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胡蝶与男人密密的四肢交缠,熟睡的少女身上透着淡淡的香甜气息,男人红眸中浊波微闪,邪气十足。
男人故意不碰胡蝶,她觉得委屈他是知道的,只是他觉得自己的情绪已经为这个小女人改变太多了,有必须好好的控制一下自己。
“小乖,还是你最好。其他男人都是大坏蛋。”
沒有了白天时候身为女王的高高在上,现在的胡蝶更像是一个才满十六岁的纯真少女,她也是很记仇的,连睡着觉坚持要跟男人保持距离,她的这点小脾气让男人很不舒服,他手臂一伸,重新把胡蝶抱了回來。
这小女人个子小,脾气倒是不小。
已经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了,男人狭长的眸子深不见底,静静的在想着什么,血族从來不跟人界的女人通婚,当年尼古拉斯二世为了跟那位公主在一起,连自己的性命也丢了,正因为如此,血族的那几个老头子才会三令五申,严禁血族的男人跟金雀王朝的皇室女/性扯上关系。
男人也沒想到自己会喜欢胡蝶,当日在黑森林被劳伦斯所伤,他只能以血蝙蝠的形状留在胡蝶的身边,其实它早就伤好了,只是这一呆就陪了她一年多,这小女人脑袋糊涂得很,要不是有他护着她,还不被劳伦斯那头人狼拆骨入腹了。
男人看着胡蝶,这小女人说真的也只是礀色上等而已,比她漂亮比她身份高贵的女人他也不是沒见过,但看着她对自己那么好,他也硬不了心肠了,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了,于是,他偏执的封死了她所有的退路,只留一条等着她走进他设的圈套之中,男人承认自己很能坏,明明她才十六岁,但他却硬要把她拉入漆黑的漩涡之中。
某种难以言喻的感情,男人温柔的撩开胡蝶脸上的发丝,庄园的花园开满了白色的玉兰花,那些粉白的花瓣随着风落到胡蝶的头发上,这美丽的一幕,男人有力的双臂寸寸圈着胡蝶纤细的腰肢,冰冷的俊脸轻贴着她温暖的娇颜,殷红的薄唇轻轻摩挲着胡蝶的唇瓣,寒冷的空气,灼热的气息,男人强硬打开胡蝶的牙关,火热的舌头带着霸道的温柔,交错的刺激令熟睡中的胡蝶哆嗦了一下,越來越剧烈的感觉,她放在男人xiōng膛上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拽住他的衣领,身子主动往他结实的xiōng膛靠了过去。
胡蝶全然的依赖和眷恋,男人尖细的獠牙在她细嫩的脖子上轻轻的咬着,长时间的唇齿纠缠,使得胡蝶觉得呼吸不畅,xiōng脯急剧起伏了片刻,她慢慢的睁开双眼,渐渐变得清晰的视野,她看到了眼前的男人,先是呆了呆,然后,她堵气般的推开他。
“生气了?”
男人用手微微抬起胡蝶的脸,看了她一会后,又俯下唇,在她脸上不停的舔舐亲吻,温柔而缠绵的动作,那粗重的喘息却带着浓浓的情/欲味道,他将她脸上委屈的泪水吮吻干净,将落在她发间的花瓣轻轻的舀了下來。
“你才十六岁,太小了。”
男人边说用脸和额头在胡蝶的颈窝处不停地磨蹭着,让她觉得一阵酥麻,胡蝶恨自己的不争气和情不自禁,因为男人只是一个吻就已经让她止不住的哆嗦着,紊乱的呼吸,使得她说话都不怎么顺畅。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等回去了就跟我去见爸爸妈妈好吗?”
男人沒说同意也沒说不同意,胡蝶的手顺着他的脖子慢慢滑下,在他精壮结实的xiōng膛上画着小圈,白皙指尖映衬着那古铜色的xiōng膛,愈加显出胡蝶的娇小,躺在蕾丝大床上的男人确实很健硕,但身材却并未魁梧得吓人,无论是手臂胳膊还是肩膀腰身,那比例都是完美而性/感,男人xiōng下的几块腹肌微微浮起,摸上去也有种硬邦邦的感觉,似乎那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足可以为胡蝶遮风挡雨,为她扛住所有的压力。
深秋的夜里,即便盖着被子,但男人身上还是一片冰冷,虽然知道他天生便是如此,但胡蝶就是觉得好心疼,她也忘记了刚才自己还在生气了,她把男人的大掌包裹在她的手里,捂了好一阵子,虽沒有刚刚那么冰了,却还是微微有些凉。
男人的强/大力量许是宇宙里也沒有人可以跟他匹敌,看着胡蝶把他当成了弱者來看待,他只是挑挑眉沒说风凉话,胡蝶的脑袋在男人xiōng口上蹭了蹭,男人微微抖一下,当她的手落到他腹肌上时,他的呼吸开始渐渐变沉。
他真是疯了,竟然爱上一个比他小了好几百岁的女人。
***
这一晚,胡蝶睡得很熟,听到外面的清脆鸟鸣,她习惯性的伸手想把小乖拢到怀里,只是她刚一摸,就摸到了一具光裸的身体,她无意识的多摸了几下,接着就被一只大掌一下子抓住她的手,再次按在那健硕的xiōng肌上。
“坏蛋。”
胡蝶嘟着嘴哼出了两个字,声音娇气得很,男人xiōng膛的起伏比刚刚大了些,胡蝶一抬眼,就看到男人那双赤红的情动眼神。
“我怎么坏了?”
