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沫全身泛着潮红,就这么软趴趴的挂在向濡的身上喘着气儿,她总算是明白什么样的男人在这方面都不会让着女人,他们就喜欢看着女人在他们面前求饶,这样才能让他们感到有成就感,感到无比的自豪
向濡抱着白以沫洗了个澡,然后再抱她进卧室给她吹头发,白以沫就由着他帮自己整理,她现在可真的没什么力气再动了。
吹完了头发,把她抱到床上去,某些人又开始动手动脚,白以沫睁开眼睨着向濡,这个人就是她愿意携手共伴一生的男人,他也许不完美,可是在她心里却装载着他所有的好与坏。
“诶,你怎么都不会累啊!”白以沫看着向濡在她的脖子上啃咬吸允,手也在xiōng前拨弄,她发现他真的像是上了马达似的,完全是一个不会累的机器人嘛!
向濡埋在她颈项里闷声坏笑,然后抬起头对上白以沫的眼睛柔声说:“五年没有你的滋润,我都快干死了,你怎么就不体谅一下你老公我呢?”
白以沫眨了眨眼睛,有些迷惘的看着向濡问道:“不对啊!你不是说我之前跟你已经……”
白以沫看着向濡那双邪里邪气的眼睛,似乎又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已经什么?”向濡一个翻身把白以沫压倒,手抚上她的脸颊。
白以沫感觉到抵住她的那东西又在变化,她咬了咬嘴唇使劲的摇了摇头:“没什么,你下去啊!很热的。”
向濡睨着身下的人,白皙的脸庞透着淡淡的粉,眉眼间风情万种,眼中的水汽氤氲,嘴唇红红的娇艳欲滴,黑色的长发还没干透,散在枕头上,有几缕因为沾着水黏在肩膀和脖子上,整一个惑人的小妖精。
“是吗?那我把室温调小点,要不等会儿你会更热。”向濡随手就捏着遥控板按了两下,然后甩在一边,这一连串的动作全程竟然没有离开白以沫身上半分,反而还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摩擦了几下。
白以沫就知道向濡这个赖皮会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然后推他:“我是让你下去,你压着我才会热。”
向濡才不会管白以沫的抗议,直接堵上她的嘴:“那就接着热吧!”
“向濡你混蛋……啊……”白以沫的辱骂声掩埋在了黑暗的一室旖旎之中。
白以沫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她看着搂着她还在睡的向濡不禁暗骂他太禽兽了,没见过这么猛的男人,来来回回折腾了她一个晚上,而且仗着她有底子,各式各样的动作都敢来一遍,而她最终是不负众望的晕死了过去。
她动了动,要命了,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再看看手臂上身上的累累战果,她恨不得掐死对方,这还是自己的皮肤吗?怎么可以这么的不堪入目
“别看了,反正消了又会有新的。”向濡微眯着眼睛,俨然一副吃饱喝足的满意样儿,在她的脖子上又啃了几口。
白以沫瞪他:“你属狗的呀!你自己看看我这有哪一块儿能见人啊!”
向濡还真是认真的看了起来,倒是把白以沫看的又红了脸,昨晚再怎么样也是黑灯瞎火的,现在可是大白天,被他这么看着,浑身不自在。-本文首发晋江城
她把被子一拉,把头都埋了进去,只听见向濡笑的开怀的声音,然后一只手把被子往下拉,把她的头露出来:“平时也没见你脸皮这么薄啊!怎么又脸红了。”
白以沫撇过头不看他,嘴里呢喃:“难道像你这样没脸没皮的禽兽啊!”
向濡把她的头扳过来,帅气的脸上满是笑容:“你说谁是禽兽?”
“谁折磨我谁就是。”白以沫好像忘了激他应该要选时间地点的,现在显然不是个好时间好地点。
看吧,刚起床的禽兽是不能刺激的,于是她又被压倒了:“媳妇儿,我昨晚是不是表现的不够好啊!没关系,今明儿两天放假,我可以好好伺候你的。”
白以沫笑的那是一个怂啊!连忙放低姿态:“不是不是,你表现的很好了,好到我有点吃不消。”
向濡也就是逗逗她,他确实对他她有些太过了,这样的小身板儿哪儿禁得起他那种猛烈的攻势,昨晚也确实太多了一点,可是他不得不承认看着身下的她动情的娇吟,与他契合的如此完美,他又真的舍不得放开她。
他翻身下去搂着白以沫,让她面向自己,在她小嘴上轻轻一吻,然后松开:“其实,元旦那次我们真的没怎么样,你睡的像猪似的,能怎么样。”
白以沫眼睛蓦地睁大,有些不可置信的睨着向濡,难怪他总说五年五年,原来那天他们没怎么样啊!
“那你又说要我负责?”
向濡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着说:“我要是不那么说,你又怎么会老实的承认五年前的那件事。”
“你怎么这么奸诈啊?但是我的衣服那什么的都换了呀!不是你换的吗?”白以沫想到那天上午她醒来的时候连内衣都是新的,而衣服也被换成了浴衣,不是房间里的他还会是谁呢?
