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小相处
席简言心满意足地坐在沙发上边吃西瓜边看电视剧,今天晚上吃得有点抱,嗯,有点撑到了,不过……席简言摸摸圆滚滚的肚皮,“宁愿被撑死也不愿意被饿死啊!韩君鑫的厨艺真是棒呆了!”
这么一想,浴室里的那个人似乎是心有灵犀般地唤了她一声,席简言转过身子,望着浴室那方向问:“怎么了?”
浴室里有哗哗的流水声,遮掩了部分他的声音,席简言只是模模糊糊地听到他说了什么伤口……糟了,都忘记了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医生特地叮嘱了不能下水的。
几乎是本能反应地就往浴室那边赶,开门,见到了热气腾腾的浴室里那副光裸健壮的身子,韩君鑫站在花洒下的一侧,尽量避开了水流对后背的冲击。
其实这伤在自己看来根本就没有大碍,为了不让某个胆小鬼担心,自己也得尽快康复,所以就委屈点,多照顾着伤口一点。而且,伤好了,他才可以放开手脚干那件事情啊!
虽说初夜那晚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销魂噬骨,但是因为担心她第一次承受不住,所以也只能草草结束,等着下一次,他要带给她更加深层次的快乐体验!
由于他的身子是背对着她,简言在闯入的时候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因为注意力的重点都在他身后的纱布上了,看着有点染红的纱布,席简言又觉得心疼了,“韩君鑫,你不要洗了,都流血了。”再这样下去你的伤估计得到猴年马月才好的了了。
韩君鑫不觉得背后疼痛。这样的伤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可难得有人露出了这么关心的模样,自己不好好配合岂不是太亏了?
于是他转过身,邪魅一笑,“要不你帮我擦?”
“不要,你自己洗。”席简言潜意识地觉得这个笑啊,尤其地不纯粹啊,小心为妙!
“你不帮我擦干,我就自己来了?咦,怎么感觉那么痛啊,难道沾到水了?”韩君鑫装模作样地拿着干净的抹布想转过身查看自己背后的伤口,却在转身的刹那,故意移动脚步,将后背送到了花洒水流下。
席简言在看到时,立马二话不说地将他拉了回来,气呼呼道:“你怎么那么不要命啊!”
“嗯,我不要命,我只要你。”韩君鑫这话完全就是顺口顺意就这样说了出来,说话的人不觉得自己是在耍流氓,倒是听这话的人羞得满脸通红,“韩君鑫,你别耍流氓。”
韩君鑫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很认真地辩解,“我没有耍流氓。”
席简言-_-||……亲,你这还不是耍流氓啊!
韩君鑫觉得自己现在有伤在身,大幅度地行动还是有点不方便,于是就拉着她靠在光滑的瓷墙上吻了又吻,最后快控制不住时,才恋恋不舍地离了她的唇,靠在她肩窝里喘息,强行控制下自己的欲,火。
席简言被吻得云里雾里的,只知道有某样灼热的物体抵着自己,耳畔又是他温热的气息,她想动又不敢动,想低头看又不好意思,似乎,某人此刻是裸体状态。
韩君鑫喜欢看到她这样一副羞红欲滴的媚样,他亲了亲她圆润的耳垂,用低沉而又有蛊惑力的嗓音说:“帮我穿衣服。”
席简言真想拒绝啊,奈何敌不过某人的大流氓——“你不帮我穿我们就不要出去了,可以干干其他事情……”
席简言欲哭无泪,韩君鑫,你这么霸道这么不要脸,你家人知道吗?二渣知道吗?你知道吗关键!
磨蹭了N久,席简言终于完成了这项伟大的任务,帮他将最后一颗白色纽扣系上的时候,席简言突然大松了口气。
韩君鑫含着笑看她,最后在她的脖颈上落下了一个红艳艳的香吻,简言吃惊,侧过视线看了看有些水雾弥漫的宽大墙内镜,自己白嫩脖子上那清新的红色痕迹时,抑制不住地喊了声:“靠!”
“嗯?”韩君鑫眼眸眯起,危险的信号在两人狭窄的空间中显露无疑。
席简言“呵呵”一笑,韩君鑫,你别这幅表情行吗?好吓人!
韩君鑫就是要吓她,“谁教你说粗话的?”
——花花。(死也不出卖队友,不说!)
韩君鑫见她傻笑着想蒙混过关,又问了一句:“以后还继续吗?”
摇头,像波浪鼓似的摇头,“以后绝对不说!”
