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燕: “我看是给雪玲准备的吧,哪有我的份?”
辉少一听,大致明白了妇人可能在吃醋。于是,他笑道:“姐姐,你的房间早就准备好了,当初规划的时候就考虑进去了的。不信的话,你问盈盈。”
如燕:“老实交代,你和雪玲什么时候开始的?”
辉少知道这时候不用隐瞒自己和雪玲的事情,便说道:“历史没有和你来得悠久,你别吃醋啊!”
如燕:“你个风什流种,你怎么连我的好朋友都不放过啊?嗨,真是服了你,连雪玲那匹高傲的母马你也能骑上。晚上过来吃晚饭,我把雪玲也叫来了。”
辉少一听,乐了,连说:“好的,好的,一定来,一定来!”两人又在电话里拌嘴几句才挂上电话。辉少感觉非常开心,他知道如燕肯定不怎么吃醋,虽然她知道自己和雪玲已经好上了。
傍晚时分,辉少坐着人力车来到如燕的家里。一进屋,他就抱着妇人想亲吻她,但却被她轻轻推开了。
如燕:“哥,注意点,注意点,这是在我家,我婆婆在家呢。”
辉少呵呵笑道:“好的,好的。”
两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如燕替他冲泡了一壶西湖龙井茶。两人边喝茶边聊着,单等美妇人沈雪玲的到来。
如燕:“好你个雷少辉,还不老实交代你和雪玲是怎么一回事?”
辉少只好委婉地说了说和雪玲是怎么一回事。如燕听后摇摇头,微笑道:“你啊,没救了。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而你却专吃我身边的人。幸好玉倩、桂香她们样貌一般,要不然准被你给偷吃了。”辉少也不怎么顶嘴,他只希望眼前的妇人不要生气。其实,如燕能生什么气呢,她喜欢的男人光家里就有一堆女人,这可是她清楚得很的事情。真所谓多一个雪玲不多,少一个雪玲不少,反正辉少心里是有她张如燕的,这就足够了。
要怨也只能怨老天爷太照顾辉少这个风流种,身边女人那么多,长得都漂亮,而且对他都相当不错且感情专一。更让人甚至老天爷妒忌的是,他的女人们之间相处起来均相安无事,不会勾心斗角。所以,青城有不少人都佩服他的风流潇洒。
两人正说着,这时门外传来雪玲的叫门声。如燕赶紧走出家门将雪玲迎进屋里。两个女人和以前一样,手挽手,有说有笑地来到客厅。眼前的雪玲让辉少觉得光彩照人、艳光四射。其实,他刚到如燕家的时候,如燕今天的装扮也格外引人注目。
长发披肩的雪玲身着一件黑色的马海毛皮草上衣,和竖条纹长裙,脚蹬黑色长统靴,全身的气质显得高贵无比,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如燕则身穿丝绸质地的豹纹长裙,浅棕色大衣,深棕色长统靴,脖子上挂了条金色长项链,全身上下显得轻盈飘逸,曼妙无比。
两个具有模特身段的高挑美妇、长腿佳人让辉少看得只把口水往肚里吞。
我的天啊,这两个女人也特漂亮了些,尤其是她们并走在一块的时候。
雪玲有点吃惊,因为辉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但她马上就恢复了平静。其实,经过和辉少相处的这段时间,她相通了,觉得纸包不住火,自己和辉少也就那么一回事。三人都在沙发上坐下,如燕忙着招呼雪玲喝茶。辉少和两位美妇对面而坐。
如燕:“雪玲啊,咱们好久没见面了,最近过得滋润吧?”
雪玲一听就觉得如燕话中有话,于是,她便笑道:“哪有你来得潇洒啊?你瞧你,和以前比起来,你可是乐观开朗、漂亮妖娆多了。”如燕一听格格笑了起来。
如燕:“好了,好了,你和辉少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雪玲先是愣了一下,看看辉少,男人立刻说道:“我也不知道如燕怎么知道的,呵呵……”雪玲笑笑,说道:“如燕,你不会怪我抢了你的男人吧?”
