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偶不再心痒难耐了,因为偶吃到了,但偶没有弃如敝屐,“纯洁”的他还是很不错的,偶愿意跟他这样继续“纯洁”下去。
“亲爱的。”
“嗯。”他额头的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光闪明亮,白里透红的皮肤上密密地冒着水气,他那卖相惊人的鸟儿正展翅在偶的幽谷中自由敖翔,奋力搏击。
“你叫啥?”这对话真没创意,偶经常干这种事,总是在身体熟烂之后再问人尊姓大名,以后要改啊。
“张杰。”
亲娘啊,天雷圣母啊,“纯洁”的他叫张杰,张洁洁,西门大妈……恶寒透骨。
“你经常这样纯洁吗?”看丫怎么回答。
丫抿了抿唇,摇头。
果然纯,羞了。
“怎么会想这样纯洁咧?”
“我必须教给他房事。”
“原来是两性导师啊。”你自己都处还敢教人,真是误人子弟,要不是经验丰富的老娘,你会死透透。
“算是吧。”
“糖糖,我今天一定要掏空你。”偶死也不叫他杰杰,偶寒呐。
偶的糖糖居然妩媚撩人冲偶一笑,红着脸说:“我愿意为你精尽人亡。”
大话西游,二当家……偶瀑布汗,糖糖,咱不带这样用冷水泼的。
事实上,糖糖没能做到精尽,因为他这次射了之后就被下人匆匆叫走了,忙人啊,总是这样忙碌,连做个爱都要挑时间,每次都那么猴急拼命,好像不赶紧的就没机会了似的。
哪像偶家的几只狼,整天不务正业,除了带孩子就是跟老娘在床上厮混。
小七,小八,小九,你们三只让人鄙视的狼,能不能出去找份像样的工作啊。
不对,这三只全是从青楼里淘出来的,难不成让他们重Cāo旧业……丫要敢,老娘阉了他们。
迷迷登登的偶就睡着了,嘴角边还淌着因思念群狼而生的口水。
梦里偶家浪浪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为偶捐精而抽,让偶高氵朝无数,浑身颤抖不止。
不要走,偶还要,老娘练邪功不就是为了这个嘛。
律动依旧,激情依旧,却感觉有些不对头,撑开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地看到有一壮硕男人正在驰骋狂欢。
哦,鸟很猛,让偶爱死……
偶伸出手拉下他,亲吻,趁机看清他的相貌,英挺狂放,就如他跨下之鸟,人如其鸟。
纠缠,做爱,狂欢。
偶心里大约明白,自己被下药了,头一直有些晕晕的,这全赖偶家小溪平日用药物调理,否则偶今天肯定毫无知觉地被人迷奸。
对,就是迷奸,这丫就是摆明了不想让人知道他发春。
等偶再次清醒时,就看到偶家糖糖一脸怜惜愧疚地坐在床头。
“糖糖。”乖,不难受,其实我有爽到。
“小梨,对不起。”
“你今天晚上不睡我就原谅你。”
糖糖果然精神一振,不过,他还是先帮我清洗了身子,洗浴之时双眼时不时总会流露出淡淡的忧伤来,他大概认为自己没能保护我吧。
这傻孩子,男欢女爱这种事,小梨我一向看的很开,除非对方长得惨不忍睹,否则偶不会起诉的。
为了抹去糖糖的愧疚,偶很可耻地浴池里就勾引了他,让浴池那晚波涛汹涌,一池yín液……
糖糖终于虚脱了,偶也很无良地趁乱闪人了。
吃饱喝足,咱要回家抱自家狼狼去了。
狂乱的山洞
天气晴朗,我好想唱歌,唱着俺独门荒腔走板的yín荡小曲,悠悠晃晃走在山林间。
咱终于吃到了一直宵想的小糖糖,心情暴爽,走路都带风。
“糖糖,偶爱死你……浪浪啊浪浪,夜夜狂奔不松懈……亲爱的佛啊佛,俺愿为你夜不闭户,欢爱到永远……”青山绿水间偶把群狼YY了个遍。
向来都怕被人劫财劫色,但如今咱不怕啊咱不怕,只要丫敢劫,咱就敢张腿,管叫丫从此不敢随便yín荡。
“谁yín荡啊,我yín荡,我yín荡啊,你更yín荡,你不yín荡我如何yín荡……”
“让我们yín荡啊yín荡,直到天尽头……”
痛快的引亢高歌后,偶捧起山泉狂饮,真痛快啊。
天色渐暗,我得找地方睡觉觉。
天为被,地为席——当然不可以,我找啊找啊找啊找,终于找到了一处山洞。
知道被钱砸晕的感觉吗?