韩君鑫听到这句保证,满意了,“走!睡觉去!”
(⊙o⊙)……呃……刚吃饱不久吧……
——
席简言有意无意地舔着手中的冰淇林,奇怪的目光不止八十八次地在他的身上流转。
韩君鑫一手牵着他软弱无骨的左手,时不时玩弄下她细长的指尖,面带微笑地侧过头看她,“再这样看下去,我可不管不顾了!”
“呵呵……”席简言汗颜,“你还是又管又顾吧!”
这里是人来人往大街,自己可丢不起这个脸啊?!
韩君鑫也知道她丢不起这个脸,所以很体贴地没有继续耍无赖,而是随意地说道:“你跟别人也这样?”
席简言虽然对一大早就拉着自己出来逛街的某人持着某种不可低估的防备感,但光从出门到现在的两个小时来看,某人的表现,堪称——完美。
进服装店的时候会帮自己挑选衣服不说,还那么称职地给自己提包包,自己说想买冰淇林的时候还屁颠屁颠地就跑去给自己买了自己最喜欢的混合味道。
递给自己冰淇林的时候,还温柔如水地对自己说了一句:“这东西太冷了,你不要多吃。”
“嗯……”席简言觉得自己除了回答“嗯”之后还能回答什么吗?根本找不台词来回答啊!这样的韩君鑫,魅力指数早就爆表了啊!自己都快控住不住想赞美他了!
在思索韩君鑫丢给自己的问题时,席简言想着想着就跑了题——其实这样子更像周末出来逛街的普通男女朋友,有木有?
不是,自己和韩君鑫的关系,应该算是比普通男女朋友还要再不一样一点点吧……
韩君鑫笑着看她出神的样子,“怎么光是回答个问题都可以让你神游太虚啊?”
“啊?没有……”席简言可不想说:我在想我们不纯洁的关系!
“没有在出神,还是没有和人一起出来?”
席简言想了想回答,“貌似经常跟我一起出来逛街的人,韩妈妈的次数比较多吧,和花花阳阳也出来过,但是花花每次都说脚酸,我们逛了不到两个小时都会找家餐厅坐下来,过完接下来的三个小时。”
韩君鑫听着,赞同道:“看的出来。”
“嗯?”席简言不明白看得出来什么。
“没什么。”韩公子不说,转而问道:“饿不饿?”
“还好。”席简言如实回答,还没啥感觉。
韩君鑫也不再多说了,牵着她的手,继续穿梭在人海中。
席简言中途去试衣服的时候,很不巧地撞见了杨凌霄和蓝锦严,她手中还拿着那件白色的连衣长裙,看到两人时也很意外,但是先笑着打招呼道:“师兄,师姐。”
杨凌霄也觉得世界很小,自己想方设法才把蓝锦严约了出来,原本是抱着告白的念头没错,可是在注意到蓝锦严看席简言时眼中的那一抹毫不掩饰的喜悦和随即便幻化成悲伤的目光时,突然心里微微一动,一阵难受就袭了上来。
是他教会了自己,最容易看穿一个人的本质的就是人的眼神。
她现在用他教她的本事在看透着他,即使这个结论自己完全不喜欢!
——谁说蓝锦严爱席简言,他根本就是爱惨了她!
杨凌霄感觉到三人之间萦绕着的那种略带尴尬的气氛,强打起精神,笑着圆场:“简言,你怎么也这里,好巧?”
席简言微笑,“嗯呢。”好巧。
又是一阵沉默不语。
“言言……”
“小简言!”韩君鑫手中拿着白色的镶钻宽腰封走了过来,“你忘了带,搭衣服的。”
“刚才没有看到啊?”席简言疑惑。
韩君鑫将她往换衣间里推,“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哦……”
席简言就这样在韩君鑫的软磨硬推下,进了换衣间,完全忘了还有两个人在场呢。
换衣间的门关上的瞬间,韩君鑫脸上的笑意冷了下来,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的蓝锦严,冷冷一笑,继而转身。
“你是什么意思?”蓝锦严语气不善地问道。
“没意思。”韩君鑫原本想说:我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但是考虑到换衣间里的人,还是算了,在她面前使用暴力,有点没形象。
“呵……韩君鑫,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的!”
“蓝锦严,徒劳无功的事情不要做。她不是你的。如果,你敢动她,我会用整个蓝家为你的所作所为陪葬。”
……
杨凌霄惊讶不已,这两个人……太可怕了!这些话是说着玩的吗?
