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德的大名,在紫荆村和青石湾可都是风云人物,因为他是个牛人。
一个牛逼哄哄到极点的男人。
因为他有一个做副镇长的叔叔,所以他是青石湾的村长,是远近闻名的大色狼,村子里不少的姑娘妇子都被他祸害过,其好色程度绝对不亚于李青川。
听说在青石湾被他看中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过他的“枪”口,全部都被他干倒在枪下,从此在紫荆村里也有了一个“金枪不倒”的名号。
都知道陈三德的牛逼事迹,所以李丹杏高高扬起镰刀,却不敢挥下去——这要换成任何人都不敢挥下去。
而且旁边要是换着任何人,都不敢冲上去帮忙,哪怕毛华就在旁边,他依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媳妇被别的男人草。
因为大凡这样做过的人,不是车祸身亡,就是销声匿迹,从此没有这号人物。
尽管有人知道这事儿是陈三德办的,但是却没有证据,加上他上面有一个做副镇长的叔叔,更是让人不敢上报,使得陈三德为虎做伥,做的事情越发的天理难容。
平时陈三德猖狂惯了,在山上遇到漂亮女人就摁到在地下扒光衣服,强行进入女人的身体,狂草一番,这是他的行事风格。
青石湾的人敢怒不敢言。
别人都惧怕陈三德,可他冯刚不惧,他奶奶的,早就听闻陈三德的恶名,见多了被陈三德祸害的女人悲惨结局,所以此刻冯刚看到陈三德那张狂的模样,心里面一股火顿时冒了出来,冲了上去,提起陈三德的衣服,不容陈三德反应过来,冯刚就是一记重拳击打在陈三德的鼻梁上,顿时一篷鲜血飙了出来。
“啊哟……”
陈三德痛叫一声,紧随而至的又是冯刚密雨般的拳头,然后冯刚的腿脚也招呼了过去。
陈三德顿时痛苦的倒在地下,被冯刚打的抱着头惨叫不止。
一旁的李丹杏吓的还没有回过神来,就有一只手拉祝蝴的玉腕,飞快的奔下山去。
两人一行跑了两里路,最后李丹杏实在是跑不动了,一下跪倒在地,抬起头,这才看到是冯刚,不由担心地叫了起来:“刚子,你真是不想活了,连陈三德都敢打?”
冯刚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难道你愿意被他强-暴?”
李丹杏一愣,心底里还是感谢冯刚,不过想到陈三德的背景,又替冯刚担忧起来。
“刚子,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知道啊。不就是有个做副镇长的叔叔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冯刚一脸不屑地道。
“唉,你惹了大祸啦。”
李丹杏紧张地说道,“唉呀,现在你看怎么办?”
冯刚淡淡地道:“丹杏嫂子,你放心啦,我不会有事的。你先注意好你自己就行了,万一你觉得不安稳,你和毛华哥回你娘家或者去城里躲上一段时间。”
李丹杏急道:“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只是担心你啊。你是不是应该到城里去躲几天,听说这陈三德吃人不吐骨头,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冯刚道:“没事,我不怕。”
李丹杏道:“我看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我真的不怕他,别人怕他陈三德,我可不怕,丹杏婶,我找你问个事儿,你回答我了,我们就回去。”
“有什么事儿你直说吧。”
“我家红薯地的叶子是不是你割的?”
“你家的红薯叶子?”
李丹杏想了想,摇头道,“我没割啊?我干吗要去割你的?”
“但是你猪栏里的那一堆哪来的?你不是家里的地少,红薯叶子早吃完了吗?”
李丹杏道:“我在村长家割的,是李村长让我去割的,你要不信,你可以问问他。怎么?你家的红薯叶子被谁偷割了吗?”
冯刚点了点头。
李丹杏连道:“绝对不是我干的,我家猪栏里的那些是在村长地里割的。”
见李丹杏一脸认真的表情,冯刚知道她没有说假话,嘀咕了一句:“到底是谁偷的呢?”
李丹杏却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道:“冯刚啊,你现在竟然还有心情去想那不值几个钱的猪草,你该想一想陈三德啊?他会要你命的啊。”
看着李丹杏满是关切的神情,冯刚摇头叹息一声,轻声道:“丹杏嫂子,我真的不怕陈三德。走吧,回村吧,以后你割猪草也别跑那么远,都翻了几座山了,这隔青石湾还有几步远啊?太危险了,以后你要猪草,到我家里去割就是,反正张福财家的地都卖给我了,我家猪也吃不完,你要用的话,就去那里割。”
这时李丹杏惊呼一声:“啊哟,我镰刀掉那里了,唉,那还是我前天去镇上刚买的新镰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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