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娇的欲火在体内熊熊燃烧,浑身发热,生理发生了很大变化,她自己就感到吃惊,面颊暖烘烘的,鼻尖上渗满了小小的汗珠,口腔发干,喉咙发痒,不停地吞咽唾液,发硬,坚挺,变大,变硬,乳晕颜色变深,隐隐作痛,她不断地叹息,就像花痴女人,眼前出现了性幻觉,她感谢觉牛大开始抚摸她了,他两只手死死地抓住她的,一捏一放,她却嫌他的力度还不够,还需要力度大一些,那怕把她的两个弄得发青、捏得发紫,她不喜欢他斯文,斯文之举不能满足她的渴望,浇灭她的欲火,她希望他来得野蛮些,那怕是对她,她正在为性发狂,发疯,发痴。她在痴迷中充满了幻想,果然,她从上感受到了来自手上的力度,是那么的有力,让她的有了痛感,她感觉到两只手在用力的往深里捏,大有要把她的两个大奶了挤爆之势,两个被紧紧地捏得发胀,她没有不适应,反而感觉很满足,来自上的快感,电波一样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的性兴奋在不断飚升,不断扩张,内分泌物也在不断更新,跟进,血液循环系统让兴奋刺激得更加的活跃起来,快感的愉悦让她发出了低沉的呻吟。上的那双手,随着她低沉的淫声,滑上了高高的乳峰,再从高高乳峰滑到了深深的乳沟,来回往返多次后,一只手突然握在了两乳峰之间,另一只手握成一个拳头,伸出食指,在乳沟里上下摩擦,深深的、肉软的、富有弹性而紧缩的乳沟,被那根食指弄得汗津津的,这种手指乳交,充满了乐趣,让她很受用。
张承娇处在一半清醒,一半迷乱之中,为了生理上的需求,脱去了贞洁的外套,露出了人性的本性,反而变得更加的轻松愉快起来。她被冲昏了头脑,把一切虚伪的包装全部抛在了脑后,没有了羞怯,表现得很自然,很投入,一丝不挂,躺在床上,除了性,她什么也不要了。
她对牛大的大家伙充满了憧憬,对他那个大家伙充满了好奇。她对性曾经有过幻觉,但没有这么的强烈,这么的死去活来,她的身体在颤动,小腹不停地向上挺,好像在迎接牛大的撞击,她那肥大而后翘的屁股,在不停的筛动,像缺了氧气一样,张大嘴,粗气声声,两眼发亮,飘浮迷离,半睁半闭,心里享受的是种幸福,脸上表现的是一种痛苦,春水泛滥,身体僵挺,屏气凝神,双腿不停地搅动,交叉,紧夹,她在挣扎,在愤怒,快感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接近了,近在咫尺的幸福,一旦松劲,就会一下子前功尽弃。她要一鼓作气把自己推向潮。
一根手指不过瘾,她把三根手指滑进了她那春水荡漾的玉壶里,幻想为牛大的大家伙,尽情的自娱自乐起来,弄得呱唧、呱唧的一片水声四起,水声是那么的浪漫,那么的充满着诱惑力,让男人听了定能血管爆裂,发疯,发狂。
张承娇很痛苦,是那种速能不达的痛苦。她的这种痛,一般女人无法承受。她虽然有男人,但一年中,她男人只有半个月的探亲假期,但除去来回路途的时间,实际上,她们一年当中,在一起相聚的时间,只有十来天,这十来天根本满足不了一个年轻女人一年的需求,还有三百多天的独守空房,那是一个多少寂寞难忍的饥渴。做一个独守空房的女人难,做一个独守空房的军人的女人更难,她就像肥沃的良田,长期得不到有效的耕耘,就会荒芜,干涸,板结。由于性生活失去了平衡,心田得不到性的滋润,她的心情越来越糟糕,皮肤也失去了光润,脸上出现了黄斑,月经也变得无规律,颜色也不太正常。她嫁给一位军人,在别人的女眼里很幸福,让人羡慕,那种穿着华丽的外衣里面,却过着饥肠辘辘的难受日子,那种守着金山时常望梅止渴的日子,局外人怎能知道个中滋味。
张承娇与牛大深夜想遇,让牛大抚弄得心猿意马,大乱方寸,干涸的心田如逢甘霖,又起涟漪,春情荡漾,搅得她欲情难退。她从没像这样想过她男人以外的男人。今晚牛大弄得她不得不想她男人以外的男人了,这个男人就是牛大,但牛大不敢对她下手,只是对她干了一番隔靴搔痒的举动,弄得她难受这极,由于她矜持没有主动,放弃了和他翻云覆雨、解决饥渴的绝好的机会。她也很后悔,这叫死要面子活受罪,当时她要是主动把裤子脱下去,那是多美好的事,还用得像现在这样自己用手挖?牛大虽然没敢上她,但她摸到了他那根大家伙,那个大家伙确实吓人,但也确实让她放心不下。现在她意念他那个大家伙,用手指作代替,把自己弄得半醒半醉,离她想追求的东西还差半步之遥,虽然她已经自弄得汗流满面,同志还需努力,方能冲上她想要到达的高地。她屏住气,鼻翼在紧张的颤动,两眼向上翻,三根手指用力让及yin蒂产生了痉挛,她紧紧地夹着手指,在床上翻滚起来,终于让她自己给弄出来了,她情不自禁的哎哟、哎起来。叫声惊动了隔壁屋的公公婆婆。
公公不好问,就叫婆婆问。
婆婆就问她,媳妇,你怎么啦?
她赶紧搪塞道,肚子痛。
婆婆关心道,严不严重,需不需要去给你医生?
她说,不要紧,可能受了凉,一会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