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望着梅姨的眼睛,那一刻他们又一次靠近,心和心近在咫尺。又仿佛从此远隔天边。
那天和苏红回到自己家之后,晚上他们做,整整一两个小时,刘洋疯狂般在苏红身体上驰骋,就是无法让自己发泄出来。苏红的水一次次被他撞击出来,把床单打湿了好大一片。
当无水可流的时候,苏红叫声也由快乐变成了痛苦:"刘洋,饶了我好不好,我用嘴帮你弄一会儿。"
手脚并用后,苏红瘫软在床,求饶说:"我投降了,刘洋,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你了。"
刘洋重重地大口喘气,不但那个涨得要爆裂,心脏仿佛也被什么东西憋得要爆裂。
苏红真的傻了,连声问他:"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刘洋喃喃地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刘洋挣扎着从床下来,在卧室里往返踱着圈子,一圈一圈,无法停止。他想到了一个词:困兽。困兽就是这种感觉吧?刘洋的拳头狠狠地砸在墙壁上,毫无保留的尽力一击,整面墙壁都要被我震动了,他竟然感觉不到痛。
苏红冲着从床跳到刘洋身边,死死地拉住他的手,惊惶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刘洋,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
刘洋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刘洋自己都觉得惧怕,比忽然发现自己是太监还要惧怕。自己的身体居然不听自己自己的使唤,他真想拿把刀把怎么都不肯软下来的那个斩下来。
苏红终于哭了出来:"刘洋,要不你打我吧。"
刘洋大口大口喘息:"我为什么打你?"
苏红说:"说不定打我一顿就好了,你那么用力砸墙,手会断的。"这才发现刚才那一拳,指骨突起的地方皮已经裂开,血一滴一滴滴下来,染红了苏红的小手。
刘洋惊醒过来,慌乱地哄着苏红:"我没事,红红,只是出不来,心里憋得难受。"
苏红在刘洋脚下跪了下去,张开小嘴又一次去帮他亲。亲了几下,刘洋捧着苏红脸,不让她继续下去:"不行,更难受,我那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苏红拉着刘洋,把他牵引到床边,她张开身子躺下去:"来吧,刘洋,我顶得住。"
苏红好美,细致的脚踝顶着双股,膝轻轻的弯起,白嫩的腿儿张到了极限的角度,雪白的双股间,刘洋有一瞬间感动,这个姿势,一点都不荡,苏红展开的是身体,呈现给他的是毫无保留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