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王爷认为儿子年纪已经不小了,乾隆也没有适龄的格格,便想着要给皓祯娶妻。雪如知道后很是担忧,如果新媳妇进王府,吟霜怕是要吃亏了,不娶妻也是不可能的,就想着娶个好拿捏的回来,再灌些药让她生不出儿子,这样一来吟霜的儿子继承王府,正是皆大欢喜。
想着想着就派人外出打听打听了,又和自己的三个女儿通通风,希望在婚事上能敲敲边鼓。
看了不少的人雪如都不满意,最后倒是三女儿给她出了个人选——他他拉·洛林,这丫头选秀被撂了牌子后,一直养在家里,却是个活泼没心机的,正和雪如的打算。
雪如和三个女儿一起使力,终于让硕王爷同意了。第二天,就上了折子给乾隆,乾隆也同意了。异姓王倒是是让乾隆忌惮的,乾隆也没有赐婚,只是赏了皓祯个官职。
福尔康和晴儿大婚没几天,紫薇就带着不菲的嫁妆和香茹进了福府,和晴儿不同,她只是从侧门进去的。身份不能给,但是钱财乾隆一点也没有吝惜。
没了紫薇的陪伴,小燕子就更加和五阿哥亲热了,宫里的流言也越加黄。太后就把乾隆拉去训斥了一顿,母子俩的关系降到了冰点以下。
这边他他拉·珞林带着微薄的嫁妆嫁进了硕王府。珞林是个娇憨可爱、天真无邪的,只是皓祯喜欢的是那种能满足他大男子心里的人,可不是珞林这种。
新婚之夜,珞林满怀期待,皓祯是人人夸赞的好男儿,如今能嫁给他,珞林的少女心扑腾扑腾跌着。
红色盖头被掀开,珞林便看见皓祯满脸的不耐烦。她幻想许久的梦,一下子破灭了。第二天,白吟霜就成了白姨娘。小妾是要在正妻面前立规矩的,只是白吟霜是雪如和浩祯心尖上的人,哪里轮得到珞林来立规矩。
雪如让白吟霜称呼她额娘,只准珞林叫她福晋,没有丈夫的宠爱,婆婆也压制她,珞林的日子可谓是艰难无比。
一辆马车在京城的路上缓缓行驶着,马车停在了一家酒楼前。
箫剑走下马车,看了看招牌说:“会宾楼?!”随即跳下马车,对马车里的人:“师妹已经到北京了,你下车吧!”
箫剑的话音刚落,马车的帘子就被人从里面掀开了,一个穿着淡粉色汉服的美丽少女缓缓走下马车:“师兄,这么快就倒了吗?”
“是啊!师妹,你先休息一会,我去会会哪些人!”
“好!谢谢师兄了。”
这位姑娘就是箫剑童鞋的师妹,今年十七了,叫做杜芊芊。箫剑童鞋的师傅是一个武艺高超的道士,叫杜祖望。杜芊芊和箫剑青梅竹马,相互爱慕,就等箫剑找到妹妹后,两人回云南成亲。
“师兄,白云庵的师太,说那位‘还珠格格’,可能是你的妹妹小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杜芊芊担心的问。
箫剑紧握着手中的剑:“当然,是认了妹妹,然后报仇!”
“可是,小慈现在时那狗皇帝的女儿了!如果她不相信我怎么办?”
“那算了,我们先在会宾楼休息吧!报仇的事,以后再打算!”箫剑无奈的说。
杜芊芊一个人到客房里,梳洗。
箫剑坐在会宾楼的大厅里,一边喝着酒一边念诗:“一箫一剑走江湖,千古情仇酒一壶!两脚踏翻尘世路,以天为盖地为庐!”
