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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生女
    因为是一个人来的,含香就把伞撑开,夹在常青树的缝隙里,自己就躲在伞下,采集雪花。收集着雪花,含香暗暗的思忖着,撒莲最近出风头正盛,怕是惹了不少人的厌恶,自己这个不受宠得妹,大概就要有人来拜访了。
    心里想的很多,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乱,一转头,忽见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缓缓而来。
    在这宫里能穿明黄色衣裳的男子,不过乾隆一人,只一秒含香就断定来人是乾隆,不过那乾隆怎么会孤身一人来到御花园呢?
    含香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自顾自的收集雪花。
    “前面的是哪个宫的?怎么会在御花园里?”看到含香的背影,乾隆问道。
    听到乾隆的声音,含香先是一惊,然后转过头来望着乾隆,盈盈的行礼:“含香给皇上请安!”
    如水般清澈柔和的声音在乾隆耳边响起,几番思索后,乾隆才记起面前身着旗装的绝色女子,就是回部的香公主,乾隆的和嫔。
    本来乾隆对含香还是有些兴~趣的,只是撒莲的舞蹈很是惊艳,为人也颇解风情,兼之未看到含香的真容一时遗忘了她而已。
    此番,见到了如斯美人,乾隆当晚就宿在了宝月楼。
    一时间,含香风头正盛,不知得了多少的记恨,只是她一直呆在宝月楼里很少出来,乾隆也下令不准人来宝月楼打扰和嫔。
    乾隆这个人多情也绝情,喜新也念旧情,不过如果乾隆不记得你,那么久没什么就请念了,就比如当初但太,在济南‘等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太太一直活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梦里面乾隆是爱她的,是念着她的,只是有太多的无奈,而不能接她入宫。不知道还有多少的女人和太太是同样的命运。
    想着想着,小燕子那张脸,就突然出现在含香的脑海里,再等等……再等等……小燕子,马上你就要来了吧,我等这一天可是很久了。
    虽然含香风头正盛,但是令妃和撒莲也不是省油的灯,令妃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是懂得乾隆的心思,撒莲也是热情迷人,渐渐地后宫倒是有三分天下的意思。
    从圣祖康熙爷开始每年的九月初九,皇帝都要去木兰围场秋猎。这是满族祖先女真人留下的风俗。木兰围场,是顺治八年圈成的,位于燕山与内蒙古高原之间。这里有古北口、喜峰口、冷口等关卡,木兰围场方圆一万平方公里,含72围的狩猎场。每次狩猎开始,先由管围大臣率领骑兵,按预先选定的范围,合围靠拢形成一个包围圈,并逐渐缩小。头戴鹿角面具的清兵,隐藏在圈内密林深处,吹起木制的长哨,模仿雄鹿求偶的声音,雌鹿闻声寻偶尔来,雄鹿为夺偶尔至,其他野兽则为食鹿而聚拢。等包围圈缩得不能再小了,野兽密集起来时,大臣就奏请皇上首射,皇子、皇孙随射,然后其他王公贵族骑射,最后是大规模的围射。
    但是木兰围场离京城比较远,乾隆爱好打猎,也不吝啬钱财,就在京郊的西山圈了一片林子当作围场。
    乾隆二十五年很快就到了,三月份十四阿哥永璐夭折了,令妃也凭借着儿子的死,得了乾隆不少的怜惜。
    乾隆今年正好是五十岁,在常人眼中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了,但是由于保养得好,乾隆仍然看起来非常年轻。他的背脊挺直,身材颀长。他有宽阔的额头,深透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和坚毅的嘴角。已经当了二十五年的皇帝,又在清朝的盛世,他几乎是踌躇满志的。当然,即使是帝王,他的生命里也有很多遗憾,很多无法挽回的事。但是,乾隆喜欢旅行,喜欢狩猎,给了他一个排遣情绪的管道,他活得很自信。这种自信,使他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骑在马背上,他英姿焕发,风度翩翩,一点也不逊色身边的几个武将,鄂敏、傅恒、福伦都比他年轻,可是,就没有他那种“霸气”,也没有他那种“书卷味”。能够把霸气和书卷味集于一身的人不多,乾隆却有这种特质。
    现在,乾隆带着几个阿哥,几个武将,无数的随从,正在西山围场狩猎。
    乾隆一马当先,向前奔驰。回头看看身边的几个小辈,豪迈的大喊着:“表现一下你们大家的身手给朕看看!别忘了咱们大清朝奠下就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能骑善射是满人的本色,你们每一个,都拿出看家本领来!今天打猎成绩最好的人,朕大大有赏!”