贼爽!!!!!!
山洞里竟然有帅哥,而且不止一个,他们穿着一样的白色绢袍,乌发高挽,玉面红唇,就像参加选秀的名门闺秀一般水当当。
“大胆狂徒,竟敢擅闯储秀重地。”
啥?储秀重地,难道真的是选秀?
可是,为什么这里只有男人?不是说皇帝还是男性吗?不是说后宫还是以女为妃吗?不是说佳国的女人们想方设法不入宫么?怎么这里全是男人,还储秀?
“储秀宫?”
“我们乃是今年公主选夫的秀女。”
娘西皮,真性福的公主啊。
“谁说老娘擅闯,你哪只眼瞧老娘像擅闯的样子?”老娘决定捷足先登,公主小妹,俺愿为你分忧解劳,在所不惜。
秀男们果然开始将信将疑。
偶扑到一个看起来最羞赧最可口的男子身边,啊呜一口亲了下去,两只狼爪也不良地伸到他跨下,很快他就兴奋起来,发出断断续续可口的呻吟声。
yín荡的画面刺激了所有秀男的荷尔蒙分泌,跨下小鸟纷纷开始不安于室,害他们羞红了脸,死命的纠结着手指,惶恐不安。
给公主准备的秀男绝非俗物,格老子的,我爽的快死掉。
后来,我让他们全体脱光光,看谁顺眼就先让谁上,满洞生春,人人有份,个个争先。
我乐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也让秀男们高氵朝迭起,甜头吃足,个个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对我频送秋波,就巴着让我再多临幸一次。
这种好康的事咱怎么能推辞,把邪功发挥到淋漓尽致,搞得二十几个生猛秀男,个个脚软,却英姿焕发,脱胎换骨。
哈哈,老娘爽了,一次破这么多处,这是史无前例的壮举啊。
清洁完身体,开始着装,然后准备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咱也要做到万叶丛中过,一片不沾身,上升风流艳姬的绝世yín骨。
“姑娘别抛弃我……”有一秀男怯怯地伸手拉住我的衣袖,双目盈泪,泫然欲泣,真是我见犹怜,是众秀男中最国色天香的一个,小鸟也令人满意。
“我不是公主。”咱爽完了,实话实说。
“可是,我情愿跟着姑娘。”他垂首。
“我不能给你啥名份。”
“不要紧,只要姑娘不让我空房独守。”
这丫是个聪明人,已经明白我这种天生异能的人断不会让老婆闺房寂寞,而进了宫,成了公主的老婆之一,就不可能如此了,聪明人,偶喜欢。
挑起他性感的下巴,偶印上一记缠绵的狼吻,在他喘息的当口,张腿跨坐到他身上,咱为了方便享乐,裙下时常是空空如也,很方便。
又激烈交欢一回,偶帮他穿好衣物,色眯眯地道:“那跟我走吧。”
结果,我又花了半天功夫才走出山洞,筛选床伴也是件耗时耗力的事哦,最后带了三个极品踏上归途,身后一边哭声震天。
纳妾
三只秀男虽是极品,但是偶在十三只狼的压力下,只能入门,但三只秀男却喜不自胜,大概是觉得他们自己未入门就破处多少有些理亏,但丫们不知道这十三只狼,个个是先破处后进门,他们摆明欺侮新人。
这种后宫的事,咱不理,只要他们不无事生非就好,床事咱绝对满足他们,丫一个也别想去给老娘爬墙,否则阉无赦。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此定律在李家无效,偷不着不如偷得着,偷的不如自己屋里的,妾不如正妻,想怎么浪怎么浪。
因为多了三小妾,所以偶们家狼狼们就把育儿大任转交,群狼雄风大振地开始想方设法爬上我的床,到我幽谷去旅行放松。
这种事我清楚他们明白,所以即使跟他们狂欢也不忘去安抚三妾,让他们玉面含羞,小鸟展翅,闺房从来向阳开。
家中琐事向来不用**心,偶唯一的重责大任就是喂饱他们的小鸟,不让小鸟肿胀疼痛,让他们去死都成。
我辈狼女,对此等要求无论如何都不会有推卸责任之想,自当一肩挑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狼狼虽众,然各有责任身份,所以众狼全部在家不现实,所以偶扩充后宫他们反对也不甚强烈,主要是因为他们各人的福祉并未受到一丝半点的影响。
