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朗估量两人都超过了五成酒意——就是慧敏说起话来舌头也像有些大了。
玉朗说:“如果你们觉得事情太难处理,何不与人商量,比如父母亲戚朋友,有时旁观者清,可能容易解决些。”
“不如意事常,可与人言无二三。如果说了也只能给别人添不安,怎么说啊?”向才说,“可你我不同——你我兄弟。喝,玉朗。见面就知道是可以倾诉心结的兄弟。我虽然不想你趟这浑水,但我给你说说,倾述倾述,你就当成个故事吧。”
“常哥,你说,我听着。”
“好!我把酒当歌诉衷肠,不怕玉朗笑‘二’郎。”
玉朗笑笑:“你这么聪明,怎么是二……郎。”
常向才忿忿道。“去年一个叫荣富金的猪不知道那根筋动了到学校来学英语——英语字母表都背不全,不是来混日子是什么。
“看了几次我们弯弯绕乐队的演出后,荣昌猪(荣富金)就热情邀请我们乐队去他家开的歌厅去演出。有楼盘活动的时候,荣昌猪也邀请我们去——他家老荣昌猪是个房地产起家的暴发富。
“由于这头猪付费慷慨,每次演出都是几千上万,队员们半天时间能挣七八百元。学生嘛,这可是笔不小的数目;而且,自己打工所得,有种成就感,大家都很高兴,很乐意去。
“我常向才并不缺这点钱,也不会对这事有成就感——我有我的事业;但是为了大家,我又是乐队领头的,每次我都还是去了。”
常向才喝了一大口茅台接着道:“时间久了,我发现荣昌猪老爱与慧敏接洽事务,并借机向慧敏献殷勤、送东西——我就猜想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慧敏咕嘟咕嘟几口xo下肚,泣声道:“常向才,你可别想歪了,他送我的东西我可是全还给他了——你自己那个时候怎么不向我献殷勤。”
“咱这种层次的高富帅总得矜持点吧。”向才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