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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春分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的马嫂正在给她换水。
见她醒来,马嫂冲她微微一笑,语气十分和善,“孟小姐,你醒了?”
孟春分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马嫂拦住了,“别动,孟小姐,你的身体还虚着呢,医生说还要吊两瓶水……”
这个时候,孟春分动了动,才发现床头吊着两瓶水,而她隐约可见血管的手腕上现在正插着一根针管。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正准备说话,面前却递了一个杯子。
“孟小姐,先喝点水,你昏迷了两天,估计开口说话喉咙会受不了。”
孟春分接过水,果然是她习惯喝的蜂蜜水。微微甜蜜的温水了腹部,孟春分感觉自己好受多了,这时候马嫂已经拿着一个大枕头给她枕在了身后,“吓死我了,孟小姐你那天高烧烧到四十度,如果不少劲少发现得早……”
“哼……他巴不得我死才好呢。”孟春分放下杯子,脸色淡淡。
马嫂见状,也不再多嘴。只是给孟春分换好水后,看了看女孩苍白的脸,心中不忍最后忍不住问道:“孟小姐,你要吃点什么么?”
孟春分其实挺没胃口的,被江劲这么一折腾,她半条命都快没了。如果生病能够逃过那个禽啊兽,她倒是愿意一直这么病着。
可是心中这么一想,眼角扫过床头柜的日历,孟春分猛地一惊,弹起身来,“马嫂,你说我昏迷了多久?”
马嫂不明所以,但是看孟春分一脸的紧张,嗫嚅了一下,还是回答道:“孟小姐,你昏迷了两天。”
“完了完了……”孟春分拿着日历,因为担忧手指都在,“今天是看孟金宝的日子……完了完了……”
孟金宝三个月前因为洗黑钱组织黑社会被公安局带走,因为证据确凿,就算是孟家原来再大的权势,也救不出在沂州这个地方已经叱咤风云了半个世纪的孟金宝。
古往今来,时局动荡,成王败寇只是瞬间的事情。
所幸孟金宝倒是安心,安慰着孟春分只要她和立夏过得好,就行。
孟春分心中着急,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一边稳住孟金宝,一边在外面多方想法营救孟金宝。
可是,孟金宝的案子是沂州五十年来最大的涉黑案,新任的市委书记君九天又是个狠角色,不管孟春分怎么打通关系,但是最后都的来了一个结果。
没有用。
因为这层关系,孟春分没有办法,这才找上了一切的始作俑者——江劲。
回忆到前因后果,孟春分的脸色有些难看。
倒是马嫂,见她急急的想要下床,慌忙的过来扶她,一边还开口劝道:“孟小姐,你的身体还不行,不要那么冲动……”
“马嫂,你放开我,我要去见我爸……”孟春分无法想象,约定的时间没有见到孟金宝,孟金宝会怎么想他们在外面到底遭遇了什么!
“孟小姐,不行的……”马嫂扶着孟春分,一个劲的摇头。她已经照顾孟春分三个月,虽然不明白劲少和这个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见面几乎就是大打出手,但是她也隐约听说过孟小姐的父亲被抓了,而劲少似乎能救他。
心中闪了一个弯儿,手上孟春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已经挣脱了,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跑去。
马嫂阻止不及,正准备跟过去看看,却见那孟小姐跑到门口,又被堵了回来。
抬头,马嫂心中一凉,果然……这个房子的主人江劲回来了。
“去哪里啊?”江劲在门口拦住了那只病猫。猫儿生病了,但是爪子还能伸过来给他一爪。
孟春分苍白着脸,明明脸蛋瘦的跟巴掌没什么区别了,偏偏眉眼还是倔强的。
江劲就爱她这一抹倔强,心中暗暗的念叨,总有一天,一定会把这高高在上的孟大小姐踩在脚下,狠狠的打碎她脸上的这抹倔强。
男人嘛,总是身心上都想征服女人。
不过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和经历。
倔强的猫咪想也不想的就抓了面前的江劲一爪,“关你什么事情?”
江劲挑了挑眉,看着孟春分白睡衣下隐隐露出的春光,心中微微一动,“是去看孟金宝么?”
孟春分倒是没有想到江劲会记得这点小事。不过对她来说,记不记得也没区别了。
“我先走了。”
“谁让你走的?”江劲抓着孟春分纤细的手腕,因为先前暴力的扯掉那针头,孟春分手腕上残着几滴血珠,衬托着皓腕更加的白净莹润。
江劲心中蓦地一热,声音也柔了几分。
“要去看孟金宝么?”