“锦严……”她担心地看着呆立在原地、双拳早已青筋暴起的蓝锦严,这个人,还是自己以前认识的蓝锦严吗?为什么自己感觉到了他满满的恨意?!
“没事。我先回去了。”蓝锦严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又将凌厉的目光放在了韩君鑫身上,最后,迈步离开。
杨凌霄僵硬地停留在原地,只觉得周身寒意,蓝锦严,是不是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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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不成蚀把米
韩君鑫,你今天的完美表现原来真的是图谋不轨!
席简言虽然觉得自己这样想有点不道德,甚至还有点小小的忘恩负义,可是,如果不是图谋不轨,他干嘛没事献殷勤?如果不是图谋不轨,那么谁能来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
韩君鑫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将人压在了门板上吻了起来。
简言没有防备,进门刚想弯腰换鞋,就被他拦腰抱起,后背直直地抵上了门板,然后,双腿不由分说地被他拉过,缠上了他自己精细的腰上。
她刚想惊呼一下,表示自己的恐慌,就被他稳稳地堵住了嘴唇,上演了一场“你不断气,我不放开”的香艳。
席简言得以喘息之时,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扯落了大半,抬头看着还是一副衣冠整齐的某人,不太欣喜,韩君鑫,你这根本就是欺负人啊!
韩君鑫可不觉得自己是在欺负她,他将她抱离了玄关处,直直地往卧室的方向走去。席简言趁他吻着自己的锁骨的时候,很善意很体贴地提醒,“韩君鑫,你还有伤!”
闻言,某公子只是象征性地停顿了一下,席简言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般地看着自己上空正含笑看着自己的某人有些无奈地问:“你笑什么啊?”
韩君鑫浅笑,倏而在她的眉心上落下一个郑重无比的吻,声音格外地温润如水,“我开心。”听得席简言不由得一个惊栗,“韩君鑫,你……”
韩君鑫恬不知耻地说:“我为我自己感到高兴啊。”
“嗯?”不懂。
“媳妇,你终于承认你很关心了!我为你感到自豪!”
〒_〒“……”韩君鑫,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也为我有这样的好心肠感到高兴啊,但问题是,韩君鑫,我什么时候承认过了啊???”你根本就是自以为是啊!
韩君鑫无赖,“媳妇,我知道你害羞。”
“你才害羞呢,我……呜……”席简言那气势十足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某人封住了唇,带入了另一场不可自拔、无与伦比的快感享受时。
不顾伤口辛勤运动的某人的想法是:与其浪费时间讨论这个原本就有结论的问题,倒不如争取时间,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隔天,当席简言拖着一身的腰酸背痛起床时,某个罪魁祸首早已不见了人影。解了手机屏幕锁,就有信息跳了出来,是某人的,说是部队有急事,回去了。
简言看了一眼后,躺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哎,原本还想说起来给他做顿早餐,竟然回去了那就没有必要了。唉,穿军服帅是帅了点,可惜的就是一身劳碌命啊!
席简言对韩君鑫这样子的来回奔波表示深深的佩服啊,佩服过后,继续睡觉!困死了!=_=
——
午间,简言刚到宿舍门口,还没推门进去,就听到了宿舍里传来了杂七杂八的议论声,以及那个不用眼睛看就知道哭主是谁的凄惨悲凉嚎嚎大哭声。
简言怔了征,思索道:花花这是干嘛啊?原因不外乎——没得吃!没得睡!没得抱得男人归!还是说,她的英明神武之举感动了上天,惊动了地府,然后神鬼两界破格找了月老,让她如愿以偿了?简言想到这里,皱眉,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那事儿的几率估计就是负的零零零点零——不可能嘛!
果不其然,简言刚推开门,就看到花花坐在人群的中间,哭得那个叫梨花带雨啊,而阳阳在一旁,特无辜地被挤在了人群外。所以当阳阳看到言言进来时,特别有种“雪中送炭”的感觉,“天啊,言言你再不来,我都想要撞墙了!”
言言:“额……该撞墙的人不是花花吗?”简言将目光放在了花花的身上,问:“花花,你又干了什么事情啊?”
花花一听,哭得更加凄惨了,“言言,我强不过他!”
“……”
言言表示:你强!
房间里跑过来半安慰半打探消息的女同胞们,纷纷表示:“花花,没事啦!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花花激动:“这个还是新的呢!”不是还没开始几天呢!
“好吧,新的,新的,新的,你不要激动!”
