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没有把白玉兰全部脱光,他只是把她的裤子退到了大腿上。他也文明,没脱裤子,只是把裤子的拉链拉开,把硬硬的东西从里面掏了出来,朝着白玉兰扑了上去,想霸王硬上弓。
白玉兰死活不从,让独眼得不上手,心里很着急。几个按她的人,为了牢牢的控制住她,也办出了一身大汗水。
狐朋狗友甲对独眼说,不把她裤子脱了,你弄得进去个卵子!
狐朋狗友乙说,对,地方那么窄小,你不把她裤子脱掉,肯定进不了,她稍微动一下,就进不去。
狐朋狗友丙说,不全脱,起码得脱一只裤腿。
狐朋狗友丁说,对,这样才好办事,我们又不看。
独眼也红了眼,不给她脱一只裤管,还真难办成,就强行地把白玉兰的裤管脱了一只。
控制白玉兰脚的两个人,用力把她的腿往两边分,这一来,独眼就方便多了。要是换一种场合,他会慢慢地在她身上欣赏一番,这种时候他没有心情,心思没在这上面,他现在是想验证她是否让姜国庆睡过。
白玉兰的反抗也抵挡不住独眼的侵犯了。独眼没费多大功夫,就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白玉兰彻底的绝望,深藏了十八年的女儿红,就这样让一个流氓给硬抢去了。
这时,天色暗淡了下来,归巢的鸟们,回到林子里,也不敢像往日那样几几喳喳地争吵了,它们静静的观看着人类上演的一场丑剧,独眼头顶上有只乌鸦,好像看不下去了,就呱呱地大叫起来,见独眼还在下面不断地扭动着屁股,气愤得在树枝又跳又叫,还拉了一坨屎,不偏不离,只听见啪的一声,掉在了独眼的脖子上,让独眼扭动着屁股停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在白玉兰身上扭动起来。
白玉兰泪流满面,紧紧地咬紧牙关,忍着被撕裂的疼痛,感到体内一阵火辣辣,她死死地握紧拳头,没有让自己叫出声来。她心里在滴血,四肢被人控制,嘴也被堵上了,眼睁睁看着独眼在她身上施暴,却无能为力,愤怒得要死,心里被人掏空了一样,身上像压了上一座大山,让她胸闷气短,快要窒息了,独眼似一头拉了一车重物的老牛爬坡一样,趴在她身上有节奏地喘着粗气,臭烘烘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让她感到十分的恶心,想吐。
白玉兰是在体验一种人的摧残。而独眼是在白玉兰身体的痛苦中,索取他的快感,他没有顾忌白玉兰的感受,只顾自己没完没了的索要,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
独眼的四个狐朋狗友,从他们控制白玉兰的手上,感觉到她的四肢在剧烈的颤抖。独眼向她体内猛击一次,她的四肢就剧烈的颤抖一次,痉挛一次。独眼对白玉兰的撞击,他那种老牛拉破车喘息,加上白玉兰不停地扭动,痉挛,弄得他们欲壑难填,恨不能把独眼从白玉兰身上掀开,他们也骑上去,体验一下美人的滋味。可惜他们只有这个心,没有这个胆,他们只能想梅止渴,这时他们连望都不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