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5、你爬上来
    牛大说,你要是在部队上工作了,还会不会想我?
    张承娇说,是不是去工作不一定,很有可能是他叫我去探亲,如果真像你说的是去工作,我肯定还会回来,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只要我回来,还是你的。
    牛大说,你到部队上去了,你男人天天睡到你身边,会不会把我记了?
    张承娇说,他那个怎能与你这个比,你这个太让我喜欢了,一定忘不了。你平静下来没有?平静下来了就脱了上来。
    牛大说,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今晚你准备多少次才够?
    张承娇说,这就要看你有多本事了,你想来多少次,我一定给你多少次,就怕你到时起不了床,走路打晃荡,半年恢复不了元气。
    牛大说,等会你别向我求饶。
    张承娇说,求饶的不会是我,我要弄得你爬着走。脱了上来,先打一枪再往下说。
    牛大脱光了上去,没有直奔她那里,开始用手摆弄她,从上到下,一个环节,一个环节地进行,他轻轻地,像是在抚摸一件工艺品,动作很轻,害怕伤了她,他先抚摸她的眼睫毛,手指轻轻地摸在她的眼睫毛上,左右轻抚,那种痒痒是一种幸福的折磨,她闭着双凤眼,享受着眼睫毛传递给她的快乐,这是她从没有体验过的快活,没想到弄眼睫毛会这样的舒服。她以前没被人这样的弄过,这是第一次,她既感到新鲜,酥痒,又觉得刺激,舒适,那种痒痒钻心。
    张承娇说,你摸得我太难受了,我下面就快成水帘洞了。
    牛大说,真的,让我看看是不是成水帘洞了。
    张承娇不让他看,说那里长得很丑。
    牛大说,有些东西不要怕丑,越丑,越有人喜欢,就像臭豆腐,越是臭,越有人喜欢吃。他一下扳开了她的大腿一看,她暗器生得饱满,向外隆起,他看得直是吞口水。
    张承娇叫他别那样,看得她怪不好意思,有那么好看?
    牛大说,好看,比什么东西都好,把我魂就看飞了,你还说丑,一点不丑。她那里的肉很发达,长得像鸡冠,那颗像花生米般大小的肉果露了出来,发红、发硬。张承娇不好意思地用手遮掩着脸。
    牛大用手分开她那两片鸡冠型状的肉,水一样的液晶体从沟里流出,里面像蚌壳肉一样的鲜嫩。牛大不由自主地把头埋进了她那两条白白的大腿间。
    张承娇顿感天旋地转,轻轻的呻吟起来。她感觉到有个软软的,热热的软体弄得她浑身无力,她忍不住了,低声骂道,牛大,你舅子,别那样弄,我快被你弄死了。
    牛大继续在那里弄,这种刺激太强烈了,张承娇无法承受,心速加快,大口喘气,身体被牛大的舌头弄得发颤、抖动、痉挛,神思恍惚,整个人就像进入了太空,如羽毛一样的漂浮了起来,分不清白天黑晚。她不停的向牛大求饶,让他快点用他那大东东给她塞进去。牛大仍未停止。
    张承娇猛的坐了起来,用力把牛大推倒在床上,她朝他骑了上去,反手抓住那根长长硬硬的东东,对准暗门,大力往下一坐,滋的一声,连日根带把的给他全吸了进去,然后在上面不停地运动起来。她的yin蒂又大又饱满又发达,对性反应特别敏感,有种强烈的快感点,只要稍微刺激,她就可以达到忘我的境界。
    她那暗器属于前垂型,有这种暗器的女性,时,不必花很长的前戏时间,只要插入后,摇摆腰部,很快便能达到。况且她在被牛大的大东东插入前,已经被牛大抚弄得水溢金沟了,牛大前戏的抚弄,让她生不如死。她现在骑坐在牛大的大东东上面,自由地调控着自己,寻找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一旦找到后,她就反复地用牛大的大东东刺激那里,坐在上面不停的旋转、扭动屁股,时面深入,时而浅出,而且摩擦那颗外露的像花生米一亲的肉果,她很快地将自己送上高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顶快感,把她熔化得神不守舍,一下子趴到了牛大的身上。
    牛大感到吃惊,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来了,就问她,你来得这么快?