“花花,那个,你究竟是怎么强了白夜师兄的啊……”大家好奇的就是这问题啊!很好奇,非常的好奇啊!
花花吸了吸鼻子,一脸的可怜,“不都说男人都是用□思考的动物的吗?为毛他还可以对我这个大美人视而不见呢!”花花尤其难过,“他还是不是男人啊!”
阳阳说:“你说他不是,那么他就不是咯,所以你这么纠结是为了什么啊!”
花花回应她的是:“呜呜、呜呜、呜呜……”
简言无言以对,好吧,算你赢了!
前来探访的大家终于在阳阳和言言的几番口舌下纷纷劝回了,等到宿舍里终于剩下她们三人的时候,言言才问阳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花花作为当事人,暂时被剥夺了解说权利,在一旁睁大了有些红肿的双眼,用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使劲地对着言言使眼色:我很可怜,我很可怜,我很可怜的!
言言自动漠视,看向左阳。
原来昨天晚上花花的是打算来个“霸王硬上弓”的,所以花尽了心思将白夜约在了学院里的那片yīn暗的小树林里,至于白夜为什么会赴约,左阳的解释是:肯定是想和花花说个清楚,让她早点死心。
花花不服:“谁说是了!”
阳阳戏谑地看她:“你敢说不是?”
花花低头,底气不足道:“算是吧……”
言言关心的是:“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有同学亲眼目睹,花花在白夜说了一两句后,就扑了上去将他死死抱住!白夜将她一推,她又坚持不懈地扑了上去,这一次,扑得力道有点猛,直接将人撂地上了,所以人家白夜脸都黑了,直接将花花给推了个几米远,据说,花花滚了好几圈……”
“嗯。不是来回滚,是直线滚!”花花听到这里,忍不住就插嘴为自己抱个不平。
“好壮烈……”言言听完不由感慨。
?
“哪里就这样?”阳阳补充,“某人都像一只打不死的蟑螂了!还一路从小树林里追到了宿舍大楼,结果……”阳阳说到这里,就特怀疑地问花花:“花花,你那个时候到底是在向什么啊?怎么还会追到宿舍里去呢!”
花花叹了一声,“到底是谁和我说‘死缠烂打’这一招最有用的啊!我去!骗人不偿命啊!”
言言:“骗你这植物,不需要偿命的。”
“言言,你还雪上加霜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你还是活着吧。”
花花一听,立马喜逐颜开,“嘻嘻,我就知道言言最爱我了!”
“呵呵……”怎么跟韩君鑫一个毛病啊!
“那你们在宿舍门口闹了些什么啊?”阳阳故事了解得不够透彻,还是问下当事人吧。
“我就说你怎么可以推开我!他就说……”
“说了什么?”左阳立马问。
“说不出来。”花花仔细想了想,然后我就问他,“你是不是害羞了?他说我有病,我说你才有病,然后就问了句,‘白夜,你是不是不行啊?’”
言言想,如果我是白夜,我肯定就真的脸白了!
阳阳无比崇拜,“你厉害!”
“哈哈,多谢夸奖!”
“那白夜接下来呢?”阳阳还是比较感兴趣这个。
“他让我滚,我就说要不要我帮他试试看‘行不行’,虽然我那个时候的确是想这样子的啊……”
所以结果就是,路人版的“以讹传讹”——花花要强了白夜师兄,师兄死活不从,衣衫不整地一路从小树林里逃到了宿舍,结果,花花誓死不放,师兄忍无可忍,不得不用“我不行”这个理由来拒绝。
结论就是:白夜师兄好伟大啊!
言言不得不说:“那怎么故事的流言不是他真的不行呢?”
阳阳笑:“那怎么可能,白师兄虽然比不上蓝师兄,可是在学院里的名气还是很大!要是这样传言,那些花痴女粉丝该多伤心了!”
所以,可怜的花花成了癞蛤蟆,衬托得“白天鹅”闪闪发光。
言言安慰花花,“你会找到更好的。”
花花也说:“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那你还哭?”言言奇怪,“而且事情是昨晚发生的,你该不会哭了一个晚上外加一个早上吧?”
不太可能啊,除非黄河倒流啊!
“哪里啊!”花花不以为然,“我睡到早上十点多才醒,觉得该做点什么才好,又刚好她们来了,就顺带掉几滴眼泪祭奠一下我的初恋嘛……”
阳阳:“靠!原来我的担心都是白费心思啊!”
