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完全没有变化,几年前苏红股间那层纤细柔软略带浅黄色的绒毛今天已经变得乌黑而浓密贴近他身体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有种刺刺的感觉。
短短的一瞬,那团浓密带着股热热的湿润,慢慢贴紧过来,在他的上缓缓蠕动。由于是二人世界的缘故,从新婚的那一夜,每日就寝他们夫妇都是裸睡的。
以前的精力真充沛啊,经常在夜里,某一个人醒来,就引发一次缠绵。裸睡的习惯一直保持了下来。
最近,刘洋经常在想,是不是应该把这习惯改一改,毕竟结婚已经两年了,拼了命也要劲头适当要收敛一些了吧?
一通折腾过去,感觉自己射意渐盛。停下来,探出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套子。
苏红紧紧抱住他不让他离开,喉咙里发出悲鸣一样的祈求:“别停,我要好了。”
刘洋只好咬紧牙关继续冲杀,努力了半天,仍听不到身下的苏红开始胡言乱语,他有些气馁,低声问:“好了吗?”
苏红闭着眼睛,半张着嘴有一阵没一阵地喘气,感觉到他有停顿的意思,身体焦虑地悸动起来,小腹一挺一挺地撞击他的身体,用接近哭泣般的声音低低地骂:“草你爸。”一股热流涌向大脑,思维出现一小段的空白,感觉到焦躁无比。
刘洋用力压下去,想要把苏红身体里所有的水压出来,伏在她耳边重重喘息:“我草。”
苏红在下面胡乱挣扎,“不。”
刘洋拼命冲击,一次一次对她说:“我草……”
苏红一次一次回答:“不……”
渐渐刘洋的身体到达了即将崩溃的边缘:“好红红,让我草一次,好吗?”
苏红说:“不,我还没好呢。”
刘洋连声求饶:“我不行了,先让我草一次。”心里却焦虑无比,喘息着叫:“我草。”
苏红说:“我草你爸。”
刘洋说:“好。”
苏红说:“我草你爷爷。”
刘洋说:“好。”
苏红说:“我草你舅,草你叔,草你哥,草你姨夫,草你……”
刘洋说:“我就草……”
很久之后,终于听到苏红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好。”冲动的堤防顷刻间决堤。
这一次做,酣畅的程度就象以往无数次那样,美得也像个错觉。从苏红身上滚落,香烟在嘴角叼了很久都没有点燃,懒洋洋的似乎连点支香烟的力气都不再有。
打火机开启的声音很美,苏红帮他把烟点着,趴在他的胸口上稍微地喘息。刘洋闭着眼睛,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去洗一洗。”
苏红懒懒地伏在他身上不动:“刚洗过,不想洗了。”
刘洋说:“刚才只顾着舒适,没有带套。”
苏红说:“没带就没带,真怀上了就要,反正家里人都在催我们生一个。今天我妈在电话里还说道呢。”
刘洋问:“你呢?现在想不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