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重新躺了下去,但还是没敢去碰她,没想到老二这个时候变老实了,像睡着了一样,变得没精打采起来,可能是刚才憋得太苦了,老二一旦淡定下来,牛大也轻松了,心也平静了,也没那样燥动了,他想得很苦,很累,想静静的躺一会。牛大一不急,没想到牛大的新媳妇反而着急起来,再这样等下去,天就快亮了,错过了时辰,真像她嫂子们说的那样,一辈子怀不上孩子,她这辈子不就完了?为了她今后不让人唾弃,她不得不放下新媳妇的矜持,主动去把牛大的手拉过来,放在她的胸前。她这一主动,让牛大睡着的大家伙突然醒了,猛然膨大起来。
新媳妇想牛大的手动起来,往下走。牛大的手按在她那小巧玲珑富有弹性的上,也不知道摸,也不知道玩,按在那里,一动不动,把新媳妇急得想一脚把他踹到床下去,她狠狠地在他手上咬了一口,然后直接把他的手,生气地拉到了她那个地方。
牛大的手,刚一摸到那里,激动得浑身直发抖,像是摸到了电源,大脑瞬间出现了空白,他手上感觉到那地方柔软软的,暖和和的,有两片软软的肉向外鼓起,感觉到那两片软软的向外鼓起的肉,随着她的喘息的节奏在一紧一放,他企图用手里从那两肉片中往里探索,想探索里面有些什么神秘感,让男人们那样的神魂颠倒。她赶紧拉住他的手,不准进,怕他进去把里面搞坏了,她把他往她身上拉,让他上。
牛大爬了上去,还没把位置调整好,就迫不及待地朝她那里戳,不得要领,一个劲的使蛮劲,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还是没找准地方,床被他弄得嘠吱、嘠吱的响,夜深人静,嘠吱、嘠吱的声音很刺耳,睡在隔壁屋的爹,被惊醒了,知道这声音是怎么一回事,又不好干涉,就咳了两声嗽,嘠吱声就嘠然而止了。
牛大的爹万万没想到,他这两声咳嗽不打紧,却把牛大害苦了,从此后,他那大家伙很难挺起来,偶尔挺起,一趴在他老婆肚子上,还没完全插入,他就会条件反射,想起他爹的咳嗽声,一下子就软了出来。搞得牛大和他老婆苦不堪言,又不好给外人说。
这种情在牛大身上持续三年,一直到他爹死了后,他才恢复了正常。他老婆也陪他守了三年活寡。
牛大的爹,好好的一个人,身强力强,又没得啥暴病,突然就死在了床上,死得不明不白。晚下死的,第二天,牛大的娘喊来几个人,阴悄悄地,就抬出去埋了。
牛大的爹一死,留在牛大心里的阴影,好像也被他爹带走了一样。一个月后的一个深夜,他那沉默了三年多的大家伙突然发威了,一改这三年多以来的那种软硬软硬的状态,硬度,长度恢复到了从前,他心喜惹狂,摇醒了正在沉睡中老婆,兴奋地告诉她,他现在得行了,可以给她耕地播种了,她这块多情肥美的土地,为她荒芜了三年多,真是很对不起她,他说,来吧,他要把这三年来亏欠她的,全给她补上。
她等待这一天,等得太久,太苦了。听说他行了,认为他又在骗她开心,于是就用手去摸了他那大家伙一下,果然又硬又大,她幸福得流出了眼泪,她终于可以做回女人了,她这块为他荒了三年多的肉田,他终于有能力开垦了,她终于等到了他那大家伙重振雄风,把她送入仙境了,享受大家伙给她带来的快乐了,她再也等不及了,几下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一览无余地向他敞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