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总要付出点代价的。
“想给他打电话?”他对小翠说“那就快点打,半个小时之内他能从a市消失,就用不着去看牙医了。”
小翠慢慢软下来,在狭小的后排车座中间跪在他身边:“求求您了刘总,您别怪他,他……是我弟弟,亲弟弟。”
刘洋有些惊奇:“原来是弟弟?”
小翠的眼泪滴下来,打在他的裤子上。小翠慌乱地伸出手去擦:“他才十六岁,去歌厅当服务生不到一个月,求您原谅他这一次……”
刘洋沉默了一会,慢慢地说没:“骂人不是个好习惯,他应该像你一样,去多读一些书,学得像你这样有教养。”
小翠说:“明天我就让他回学校上学,您……给您的朋友打个电话好吗?”
刘洋“你会不会帮客人口交?”
小翠:“我……试试!”
不知道为什么,刘洋忽然觉得这一刻自己中烧,那个东西发疯一样胀痛,只想有个洞洞进去。
小翠解开刘洋的拉链,取出他的那个东西轻轻捧着,犹豫着不敢靠近。
小翠的手很软,柔弱无骨的一双手,似乎微微发着抖,弄得他的那个东西也跟着抖了起来。
一种新奇的体验,不过他很快乐,也是一种全新的刺激,真的很是享受。
“刘总,到了酒店,我再帮您弄好不好……”小翠仰着头祈求地望他,目光里有太多复杂的内容。
“好啊,你弟弟有多少时间,我的小弟弟也有多少时间。”
刘洋想起了一个词:残忍。想必此刻他的声音,他的表情,甚至他的心,只能用残忍这个词来形容了。
其实残忍也是一种快乐,只不过这两年,这种快乐有点被他忽略了。
小翠的嘴慢慢覆盖了过来,软软的嘴唇,暖暖的口腔,包裹的感觉是那么舒适。
他的手按在小翠的头上,温柔地婆娑她的头发。其实女人的头发很,可惜很多人并不知道。出来之前没有洗澡,上面还沾着最后做时的污迹。苏红叉开双腿坐在床上,沾了经血的液慢慢从股间慢慢流出的样子,画面鲜明而残忍。这世界总会有些事情很残忍,没有谁能永远逃避。
苏红以前是很爱干净的,从来都不愿意把经血染到他们的床上。偶然一滴落上了床单,必定马上扔掉。
他轻轻拉扯小翠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再按下去。心想这个小技术不是很好,
已经有几次用牙齿刮疼了我的那个东西,照她这个技术水平,再弄两个小时也不一定能让我发泄出来。
刘洋等不及,他此刻心里很压抑。小翠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悲鸣,他手上的力量越来越重,目光沉沉地望着窗外,满眼都是苏红侧着对他的身影。
车到假日酒店之前,刘洋已经先爽到了,头靠在后座上大口喘息。小翠呜噎着吞咽下口中的东西,怕弄脏了他的衣服。然后,从随身的包里取出纸巾,一手托了那个东西,另一只手轻轻擦拭。她擦拭的动作,有几分像他的老婆。
刘洋:“觉得很委屈?”低头看看小翠,她脸上挂满泪珠。
小翠:“是呛出来的眼泪。”
小翠把擦净了的那个东西放回原处,帮刘洋把拉链锁好,仰着头望他:“您现在可不可以打个电话?求您……”
刘洋“我看过一篇文章。说,这一行,最珍贵,便是亲吻,你可以射杀她全部自尊,却无法藉着她的形体希冀到半分温存。”街灯擦过小翠的嘴角,淡淡口红早已狼藉,
刘洋总觉得有一点红色是沾了苏红流出的红。“里面的那个小姐我很心动,总想假如能得到她一吻该是怎样的一种消魂。”
刘洋:“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亲吻?”
小翠犹豫着望刘洋:“刚吞了那些东西,您不怕脏?”
刘洋闭上眼睛呼吸,再不管小翠满面凄惶。慢慢地,小翠偎进怀抱,香吻贴上来,
吻过他的嘴角,落入唇中。他用力抱她,其实他已经等她很久。
拥抱了也很久,吻到车子停下来,司机师傅说:“两位,假日酒店到了。”
他放开小翠,对她说:“记住,下次和人亲吻不要哭,你弄湿了我的脸。”
小翠用希奇的眼神看我:“刘总,这次不是我哭,是您自己的眼泪。”
酒店有他四成股份,常年备有房间供他使用,只是他很少来,因为结婚。进去房间,小翠殷勤侍候他脱去外衣,拿了挂进壁橱,以往回家,苏红经常这样照顾他。
刘洋拿起电话拨了王涛的号码:“喂,告诉小黑,今天的事情算了。”
王涛在电话那端苦笑:“草!”
刘洋放下电话问小翠洗不洗澡,小翠脸上竟然有一丝羞涩。他脱了衣服进去浴室,径直开了淋浴冲洗,涤净了身上的浴液,看见小翠徘徊在门口,衣服仍不肯除去,望着他的眼光,似乎也在躲躲闪闪。
刘洋;“你不会告诉我你没有看见男人洗澡的样子吧?”
小翠:“今天是第一次。”
他哈哈笑了起来:“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是个处女吧?”
小翠犹豫着说:“我说是,您会相信吗?”
老实说刘洋根本不信,这年头,二十一岁还是处女,已经让人匪夷所思。更何况,还是个做了近一年小姐,从容着模样对他说出“你想抱我摸我,随时都可以”的小姐。可是她的神情,竟让他多少有些无法确定。
刘洋:“你知不知道我碰过多少处女?我只用手指碰碰,就能够鉴定出来。”
小翠平静了一下神态:“那我就放心了。您知道看小说.v.请到吗,每一个女孩第一次把自己呈献给别人,无论对方是什么人,都希望他能知道,自己得到的是个处女。”
刘洋淡淡地问:“包括?”
小翠低下头,低声说:“我无意冒犯您,不想惹您生气。但我真的是第一次出台,一点经验都没有,假如做得不好,请您原谅我。”
刘洋:“处女出台,台费应该很贵吧,说来听听,看我嫖不嫖得起。”
小翠:“曾经有人出过五千。”
刘洋:“那应该是他不识货。我给你一万,假如你真的还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