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有着何等的身世,才能变得这般无情?
唇,终于从她的伤口移开,缓缓的向上游走。
火热的气息,让连伊有些茫然,身子开始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水,晶莹的布在她的额间,发着诱人的光芒。
想要开口说话,却张了好几次最只得那娇吟的喘息,最后在他的手向下探去时,这才喘息着说道:“爷,奴婢的身子还没……没完全好过来。”话说完,已是浑身大汗。
一反适才的温情,夜七寂抛出一句:“谁管你是死是活?”这便是夜七寂,才是那绝情的夜七寂。
话落,唇已经覆上她的柔软,双手亦轻揉着她的腰肢,强劲的身子,即刻翻身而上。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此刻,断肠人远离,只是男女间亘古的美妙。
花尽繁华,阳光撤去一身灿烂,余留世间万物凋零一片苍凉。
时间洗尽铅华,记忆抹去原有的美好,余留一腔失控的爱与恨掌控着独孤的人。
此刻的夕阳,经过洗礼,缓缓的透过窗棂,落入翻腾的纱幔之间,镀上一层金黄的光芒,虽然薄弱,却是凄美动人。
翌日一大早,连伊便随着夜七寂出庄,在外面洽谈着生意。
直到傍晚时分,才赶回伊人天下。
夜七寂倒是仁慈,让她会雪泠院,明早再去候着。
一回到雪泠院,连伊便慌忙解开衣衫查看伤口,昨夜的欢爱和白天的奔波,使得伤口又开始泛着血丝。
门外传来敲门声,扣好衣衫忍着疼痛开门。
铁森看了她一眼,递过手上的一瓶药:“这是七爷给的创伤药,让你明天不要再一脸煞白装鬼吓人。”冷然的说完,将药放在连伊手中便转身而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看着手上的药,无疑铁森的说的话是夜七寂说的,怪不得今日会让自己早早回来,想必是一脸的煞白碍着他的眼了,笑笑便关门回房了。
忘记了自己受伤以来,一直都在他的寝房,若是碍着他的眼又岂会在意这一次?
将那创伤药敷在伤口,顿时便感觉火辣辣的,片刻之后才感觉到了伤口似乎在发涨,他给的药果然不错。只是不解为何不早些给她,要待到现在才给?
推开窗来,多日不曾回来,小屋里倒是还算干净。
从窗口看去,外面天色早已暗下,远远的便见铁森领着两名女子走过。
小道的纱灯下,两名女子一脸兴奋的神情,让人不难看出此番是前去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