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这咖啡和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斯诺手指着库娃问道。
“这个你不要问我,你问她自己好了,至于这咖啡有什么,她应该很清楚的。”梁山淡淡地说道,束缚着库娃的真元稍微放松了一点。
美娜上前一步端起了刘鹏的咖啡闻了一闻,再用勺子盛出来一点放在塑料的托盘上,那咖啡一接触到托盘立马就成了黑色,“这是钋,只要喝到体内,必死无疑,谁也无法把人救回来。”美娜的话音刚落,斯诺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抬手就朝着库娃的脸上猛地煽了过去。“啪……”地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空阔的大厅里传得老远,斯诺似乎也被这响声吓住了一样,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库娃的美丽的脸上顿时就多了四道掌印,由于梁山的控制,她连动都不能动,只能生受了,虽然挨了一巴掌,她的神色也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失神落魄的看着眼前的咖啡,她知道自己的一生就要结束了,用不了三天,她的全身器官就会衰竭,然后还得忍受着巨大的神经上的痛苦,眼看着自己的死亡,因为这种放射性的元素,会侵蚀神经,但是对脑部中枢却没有任何破坏,所以到死的时候,强烈的痛疼感会异常清晰地在脑海中出现。
斯诺抽完库娃一巴掌后,眼睛都赤红了起来,双手按在桌子上,大口地喘息着,事到如今他已经不是害怕。而是愤怒了,“即使我要死去,我也要把我所知道的情况全部予以公布,你们杀得了我的人,你杀不了全世界的自由信仰,全世界的人有权利知道你们的统治阶级到底做了一些什么,滥杀平民、全面临听、监视,思想控制。
你们用一种自由和民主的表象迷惑了所有的人,但是总会有人从你们的行为中发现你们对公民的侵犯,对自由的侵犯。对生命的侵犯。我的死将会是全世界自由人民的战斗号角,你们的黑暗和独裁终会被自由人民所推翻。”
斯诺的这一翻话到是让梁山对他刮目相看,就是刘鹏也是脸露讶色,人就怕有信仰。有了信仰。整个人生便会因此而不同。当刘鹏发现斯诺是一名同性恋之时,心中虽然理解,但对他也是一种敬而远之。甚至原先心中的那种初见的好感都降低了很多。但现在心中却是颇为惊讶一个平凡人的坚持了。
他甚至感觉到斯诺身上有一种真元流动的感觉,在这个时候,就算有人用一些小的阴邪的法术都无法入侵到斯诺,这就是常说的浩然之气,刘鹏虽然不知道这是啥,但他的气机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
看到库娃一言不发,斯诺转身对刘鹏说道:“刘先生,真是遗憾,没想到刚认识你就要面对着永别了,我已经没有机会去你所说的江东省青云镇去看那些大师们了,我希望我的出现没有惊扰到你,我更希望在你以后漫长的生命当中,还能记得有我这么一个短暂相识的朋友。”说到这儿,斯诺心一酸,豆大的眼泪便流了出来。
刘鹏见状,上前抱了抱斯诺,用心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没事儿的,斯诺,你这个不算什么大问题,我的师兄,就是你眼前的这位山哥,他可是我们华夏的神医,别说你只是刚中毒,就算你是断了气,只要他出手,他一样能把你的性命救回来的。”
斯诺闻言,立马精神一震,出顾不上对刘鹏的喜欢之情,生把自己从刘鹏温暖的怀抱里挣扎了出来,泪眼迷离地问道:“刘先生,你说得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嘛,不过他轻易可是不会出手的,你得给他一个出手的理由。”刘鹏说这话的时候,眼光瞟向了梁山,见梁山并没有任何表示,只能怂恿斯诺去哀求了。
梁山对斯诺的好感也只是觉得他是一个自由斗士,但是这种好感还不能达到要让出手的地步,特别是救斯诺是要耗费一点真元的,顺手阻止刺杀和花真元去救人,这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事情,他是一名修仙人,求得也不过是长生和逍遥罢了,他可没有什么拯救全世界,要全世界实现民主与自由人权什么乱七八糟的理想。
至于他让库娃喝掉那杯咖啡那是因为库娃想要杀他,对于对自己有杀意的人,梁山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他这么做,并没有想要帮斯诺出头的意思,有点我杀人只是为了她选错了对象,但并不是为了帮你报仇什么的感觉。
“山哥,你就帮帮他吧,你不常说修行就是行善吗?他公布了那么多的事件,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我们两人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咱俩的眼前吧?”刘鹏看到斯诺的手背上开始出现了一个如铜钱般的黑斑知道那病毒已经开始起作用了,赶紧为诺斯求情。
“十三,咱们现在就算救了他的命回来,他还是会被追杀的,你总不能一直把他带到身边吧?而且这种放射元素不太好驱除的,我得耗费一些真元,咱们现在正在有别的事情,没必要在一个必死的人身上浪费精力呀。”梁山淡淡地说道。
“山哥,话不是这么说,道讲随性,他既然遇上了我们,那就是他的缘法,咱们肯定不能见死不救,这样有违天和呀,再说了,你都说过,好不容易有一个人欣赏我的帅气,全世界就这么一个,你还让他死在我俩眼前,难不成,你这是妒忌我?”刘鹏本身就是一滚刀肉,也是一个大贫嘴,他这牵强附会的,到也让梁山哭笑不得。
梁山想了一想真元可能的消耗和到达哈瓦娜的时间,又看刘鹏那充满了怜悯的表情,心还是软了下来,心想,难得刘鹏这小子一百年难得一回善心大发,还是随了他的心意的好,要不然以他的性格又不知道得闹出个啥玩意儿来。
“梁先生,求求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斯诺见刘鹏跟梁山说华夏语,知道是为他求情,立马双膝跪地,抱着梁山的腿说道。
“我救你一次容易,可是以你现在这个状况米国是不会善摆干休的,他们仍然要对你下手,总不能每一次我都要来救你吧?”梁山把斯诺扶了起来说道。
“你只要救我这一次就行,我并不是怕死亡,只是我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希望您能赐予我一次重生的机会,我虽然对您不了解,但我感觉得到,您一定是一个善良的人。”
库娃听了两人的对话,已经无神的眼珠转了两下,“他不可能救得了你的,这种放射性的毒,根本就是无法医治的。”
“就是你这个政府的走狗,要不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真应该下地狱。”斯诺刚才的哀求那只是本能的反应,在库娃说完话之后,也明白过来,这毒是无法治疗的,他也是中情局的雇员,自然也明白这个放射性元素有多么厉害,说完了后,颓然的坐回椅子上。
库娃带着嘲讥的表情看见斯诺,“你不是自由的斗士吗?一名有着信仰和斗士,何必如此怕死?我是走狗没错,我有家人,我也有信仰,我的信仰就是为了让家庭能过上幸福的生活,我用自己的努力来赚取这种机会,我有错吗?要不是你盗取了这么多的机密文件,也就不会派我来暗杀你,说起来,这一次的悲剧,你才是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