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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歇斯底里
    陆刚的心情也平静多了,他想,白玉兰说得对,她是在为他好,他听村上的一些结过婚的男人讲过,干这种事,要心平气和,不能过于紧张,过于兴奋,过于激动,不然稳不住,射得快,有的刚碰在女人的大腿上,就一泻千里,还没做就完了,要这样子一点意思也没有,要慢慢的品,慢慢的进,慢慢的找那种愉悦的感觉,为什么有的能搞到三四十分钟,有的只有二三分钟,有甚至一分钟不到就完了?这就是心理素质差,没有控制力。干这种事,不要太把她事当一回事,要学会控制自己,调节情绪,精神不能只集中在那一点上,要掌握好自己的情绪和节奏,那才是真正的高手,才能让女人与你同步进入的天堂,如果能让女人先进入的殿堂,这个时候,你会获得到女人给你的意想不到的回报,这才是极品,高质量的,充分享受到了的乐趣,所以有的男人对此事乐此不疲,甚至不惜犯罪。但有的人对这种事激动得过了头,还没完全进入,就一下子趴在了女人上面下不来了,这种现象,农村人叫马上疯,医学上叫脑血管破裂,脑溢血。一想到这个词,陆刚就警觉了起来,因为他才得了脑溢血住了院出来,出院时,医生特别强调,这段时间叫他不能激动,不能做剧烈的运动。他差点被弄得来把医生的嘱咐给忘记了,要不是白玉兰有分寸,由着他的性子来的话,说不定还真会出事。他赶紧跳进水潭里,在里面游了两圈。这办法还真灵,滚烫的身体,经冷水浸泡,体温一下子就降下去了,而且硬得通红的也被冷得像乌龟的头缩了进去,活跃的荷尔蒙也得到了遏制,心情平静了。
    他朝白玉兰大声喊道,姐,可不可以了?
    白玉兰说问,你身上还烫不?
    陆刚说,不烫了。
    白玉兰又问,你下面那个呢,还挺的?
    陆刚说,没有了,冷缩了。
    白玉兰说,可以了,回来吧。
    陆刚像听到冲锋号似的,水淋淋地跑了回来,一下子扑在了白玉兰身上,迫切需要地一口含在了她的上。
    白玉兰感觉像一块冰压在了她那滚烫的身上,她禁不住伸手摸进他的跨下,那东西果然变软缩短了。她问他,你冷不?
    陆刚趴在她身上,含着她的不停的吸吮,听见白玉兰问他冷不时,他不肯放开嘴里的,含含糊糊回答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含着摇头。
    白玉兰拍着他的脑袋说,轻点,把我吸吮疼了,别只吸那一个,两个你换着吸,哎,哎哎,就这样,哎呀、哎呀,好舒服。对对,用舌尖往奶嘴嘴上顶舔,哎呀、哎呀,你做得真好,太有经验了,你以前做过?哎呀,哎呀。她毫无顾虑地大声呻吟起来,感受到了快感的冲击力,的快感让她变得忘乎所以,疯狂地大喊大叫,这种超乎寻常的举动,她倒无所为,反而把陆刚吓到了。
    陆刚一下子把头抬了起来,惊慌失措,问她是怎么回事,你哪里痛呀?
    白玉兰说,你还问怎么回事?就是让你弄的。这不是痛,是高兴,你一点不懂。她抚摸着他的头说,没事,继续,你很聪明,也会弄。女人喜欢你这样。
    陆刚听见白玉兰夸奖他,做得更到位,更卖力,更上心了。他把她的两个白白大大的吸得吱吱作响。
    白玉兰全身酥软,陆刚像是在给她打了一针快感剂,舒服得把十指插进了他的头发里用力的抠,用力的掐。
    陆刚感觉到她的两个奶头,在他湿润柔韧的舌尖下,变大,发硬。他然后把头埋进了她那深深的、软软的、暖暖的乳沟里,两只手捧着她那两个大紧紧的夹在脸上,不停的在她那v沟里乱拱,乱摆。鼻孔的气息,弄得她又痒又舒服,大脑里出现了一片空白,好像有种漂浮的感觉,哼哼啊啊的向着快感漂浮而去。
    白玉兰的身体被陆刚的嘴和舌激情了起来,像水一样柔软光滑的身躯,在陆刚的身下不停的蠕动,两条修长性感的腿儿在慢慢的抻缩,搅动,沙滩被她登出了两个大坑,头不停地在沙滩上左右摇晃,秀发把沙子掀得飞了起来,双眼妖邪迷离,不停地大呼小叫,快感在她体内暗暗的涌动,挑衅,促使她不得不做出潜藏在体内的一些不易表现出来表情、动作、喊叫,快感的强度在她体内加深,加大,向四处扩张,让她进入了无人之境,人的本能淋漓尽致地体现了出来。
    青涩的陆刚虽然能做,但技巧有些笨拙,花样贫乏。白玉兰为了获得更大的乐趣,她一边享受他给她带来的欣悦,一边引导他变换花样和技巧。她把他的脸从深埋的乳沟里捧了起来,用力向上牵引,把他牵引到了她的嘴上。她什么也不说,只是把嘴微微的张开,舌头在红润的唇边缓缓滑动。
    陆刚聪明伶俐,知道她是在示意他干什么,他笨拙地把嘴贴了上去,紧紧的堵在了白玉兰滚烫的嘴上,让她喘不出气来。
    白玉兰用劲推开了他的嘴,喘过气来,说,你要堵死我呀?
    陆刚说,我是亲你,怎么会呢。
    白玉兰说,那有你这样亲人的,亲得我气就喘不过来了,你那不是亲嘴,是在堵嘴。
    陆刚说,我亲不好,你教我,该怎么来。
    白玉兰说,不要把嘴闭得那么紧,先从嘴唇吻起来。她重新把他的头按到了她的红唇上。
    陆刚在她的红唇上重新亲了起来,动作轻柔多了。
    白玉兰说,这下对了,就像这样。她用她那嫩竹笋般的双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主动把软软的,湿湿的、热热的舌尖送进了他的口中。她为之一振,停了瞬间,然后兴奋地也把舌头全送进了白玉兰的口中,两只舌头相互地缠绕、搅拌起来。
    白玉兰紧紧地抱着陆刚的腰,躯体变得僵硬了,屁股不停地向上顶。她的双腿感觉到了,他那发烫发硬的老二在抽搐。她把双腿张开了,把他的一只手拖向了她的玉壶上。
    陆刚的手摸在那里,发湿,发热,手指轻轻地就滑了进去,还想继续往里探。
    白玉兰拉住他的手不准继续深探,把他的手指从里面拉了出来,然后抓着他的玉茎,狠狠的往里一塞。
    陆刚的玉茎一下子滑进了她那潮水般的玉壶里,顿感里面暖暖的、滑滑的、紧扎扎的。有种被紧握的感觉。一种强大的快感让他无法言表。他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啊——震耳欲聋,在溶洞里回荡,然后情不自禁喊叫道,哎呀,快活死了,好舒服呀,姐你太好了,你舒服不?
    白玉兰激情高涨地说道,舒服,快,别停下来,用力,再深点,对对,就是这样。她突然哭了起来。
    陆刚问,姐,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用力重了?
    白玉兰幸福地哭着道,不关你的事,姐幸福,姐高兴,姐要感谢你,别停下,加油,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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