这日偶从小驰床上爬起,伸着懒腰摸进厨房。
当然是找吃的。
饿,当然也不单纯是为找吃的,话说最近厨房来了一个新厨郎,长的是一表人才,体形强健而优美。
“小厨。”偶关紧厨房大门,扑了上去。
两个人急切地贴墙交欢,yín液顺着大腿流下地。
“想我了吧。”
“嗯。”
“喂我。”
小厨狼一边用力向上挺,一边以口喂食,他做的饭绝对一流,小鸟也一流,但是鉴于这厮头一次做爱迷奸,所以偶没打算给他名份。
没错,丫就是在糖糖房里企图迷奸我未遂,只半迷奸的人。
不知什么原因他追到了这里,每日都跟我厮缠半个时辰有余,然后安份地当他的厨狼。
哼,你不说,老娘也不问,咱们只管男欢女爱就好,但你别想怀老娘的孩子,嘿嘿,偶家小溪仔可是给偶涂了避孕香的,你丫整天都吃一嘴,绝对怀不上,哈哈。
高氵朝之后,我们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他也依旧留在我体内没有退出,目光深沉地盯着我,嗓音有些暗哑,性感诱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怀不上?”
“因为你没用功。”
“我们都在做。”
“你不孕。”哈哈,气死你,敢迷奸老娘。
“张杰怀孕了。”
“偶家糖糖甜心真棒。”刺激继续刺激他。
“表跟我玩心眼。”
“哈哈。”玩了你又能如何?
“给我一个孩子,我就不再纠缠你。”
“为什么?”你想要就要,老娘偏不给。
“我需要一个孩子。”
“给我个理由先。”
“我需要。”
“你坚持?”
“我家小八辛苦了三年才怀上,万一你像他就惨了。”
“李梨,不要调侃我,我非常需要这个孩子。”
“我知道你是谁呀就随便播种,我李家的孩子金贵着呢。”
“你果然捣了鬼。”他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
完蛋,偶不是捅了马蜂窝了吧。
“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我只要一个孩子。”
“天下女人多的是,你何必非要我的。”
“你是我第一个看上的。”
偶的心一悸,这厮莫不是对偶一见钟情?
“非要不可?”
“嗯。”
“今晚到林中石室来。”
“?”他无言的询问。
“我们闭门造人,不成人不出关。”偶调戏他,感觉他再次肿胀起来。
“一言为定。”
我还是决定什么也不问,能让偶家糖糖有所顾忌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糖糖好歹也是吏部天官一品大员呢,这厮绝对非同小可,不如啥也不知道为好。
蓝田种玉
情欲激荡的密室,夜明珠的光泽落在两条交缠的胴体上,原本白晳嫩滑的肌肤上满布吻痕,抓痕,情伤累累。
为了尽快种玉成功,我们挑战了许多高难度极端yín荡的体位,在偶家小溪友情赞助的春药激励之下,小厨精力持久的挥酒,今日已达透支极限。
小溪仔,你不说偶也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咱们心照不宣。
最后一次深入腹地,小厨再也无力振奋,偶心中狂笑,这就是迷奸老娘的终极下场。
小溪,等我睡饱了去爱你哦。
等我睡足吃饱,洗濑完毕,小厨仍在深度昏迷中,哈哈,贱人!
偶家贤良淑德的小溪仔很是温柔地褪尽我的衣裳,从一个瓷罐中挖出一种冰凉沁香的透明状药膏帮我涂抹全身。
幸福啊!
嗯……啊……死小溪,大腿根部你丫涂抹的也太尽心尽力了吧,害老娘都湿透了。
结果没等抹完大腿,我们就性致高昂地纠缠到一起。
事毕,接着抹,然后再次燃烧。
一而再,再而三,不计其数。
“死小溪,你丫不会抹就表抹了。”害老娘香汗淋淋,爽到不能再爽。
小溪一脸纯洁无辜,“我已经很用心了。”
是呀,你丫就用yín心了,尽想着怎么加速抽插,让老娘上天堂了。
“舒服吗?”