“你就是坏……”
胡蝶羞了,脸都红了,男人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底下头,一边蹭着她的头发,一边吻着她的鬓角。
“你身子这么弱,到了血族可怎么办?”
“我身子怎么弱了!我的骑术和枪术可是很好的。”
“是,你哪里都好。尤其这里长得最好。”
男人边说边抓了胡蝶胀鼓鼓的xiōng/部一把,这么一个酷冷男人做出这么下/流的动作,胡蝶羞愤的碎了男人一口。
“就是坏死了!”
如果被胡爸爸看到自家的宝贝女儿让一个老男人给引/诱了,还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胡蝶也是想到这一点了,所以行为稍稍收敛了些,她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点了点男人的xiōng口。
“你把我家小乖弄到什么地方了?”
“在你眼里,我和它哪个更重要?”
“当然一样重要。”
这话男人有点不爱听,他松开了双手,把胡蝶推了开去,看着他毫不留恋的转身下床,胡蝶觉得挺委屈的,她颤巍巍地解开自己的束腰,将外袍脱去,任它滑落在地上,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也未阻止。
胡蝶的双眼都红了,她不觉得自己说错了,狠了狠心,她靠近男人揽着他的腰,闭起眼,踮起脚吻上/他的耳垂,她知道这是男人的敏/感点,每次她吻他这男人都会格外兴奋激动。
胡蝶的唇瓣刚碰到男人的耳垂,就被他一把推了开去,胡蝶哪曾受过这样子的打击,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瞧着他,她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她有什么地方让他不满意了。
虽说她沒有那些西方女人的f罩杯,也沒有她们狂/野奔放的性格,但胡蝶自认为她还是楚楚动人别有风情的,何况她可是中西结/合的,这哭起來更是梨花带雨犹如蔷薇含露一般,更别说她那细腻的肌肤了,那些男人每次都是看呆了眼的。
因为觉得委屈,胡蝶水汪汪的双眼越发像极了那可怜小鹿,她的睫毛上还有星星点点的泪光,这副模样如若让别的男人瞧见只怕心疼都來不及,但男人偏偏就不吃这一套,他的嘴角翘了翘,冰冷的表情仍然沒有放柔下來。
“我讨厌你!你走,以后也别來了!”
因为气愤,胡蝶的脸也熏得带了一丝红晕,可惜事不从人愿,男人真的毫不犹豫的走了,只是眨眼之间就消失的身影,胡蝶恨恨的把手里舀着的梳子扔到了地上。
这一天胡蝶的心情极不好,就算抱着小乖也不能让她一展欢颜,劳伦斯许是被烧了半边头发,这大半天的也沒有來骚扰她,但楼上嬉笑打闹的声音仍然把胡蝶吵得心烦意燥。
到了晚上,女仆将胡蝶及腰的卷发辫好,这是入睡的时候了,柔和的灯光,在胡蝶的脸上投下一片粉黄蒙胧的珠光,那男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真的沒出现,胡蝶呆坐在镜前,想着难道真要她一辈子对着那男人低声下气么,她可是女王,她也是有尊严的,怎么可以一再的让那男人得寸进尺。
胡蝶现在恨极了那男人了,那小气巴拉的吸血鬼有什么好,她明天回去就跟妈妈说她要嫁给约翰伯爵,毕竟他们算是青梅竹马,都是知根知底的。
胡蝶一直都在房间里兜着圈子,血蝙蝠倒是舒坦得很,不时吱吱几声似乎在落井下石,胡蝶恼了,她干脆把睡衣脱了盖到小乖的身上來个眼不见为干净。
胡蝶这十六年來都是沒有受过一丁点委屈的,但那男人偏偏就是无视她女王的尊严,在她面前连一句甜言蜜语也不说,胡蝶越想越难受,她恨恨的踢了踢被子,到后來干脆连小乖也不待见了,一脚把它踹到了地上。
血蝙蝠灰头灰脑的爬到床上,不悦的吱吱叫着,胡蝶侧躺在床上,正翻着书,见小乖靠过來,她也只是抬抬头,又继续低头看书去了,丝毫沒有像往常一样,又是疼又是怜惜的把它抱过來。
胡蝶的表情明摆着她就是不高兴了,见血蝙蝠瞪着一双血眸盯着她看,她就觉得更是烦躁,这小坏蛋跟那大坏蛋一样,都是沒良心的家伙。
“你下去,以后不许跟我睡。”
胡蝶发号施令了,表情更是一本正经,血蝙蝠凉凉的看了她一会儿,果然脑袋一转就扑腾着翅膀飞出了窗外。
男人沒來,小乖也走了,胡蝶觉得心里都是酸的苦的,眼泪更是不争气的滴个不停。
“呜,呜呜,你们走吧走吧都走吧!以后都别來了最好!”
这一晚,胡蝶抱着枕头呜呜哭个不停,她觉得自己沒有做错,为什么非要她去迁就他们!
看來妈妈说的话都是对的,帅男人都沒有一个是好东西,要嫁就嫁个实实在在真真正正喜欢自己爱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