“嗯。”孟春分瞧那江劲那个样子,看来今天不服软是不行的。为了不让父亲担心,孟春分咬碎一口银牙,愤愤的从鼻孔中哼出这么一个字来。
若是以往江劲一定是生气了,可是今天他似乎心情很好。冲马嫂点点头,马嫂识相的退了出去,这时候江劲才松手,放开孟春分,自己长长手长脚的坐在了大大的床上,黑眸深沉,看着孟春分嘿嘿一笑。
“你想干什么?”那熟悉的眸光,让孟春分背后一凉,连忙退后了三步,一脸警戒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低声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江劲还是笑,语气缓慢又悠长,活像那xiōng有成竹的猎人把可怜的小兔子逼入到绝境一般。
“见孟金宝,当然可以了。不过……”见孟春分瞬间变得警惕,江劲脸上的笑意更加大了,咧开唇,他低低的说完下一句,“让我开心了。我就让你开心。”
有时候,孟春分真的很想和面前这个男人同归于尽。估计是病弱的时候,人总是会少了许多理智。
孟春分看江劲那暗示的神色,脑海一热,想也不想的抄起手边的花瓶朝江劲砸去。
江劲躲也没躲,倒是孟春分失了力气,花瓶稍微偏离了轨道,最后只划过江劲的额头。
砰——一声,花瓶砸到墙上,同时,江劲玉白的额头上,一丝血流慢慢凳下。
见到那一丝血丝,孟春分心里一片空白。
完了……
好久,她才是反应过来,按照这几个月的相处,她明白,她又做错事情了。
果然,江劲修长宛如钢琴家的手指摸了摸额头上的血色,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被砸伤了还诡异的笑了起来。
孟春分只觉得背后一层汗毛都立了起来,顾不上身体上还虚弱着呢,孟春分猛的朝门口跑去。
砰——
再次猛烈的一声,她被狠狠的抓到,摔倒了在了冰冷坚硬的门上。
喉管一热,江劲已经一脸yīn鸷的压了过来,掐着她的喉咙,男人冰冷出声,“孟春分!别给脸不要脸!”
江劲真的不是一个好男人。好男人是不会对一个女人使用暴力的。
但是在江劲的身上,孟春分看不到一丝好男人,或者正常男人的模样。
她只明白一件事情,江劲脾气不好。尤其是对她,只有是惹毛了他,不管她怎么求饶,最后都会得来一个下场——肆意凌啊辱。
就像此时,孟春分手脚虚软的被绑在大床上,樱桃口被迫长得开开的,男人那丑陋的东西蓦地逼近,她眼眶一热,眼泪哗哗的掉下,心中更是愤恨到了极点,一定要咬断那根丑恶的东西。
可是,似乎是知道了她的心思,江劲拍了拍她的手,力道重的孟春分的脸很快的肿了起来。
“我劝你不要那么做。否则……”江劲yīn笑起来,凑到孟春分的耳边轻轻凋了舔,“你对我怎么做的……我就让孟金宝对别人怎么做……相信我……成王败寇,我有这个能力的。”
那副画面十足的侮辱到了孟春分。她瞪身上的男人,但是却只换来对方得意的笑,而小口却被强迫的长得更加的大了。
“我说过了,让我开心,我也会让你开心。怎么了?孟春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孟春分自小身体不好,但是好在孟金宝很是疼爱。可纵使这样,孟春分也没有养成乖戾的性子。她从小团结同学,热爱祖国,待人和善,从小长到大,身边的人都和她相处很好。这么多年来,孟春分哪里受到这些侮辱,喉咙一热,一股熟悉的腥膻味迎面扑来,孟春分眼眶涨红,强忍的眼泪终于也是颗颗落下,如晶莹的珍珠。
女人孱弱的样子有种病态的美。江劲显然是欣赏这种美的,女孩大大的眼睛不住的滚下眼泪,腮帮子因为吞下巨物让她宛如偷吃了松果的可爱松鼠一般,那副可爱的模样莫名的了江劲。
心中闪过一丝开心,但是相反的,掐入那喉管的力道就越发的重了。
孟春分泪水洒了一地,不知道过了多久,口腔终于都麻木了,对方才放过她,噼噼啪啪的弄了她满口。
她从身心都接受不了,被江劲松开后,立刻俯身到一边,扣着喉咙,想要吐出那恶心的东西。
这时候,江劲又过来了,捏着她的下巴,满意的喘息了一声,声音却是冰到骨髓。
“给我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