言言惊愕:“真有你的!”这态度,白夜能被追到手才是怪事吧?作者有话要说:欹想对所有这三天辛苦等更、催更的娃儿们说:辛苦你们了啊!欹要给你们一个熊抱!大大的熊抱!这两天一直在想《心悦》的故事,和《往事》的新书名,有点精神混乱,所以《君来》更慢了,但是,希望亲们不要嫌弃,继续给欹加油哈!!╮(╯▽╰)╭白夜找上席简言
席简言不得不这样认为——世界上最不知愁滋味的人是谁?
〒_〒答案:花花。
世界上最不知脸皮是啥东西的人是谁?
〒_〒答案:花花。
世界上失恋后恢复力堪称奇迹的人是谁?
〒_〒答案:还是花花。
所以当她站在花花身后看着她在拉面店里和白夜抢着最后一张空桌时,有些……→_→花花,你不是昨晚才刚表白吗?能矜持一点不!
花花不知言言心里的想法,只顾着和白夜针锋相对,“小白脸,此路是我开,此桌是我呆,要想得此桌,留下脑袋来!”
言言听到这次熟悉到不能熟悉的台词,默默地问了句:“你原本是想说留下男人来吧?”
花花一脸“oh myGod!”的惊讶神情,“言言,你怎么知道?”
花花感觉真是稀奇,她刚才就是想说这句话来者的,只是看到了眼前这张白嫩的小脸,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对自己所做的那些令人发指的行为,于是临时换了台词!和你?男人?你是吗?鄙视白夜!
言言轻巧道:“停顿。”
刚才她明显在“留下”后面稍微停顿了一下下。
花花“靠!”了一声后,转而看向对面的某白脸,恨不得将他开膛破腹,看看他的心是什么做的!
拒绝这么漂亮的历史系系花,你心脏正常吗?
跟一位淑女抢座位,你的心脏还是人类的心脏吗?
白夜的目光在席简言身上停留了片刻,她今天穿的是高领的暖色系衬衣,搭了白色的九分裤,一眼便能觉察出那种清新温婉,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几分钟后,强迫自己收回了视线。
有些东西求而不得的时候就不要让自己抱有太多的欲望,这样子,自己所要承受的痛苦才不会沉重。
白夜想,自己其实真的比不上蓝锦严,即使他最后被伤的体无完肤,可是,他却那么认真而执着地追求过,就算,他最终的结局那么地苦不堪言。
白夜突然又想起了那天他买醉的样子,呵呵,谁说自己和他不是同类人呢?
白夜不想再继续想下去了,越想,心里的难受程度就会不由自主地被扩大,再扩大,直到心里满满地堆满了“难受”二字。
难受吗?嗯,很难受!在看到她后这股难受越发膨胀了。
白夜没有理会康乃馨,而是转过身,直直地在席简言的面前站定,然后在花花和阳阳惊奇的目光中朝着席简言说了句:“我们谈一谈吧。”
“嗯?”谈什么?
白夜向前迈了一步,而后才回过身来,缓缓地说了一句“蓝锦严还有康乃馨的事。”
花花在一旁不乐意了,“那为什么不是和我谈?”
“你觉得我们之间有共同话题?”白夜鄙视地看了她一眼。
花花那个叫气啊,正想冲上前去跟他理论,却被阳阳拉住了,“花花……”
阳阳看了看简言,简言心里默默地哀了一声,随后跟在他身后走出了拉面店。
现在肚子就在闹抗议了,那谈完了自己岂不是得饿得半死?
真心不是啥好差事啊。
白夜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笑,竟然用蓝锦严和康乃馨做借口才得以有机会和她这样面对面地独处,哼,可悲吗?不,起码,他比蓝锦严还好了那么地一点点点。
好在——她不知道自己喜欢她。
白夜突然费力地扯了扯嘴角,有心无力地问道:“席简言,你有什么好?”
“嗯……”简言觉得这问题太深奥了,说自己什么都好?——扯扯脸皮,貌似没那么厚?
说自己没有什么好?——那样是不是有点贬低自己啊?
于是想了想,回了句,“公道自在人心。”
“???”白夜原本无比严肃的神情差点在她面前破了功,忍住,绷起了脸,语气僵硬道:“席简言,你能认真点吗?”
席简言→_→想无视他:我明明就在那么认真地回答你的问题啊!