如燕微笑道:“雷少辉就是一个大色鬼,我才不会怪你呢。要怪就怪你长得太漂亮,不要说男人,就是女人见到你也会有想法。再说了,我们是十几年的好姐妹了,我听辉少说了你老公的事情。我知道你守活寡,嗨,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搬去雅景小苑居住吗?”
雪玲:“你呢,如燕姐,你搬吗?”
如燕摇摇头,说道:“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怎么搬啊?我羡慕你,你可以和你老公离婚,可我却不能离开这个家。因为我婆婆对我真的不错,我把她当成亲妈看,要是我搬走了,她老人家会伤心的。”
雪玲:“怎么说呢?我真要和我那死鬼离婚也有一定的压力,毕竟他对我还是相当不错的,什么都依着我来……”
如燕:“可你还年轻啊?要怪他身体不好,不能怪你。现在不是古代了,女人要为丈夫守节。身体不好就不要占着你,你将来还要不要做母亲啊?总不能无儿无女地过一辈子吧?”
雪玲一听,这话算是说到她的心坎里去了。其实,她真的很想做母亲,但现在的丈夫根本不可能让她怀上,这也是她愿意和辉少偷情的一个相当重要的因素。但这个因素一直深深埋藏在她的内心深处,她几乎没有对别人说起过,包括辉少。可如燕是女人,女人有时比男人更了解女人,因为她知道雪玲一直想做妈妈。辉少这才知道雪玲想生个孩子抱抱。
想做就做吧,我辉少和你雪玲生个大胖儿子来养养也不错啊!雪玲,只要你肯住进我家,我一定依着你,顺着你,宠着你。因为我真的爱你!如燕,你也一样,我辉少也爱着你!
雪玲:“那你的意思是我还是和我丈夫离婚,和辉少住一起喽?”
如燕点点头,说道:“我想你丈夫能理解的。”
辉少:“雪玲啊,我虽然很想你和我住一起,但真要有为难的地方就暂时先不过来住吧。我的意思是,要是你真的放不下你丈夫,就暂时维持现状吧。”辉少看到雪玲面露忧色,知道不能把她逼得太紧,因此来个欲擒故纵。
再说了,雪玲的丈夫是“太监”,自己再吃醋,也只能有个八成醋意。
男人有时也有点矛盾,就像辉少,明摆着希望雪玲过来和自己一起住,可真看到雪玲的犹豫和忧愁,就有点心疼了。毕竟她也和他丈夫一起过了好几年了,怎么说也有点亲情的成分,他还是有点理解雪玲的。
如燕看看雪玲没说话,就微笑着把话题一转,说道:“今天咱们三个去哪吃饭啊?本人今天请客,全城哪家酒店,你们随便挑。”
雪玲:“啊,不说在你家吃晚饭吗?”
如燕:“嗨,我不好意思让我婆婆忙乎,我看我们还是出去吃吧。”
辉少点头说好,雪玲也同意。于是,三人便一起搭人力车来到城南的一间小酒店吃饭喝酒。辉少以前和瘦皮猴等人来过这家酒店,这里的小炒相当不错,价格也实惠。主要是,这里相对城中心的酒店来得清静一些。
酒店老板娘热情地招呼起辉少三人来,他们三人选了一个小包厢。老板娘一看这三人气度不凡,便亲自进包厢问他们要吃些什么菜,喝些什么酒。
辉少看了看这老板娘,谈不上漂亮,却也有几分丰韵,皮肤挺白的,笑容看起来很让人心动。他说道:“老板娘,有什么特色菜尽管上来。”
老板娘:“好说,好说,本店的小炒可是出了名的好吃。”
如燕:“我们不点了,你就弄他十来个小炒上来,再弄盘粉丝主食。”
老板娘点头应道:“行,行,行,没问题。”
雪玲:“白酒吧,上好的沱牌曲吧。”老板娘点点头说可以,便转身忙乎去了。很快有一个服务员进来给三人看茶。不一会,酒菜便陆续上来了。三人吃着、喝着、聊着。
如燕:“哥,顾才俊和张大爷的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吧?”
