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白以沫起床的时候,白以灏已经坐在餐台上吃早餐看报纸了,这个大哥从小就被变态的外公外婆训练的睡得比狗晚,起得比**早,导致他成为变态中的变态,强强变态。
“哥,这么早?”白以沫在嘴巴上拍了拍,睡眼惺忪的看着悠闲翻着报纸的美男,老实说这样的一幅画面很具观赏性,特别是早上起来应该看看美好东西的好习惯,还真是特别的赏心悦目。
“赶紧的去刷牙洗脸,都几点了,你真当律所是你家开的?”白以灏目不斜视,嘴里只是淡淡的话语,却足够具有震慑力。
“哦……”白以沫无言以对,只好转身去整理自己。
吃完了早饭,白以沫特别高兴的脱离魔爪去上班,谁知道,这魔爪还不放过他,说是要跟她一起去。
“我上班,你去干嘛?”
“你上你的班,我找我的人,我们互不干涉。”
“行……”这个字用力到白以沫差点牙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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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到了律所,白以灏在众位花痴掉口水的,冒心心眼的关注下,进了季飞扬的办公室。
好事者总会打听这美男姓甚名谁,是否名花有主,是否取向明确,于是这矛头便指向了跟帅哥一起进来的白以沫身上。
“白律师,刚刚跟你一起的那位美男是谁啊!”
白以沫翻白眼:“自己上老大办公室问去。”
众人一听作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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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高雅的会员制高级会所的包间里,坐着一男一女,男的英俊帅气,女的高贵美丽。
“郑婧媛,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脸来见我。”向濡一改平日里的笑容,一张冷峻不禁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玩笑。
郑婧媛睨着向濡,没有在镜头前的高傲和距离感,可是再怎么样,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郑婧媛,不是那个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郑婧媛了。
“向濡,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
向濡冷哼一声,深邃的眸子中冷冽,眼底深沉,就连声音都是冷冷的,仿佛白以灏上身似的。
“你应该早就明白,我这辈子最恨人骗我,而你竟然用我最在乎的人骗我,到这个地步,是你咎由自取。”
郑婧媛眼底有些晕染,脸上却尽量绷住,向濡的句句话语刺得她心底寸寸疼痛,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做到如此绝情?
“向濡,我只想问你,你有没有一瞬间是喜欢我的,你对我好是为了责任还是你其实对我是有感觉的?”
“责任。”向濡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令人绝望的答案从他的嘴里轻易吐出,郑婧媛蓦地大笑起来,眼泪从眼角倾流而下,可是她还在笑,用力地笑,笑得花容失色。
她用手拭干眼泪,然后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天生的演员总是能在任何时候武装好自己。
“你以为你的白以沫真的一心一意为你?”
没错,白以沫就是向濡的软肋,向濡呷了一口茶,然后慢慢的问道:“你这话有意思,你这意思里是什么意思?”
郑婧媛从包里掏出一个纸袋,扔在向濡的面前:“你女朋友似乎很不省心呢!”
向濡拿起纸袋,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一叠照片,里面全是白以沫和韩尚峰在一起的画面,有手握在一起的,有韩尚峰扶着白以沫的,有两人坐在咖啡厅有说有笑的等等一系列看似暧昧的照片。
向濡将照片甩在郑婧媛的面前,面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这些来路不明的照片受到影响。
“你给我看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郑婧媛拿起几张照片面向向濡,说道:“不用我多说吧!这个你还看不懂?”
向濡突然很温柔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只有两种意思,一种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眼底当然也是笑意,而现在他的笑眼底布满了yīn霾,这种笑容最为危险。
他说:“郑婧媛,你以为用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就能让我误会白以沫?不好意思,我想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对于我在乎的人,她的一切我都会包容。况且有谁能说明这些照片能表达出点儿什么呢?你这种低劣的把戏还是收拾收拾吧!不要掉了你的身份。”
“向濡,白以沫会毁掉你的,你就真的甘之如饴,心甘情愿的被她毁掉?”