“不舒服你以为会让你一直抹?”我狼形显露。
小溪羞红了脸,跨下大鸟再次溜入xiāo穴。
“最后一次了,明白?”
“嗯。”
“待会儿老实给我抹药,今晚我还要去爬老九的床。”
小溪发狠的疾速律动,咬牙低吼,“我就不能满足你吗?”
唉,孩子吃醋了,丫怎么说也是咱收的第二个老婆啊,算了,当天我再没走出小溪卧房,让这里春光灿烂星光闪烁,虽然事后小溪休养了很久,可是整天都挂着yín荡的笑脸。
半月之后,小厨走了,因为他确诊有了喜脉,临走时留给偶的最后一眼极其复杂,偶的头脑向来简单,遂未理会之。
那日在后院跟七八个小嵬子做了会儿亲子游戏后,有些意兴阑珊地爬上一株百年老树猫着去了。
糖糖,偶还是莫名的想你啊,你丫据说怀上了,怎么也不知道捎个信给我咧,我当然知道你丫不打算被我收编,但好歹俺是你肚子里那孩子的娘,你真狠心,没良心的,亏俺当初在京城那么满足你。
狼女就是要发挥无上限采花的光劳使命,可最近确实想整点别的事,总不能老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啊。
眼珠转了转,俺找小溪学医吧,春药,双眼放绿光ING……
想到就做,偶手脚并用地爬下树,撩起裙摆就跑向小溪的炼药房。
“小溪。”
正在磨药的溪仔听到我声音,惊喜的回首,“小梨……”
一看丫双眼放光,偶就知道麻烦了。
“我是来向你学医的。”
“学医?”扒偶衣服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
“嗯。”我用力点头。
“怎么好端端想学医?”
当然不会告诉你想学配春药。
“想跟小溪有更多的话题嘛。”
小溪激动了,沸腾了,二话不说就挺了进去。
“我教你。”
“好啊。”
“教你认穴。”
“真的?”
“嗯。”
后来我始明白丫的险恶用心,认穴每次都脱光光,认着认着就胡天黑地了起来。
也不知道怎么走漏了消息,武狼们后来都知道了,打破了头都要教我认穴,最可恨的是我一直也没认准几个穴,尽跟他们妖精打架了。
一群腹黑狼!!!
不带这样腹黑的
……
想骂人,贼老天。
在偶对糖糖起了念想,想去探看的时候,居然让几只监控中的极极极极品狼一同归来,严重干扰偶的出行计划。
化成一瘫春水软在浪浪强壮健硕的身躯下,享觉他威猛持久的进攻,十指紧扣,汗水交融,一室混浊爱欲气息。
“啊……嗯……啊……”最后一声极端高亢的尖叫之后偶陷入瞬间的空白,浪浪果然是天赋异禀,不亏是狼中榜眼之才。
“小梨,你总是这样贪吃。”
“你不喜欢?”偶色眯眯的勾勒着他的丛林地带,让他的小腹收紧,眼瞳变色,小鸟迅速壮大。
“爱死了。”他急切地挺入,再次攻城掠地不知魇足。
“你丫……没有……偷……人……吧……啊……”
他一口咬在偶肩上,很轻,丫敢发狠,群狼扁他,“你明知道的。”
偶yín笑,偶当然知道,你的宝贝太过稀罕,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了的,否则你丫也不会成了采花贼还一直没成功舒解。
“为我精疲力尽吧。”
“求之不得。”
“你教我认穴,我就一月专宠你。”狼有张良计,偶有过墙梯。
浪浪果然双眼冒绿光,冲着偶的馒头一顿狼啃。
“成交。”
结果,他教偶认了软麻穴。
嘿嘿。
用一个半月的专宠从佛佛那里认识了“黑甜穴”。
但事情至此结束,因为武狼们私下结成了共识,不再接受这种专宠,但偶还是耍手段,狐媚色诱了闷骚害羞的小良良,知道了“笑穴”,良良乖宝宝,老公疼你哦,晚上再艳舞给你看。
身为狼女一族,咱对钢管舞,脱衣舞,贴面舞……举凡情色无双,艳情无边的舞都有所涉猎,没想到,居然有此大用,哦耶。
