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柔软、太有弹性了,手感起来好极了!
辉少心中大喊舒爽,轻轻地抚着、揉着、捏弄着。特别是在斐然唱劲爆歌曲地时候,他更是用力地揉着,让岳母那弹性宝贝在其掌中变化出种种形状。令辉少更感开心的是,司徒青云没有表示出反感,只是微微娇喘着,仍在不停地和年轻人一起唱着、摇着、摆着。不过,她的内心世界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天啊,少辉这孩子怎么用手摸我那里呢?这……可能他是无意识的吧。少辉,快把手拿开啊……哦……天啊,他怎么还加大力气地握着我的呢?少辉,好孩子,快放手……可是,他又摸得我好舒服哦!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司徒青云有好几年没有和老公卓东兴有过正常的夫妻房事生活,因为卓重病好几年了。她是一个需要夫妻间正常房事生活的普通女人,抛开美貌与气质不说,在这方面的需求上,她只是一个普通女人而已。但是,重病的丈夫让她无可奈何。没办法,老公生病,只能默默地忍受着没有房事生活地煎熬。她是一个非常传统地女性,不要说想到去找外遇,就连她偶尔洗澡或睡觉用手轻轻抚着自己的酥胸或是女儿家宝贝,她都觉得是种罪过。偶尔她也会熬不住寂寞用手轻轻地抚自己的酥胸,或是用自己一个纤长食指想象成是丈夫的那东西在轻轻进入自己的身体。可她每次都只是轻轻地将食指伸进一点点,再稍微几下就慌忙抽出,心里暗自责备道:啊,你怎么会这么淫荡呢?
不,不可以,你不是一个这样的人,你可是一个标准的端正女人。每每她想到“淫荡”两字时,就会将自慰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
总之,司徒青云树这个年轻美貌、性感娇羞的熟妇这些年一直在强烈的抑制自己体内的汹涌春情。但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丈夫赶紧身体好起来,再和他过过正常的夫妻鱼水之欢。可丈夫的病一直没好,直到死去,她便一直这样的忍着、压着、抑制着体内那滚滚的情欲。可以说,她是一个久积的“炸药包”,而且是越来越热、越来越膨胀的炸药包。只要有人轻轻地给她点燃一点点的火星,情欲上的火星,哪怕只是一点点,她就会猛烈的“爆炸”
……
辉少此番酒后对她的戏弄无疑就是这么一点点火星。他不停地搂着、抱着、摩擦着她的身子,还不断地抚摸、捏弄她的右乳,甚至是还用食指轻轻拨弄她的敏感乳尖。这无异于一点点燃她体内情欲炸药包的火星,硬是将她久积成堆的火热情欲给点燃了。
所以,她心里虽然吃惊自己的女婿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可是她一点都没有反感。甚至在潜意识里,她觉得受用无比、舒服之极。但是,她毕竟是一个极懂得廉耻,并且是传统道德意识极强的女性,她有点怕。怕什么呢?
