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说：“前些天，姐问过我喜不喜欢你，我说喜欢。这有什么，你那么疼我，我说喜欢你不应该吗？”
    刘洋:“还问了什么？”
    芸芸:“还问我，假如你是个坏人我会不会恨你。我说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永远不会恨。就这些，其它的就是问了一些我家里的事。”
    刘洋心情有些烦躁，打开车窗大口抽烟。芸芸说：“哥，你放心啦，我不会和姐乱说的。姐是不是问了你什么？”
    刘洋“我总感觉你姐今天怪怪的。”
    芸芸:“大坏蛋，做贼心虚。姐就那样，假如真的给她发现，不拿刀杀了你才怪，还有心情跟你说笑。”
    芸芸的脸，微微羞红了起来：“哥，我是不是很坏？”
    刘洋叹了口气：“是我坏，不该欺负你。”
    芸芸说：“你没有欺负我，我一点都不怪你。假如你不是我姐夫，我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你。你是世界上最疼我的人。”刘洋心想又是一个傻丫头。
    刘洋说：“芸芸，以后我不会欺负你了，以前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拿你当亲妹妹疼一辈子，好吗？”
    芸芸慌乱地望着他，眼泪忽然吧嗒吧嗒地掉下来，打湿了胸前校服上的蝴蝶结。
    刘洋狠狠地把烟头抛了出去，把芸芸搂在怀里亲吻她的脸颊，心里一阵难过。
    不知不觉中手掌中握到了一团柔嫩，青涩的一小团，还是最近这半年才静静隆起的这点光景，记得他上次亲吻它的时候，芸芸的小腿绷得笔直，身体一阵一阵地抖动，喉咙里吟哦出来的声音让外人听到，一定认为芸芸是生病了。
    刘洋的手不再由大脑控制，另一只手一下子撩开了芸芸校裙的下摆，飞快地钻了进去。
    芸芸的小嘴又一次被他捉住，细嫩的舌头被他紧紧咬在嘴里不舍得松开。芸芸挣扎了一下，呜呜地说：“哥，轻一点，疼。”
    刘洋惊醒过来，迅速放开她，小心地四面望了一圈，还好没什么行人。他痛苦地说：“对不起，芸芸，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哥再也不碰你了。”
    芸芸呜呜地哭起来，推开车门跑了出去。刘洋不敢再望她的背影，低下头用力闭上眼睛，可是她肩头瞬间抽搐着的忧伤，一下子深深地定格在眼前的黑暗里。
    “大坏蛋……”已经不知道听多少人这样叫过他，每次听见，都有些洋洋自得。这一刻，想起刚才芸芸口中的那声大坏蛋，忽然无比痛恨自己。
    刘洋暗骂自己,我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坏蛋。他的头重重地砸在方向盘上，猛地响起一声鸣笛，刘洋茫然着把头抬起来，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应该从苏红的小姨说起。婚前见过苏红的小姨不足十数次，每次见面，眼角总是泪没有完全擦干的样子，来去匆忙，跟了梅姨进屋，十几分钟后从屋里出来，坐不上片刻就走。
    曾经问起过小姨，梅姨提起她，只是长叹一声。“她自找的。”淡淡的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