向濡闷闷的低笑,手上又收紧了几分:“那个啊!东西倒真的是我叫人买的,不过我可是正人君子,你一身的酒气,衣服上都弄脏了,我就叫了个女服务员给你里里外外换了干净。”
白以沫不可置信的抬头睨着向濡,嘴里将信将疑的继续包打听:“真的?你有那么老实吗?可是我记得那天你脖子上好像是咬痕吧?不是我,那是谁咬的?”
向濡看到白以沫一副质问的口吻,埋下头在她脖子上啄了一会儿才回答:“那个啊!是兔子咬的啊!她真的把我当奶糖了,一口就咬了下去。”
想到那时候昏昏沉沉的白以沫把他当做奶糖吃的时候就好笑,她一边在他脖子上啃,一边还振振有词的说:“这大白兔怎么一点儿奈儿都没有。”
气的向濡想直接把她扔地上不管,而且被她这么一逗弄,他还起了反应,不自觉的撑起了帐篷,后来安抚好她,自己才依靠自己到浴室解决生理上的问题。
“这事儿我不跟你算,不过,你怎么会有那个东西,你然随身携带那个。”
想到昨晚在床上他要进入她时,她说没套不准进,结果某人一眨眼就变出一盒,把她惊得不知说什么好,就是这邪恶的东西,让他肆无忌惮的要她,差点要了她的老命。
向濡想起之前在蒋军家里把外套给弄脏了,于是出门时就随便抓了一件他的衣服,哪知道好巧不巧一摸兜里一盒杜蕾斯,他当时也没多管,就顺手放回兜里,哪知道还真是yīn差阳错的派上了用场。
“那个啊!只能说明你老公我有先见之明啊!”向濡颇不要脸的扬扬眉。
白以沫在他怀里磨蹭着,想要起来,一边扭着一边调侃他:“不是有先见之明,明明就是衣冠禽兽。”
向濡在她屁股上一拍,白以沫顿时不敢乱动了,向濡看着这只温顺的兔子笑道:“我先说,你再诱惑我,我就不管咯。”
白以沫把头埋在他的xiōng前,闷声的说:“向濡,如果你发现我有事瞒着你的话,你会不会生气不理我啊!”
向濡抚着她柔顺的头发:“那就看你瞒着我什么咯,不过你老公我这么大度,不会不理你的,最多……做死你……”
白以沫抬头瞪他,看样子就该憋着他,不让他吃,这一开荤就没完没了的了,换做以前,他们什么时候吵架会围绕着这种话题啊!果然,耍流氓才是他的本质。
两人就这么静默无言的相拥了好一会儿,白以沫才开口:“向濡,我饿了。”
向濡扑哧一笑:“你不是吃饱了吗?这么快又饿了。”
白以沫挣开他的怀抱,一脚踹开他说:“我说我肚子饿了,去做饭。”
向濡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白以沫:“媳妇儿啊!我的衣服好像还在水里泡着呢!”-本文首发晋江城
白以沫指了指一侧的墙壁,说:“房的衣柜里有我哥的衣服,你自己去拿。”
向濡捏着白以沫的下巴,盘问道:“你哥的衣服怎么会在你家,不是应该在那边的吗?”
白以沫看着向濡闷闷的脸色,有些想笑,白以灏的醋他都能吃:“我哥有时候会在我这边住啊,所以就有他的东西呗!”
“看样子,我也要准备一些东西过来了。”向濡一边系着浴巾一边往浴室走去,说完还不忘回头看着床上的白以沫:“要不要再来一次鸳鸯戏水。”
“滚……”一枚枕头准确无误的砸在浴室的大门上,白以沫看着关上的大门笑的特别的满足与幸福。
她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觉,这次真的是饿醒了的,她睁开眼慢吞吞的找衣服穿好,然后挠着头发往外走去。
嘴里打着哈欠,手还在嘴上轻轻的拍着,走到厅,他整个人就石化了,有没有谁告诉她坐在沙发上那个面无表情的美男来了多久了?还有就是穿着美男衣服的妖孽男哪儿去了?
白以灏睨着一脸倦容的白以沫一脸的严肃,而当他看到她脖子上的斑斑痕迹时,那双冷冽的眸子明显的一沉。
“哥,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到Y市出差了吗?这么快就回来啦!”白以沫强装镇定的看着白以灏。
白以灏站起来往饭厅走去,走的时候冷冷的丢了一句话:“吃饱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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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郁闷的跟着白以灏的后面,然后就看到从厨房里走出来的向濡,她跟他使了使眼色,向濡像是没看见似的笑着说:“你不是饿了吗?赶快过来吃饭。”
饭桌上的气氛很是诡异,白以灏一句话也没说闷着头吃饭,眼睛不时的瞥向向濡的衣服,向濡则是一个劲儿的给白以沫夹菜,白以沫碗里的菜都快堆成小山丘了。
她这个时候哪有什么心情吃饭,她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总之这样的气氛要多低沉有多低沉。
白以灏吃完饭,放下碗站起身来睨着白以沫:“换件高领衣服陪我出去走走。”
白以沫瞟了向濡一眼,向濡微笑的点点头说:“你们兄妹俩出去散散步,剩下的我收拾。”
白以沫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起身往卧室走去,她清晰的听见背后响起白以灏那冷淡毫无温度的声音:“这件衣服不适合你,还是换一件吧!”
白以沫转身看到白以灏早就站在厅的展架上研究她摆在上面的装饰品,然后有些莫名其妙的回卧室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