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华,你怎么啦?你到底是怎么啦?”
李丹杏泪流满面,害怕的不得了,看着他连声问道。
冯刚心知这里面肯定是李青川做了手脚,而今毛华痴痴傻傻,看起来十分严重,不由说道:“嫂子,先送到曾医生那里去看看吧。”
李丹杏此时本就没了主见,听他这样一说,连连点头:“好好好。”
二人拉着疯疯癫癫的毛华来找了曾云海,结果毛华更是发狂发癫,说话完全不着边际,一会儿说曾云海卖假药喽,一会儿又敲着桌子,反正每一个动作都不是正常人会做的。
曾云海最后下了一个结论:毛华彻底疯了,跟村里头的张三一样,彻彻底底的成了一个傻子。
得闻此事,李丹杏感觉天空一片黑暗,一口气换不过来,当场就晕倒过去。
毛华一见,哈哈笑道:“媳妇,你咱睡地下呢?地下有蚂蚁哦,哈哈,快起来啦,快起来啦,我们回去睡床上去。”
冯刚赶忙过去把李丹杏扶了起来,曾云海按人中处理一番,李丹杏才转醒过来。
李丹杏哭喊着求曾云海对毛华施救,但是曾云海只能无奈叹息一声,道:“这就是所谓的脑中风,伤着了神经,根本没有办法医治,我们也看张三那副样了的,都这么多年了,还没有清醒过来呢。如果他能好的话,也就只能靠他自己了,说不定哪天他就醒过来了。”
闻言,李丹杏哭的更加伤心难过。
曾云海最后开了两副安神定心的药,让李丹杏拿回云给毛华喝。
毛华虽然有些傻,但还是比较听从李丹杏的话,李丹杏拉着他回去,他倒也老老实实的跟在旁边,不过嘴巴里荆旱一些不堪入耳的话,李丹杏涨红了脸,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
送走了他们,曾云海拉住冯刚问道:“刚子,这毛华不是好好的话,怎么突然间就成这样子啦呢?”
冯刚把刚才在村长家门前的事情讲了一遍,道:“突然间就成了这样子,我也不知道。”
关于李青川暗金色的眼睛之事,他并没有说出来。
当时自己有着强烈的感应,瞬间头痛欲裂,而周围的人却正常的多,这件事情肯定就是有问题的。
曾云海道:“这件事情真是怪异啊,难道他就是真的脑子中风了。”
“这大热天的,一丝风都没有啊。”冯刚道。
曾云海看了看屋前树上纹风不动的树叶,道:”是啊,一点儿风都没有,怎么会中风呢?难道是恶鬼缠身?”
冯刚眉毛一挑,笑道:“大晌午的怎么会有鬼呢?”
曾云海道:“这个怎么说的定呢?中午也有可能被鬼上身的,得让丹杏找三叔公给毛华施施法咒看看。”
冯刚微微一笑,没有放在心上。
我可是社会主义成长下的好青年,怎么会相信那些鬼神之说呢?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滴。
冯刚再回到村长家里,李青川正在向马晓然和杜楚平汇报紫荆村的一些工作情况,看到冯刚,马晓然打断李青川的话,直接问道:“那人呢?”
冯刚答道:“给领回家了。唉,经常生的在村子里头做一些疯疯痴痴的事情,这次他媳妇出门,他偷偷溜出来的。”
有县领导在这里,冯刚只得顺着李青川的意思说下去。
马晓然的脸上却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这人可把我吓坏了,我以为是真的呢,搞的有板有眼的。”
李青川连道:“真是我的罪过,吓着您了,以后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马晓然淡淡地道:“要再有,你这个村长也就别当了。”
李青川连声称是。
下午,冯刚陪同着李青川向马晓然汇报了村里的情况,并且冯刚还代表着紫荆村,说明了现在紫荆村老百姓的困难,一个就是出行的道路不好走,特别是下雨的时候,紫荆村几乎与外界隔绝;二个就是农作物的收成并不好,老百姓来钱的方式并不多,越来越多的男性劳动作都出去打工,使村子里地也荒芜了许多,丧失了农民本职应该做的工作;三个老百姓的饮水困难,家家户户吃水还要走到河边的井里去挑水喝,像一在家里都没有男劳动力,女人去挑水吃饭、喂猪、洗衣服等等都十分困难……
冯刚一连说了七八贴切民生的问题,马晓然听罢,点了点头:“郁冰,你先把这些全部都记下来,还有,楚平,这些工作你得记在心上,回头帮助老百姓把这些困难都解决掉,饮水的问题是个大问题,想办法给村里多打几口井,还有道路的问题,该修的还是要修,你们紫荆村的条件确实要差上一些,别的村子里头都已经是水泥道路,就紫荆村里还是黄泥巴路,老百姓出行十分的不方便,至于经费的问题,你计算好,给我报上来就是。”
杜楚平连连点头。
看了看外面,太阳逐渐下山,马晓然站了起来,道:“难得来到一个空气如此清新的村桩,我们出去走走,晚上我们在这里住一晚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