“是的,我心甘情愿。”
郑婧媛双手互拍,为他鼓起掌来:“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爱上那个女人是有多么的错,你会为你今天所说的话后悔的。”
向濡站起身来理了理衣领,然后走到郑婧媛面前,稍稍低头睨着她:“你要是敢伤害白以沫,我保证要你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说完,他转身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郑婧媛瘫软在椅子上,望着屋顶上华丽的吊顶发呆,忽然又笑了,嘴里喃喃道:白以沫,我就算身败名裂也要先毁了你,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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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总算是看到白以灏离开了,走的时候还故意让她送他出去,惹得其他的八卦女,花痴女各种羡慕嫉妒恨。
到了停车场,白以灏站在车旁叮嘱白以沫:“下了班别到处乱逛,我到家你还没到家,你就死定了。”
说着还在白以沫的头上敲了一下,以示提醒他不会对她怜香惜玉的,妹妹照样收拾。
白以沫嘟着嘴巴,揉着被敲痛的脑袋,不满的说道:“你也是,我到家你还没到你就死定了。”
白以灏嘴角淡淡的一勾,露出一个浅淡却迷人的笑容,只一瞬间立马又恢复了它的冰山扑克脸。
“臭丫头,你可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你只需要记住我言出必行就好。”
白以沫咬咬牙,一副就不的表情对着他:“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也是言出必行,所以,你也小心点儿。”
说完也不等白以灏发难,她转身就往电梯口跑,边跑边想看样子这白以灏这段日子是把她看死了,就是不愿意让她跟向濡单独接触。
可是她是什么性格,别人越是反对,她越是一意孤行,就是要跟你对着干的意思。
所以,她回到办公室就给向濡打电话,那边响了很久才接通。
白以沫言语间故意有些不乐意:“这么久才接电话?”
向濡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如大提琴,不过少了一丝戏谑:“刚刚有事没听见,怎么了?”
“我快死了,我哥把我当犯人似的盯着,连上班都不放过,刚刚有事儿才被迫离开,走的时候还威胁我晚上不早点回家,就死定了。”她自己没觉得,不过向濡听得一清二楚,那言语间是明显的娇嗔。
向濡在电话那头笑了笑,说道:“下班我来接你。”
“好啊!”白以沫呵呵的笑着,然后故意开玩笑的说:“要不咱俩干脆私奔得了。”
“好啊!”向濡在那边跟着答应。
“你说的哦!”
“我说的。”
白以沫笑得更开心了:“嘿嘿,我们私奔到哪里呢?月球吗?”
“火星吧!反正你像火星人。”
“你才火星人,不跟你说了,记得下班来接跟你私奔的人。”
“好。”
挂了电话的两人,一个满满的甜蜜,哪怕是被白以灏盯梢似的看管,也不觉得有什么,只要有向濡,哪怕是听到他的声音,心情都会yīn转晴。
而向濡呢,自从见了郑婧媛回来以后,心里就不太舒坦,他虽然清楚的明白郑婧媛给他看那些照片就是要他误会白以沫,他也懂这些照片背后的yīn谋,可是即便如此,他想到照片上有说有笑的两人,心里还是有些烦。
没错,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大度的男人,他小气,他自私,他大男子主义,他不愿意白以沫跟那些对她有想法的男人走得太近,他很愿意承认他就是心里不爽。
所以,当他想给白以沫打电话的时候,白以沫却先他一步给他打了过来,他本来想摆摆谱盘问她的,可是一听到她跟她撒娇,似乎所有的不愉快顿时烟消云散了。
向濡啊向濡,你这被就是被白以沫这丫头吃得死死的,永世不得翻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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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下班后,很满意的看到向濡等在律所楼下,她笑得满面春风的朝向如走过去,然后在向濡手指的位置送上香吻一个。
某只满意的拉开副驾的车门,绅士的请白以沫上车,白以沫眉眼一挑,坐了进去,关上车门,向濡也跟着上了车。
一路上,白以沫就开始抱怨她有多惨,惨目忍睹,惨绝人寰,惨惨惨。
而向濡则是笑着听她在那鬼抱怨,始终不插一句话进去,白以沫说的口水都干了,都没听到一向呱噪向毒舌的一句话,就有些奇怪了,经验告诉白以沫,向濡有些不对劲儿。
“你怎么了?”白以沫转过头睨着向濡问道。
向濡脸上表情不变,回答道:“没怎么啊!”
