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娇说,下面有血还不是可以,弄起还滋润些。
牛大说,我老婆不同意,说要得病。
张承娇怂恿他说,她是找借口,谁说要得病?我又不是没搞过。
牛大说,可以搞?
张承娇说,当然可以,只要不往深处插,但要清洗干净,注意个人卫生,最好是让女人睡上面,她自己好调控深浅,当然,你不能用力往上顶,女人来月经,等于里面是在脱皮,肉会更嫩,稍不注意就会插伤,所以,女人一般是不愿意在月经期间让男人碰的,只要男人那个不是特别的大,不要像平时那样用劲,还是可以的。听说你那个家伙太大了,你老婆平时就吃不消,她肯定不会在月经期间让你碰她。听说你那个东西不但大,而且对这种事还特别在行。
牛大问,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张承娇说,是平时从你老婆摆龙门阵得知的。
牛大说,那个傻婆娘,这种事也拿出去到处摆,生害别人不知道。我这个东西是不假,全村的人都知道。
张承娇说,听说你那个东西像牛的那么大那么长?
牛大说,这种说法还是太夸张了,只是比一般男人的好个要大一半,长一半。
张承骄说,既是这样也很吓人,有的女人既是有心,也不敢。
牛大说,为什么这样讲呢?
张承娇说,承受不了,害怕让你弄肿,弄出大出血,搞不好性命就难保。
牛大说,你把我说得那么恐怖,我没见把我老婆弄肿,弄死?
张承骄说,那是她给自己做了一个垫子。
牛大很生气,他说,那个傻婆娘,这个事她也给你们说了。
张承娇说,她才不傻呢,她是在我们面前炫耀她有多幸福,炫耀她找了一个大的男人,而且可以连续在里面抽送几百次,把她得犹如仙境,弄得她女人水直流。
牛大感到很吃惊,问道,那个傻婆娘真是给你们这样说的?
张承骄说,当然,未必然是在挑逗你?又不是我一个人才知道这些事。张承娇突然叹了口气。
牛大问她,为什么突然叹起气来了。
她说,还是你老婆有福气,有人知道疼她,爱她,心里烦了,遇到不顺心的事,她还有性安慰。
牛大说,我知道你很苦,人一生最难熬的莫过于是男女之间的事,最幸福的也莫过于是男女之间的事。特别是女人,又特别像你这种特殊身份的女人。女人难,像你这种身份的女人更难。人有两种需求,男人是为了两巴,上面为了嘴巴,下面为了。女人也是一样,上面这张嘴巴好满足,但下面这张嘴不好满足,因为你有许多顾虑,不是不好满足,是你不敢让它满足。我很为你担心,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太注重自己的身份,强迫压抑着自己的身体,很残酷,是对自己的身体不负责任,长期以往,生理上得不到满足,得不到释放,就会像花朵失去营养,过早地凋谢,幸福愉悦的男女关系,是身体健康的调节器,它能让人精神焕发,美容强体,充满活力,防止人过早过快的衰老。
张承骄何常不想找个男人,找个像牛大这样又长又大的猛男,让生理得到满足,让身心得到愉悦,让男人的滋润把自己润育得更加的鲜花般的盛开,但她始终迈不出这一步,她听牛大的老婆摆起牛大有多么的雄壮,多么的在行,多么的勇猛善战,她也有过生理上的反应,她也有过对牛大大东西的向往,也幻想过他那大东西插入她的体内的感受,幻想得女人水湿了内裤。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自己心仪向往的男人面前,牛大那些煽情挑逗话语,早已让她心血来潮,恨不得牛大强奸她一回,让他那大东西把自己弄肿也心甘情愿,她如果有半点表示,那种干柴遇猛火的事情便熊熊燃烧,但她不能那样,她是良家妇女,虽然男人经常不在家,从没有听到过她的半点绯闻,她是大家公认的好媳妇,虽然她的内心不是那么的纯净,但表面却让她包装得很亮丽,在男人面前,她必须矜持,维护着自己好媳妇的形象。她说,你少在我面前说得天花乱坠,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早已看得清清楚楚,什么精神焕发,美容强体,充满活力,防止人过早过快的衰老。
只不过是为挑逗良家妇女找托词而以,你心里别那么阴暗。
牛大也心照不宣,他知道没有不想男人的女人,女人想男人比男人想女人更难受。她如果心里不阴暗,她也不会和他在夜阑人静的星空下说这么久的话,更不会把他老婆摆给她们的说给他听,因为她平时很少单独和男人说过多的话,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两人面对面地说他那个东西像牛的那么大,那么长,锣鼓听音,说话听声,言下之意就不言而喻了。两人只是在等待时机罢了。牛大也故意不明白张承娇的心意,他说,这不是你说的我是在挑逗你,但是你很漂亮,我打心眼里喜欢你,这个不假,哪个男人不喜欢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呢?除非他没有性功能。我说男女之事,只要是你情我愿,心驰神往,真的是能防止人过早过快的衰老,这是有根据的,女人长期不让男人弄,是要得妇科病,就会萎缩、松弛,没有弹性,这就像我们挖地的锄头,如果经常挖地,锄头就会越用越亮,越用越锋利。如果长时间不用,就会生锈,你那个地方是同一个道理,用则紧,不用则松,女人那地方松了,男人那东西小了,就像筷子插在酒杯里,要是那样,女人就没有幸福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