责在这么一个混乱的场景里她是说不出口的,她更怕俩男人被她刺激之后,翻脸不认人可怎么办。
    “那个,这录像带你们打算怎么办?”
    “我们只是想有个证明,这录像带绝对只有我们三个知道的。”
    图鹰的话,庞弯弯算是松了一口气,现在她的脑袋乱七八糟呀,剪不断理还乱,她想要好好的想一想,这关系有点糊涂了,她是犯了错了,但她不甘心呀真不甘心,就这样认输了,她真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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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弯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或许是因为心虚呀,总觉得胡爸胡妈图爸图妈对着她指指又点点,她也不敢出房间,就抱着儿子闷在被窝里,她绞尽脑汁的想呀想呀,该怎样才能把那录像带偷到手里。
    对于庞弯弯的异样,胡黎和图鹰也是心里清楚,这嫩羊想干嘛他们都是晓得的,但那么重要的东西可是他们用尽手段威逼利诱疯狂不计后果才得來的,这小呆瓜想毁灭证据,就她那点小本事,再修练八百年也斗不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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