“同学,每个人看问题的方向都是不一样的,侧重点不同,感受自然不同。你说我好,那么我就是好的,你认为我不好,那也没有错啊。而且,不管你怎么看,我还是我,这一点并没有改变,所以,评价一个人根本不能用好坏,因为好坏根本就没有定义。”
白夜被她这一番头头是道的话语唬得愣住了,原本以为她是一个没心没肺又没有心机的单纯女人,殊不知,她看问题的透彻度竟然远远地超过了自己。
白夜嘲讽一笑,果然自己还是不了解她的!
“所以,席简言,我可以认为你只是伪装起了所有的智慧,故意让那样的自己呈现在别人的面前吗?”
“……”-_-#你啥意思?
“别以为那每科都八十五分的事情是那么轻而易举就做得到的。”
简言心里咯哒一下,糟了,被识破了。
白夜见她脸上的神情有了稍微的变化,又继续说道:“原来我的想法没有错,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你不想让人接近你了解你,席简言,你是太过自信吗?”
简言莞尔一笑,偶尔跟聪明人对对话其实也不错,“白夜,”是这个名字吧?
白夜在听到她那么自然而然地叫出自己的名字时,瞳孔间的焦距被瞬间放大,微亮的双眸紧紧地盯在她的脸上,席简言,你凭什么那么理所当然地叫我的名字!为什么又要让我的心里生出了动摇?
席简言不清楚他心里的纠葛,只是想将自己的话说出来,“我是自信,因为我相信我有自信的资本。至于你所说的伪装,或许根本不可以用‘伪装’这个词语。我只是觉得那样子的自己会快乐一些,而我身边的人也容易跟着快乐罢了。这样利人利己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况且,我喜欢这样这样的自己。”所以,就足够了。
白夜想问,那么被这样的你吸引的我该怎么快乐,你能告诉我吗?奈何喉结动了动,无济于事。
一人说不出,而一个云淡风轻的某人却是不愿意再说了,差不多就好了,在别人面前剖析自己这样的事情,席简言还是觉得很奇怪。
两两不语。
白夜过了许久才问,“锦严的事情你已经决定了?”
她自信吗?答案自然是肯定!不然她为何能够这么果断决绝,丝毫不留希望,分毫不给情面地拒绝地那么彻底。
言言点了点头,心中的想法是:果然都是坏事传千里啊。
白夜苦笑了一番,接不上话了。
既是自己早已知道的答案可是还是忍不住地觉得感伤。为蓝锦严,也为自己。
“你有喜欢的人?”是这样吗?
“嗯。”简言倒是大方承认。
“是吗?”白夜后悔自己制造的这样的谈话了,知道了不是更不好受吗?为何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祝你幸福。”白夜低低地从喉间挤出了几个字,转身背对着她,不见,就能不念不想。不念不想就能将之遗忘。
席简言见他欲结束这场饿肚子的谈话了,一边庆幸一边还是不得不提到,“花花的事……”
白夜没有回过身,而是看着天边那被夕阳染红的晚霞,不喜不怒地说道,“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且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希望她能够明白。之前对她做过的事情,如果有冒犯的地方,替我说句对不是,最后,希望她……”
白夜想说“希望你能够劝说她不要再来纠缠我。”却骤然想起,喜欢一个人那种种心情和举动都是不可控制的,若是真能控制,那就不叫爱情了。
而简言也似乎明白他意欲所指,微微一笑,“我明白,她也会明白的。谢谢。”
白夜微不可闻地笑了笑——但愿你真的明白。
席简言转身往回走的时候,距离不远的角落处,蓝锦严也跟着转身往回走,孤单落寞的背影在夕阳下被无限地渲染拉长,直至模糊不见。
简言刚回店里坐下,已经吃完了一份的花花正在招手要第二份醬面,见她终于回来了,便问,“吃啥好?”
“照旧。”
“行!”
花花照着她最喜欢的口味点了餐,随后阳阳就问,“白夜说啥了?”
花花听到这个问题也感兴趣了,言言一本正经地看了她那双好奇无比的眼瞳,说,“他说祝你幸福。”
哪知花花一听,立刻激动了,“靠!搞得跟生死离别似的!老娘不要他了而已,至于这么伤春悲秋吗!”
阳阳默默地低头吃面了,花花,究竟是谁不要谁啊!
言言也默然了,原来那天韩君鑫问自己是谁教自己说脏话的,自己心里的第一人选真的没错啊!真的太聪明了!
言言突然就想起了刚才白夜的问题,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给某人:“你说我哪里好了?”发完信息,席简言有点得意。
不是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那么韩君鑫看自己肯定比西施还西施,嘻嘻,好期待了……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计是锦严的番外,希望欹不卡文啊!::>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