一日心血来潮,偶穿着改良的衣裙在家中散步,果然引来群狼热血沸腾。
其实,偶顶多算披了件纱衣,里面三点全露,看点就在若隐若现似透还遮,丛林幽谷随着偶款款莲步时隐时现,xiōng前玉峰随着步履颤颤巍巍,在阳光下娇艳欲滴。
群狼嚎之。
那天下人全部被勒令不得靠近内宅半步,狼狼们撇下儿女交由仆人带出去玩耍,个个眼冒绿光,浑身发热地冲进内宅,关门落锁。
浓荫大树下,刚刚坐完月子的靓仔猛虎出栏,差点把身后巨树撞歪。
小桥流边畔,小双兴罢昏睡。
秋千架下小驰疯狂燃烧。
……
内宅处处春临大地,呻吟声连续不绝,接力持久。
后狼狼们一致做出结局,不准偶再这样穿衣在外间散步,只允许临幸他们时采用。
切,理你们,老娘啥时想风骚就风骚,就为了刺激你们的视神经,否则我何必。
最近偶发现了一件事,偶家的仆人越来越标致,个顶个的英俊挺拔,并且许多人面善非常。
时间一长,偶想起来了,大多是被偶破处的,那次储秀洞的秀男们竟然全部委身来当偶的家仆。
偶当即笑开了花,常常在庭院中走着走着就消失在繁茂的花丛草枝中,当即花摇叶落,巫山云雨尽情交欢。
当然,除了老婆小妾他们是不可能怀孕的,但他们依旧痴情不悔。
偶练着那邪功,做爱越多,采阳补为yīn,皮肤水嫩,眉目妩媚,肌肉紧致,浑身散发着风情万种,妖娆多姿,只会让狼狼们越做越爱,越爱越做。
这天,偶拉了一小厮,在柴房中一通乱滚,让丫虚脱地倒在柴禾上只能望着偶流口水,却再使不用半点力气,这厮原是秀男中一名,似乎也是名门之后,但现在只是偶家小厮,做事殷勤周到,就图偶能时不时分点雨露给他。
在俺李府当差,个个都是向阳花草,营养良好,就是有些人偶尔会两脚虚浮,眼窝发青。
不过,他们爽着呢。
在自己家随时就能偷情,岂是一个爽字了得,偶随手拽了正在修花的园丁,就在兰花丛中享受了一下乘骑良驹的快感。
“主母,我还要。”丫怯怯的要求。
偶妩媚一笑,满足之。
云雨方罢,又念起小糖糖,遂决定一定要再入京师。
糖糖
京师之行甚为香艳。
陪偶入京的有六狼,十二小王爷,小湘,小良,小七,小妾一名,还有俺家的仙人狼佛佛。
六人就有三名属严控对象,此行如何不香艳,简直日日春光灿烂。
狼狼们时常挥汗如雨,金枪霍霍,却玉面含笑,眉眼带春。
除非狼狼们自己强烈要求,否则偶是不会恶意让他们怀孕的,因为这样性福会减少,而偶家狼狼们或多或少为了自己的性福都不会要求拥有太多子女,偶好乐。
反正李家子息有靠,性福无双,此等人生夫复何求?
今天小良很无良,趴着偶双腿用舌尖挑逗偶的花核,让偶颤栗不止,娇喘不止,穴内蜜汁泉涌而出。
“我要……”偶急切地扭动腰肢。
玉面飞霞的良良捧起偶的俏臀,巨大挺入mī穴,腰身用力挺进,双手不住按压,直让偶欲仙欲死,呻吟不断。
“死人头……”从哪里学的这yín荡手法啊,***爽死了。
“帅浪教的。”
嗯,那只妖孽确实有这个本事,我享受。
高氵朝来临,小良热情的喷洒。
“快点。”有人在车门上轻敲,是小佛,偶抿嘴贼笑,丫只要进来就别想再出去了,今天他压轴了。
良良红着脸穿妥衣物,闪身出去。
当小佛佛看到偶yín荡地半靠在软垫之上,幽谷胜景一览无余,花蕾硬挺,媚眼如丝,当时就爆发了,来不及脱衣服就直接掏家伙进入,一阵欢爱之后才急切地褪去衣裳,赤裸以对。
他吻我的咪咪,我揉他的红豆,他将我两腿缠上他精瘦有力的腰身,埋首在我xiōng前吸吮。
“坏人……小心吸瘪了……”
“真想一个人独享你。”他有些咬牙切齿,用力想将偶揉进自己体内。
“佛佛,不要这样了。”欲神啊,您还不知足厚,群狼中您早独占鳌头了啊。
“那么想他吗?”