天啊,辉少怎么摸得我那么的舒服……嗯……羞死人了,司徒青云,你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他可是自己的女婿和晚辈啊!可是,他真的很有男人味,人长得帅不说,对我们一家子都言听计从,又不失风范与霸气,对我更是极有孝心!这个孩子,我是打心眼喜欢他的,希望他做我的女婿……
美妇人司徒青云的脑海和内心在挣扎、在自责,也在渴望、在期待。她的潜意识还是期待辉少的行为的。因为辉少突然将抚弄她酥胸的手松开,而用这只手去端酒杯喝酒时,她感觉自己一下子从云端漂浮的美妙感觉跌落回到无比冷酷的现实世界中。
他……怎么就将手拿走呢?少辉,你的手还是别走啊……
辉少也在仔细地用余光、甚至正眼细致观察自己的心爱岳母。他发现自己的一系列挑逗令她非常的受用,因为她看自己的眼光,不仅充满关爱的感觉,更有一丝渴望的色彩。关爱,他能理解,这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心和爱护。
但他更理解渴望是怎么一回事,她应该在期待自己对她的继续挑逗。不过,碍于美妇人是自己岳母的缘故,加上她的两个宝贝漂亮女儿都是他的心爱之人,他不敢过于对她放肆。他举酒杯敬司徒青云,而且是将嘴巴轻轻凑近她的耳根,温柔地说道:“伯母,祝您越来越年轻漂亮,越来越美丽性感!”他故意用上“性感”一词,来试试妇人究竟会不会反感自己。果然像他热切期待的那样,妇人微微一笑,说了声“谢谢”,和他碰杯一饮而尽。而这杯可不是红酒兑雪碧,而是辉少故意用全部红酒倒进她的酒杯里的。也就是说司徒青云刚刚喝下一大杯纯红酒。很快她就头晕乎乎的了,而辉少则开心地又将那只淫手重新勾住她的腰身搭在其右乳上,而且是变本加厉地抚弄起来。
妇人喝得晕乎乎的,加上又热切期待男人的举动,现在被他这么一弄,她感觉舒服得要命。辉少心里开心死了,继续左手搂着斐然,右手抚弄着岳母的酥胸,而且是随意抚弄。司徒青云任随男人的轻薄,感觉小腹中腾起一股股热气,终于她竟然轻轻颤抖着自己的身子。不过,辉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轻轻颤抖着身子,但司徒青云自己明白:啊……好舒服……天啊,我……我怎么高氵朝了……我的天啊!
这时,辉少对面的依然突然“轰”地一头栽在沙发上,吓了另外的三人一跳,辉少立刻抛开斐然和岳母,走上去扶起心爱的她,问道:“怡航,怡航,你怎么啦?要不要紧?”依然眯着眼睛,口里嚷嚷道:“酒……酒……”
辉少看看她的面前,居然将一整瓶法国红酒全给干掉了。她确实醉了!
辉少心疼无比,抱着她说道:“怡航,你不要再喝了,好吧,不要再喝了。”
司徒青云被大女儿的情形惊醒了一半,说道:“少辉,怡航很少喝酒,可能是为了罗家的事吧……嗨,都怪老头子,非得逼她嫁给罗俊生。她好不容易想嫁了,却发现他们父子是如此的败类!”
斐然喝酒喝得相对少一些,她没有醉,而是轻轻走到姐姐身边,温柔地说道:“姐姐,没事的,没事的,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大哥,我们回家吧。”辉少点点头,于是四人便准备离开夜总会回家。可刚一起身,酒听见“哎哟”一声,辉少回头一看,原来是司徒青云也醉得不行了。
“伯母,我来扶您吧。”辉少关切地说道。不料,司徒青云摇摇头,说道:“我只是微醉而已。斐然,让少辉扶你姐姐,她是全醉,你力气不够,你就扶我吧。”斐然点点头,将依然交给辉少,扶母亲去了。辉少付费买单后,赶紧横抱起依然,领着斐然和岳母回家,回她们的家。他们上车后,辉少将依然放在驾驶前座,自己坐在驾驶位上,让依然坐自己旁边,将玉首枕在自己的双腿上。那边,斐然和司徒青云已经坐进车后座了。辉少回过头来对斐然说道:“斐然,好好照顾你母亲。伯母,您没事吧?”司徒青云微笑地摇头,满脸红晕的,样子诱人之极,因为她刚才攀上了情欲高峰一次,现在小底裤还湿答答、热乎乎的。
司徒青云温柔地说道:“少辉,开车吧,我只是头晕,没事。照顾好怡航,开好车。”辉少点点头,将自己的外套解下,轻轻盖在枕在自己腿上的依然,启动车子。
车子开着,依然睡着,岳母望着。车子在回家的路上开着,依然睡着了,岳母则痴痴地望着辉少的背影,高大的背影。他刚才解衣替依然盖上的动作深深吸引了她:他好温柔,对女人好体贴哦!嗨,这么成熟和细心的男人还真不多见。他要是再年长十岁,要是不是自己的女婿,那……天啊,我怎么又往那方面想呢?司徒青云,你不能这样,他可是你的女婿啊!可是,自己真的好……好喜欢他……
辉少开着车子,双腿传来阵阵怡航的体温,因为她的玉首枕在他的腿上。他情不自禁地一手开车,一手替她拉上自己的外套,盖住他,生怕她着凉。因为车子在行走,她身上盖着的男人外套会不经意地轻轻滑落。
依然,你睡吧,安静地睡吧,永远这样的睡着,在我怀里睡着。你不要为罗俊生生气,他根本配不上你,因为他是青城人民的公敌,是人渣,是败类!而你确实我心目中最最尊贵的女神。我真希望你永远都这样安详地睡着,在我怀里睡着。我会抱着你、保护你和照顾你,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依然,没事的,快到家了,我们一起回家!
