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春梦做得正当劲头上,没想到被牛大打破了,不但坏了她的美事,而且把她的嗑睡也弄醒了,心头很不爽快,正想骂他,他却高兴地告诉她,他的老二硬起了,她认为他是在骗她开心,就随便用手朝那里一摸,果然硬邦邦的,她惊得差一点喊了起来,激动得哭了,她等这一天,等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她每天就盼望它硬起来,但每天就让她悲观失望。她想它快快硬起来,不是想那个事有多么的美好,多么的舒服,多么的快乐,她是想完成一个女人的光荣使命,早点挺起她那骄傲的肚子,让事实向世人证明,她不是怀不起娃的女人,不是像人们背地议论她是个不生蛋的母鸡。
她很后悔,要是新婚之夜她不怕,她早就当母亲了,要是那天晚上,她爹不咳那声该死嗽,她也不会被人骂成是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她在痛悔中让人说三道四,被人指指点点,心里难过死了。现在好了,她男人硬起了,他那大家伙重新获得了新生,她要用行动来拍打那些看她笑话的、多嘴多舌的、指手划脚的婆娘们的嘴。她很激动,很兴奋,想到自己快要进入母亲的行列了。
情随事迁,她再也不是情窦初开少女了,是经过了很多事情的少妇了,虽然她还没有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但对牛大的大家伙也熟悉了,少了恐惧感。她现在担心的不是怕他那个家伙大,而是担心他那个大家伙会不会再出现进到半途中又软下来,如果再那样,她这身辈子就让他给害了,永远就会让人认为她是一个真正的不会下蛋的母鸡,她把自己脱得白白的,给他摆好了姿势,忐忑不安地等他那一刻的到来。
牛大经过三年多的磨砺,稳练多了,少了三年前新婚之夜的那种冲动和迫不及待。三年多来,两人睡在一间床上,对她的身子和身上的结构和内容,都了如指掌了,再也没有那种强烈的新鲜感和激情感,他控制住情绪,起来点亮了灯,他想好好地观瞻她,这三年多来,由于他的大家伙失常,不能让她性福,感到自卑,她没有勇气和底气让她脱光了,给他饱赏眼福。他大家伙好了,让他找回了男人的勇气,心血来潮,他要把这一课补上,不能留下遗憾,现在不好好地观赏,老了就没观赏性,也没有想观赏激情了。
牛大点亮了灯,床上的美景闯进了他的眼底,他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让他为之一振,她这个姿势很给力,让他的大家伙再增添了几分硬度,翘翘的,可以吊起两块砖。
她这样赤条条的给他摆在床上,毫无保留地让他一眼观尽,是第一次,虽然在一张床上睡了三年多,但还是让她脸红心跳,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她想让他把灯灭掉,这样让她不适应,她的语气和表情是那么的娇媚,眼神恍惚,直直地睁着他那硬邦邦的在家伙,看着了迷,痴迷地把一根手指含进嘴里,红润嘴唇微启起,洁白的牙齿轻轻地咬在手指上,她渴望那个迷人的大家伙快点对她的亲昵,她快被激情的烈火燃烧起来了,的手,把她的手牵到了她那两座上,在两峰之间停留了一下,欲情难忍,手又不由自主地往下走,穿过了那片稀疏而整齐的草坪,抵达到了人类的生命之门,那里早已水漫“夹皮沟”了。她见牛大还站在床前望着她没完没了的看,就来气了,说,还没看够,没看够,先来了,完了,她再让他慢慢看。
她一把抓住了他那大家伙,把他拖上了床。她实在是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