“好文采!这位兄台不知尊姓大名。在下福尔康!”福尔康握拳道。
“我不过是个江湖浪人罢了,姓名不值一提。”箫剑无所谓的说。
看着箫剑满不在乎的样子,福尔康心里一阵恼火,可是却说不出什么。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了。
柳红端着一盘点心上来打圆场:“公子这是我们从广东来的糕点师傅做的糯米糍。听说陈师傅说糯米糍是广东传统的点心,与汤圆略有不同。做糯米糍要先蒸熟糯米粉团,包馅,再粘满椰蓉。常见的糯米糍有豆沙馅,花生酱馅,或者黄馅,最好吃的是花生酱馅,特别是那种带特大颗花生碎的花生酱。花生碎的脆香,糯米团的,和丝丝椰香交织在一起,形成鲜明的对比不好意思,我失礼了,这份就是花生酱馅的公子尝尝吧!”
箫剑拿了一块放进嘴里,慢慢的品尝着。
小燕子看到箫剑漂亮的剑,心动了,想抢过来玩玩,就对大家说:“你们看到没有?那把剑底子上,有刻花,有条纹,好像是把古剑!”
“那不是刻花,也不是条纹,那个叫作‘图腾’,常常代表一个家族的标志!”永琪说,“那人很可能是个世家公子。”
紫薇、小燕子也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箫剑没有在意,喝了口酒,借着酒意,他又念了首诗:“书画琴棋诗酒花,当年件件不离他,如今五事皆更变,箫剑江山诗酒茶!”
紫薇一惊,看向尔康,尔康看向永琪,大家都油然起敬,好文才啊!
“好大的口气!好一个‘箫剑江山诗酒茶’!”紫薇惊叹的说。
“这首诗原来的最后一句话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他这样一改,真是气壮山河!”永琪赞不绝口。
“人家改变七件事,他只改变五件!箫、剑、江、山、诗、酒、茶……他带着箫,带着剑,出口不凡,这人一定是个奇人!”紫薇说。
“我对他那六件事都没兴趣,那把剑,我倒是很有兴趣!我要去看看。”小燕子说。
说完,小燕子伸手就去拿那把剑,嘴里还嚷著:“兄台,借你这把剑看看!”
“请不要动我的剑!”箫剑急忙大喊。
小燕子赖皮的说:“看看而已,你又不会少块肉!别小气吗!”
抬起头,箫剑呆呆的看着小燕子,看到小燕子那熟悉的面容,箫剑情不自禁的说:“小慈,是你吗?”
小燕子奇怪的说:“你是谁?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小燕子,不是什么小慈。”
“你今年十八岁,小燕子你是不是在白云庵长大的!”
“你怎么回知道?八岁以前,我一直在白云庵。之后,我贪玩跑了出去。”
“因为你是我的妹妹啊!”
永琪带着警戒心说:“这位兄台,有什么话,请上楼说。”
箫剑就跟着紫薇、小燕子、永琪、尔康,上了楼。
“你为什么说小燕子是你的妹妹?有什么证据?”永琪问。
“我叫箫剑本名方严,浙江人。父亲被仇家杀死,我们方家十九口受牵连,仓猝间,仅有我和妹妹,二人逃生。我被带至云南,拜一高人为师,习文习武!我的妹妹被带到了北京的白云庵。我学成后,就出来寻找妹妹了。白云庵的师太说,当年只收养了一个女孩,只是在她八岁的时候,哪个女孩走丢了。师太还告诉我,小燕子的样子几乎没改变!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为什么认为,小燕子是你的妹妹?”紫薇问道。
箫剑从怀中取出一卷画,细心的展开。
画中是一个美丽的妇人,雍容、端庄,但又不失温柔。一看就是个贤妻良母。
更加奇特的是,小燕子和那个妇人有七分相似。
“这是我娘,当年爹死后,娘也殉情了!”箫剑伤感的说。
“箫剑,你还有什么证据吗?”尔康说。
箫剑的脸红了:“那个,我妹妹身上还有一个胎记。”
“在哪里?”小燕子着急的说。
闭上眼,箫剑脱口而出:“在臀部有一颗红色的痔!”
尔康使了个眼色,紫薇心有灵犀的带小燕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