“佛啊,你们谁不在我都想啊,尤其他还怀了我的孩子。”
“为什么不做措施,玉溪一直给你配有避孕香的。”
“因为我想让他怀。”
佛佛沉默了,在沉默中发狠地抽插,一次一次将偶送上极乐。
“想娶他进门?”
“他是心怀天下的人,不是我的床可以困住的。”
于是佛佛笑了,抱着偶一通狼吻。
是呀,小糖糖,偶看透了你,所以偶不强求你一定嫁偶,但是你怎么能连只字片语都不捎给为你破处的偶咧。
糖糖,我是如此的思念你,知道为什么叫你糖糖吗?因为你就是偶心底深处的那团棉花糖,没有人能取代你。
入京当夜,偶让小佛将偶送进了张府。
不能想,绝对不能想糖糖的全名,会崩溃,西门大妈啊,你是天雷啊。
进入书房的时候偶看到挺着大肚子的糖糖在看奏章,好辛苦,心疼死我了。
“糖糖。”
糖糖惊喜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然后扶着腰站起,低喃道:“小梨……”这声轻唤是多么情意缠绵啊,糖糖,你不用说,偶都明白,真的。
“小心身子,我扶你。”
我们坐在书房软榻上无语对望了许久,说出来恐怕没人信,每次跟糖糖独处,他不主动偶基本是不会动歪念头的,就算只是看着他也觉得心满意足,不那么空虚。
“为什么要来呢?”他摇头。
“糖糖……”你好狠心。
“这叫我怎么忘记你。”他颤抖着双手摸上我的眉眼,眼神纠结。
原来,你也在受折磨,我心下大喜。
看A片纪实
糖糖,偶咋不晓得你有这种嗜好啊。
俺之所以有此感慨是因为我跟糖糖现在所在的地理位置——妓院的暗室,透过墙上的小孔,可以清晰的看到房内床上男女欢爱。
那女人xiōng前玉峰极是壮观,腰圆腿壮,面貌平常,不是俺要叹气,这佳国啊,越是妻妾众多的女人越是不堪入目,偶这样的少。
而越是斯文型帅哥就越都沦落风尘,简直就是为了让女人去采而送进去的。
压在那女人身上扬鞭催马的男子相貌堂堂,身材极棒,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他不时的吸吮着那对硕大的白nǎi子。
他们换了个体位,男人将女人的双腿架到肩头,淌着jīng液的大鸟从后贯穿女人,让女人失控的嘶吼起来。
在女人高氵朝之后,男人让她平躺,双手推挤那对硕大的玉峰,把大鸟插入双峰之间激情的律动,女人身下yín液乱飞,双手更是饥渴地撕扯着床单,狂喊着:“插我,插我……”
俺抿紧了唇,感到自己的花穴早已润滑,再看看身边的糖糖,俊面绯红,眼神闪烁,衣裳下摆撑起了帐蓬却强自按压。
偶探手过去,他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这鼓励了偶,当下一把褪下他的裤子。
“不要忍着。”
看A片果然刺激情欲,糖糖咬着牙爆发了,我们两个都顾忌外间翻滚的男女压抑着自己的声线,感觉惊险刺激,做爱的快感却反而异常的强烈。
难怪从古自今,偷情不绝迹,原因在此啊。
糖糖是很自律的男人,射了之后就又巴去小孔看,啧,这男人,看别人爽,还不如跟我做着自己爽。
左右没事,我也凑过去。
外间的两个人保持交欢的yín邪姿势,男人从床角摸出一个蜡丸递给女人。
“有用吗?”
“绝对有用。”
“只要他不能产下子嗣,将来天下就是我的。”
“为了你我什么都豁的出去。”女人挑逗着男人的丛林地带,男人又凶猛地抽动了起来,让女人最终虚脱地昏了过去。
“贱人。”男人对着昏厥的女人低声咒骂,残虐地撕扯了一下女人的白nǎi子,一脸厌恶地扭开了头。
偶好像无意间听了不该听的东西,偶侧头打量糖糖,他到底是存的什么心让我一起来呢?
