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的娘从墙缝看过去,正好是儿子和媳妇的床,把儿子和媳妇嘎吱的事情,一目了然,看得她惊心动魄,热血,呼吸短促,感觉大脑缺氧,快窒息了。 她看见儿子的大家伙,在媳妇身上不停的嘎吱,把媳妇那两片嫩芽,带进带出,媳妇被她儿子干得百般娇态,白白的臀儿,随着她儿子的夯撞,左筛右筛起来,好不快活,样子很是舒,儿子往媳妇那里乍进乍出,滋滋作响,甚是迷人,看得她像情窦初开,欲罢不能。几次想把视线从墙缝移开,但墙缝像有强大的磁力,紧紧地磁引着她。
她一边望,一边痴迷地狂想,儿子的大家伙太可爱了,他爹那个比他一半大就好了,他爹那个那么小,为什么他这个会如此粗?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为她能生出一个能让媳妇享受的大家伙,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豪。
墙缝对面床上的表演,让牛大的娘看得心火燃烧,身上热浪阵阵,只觉大腿间有股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她按捺不住心猿意马,春心荡漾,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了那里,迫切需要地把中指捣了进去,直抵花蕊,不停地搅动起来,她上边操作,一边想起了牛大的爹来,牛大的爹年青的时候,很会办这事,她脸上露了甜蜜蜜的回忆。
牛大的爹,家伙虽然没有牛大的粗,但对这事特别勤快,不知疲劳,只要一到床上,就性趣十足,总是吃不饱似的,干起来没完没了,很旺盛,每天晚上都要三四次,她记得进洞房那个晚上,他要了八次,那天晚上她至今还记忆犹新,他们根本没有睡觉,最后一次,天就快亮了,他在她身上紧不下来,他想再寻求shè精的快感,前七次他已经是弄得弹尽粮绝了,再也没有粮草得了,干了三十多分钟后,在她的苦苦的哀求下,只好放了个空枪,拔出一看,上的连皮处就弄破了。那天晚上,牛大的娘,有,有低潮,有快乐,有疼痛,又惧怕,又渴望,下面被肿了,第二天回娘家,走路就吃力,迈一步,里面烧灼一样的痛,两腿发软,人变得轻飘飘的,像纸做的,风一吹就在倒一样,那天晚上过后,牛大娘有大半个月,没有让牛大娘碰她。
那时农村不像现在有电视看,有麻将打,有卡拉ok 唱,晚上基本上没什么娱乐活动消磨漫漫长夜,年轻人,旺的,喜欢床上运动的,这不失为一种最好的消磨漫漫长夜的办法,那时的农村人,也只有这么一点娱乐,只要人年轻,身体健康,没有病,就会百玩不厌。但是也应该有节制,不要没完没了,无休止。牛大的爹就没完没了,有时候牛大的娘来了月经,他也不放过,非要办,要是不同意,他拳打脚踢,牛大娘只好被迫,让他吃饱喝足,不然她的日子不好过。
牛大的爹对男女之事太喜了,好离开了这事,他就像活不了。人的一生,干这种事是有次数的,就像一口油井,不是无穷无尽的,总有枯竭的时候,如果不按计划开采,不按规律开采,要不了多久,这口井就废了,那东西不是金刚钻,按科学钻,寿命可以达到十年,可以钻一万次,如果不按科学钻,一万次五年就钻完了,那五年时间就浪费了。牛大的爹就乱钻,他一生如果按科学,他的年龄可以到六十五岁,如果再节制一点,可以达到七十岁,结果,还不到四十岁,他已经把自己透支得力不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