    张承娇说,是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你还没流?
    牛大说,还没有,你睡下来,让我上来。他把她从上面掀了下来,翻身骑了上去。
    张承娇打开双腿,让牛大的大东东重新插了进去,然后双腿伸直紧紧的夹他的大东东,紧贴着他的下腹扭动,让牛大的那个大东东摩擦她的yin蒂。
    张承娇过去一直和他在野外偷情,还没像今天晚上这样在床上幸福过,而且是在她自己的床上,男人不在,公公婆婆也走了,有种安全感,她用不着像过去那样担惊受怕了,尽情的享受牛大给她带来的快感,她这次让她刻骨铭心,感觉与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她紧紧夹着牛大,随着他进入的节奏,向上撞击他,让他进得更深。
    牛大像只雄狮,低沉地发出了嘶吼,一杆一杆地撞击身下的肉缝,恨不能把那条沟缝撞爆。
    张承娇紧咬牙关,控制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来。怕被人听见。
    牛大知道这是最后一晚,她明天就要远行了,这一去十年八载可能还见不上一面,他必须抓住机会,狠狠地干她几次,他戳入她那温暖、充满的沟缝里,一次比一次插得深,一次比一次撞的重,他想把自己的大完全插入她的体内。
    张承娇也感觉到他在使狠,巴不得把她那里插穿,她虽然有些不适应,但也没有阻止他,她也知道过了今晚,她一走,去了再不回来了,她再也没有机会让他的大东东捅了,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她豁出去了,他想怎么弄,就让他怎么弄,反正这身肉今天晚上就交给他了,他有多大力气就让他使多大的力气,那怕让他弄得走不动路也再所无惜。
    牛大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问她,我这样弄你承受得了不?
    张承娇说,你有多大的劲就尽量的使出来吧,我已做好了准备。
    牛大说,你不能硬撑,如果把你弄痛了要说出来,或者你认为需要我怎么弄你才舒服,也要给我讲。
    张承娇说,你身体太重了,压在我身上像座山,你用双手把上半身撑起来,不然压得我不舒服,气就喘不过来。
    牛大说,我压在你身上不舒服,你就翻过来趴下,把屁股翘起,我从你后面进,如何?
    张承娇说,又不是狗,狗才是从后面爬,你是狗呀?这样弄起好怪哟。
    牛大说,试试吧,我也没这样弄过,听人讲,这样很舒服,我觉得新鲜,又不压着你,试一试,你认为舒服就这样做,你认为不舒服就不这样做,你说呢?
    张承娇说,这姿势我觉得怪怪的,一想起来就像狗,万一像狗那样扯不脱就麻烦了。
    牛大说,那怎么会呢?我们是人,又不是狗,长得就不一样,怎么会扯不脱呢?我还巴不得像狗那样连起扯不脱,在床扯过去,扯过来,不晓得有好安逸。他一下拔了出来,叫张承娇翻过身来像狗那样给他趴着。
    张承娇嘴上说那样怪怪的,心里其实也想像狗那样让他搞,想起就新鲜,于是照牛大的吩咐,翻过来给他趴在了床上,把屁股高高的翘给他。
    牛大看着她那高高翘起的肥屁股,兴趣不已,举着长枪,对准靶子,猛地刺了进去,这一枪刺得她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声......两人没想这种狗式法会有如此的美妙。牛大一边抽动,一边抓着她那两个厚实饱满的粗暴的挤压、搓揉。
    张承娇被他弄得浑身颤栗抖动不已,身体也变得僵硬了起来,暗器越来越紧缩,像要把牛大的大东西挤压扁。
    牛大被她紧握得火山似的快喷薄欲出了......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