似乎感受到我的狐疑,糖糖冲我安抚地笑了笑,带点恶意的捏了捏我大小适中的馒头,凑过来咬我的耳朵,“回去再说。”
我们在那对男女先后离开后,忍不住又做了一回,这才从暗道离开回到张府。
当天夜里我知道了事件的原尾,也见到了一个人。
一个我这辈子都不打算再见的人。
……
头束玉冠,一身王者之气。
他不再是偶家的小厨,不再是那个可以任偶挑逗压榨的野男人,他是皇帝。
果然是有背景的人啊,不过,小糖糖,你丫不厚道,把老娘送到狼窟就那么心安理得地走了?枉费我视你为唯一的棉花糖,你丫精忠报国不能这样死床伴吧?
“孩子流产了。”小厨皇帝看起来有些忧郁。
偶抬头欣赏屋顶的琉璃灯,很漂亮。
“有人给我下了堕胎药,还打算给我下断绝子息的‘断子散’。”
佳国果是奇异之国,啥怪药都有,啥怪事都能见着。
“小梨,给我一个孩子。”
偶下意识向后退,做爱不是不可以,但是做爱的后果很严重,偶的孩子流落皇宫,感觉背脊凉嗖嗖,俺不上你这只贼船行不行?
显然是不行的,他一个闪身就跃到了偶身边,强势的攫住我的下巴,“给我孩子。”
MD,你以为孩子是我带在口袋里的吗?你要马上掏出来就能给?
“小厨……”算了,偶还是喊他小厨吧。
“小梨……”
然后他将抱上了一张超级华丽奢侈的大床,进行了一场又一场极端令人发指的求欢行动。
这并没有结束,他安了个“贵妃”的名头给偶,极尽恩宠,也让某yīn暗的势力积极选派男性卧底色诱勾搭偶,企图让偶没有精力让小厨怀孕。
切,老娘练邪功练假的吗?
那些帅哥侍卫,偶痛快的照单全收,巧妙的收为裙下之臣,为小厨的生子计划构筑了一道牢不可摧的人肉长城。
国父果然任重而道远,破处是关系到国家强大,社会安定的战略任务啊。
每次跟那些卧底间谍假装狂欢虚脱之后,小厨就会走密道来继续跟偶进行造人大计。
当然,每次做爱之前他都会帮我洗白白,这孩子还是很洁身自爱的,就是老要我去纵欲狂欢,不过,偶喜欢。
这次,又是在洗浴的时候失控了,在水里做了交颈鸳鸯。
当我们湿淋淋地滚到地毯上运动时,他停顿了一下。
“小梨,辛苦你了。”
“为了小厨再苦都不怕。”娘西皮,破处是件光荣而伟大的使命,俺绝不回避责任。
“谢谢。”
“用力……”舒服。
“等我生产完后再走好不好?”
“偶怕自家后院起火。”老娘给别人戴绿帽可以,绝对不能让别人来给我戴,这是铁的原则。
“那小梨要记得常来看我。”
“当然。”
于是他奋勇抽动,偶欢喜相迎。
后来的后来,偶这个贵妃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被打入冷宫了,废话,老那么激情燃烧,就算练了邪功也遭不住啊,而小厨那混蛋在那两个月期间天天让人给我炖十全大补胎,好让我精力无穷战群狼。
老娘补的都快流鼻血了,只能不断地挥洒精力,让小厨的人肉长城牢上加牢,最后老娘忍无可忍釜底抽薪直接夜探齐王府,残忍无道地勾引了那日A片的男主角。
“小梨……小梨……”齐王虚软的呻吟着。
偶努力唤醒他的小弟。
他无力的按住我造孽的小手,眼神暗淡,嘴唇发白,脸色发青(这是纵欲无度的后果),“小梨,我真的不行了……”
“可是,人家好想爱你……”不行也得行,老娘再你再发浪,再你再用你的大鸟去招揽后宫女人为你卖命,让老娘遭受这池鱼之灾,天天纵欲,日日破处。
“小梨……”他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小弟再次硬挺,看着我色情地跨坐上去,看着我快乐地摇晃俏臀,尔后破碎的呻吟。
最后,齐王被累到口吐白沫了,偶胜利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