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鹏程和这个女人在床/上躺着休息了一会儿,两人的气息也逐渐平息了下来。
万鹏程心想虽然己经睡了这女人,但还不知道这女人是哪个,不知道是不是餐车里那个,老子得试探一哈。
于是万鹏程一边轻轻地抚/摸着这个女人的身体,一边问道:你刚才去了餐车吗?’去了,才回来不久,你怎么真么问,难道你也去了。’这个女人想到,刚莫非还真是在餐车里看我胸的那个小子,刚才自己恍恍惚惚的,又实在想要,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他长得什么样子,只是听他的声音和刚才在餐车里的差不多。还真是冤家路窄呀,居然挤上/床了。
胸/部是不是打湿了。
是嘛。
哦,还真是你,刚才听见你叫我滚出去,我就听出那声音好像是餐车里的那个声音了,只是不敢确定。
原来是你,刚才在餐车里就死死的盯着我的胸看,简直就是个色鬼。
嘿嘿,那个叫你胸长得那么大?那个叫你穿得薄薄地又来撞人家嘛?那个叫你的衣服打湿后,粉/红色nei衣越来越明显嘛。
哟,你看了人家还是人家的不是了。
哟,怎么样嘛?现在还干了你呢。不过是你叫我干的,你可别说我强/奸。
你去死嘛,那个女人说着就一把捏住了万鹏程的命/根子,还狠狠地捏了一下。
啊,救命。万鹏程见那个女人手松开了,又继续道:“刚才你那声音也真/浪的,叫得我心都开花了。
呵呵,是吗?那女人居然笑了起来。
是的嘛。对了,你要去哪里?我要去高平嘛。那女人回答道。
那个高平?万鹏程心想老子也是去高平嘛,难道这女人也是去那个高平。
晋城那个。
哦,你去做什么?万鹏程硬是有些兴奋了。
我老公在哪里包了个工地,去看他嘛。那你去哪里嘛?那女人也好奇地问道。
我也是去高平嘛。还不是干工程。
你吹牛,咋个会有那个巧的事情?真没有骗你,骗你做什么嘛?对了,我要去上个厕所,你要去不嘛?万鹏程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意。
我不去,你去嘛。还要回来不?肯定回来嘛。万鹏程心想这鬼婆娘一个人买四张票,算是包了这间卧铺车厢,而她又只能睡一张床,老子要把她哄好了,不仅不用再挤硬座,还有地方睡觉,更重要的是还有美色。
那你快去快回嘛。
万鹏程答了一声“好”就乐滋滋地开门走了出来,上厕所去了。
这个女人现在非常惬意地躺在床上,虽然觉得身上腿呀手呀什么的比较软,但却觉得整个身子无比的舒畅。
这个女人心想老娘纠结了半年的身子终于被释放了,哪些荒芜的、紧紧地缠绕着自己的荒草竟然被这个只见了一面,还不知道姓名的小子全部去除掉了。
没有想到,这个小子不但人长得帅,做子事情来也一点点都不含糊。自己这半年来的不快,全让这小子一扫而光。自己那男人比起这小子来差远了。
这个女人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一片就是一片被万鹏程再次开垦了的土地。这个女人觉得自己这块土地被万鹏程一犁一犁地神神地将内心深处发霉的的气息翻了出来,晾晒在太阳下面,还扑扑地冒着热气。
万鹏程出来上了个厕所,有赶紧去了看了一眼杨莉他们,见他们全部都已经趴在桌子上睡觉了,也就没有打扰他们。
万鹏程又快速地折回到这个让人激/情/荡/漾的地方,回到与这个只见一面的女人战争的战场。
万鹏程刚推开门,那个女人就发话了:“是你吗?”现在万鹏程剔除了那个女人的,让那个女人回到了理性的世界。现在这个女人听见有人开门变得警觉起来,已经不像刚才那般等着男人来干自己了。
如果这个女人是水,那万鹏程已经让这盆水了。了的水就不再需要有火的欲/望了。再或者说,是这个女人已经被万鹏程折服,她不在需要别的男人,也在防御来自别人的伤害。
万鹏程回答道:“是我。”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才回来?”这个女人问道。
“我上完厕所去看了一眼我的工人。”
看工人倒是假话,其实就是去看杨莉了,再说张强、韩江两口子都是他大哥找的,他大哥才是包工头。
“你带工人去干活,你包活路干的,看你年纪不大。”
那个女人惊奇地问道。
“不是,我大哥包的。”
“哦。
“刚才整舒服没有嘛?”“舒服了,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
“嘿嘿,是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还是好久没有舒服了?”此时的万鹏程完全是个无赖。
“是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
“意思说你男人没有在家,也舒服的。”
你个死坏蛋还真是聪明。
“嘿嘿,看来你也不是好人,我刚才还说这是哪个人在这里面哼/哼/哪/哪的,而且门也不关,是不是太想要男人了嘛?”万鹏程一边问着,一边又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摸了起来。
这个女人没有答话,只是在万鹏程的抚/摸下,又兴奋地扭动起身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