越是这样,白以沫越觉着不对劲儿,她立马收起她的笑容,用命令的口吻问道:“向濡,你有事儿瞒着我,说,什么事儿?”
向濡脚下刹车一踩,车蓦地停了下来,白以沫有些奇怪的盯着向濡看,向濡转过身面向白以沫:“你之前是不是见过韩尚峰?”
白以沫一听有些吃惊,她猜想向濡不对劲儿的原因是他可能对于白瑞和白以灏的态度有些心烦,可是她却没料到向濡会问她这事儿。
“嗯,我是见过他。”她承认。
“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向濡明明是决定不问的,可是一想到那儿,想到照片,就控制不住的想要问清楚,即使他真的相信白以沫,可是他还是愿意听到她亲口告诉他是什么事情?
白以沫了解向濡,这男人就是一醋缸,他能忍到现在才问,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他找我是工作上的事儿,事情着这样的……”白以沫把韩尚峰找她的前因后果都叙述了一遍,向濡还真是非常认真的在听,白以沫看着向濡那般认真的表情,还真特别的想笑出声来。
讲完了以后,白以沫盯着向濡看了半响,然后在对面这个不予以回应的男人的面前拿手晃了晃:“向官,您想怎么判啊?”
向濡拉下她的手,挑花眼微微上挑,薄唇轻轻的抿着,一副傲视而独立的感觉:“有没有隐瞒?”
白以沫乖巧的摇着头。
“有没有漏掉细节?”
白以沫摇头如拨浪鼓。
“觉得自己错没错?”
白以沫先是子惯性的摇头,然后一听发现自己好像没错吧,她跟韩尚峰有没有什么苟且之事,大家光明正大的,凭什么就错了。
向濡看到白以沫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眉头微蹙,俨然一副劳师动众的开审模式:“又摇头又点头是什么意思,错还是没错?”
“这个我觉着我真没错,我们只是很纯洁的探讨关于慈善的问题,怎么就错了?”
“白以沫,你还觉着你很有理了?”
“不是有没有理的问题,是这事儿就没你想的那么那个的问题,你有点小题大做了。”
向濡蓦地嗤笑一声,小题大做,这丫头是圣母吗?那个人是韩尚峰,是轻薄过她的人,她还反而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亏得他当初为了帮她教训韩尚峰,差点导致公司内部营运出现问题,不是蒋军,他还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
现在可好,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本来没有生气的心脏顿时气血不足。
“你知道你掉进了别人设的陷进里吗?”向濡还是决定告诉这个笨女人上了别人的道,还全然不知。
这回换白以沫不明所以:“我掉陷阱?什么意思啊!”
向濡又把郑婧媛找他的事儿给白以沫讲了一遍,白以沫听完就破口大骂:“都是你,好端端的干嘛去招惹那女人,现在可好了,人家摆明就是赖着你了。”
向濡无语,这明明就是她给了别人陷害她的机会,好家伙,这会儿全数赖在他身上了。
“行了,反正这事儿给你提个醒儿也好,免得你对谁都是掏心掏肺的。”
白以沫知道其实这事儿真的怪她没有意识到后果,好在向濡相信她,否则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于是她讨好的拉着向濡说:“好了,这次算我不对,我们去吃饭吧!我还得早点回家,要不真的死定了。”
向濡看着白以沫在他面前耍乖巧,心里还蛮乐意的,于是转换成他那特有的迷人笑脸:“要不,我先吃你,再吃饭,再回家?”
白以沫那张笑脸一垮,大眼睛一瞪:“开车,吃饭,各回各家。”
向濡在开车前迅速在白以沫的朱唇上贪婪了一会儿,然后满意的发动车子,去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是郑婧媛哦那个戴帽子的女人她就是求而不得之,爱的反面就是恨的典型,使坏的女人再美都是丑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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