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黄田富一心想要的东西,近在咫尺,总是得不到,整天神思恍惚,没精打采,浑浑噩噩,精神不集中,干活也没劲,过去一天就能干完的活,现在要二天,甚至三天就干不完。煤烧完了,他不主动去挑了,细妹叫他去挑,他说他身体不舒服,身上没力。水缸的水没有了,他也视而不见,她只有自己去挑。
细妹知晓黄田富的毛病出在哪里,她得给他治一治。
一天中午,水缸里的水没有了,她想自己去挑,但刚来月经。细妹来月经,不但浑身无力,还伴随痛经,她想等黄田富从地里回来,让他去挑。细妹知晓,如果直接叫他去挑,他肯定要推三推四,他就想了个用腥逗猫的办法。
黄田富从地里回来了,等着吃饭,用手捶着背,说很累,他害怕细妹再叫他干这干那,就先说累。然后便坐在门口上,卷土烟抽。他不像先前那样卖力了,他积极表现,是想得到细妹的奖赏,目的没实现,他就变得消极起来。
细妹也拖根凳子,坐在门边,抱着儿子,解开衬衣,把一个又大又白,他平时总爱看的,掏了出来,让儿子吮。
这种事,她平时是没有过,有黄田富在场,给儿子喂奶时,最大限度只露一点出来,儿子含在上,他根本就看不见她的。她的对黄田富特别有诱惑力,他总是对她那又白又大的想入非非,总是幻想他哪一天能好好看看。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终于看见了,是那么的白,那么的饱满,他不敢正视,他一边裹着土烟,一边斜视,斜视得很贪婪,巴不得眼睛里长出钩子来,把那个白白大大的勾进眼里面去慢慢看。
黄田富把眼睛就看直了,看得浑身发热,恨不能冲上去像她儿子那样,抱着那个白吸上几口才过瘾,下面也猛然硬起了。
时机到了,细妹就对他说,哥,我要喂奶,水缸的水也没有了,你是不是去挑点水回来,等会我好煮饭,你如果累了,就休息,等我喂了奶后,我自己去挑。
黄田富很兴奋,他看了她那个又白又大的后,像她给他吃了兴奋剂的,赶紧说,不累,不累,你喂奶,我去挑水。说完就屁颠屁颠地去把水缸挑得满满的。
几天后,细妹的身子干净了,经期过后的女人就像褪了皮的蛇,皮肤很好看,又充满了活力,那几天的身体也很活跃,精神也好,心情也不错,月经过后的那几天,女人特别的旺,如果男人不与她,她会向男人发脾气,摔东西,有的会放下矜持,主动向男人示爱。但细妹的男人不在身边,那几天,她也难受。难忍的时候,她也想过光棍,但不敢,怕事情暴露了没脸面对他那个当兵的男人。她只能忍,过了那几天后,就没有那么难受了,那几天是最难熬的,如果独守空房,那几天她就会变得像干柴,稍微有点火星,她就会熊熊燃烧,那怕是把自己烧成灰烬,也在所不惜。
细妹无数次都耐住了,唯有这一次没有忍住。
那天,气温很高,达到了历史的最高温度。太阳把大地烤焦了似的,人踩在太阳底下的大地上,烤得脚板发烫,空气凝固了,风也没一点点。大狗小狗静静地趴在房檐下,竹林下,热得把长长的猩红的舌头吐了出来,直喘粗气。知了在枝头上叫个不停,叫得人心里烦。细妹心头不但烦,而且难受,天气本身就热,加上她本身的欲火,热上加热,热得汗流浃背,全身汗几几的,一件薄薄的衣服,被汗水湿透后,紧紧地贴在上身上,很不舒服。她想洗洗澡。她平时洗澡是在晚上,等两位老人和儿子睡了后才洗,洗了就上床睡觉。这天她一反常态,打乱了生活节奏,想提前洗澡,提前在中午。
吃了午饭,她收拾洗涮完了锅碗瓢盆后,就从婆婆手上接过儿子,坐在一条长凳子上,一手拿着竹扇给自己和儿子扇凉,一手轻轻地拍着儿子哄他睡觉。
公公和婆婆回到自己的屋去了。
黄田富在离她很近的一张独凳子上坐着,等着看细妹喂奶,好看看她的,饱饱眼福,来点精神享受。他见细妹坐在那里只是打扇,轻轻拍儿子,好像把喂奶的事给忘了。黄田富等不及了似的,就提醒她,该喂奶了。
细妹把他看了看,说,不喂了,天气太热了,全身汗巴巴的,喂奶不卫生,对你侄儿不好。她说,我想洗个澡。
黄田富说,要得,澡洗了舒服一些,喂奶也卫生,我去给挑水回来洗。
细妹说,让你挑水回来烧给我洗,多不好。
黄田富高兴地说道,我是哥,你是妹,哥哥给妹妹挑水烧水洗澡,是应该的,有啥不好?说完就转身进到灶屋,挑起水桶到二里路之外的水井挑水去了。
本来细妹家门前四五百米处的水田边,有口水井,但天干久了,水井的水干了,吃水要到二里路远的地方去挑,吃水就困难,更不用说洗澡了。黄田富为了让她洗澡,洗干净了好让她喂奶。她喂奶,他就有机会看她那又大又白的奶了,为了这点破事,他乐意为她干任何事,他想用自己一身的劳力来打动她,感谢动她,赢得她的好感,搏得她对他的同情,也像她给她儿子喂奶一样,喂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