    这次西山狩猎,乾隆带着十七岁的六阿哥永瑢、十五岁的八阿哥永璇、九岁的十一阿哥永瑆、十二阿哥永璂,以及十九岁的五阿哥永琪。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五阿哥永琪是乾隆的长子。乾隆的孩子一直不多,活下来的就更少了。对于这个幼聪慧学,少习马步射,武技颇精。博学多才,娴习满语、汉语、蒙古语,熟谙天文、地理、历算。尤其精于天文算法的儿子,乾隆是看重的。
    乾隆已经死过好几个嫡子了,永璂的身体不好,乾隆一直是无视他的。虽然现在永璂聪慧了不少,但是在乾隆心里还是比不过永琪。
    乾隆的话声才落,福尔康就大声应着:“是!皇上,我就不客气了!”
    乾隆没有说话,倒是永琪指着前面说:“尔康,谁要你客气?看!前面有只鹿。”。
    “这只鹿是我的了!”福尔泰一勒马往前冲去,回头喊:“五阿哥!哥!我跟你们比赛,看谁第一个猎到猎物!哥!你一定会输给我!”
    “且看今日围场,是谁家天下?”永琪豪气干云的喊,语气已经充满“太子”的口吻了。
    三个人一面喊着,一面追着那只鹿飞骑而去。
    “今日围场,是谁家天下?当然是爱新觉罗家的了,难道是福伦家的?”剩下的人都在心里默默的为永琪的无知,暗暗摇头。
    剩下的几个阿哥也分散开来,向林子奔去。
    永瑆、永璂因为年纪小,跟在乾隆的身边。
    “永璂,你看到了吗?前面是一条银狐,咱俩比赛看谁能射到!输了的人,就给对方一件东西。”永瑆‘不怀好意’的说,他想永璂的砚台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好!”永璂自信满满的应道。
    两人同时弯弓,咻的一声,两枝箭飞了出去。
    永瑆射空了,永璂的箭正好射到银狐的腿上。
    “我赢了!”永璂高兴的说。
    永瑆垂头丧气的说:“我的那副唐伯虎的画给你了。”
    乾隆看到永瑆和永璂的兄弟情深很高兴。
    同一时间,在围场的东边,有一排陡陡峻的悬崖峭壁,峭壁的另一边,小燕子正带着紫薇和香茹,手脚并用的攀爬着这些峭壁,想越过峭壁,溜进围场里来。
    悬崖是粗野而荒凉的,除了嗟峨的巨石以外,还杂草丛生,布满了荆棘。
    小燕子手里拿着匕首,不停的劈着杂草。
    紫薇仍然背着她的包袱,走得汗流浃背,狼狈极了。
    香茹也气喘吁吁,挥汗如雨。
    三个人正在艰难的攀爬悬崖,从小当大家闺秀培养的紫薇体力很差,终究没有爬过去。她把自己认爹的信物交给了小燕子。
    小燕子带着包袱,刚爬到围场,一枝箭就飞了过来,小燕子促不及防,箭正中她的前xiōng。
    永琪见自己伤到了人,翻身落马,低头一看,小燕子脸色苍白,眼珠黑亮。永琪想也没想,一把就抱起小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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