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洞鸡”醒来了,深深地出了口气,她感觉到下面火辣辣的,有很强烧灼热感,不由自主地拿手往那里摸,发烫,她赶紧叫牛大去拿湿毛巾来敷一敷。
牛大赶忙去给她拿来湿毛巾,帮她轻轻的敷在了红红的洞口上。
她顿感那里晾晾的,凉意减轻了她的灼热感。她对牛大说,没想到你只顾自己安逸,舒服,不顾我的死活,捅得我痛得背了气,差点被你那大捅死求了。
牛大说,这怎么怪得着我呢?我又不晓得你安逸起来会把手放开,你如果一直把后半截给我握住,我哪能捅得了那么深?
你晓得我那里浅,你就不晓得留半截在外面?
我当时正在兴头上,你那里又那么滑,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巴不得全给你捅进去。
你这像牛,太吓人了,我今后就不敢拿你搞了。
你不拿我搞,我就出去搞。
我巴不得,谁不怕死,你就搞谁去。她嘴上虽然这样讲,但她还是不愿意他出去搞别的女人,她知道,如果她不拿他搞,他饿急了,就会出去偷“野食”吃。但拿他搞,她又心存余悸,他那又大又长稍不注意就会被他捅昏过去,她现在主要的任务是想要孩子,当母亲,不让他捅还不行。为了让他往她田里播种,又不让他那大家伙捅伤她,还得想个法子才行。搞的时候,把他那个大家伙的后半截握住,这个办法可是可以,担不保险,她一旦舒服起来,就会忘情,一不小心,万一把手放开了,很难保证不被他再捅昏死过去。看来,她得想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既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又要让自己放心大胆地享受牛大的大家伙给她带来的快乐,还要让牛大吃饱还出去偷食别的女人,她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好办法,缩短他那个大家伙的长度。她手巧心灵,用布和棉花,给牛大的大家伙缝制了一个垫子,然后给大家伙戴上,脱下裤子,让牛大往她田里试深浅。
牛大的大家伙戴上特制的垫子很别扭,样子很滑稽,感到不适应。“小洞鸡”说,习惯了就好了,谁叫你长那么长?牛大苦笑道,人家想就想不到,没想到你还我嫌长,真是浪费资源,他拍了拍大家伙,说,可惜,空长这么长,没有你的用武之地。
少在这里讲费话,上来试试,看深浅适不适合,要是不行的话,再重新给你做。
牛大虽然说戴个垫子适应,但也有些好奇,不知道戴着特制的垫子搞起会是种什么感觉,也想上去试试。他趴在了她身上。
她握着在大家伙,把那里分开,就暗示他往里插。牛大也不客气,也不怕了,反正有垫子垫着,他就使劲往里捅,力气全使到了那里,他一鼓作气抽送了二百多次,她里面越来越湿,水越捅越多,里面痒痒的,很难受,紧紧地夹着牛大,说她里面痒得难受,再往里进一点。
牛大累得气喘吁吁,他说,进不了了,垫子做高了,他也感觉不舒服,没有弄到底,好像里面空荡荡的。她说,我受不了了,快要来了,我求你了,再深一点。牛大说,深不进去了,你把垫子做高了,要把里面的棉花取一些出来才行,垫子高了,弄不到底,你不舒服,我也不安逸。
“小洞鸡”很痛苦,她问他怎么办,很难受,她想他往里捅。牛大说,我也没办法,我已经尽力了,深度达不到,不是我不想,是你自己做的垫子,如果你想要,你只有把我的垫子取了才行。
没有了垫子,你不是又要捅死我呀?
你又像上次一样,用手把后半截握住。
不行,那样不保险,我舒服起来,万一松手,你又一下子给我全部捅进去,不要了我的命呀?不行,不行!起去,把垫子取下来,我重新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