回到家后,辉少先让依然在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他继续将外套盖在她身上。而斐然扶着母亲也坐在沙发上。可能是红酒的后劲发作,司徒青云也晕乎乎起来,这可把斐然也急坏了。她有点着急地说道:“大哥,我妈也不行了。”司徒青云一直轻声喊道:“渴……水……水……”辉少赶紧去给岳母倒开水。他刚伺候好岳母喝下一杯水,这边的依然咳嗽起来,不停地作呕,辉少立刻说道:“斐然,照顾你母亲,我去拿垃圾桶。”斐然赶紧扶住司徒青云,辉少立刻将垃圾桶拿到依然的脑袋附近,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她猛地稀里哗啦狂吐起来。
“怡航,没事,没事,慢慢吐,慢慢吐。”辉少边说,边抚着她的后背。斐然急道:“大哥,怎么办啊?她们两个都醉了。”辉少微笑道:“傻丫头,慌什么,有大哥在呢。”
“哦!”斐然这才稍微放心一点,因为她知道只要辉少在身边,是任何困难也难不倒他的。
大哥,要是你不在这里,那我可会急死。但有你在,我知道一切都将迎刃而解。因为你救我的时候,场面可比这大多了!大哥,我真喜欢你,你是真男人,有你在,我家塌不下来!
“水……水……我要喝水……”迷迷糊糊的依然嚷着要喝水,辉少立刻捧着她的玉首,给他倒水喂她喝。喝过水后的依然开始说起胡话来:“罗俊生……你这个人渣、畜……出生……爸爸,你为什么让我……让我嫁这种人?
我不喜欢他,真的不喜欢。我喜欢少辉……喜欢少辉……”她居然流泪哭了。
什么,刚才依然在说什么?辉少心中大喜,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天啊,依然,你真的还喜欢我啊?我有没有听错,是不是在做梦?
辉少捏捏自己的脸蛋,很疼,没有在做梦。依然,你真的还喜欢我啊!太好啦,苍天啊,大地啊,您终于又开眼啦!!!
“怡航,没事,没事,我还在你身边呢?”辉少轻轻抱着她,拍着她的肩膀,可是另一个少女斐然就满脸醋意了。辉少发现了,对她说道:“你姐姐喝醉了,说胡话呢,好好照顾你母亲。”这时,司徒青云又喊渴,慌得斐然来不及吃姐姐的醋,就赶紧忙着照顾起母亲来。
“不,你不是少辉……”依然依旧闭着眼睛流泪说道,“我离开少辉十年了……十年了……爸爸,你为什么要让我离开他……爸爸,他真的是我杀母仇人的儿子吗?为什么……我不要啊……”辉少听后,居然再一次哭泣了,他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滴落在依然的脸上,和她的眼里的泪水交融到了一起,因为她也在哭。
千言万语莫过于一句话:依然因为深信雷少辉是她杀母仇人的儿子而强压着内心深处对他的熊熊爱火十年了!
这十年,她没有真正喜欢过任何一个男人,准备和罗俊生结婚纯粹是“为结婚而结婚”。因为她也快30岁了,女人要过了30还怎么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