辉少点点头,说道:“真他妈倒大霉了,好好的喜事却弄成了两起丧事。老天爷存心捉弄我雷某人啊。”
雪玲呵呵笑道:“一定是你平时缺德事做得多,老天爷来警告你啦。”
辉少笑着摇摇头,说道:“我这人还真不干缺德事。虽然我这人是流氓、无赖加三级。”如燕和雪玲听后格格大笑起来。
雪玲:“顾才俊的老婆梦老师情绪还好吧?”
辉少摇摇头,说道:“我那琼瑶姐妹正在陪着她呢,本来她们要搬过来居住的,这下只能先安慰好梦秦再说了。嗨,才俊真是可怜啊……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点事业,也有了家庭,怎么就这么死去了?我和他兄弟一场,真是心痛啊……”
如燕:“嗨,张大爷的儿子太冲动了,他老爹的死又不能怪顾才俊。他要不要判死刑啊?”
辉少:“我问过李健和法院的一些同志,他们都说这是故意伤人,又把人打死了。但很有可能会给个死缓吧,毕竟他是因父亲死亡再去打顾老师的,本意没有要杀他的意思,只想出口气,结果……嗨!真晦气。顾老师可是个好人啊,临终前还交代不要再去追究张大爷的儿子。”
雪玲:“顾老师一走,他那帮学生都哭得稀里哗啦的,说是失去了一个好老师。我听了都心酸,更可怜的是梦秦……就这么失去一个好老公。”
辉少:“顾才俊一身才气,虽然迂腐了一点,但确实难得的好人。当今世道,像他这样的好老师还真不多了。
老天爷非得整死好人才甘心,真是不公啊!”
如燕:“哥啊,你那新宅有没有请风水先生看过的啊?怎么乔迁时就遇见这种事情呢?”
辉少:“当然请了,请的还是本县最有名的风水师,我不求我家的风水有多好,只求能平安度日。他跟我说没有问题,这宅子人丁兴旺得很,如有食言,他这辈子不再帮别人看风水。我爸爸和他有很深的交情,他不会骗我的。我还请了隔壁县的风水师看,都说人丁兴旺的好宅啊!”辉少突然将话题一转,问眼前的两位美妇人:“两位姐姐啊,我真的希望你们也搬来一起居住啊。”
如燕笑了笑,说道:“雪玲,你和你丈夫早点办个离婚搬过去住吧。我呢,再过几年吧,最起码要等我小叔子大学毕业。”
辉少点点头,他理解如燕是一个孝顺的儿媳妇,心中不免感慨她老公真是好福气,能娶这么一个贤妻,只可惜没命消受。他将头看着雪玲,妇人也是一脸笑意,说道:“如燕,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觉得我该和老公离婚吗?
我承认我喜欢辉少,可总觉得和我丈夫离婚有点不太厚道……”
如燕:“也不能这么说,你那死鬼身体怎么那么差呢?前几年会这样吗?”
雪玲摇摇头,说道:“刚结婚那会不会这样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成今天这样了。不过,对我倒还是体贴的。”
辉少在听这番话的时候,脑子突然涌起一道灵光,也就是说他突然想到雪玲的丈夫会不会有什么东西瞒着雪玲,当然,他不能很肯定。这完全是一种唯心的猜测,没有任何的科学依据。
如燕:“真是有点奇怪,你那口子好色不?你别介意啊,我直接这么问。”
雪玲摇摇头,说道:“他虽然有时油嘴滑舌,可要说好色……似乎不像。”
辉少暗自感叹,如燕怎么会有和自己一样的想法和直觉呢?他隐隐约约地觉得雪玲的丈夫应该有点问题,不然,好好的怎么就成了“太监”了呢?
当然了,好事啊!雪玲的丈夫要不是太监,我雷某人怎么可以和她好上呢?这就叫天降艳福于本人也!
正当辉少心中洋洋得意的时候,三人已经酒过三巡了。主要是两个女人酒量不怎么好,而辉少也不好在两位知书达理的知识女性面前狂饮三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