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惊讶地看着玉朗。
慧敏说:“是,是;不过他们盖的是厚厚一层海绵,用棒球棍打的。”慧敏说着又哭泣起来。
“可恶!”玉朗蹙蹙眉道,“这种打法,肌肉骨头没多大伤害,而附着在骨头外的筋膜——上面密布神经纤维——伤害明显,会充血肿胀,疼痛难忍,经久不愈。”
向才点头:“确实是这样,医生检查不出毛病,只能开些止痛药和活血化瘀药。止痛药还能止几个小时的痛,其它药完全不起作用。”
慧敏用纸巾擦去向才额上疼出的汗:“对不起啊,向才。没想到这个荣富金这么坏。”
“唉!我没怪你,慧敏。哟哟哟一”向才话没说完,伤腿被蹲着的慧敏膝盖碰着了。慧敏紧张地望着常向才不知如何是好。
玉朗说:“常哥,你这伤不碰不疼,一碰就痛;但不影响行走,不用别人搀扶。”
向才后悔道:“是吗?真是!这些天因为不知道是什么伤,这腿不敢用力,可把慧敏给累着了——到那儿都是她扶着。”
慧敏不怀希望地问道:“玉朗,看你说得那么内行,那你知道怎么治疗吗?”
“还好,”玉朗笑道,“这伤普通跌打膏药不行,药力进不去;你们不用担心,我叔叔有秘制软膏药——这膏药放的时间越长效果越好,而制好十几年从无机会用过,效果应当不错,我估计用上这药几个小时就完好如初了。”
两人惊喜相谢。
玉朗微笑摇手:“你们可马上随我到南山我叔叔家,敷上一剂即可无忧。你们也可以在学校等着,我马上去给你们拿来。”
两人感动得热泪盈眶,慧敏哭道:“玉朗,你真是雪中送炭啊!”
看见两人激动,玉朗连声说:“举手之劳、举手之劳,都年轻人,不必这么客气。”
两人互望一眼,慧敏对玉朗说:“麻烦玉朗你回去拿下吧。实话说,我们不敢出校门。”
玉朗惊讶道:“嗯?!何方泼皮,还要纠缠不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