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敏问道:“老板开除你儿媳了?”
“哎……!做错了事被老板罚,就是被开除,人家还有个道理。” 老妇叹道,“我家是被骗之后又被冤枉,欠了一大堆冤枉钱还要我儿子帮那些遭天杀的干活抵债——我儿媳妇受不了这气才寻短见。可伶我小孙女才六个月大,要是她妈妈死了,哎……那可怎么办!”
“有这等事!”玉朗讶异地问道,“大婶,能不能详细告诉我们事情的前因后果、具体情况,看能否帮你们。”
看到这些气质出众的城里人关心自己,女子好像嗅到了一丝希望,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老妇叹道:“我们是农民家庭,这些年村里出外打工的人多了,我儿子也出外到县城做木工,儿媳妇就在龙凤场一家摩托车店帮老板做收钱工作。
“他们两个的收入一个月两三百块钱,我们老两口在家种地养牲畜,除了油盐酱醋日用品,没多大的花销,日子过得也是越来越好。”
“哪知出了这档子事。”老妇说着又伤心地抽泣起来,“半个月前,有人到店里买摩托,当天就卖了那一架摩托。晚上女老板扎帐时发现我儿媳妇收的钱中有六百元的假钞。以前那里听说过假钞嘛,我儿媳妇咋过认得到嘛,听说城里的验钞机才搞得醒豁真钞假钞。
“老板要扣我儿媳妇三百元工资——没扣六百元老板还算有良心——差不多两个月的收入了。我儿子接到消息后雷天风火地赶回来,他咽不下这口气,但没有当时抓住这人,找派出所也不行,就与媳妇到附近几个乡场转悠,想找到那个用假币的家伙。
“他们倒是在两河镇找到了那个用假币的人,不过想不到他们是一帮帮人,还打起来了。”
“哦……”常向才恍然道,“你儿子被他们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