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才:“果真?!”
玉朗:“不用果真。你没有这病,但是逃不过这座城市空气中的微粒污染;因此,你每天上床前起床后洗脸时喷喷洗鼻腔,总要喷出些污物,记着,比洗脸重要哦!——对身体的益处日后自知。”
向才抽抽鼻子笑道:“如此简单,何妨一试——你还说瘙痒什么的,有什么高招?”
“也不是什么高招,简单易行。”玉朗笑道,“皮肤瘙痒症患者通常会被医生和家里人告诫在皮肤痒的时候别去挠它,否则越挠越痒,皮肤挠破后又会感染云云;但这类患者最大痛苦在于晚上睡觉后被痒醒,你不自觉地就会去挠痒痒,人就清醒起来,越挠越痒越清醒,很影响睡眠。
“道理是什么呢?简单说:这类患者在日常生活中,其体内过敏物质引发体内瘙痒物质产生,流窜到皮肤,稍有摩擦就引起皮肤瘙痒,你越是挠痒越是痒,挠出一身的红条条很吓人的;但挠过也就不痒了,这是因为瘙痒物质在挠痒的过程中化解了。因此,你白天或睡前,用那种长杆抓挠去挠易发瘙痒处的皮肤,瘙痒激发,你继续;瘙痒缓解了,你这晚上也可以安睡了,这种挠法也不易损伤皮肤。”
“这真是不可思议与简单至极的奇妙结合。”向才笑道,“运气来了神仙都挡不住——你爸爸就凭这两招喷鼻挠痒奠定了事业的辉煌?!”
玉朗笑道:“简单之处藏有至理。”
玉朗和向才聊着走到显得焦躁不安的惠芬面前。
惠芬见两人走来,仿佛松了一口气。
玉朗道:“惠芬别急,这事情办不办得好我们都会尽力而为……”
惠芬羞涩地说:“我是怕你们出什么事情,那样我会一辈子心不安。”
向才道:“别担心我们,你这事情我们会尽力给你挽回损失。”
惠芬闻言,眼中又涌出泪水——那是百感交集的泪水。
玉朗这时又看见昨天的四人垂头丧气地往东面走去。
玉朗突然问道:“惠芬,你认识对面走着的那四个年轻人吗?”
惠芬定睛一看:“认识,他们是我们龙凤场场上的人,也是些二杆子。”
玉朗:“这些人与骗你的人有瓜葛没有?”
“没有。”惠芬话毕又道,“不过这些人原来在场上幺五幺六(耀武扬威)的,小商小贩都怕他们;后来不知怎么不那么横了,才贵给我说他们被这里还要歪恶的人收拾了——可能就是狐狸这帮人——当时村里人还很高兴地议论过这事情。”
玉朗心想,狐狸此人尚无着落,多些渠道了解一下也好——万一找不着,计划就泡汤了。玉朗叫向才去搞定程医生,惠芬在此等候,自己去找这几人谈聊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