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轻声问：「你真的觉得我的身体很美？」
    刘洋说：「很美。我见过不少漂亮的女孩子，没有哪一个比你更美。」
    玉儿说：「可是我觉得你很抗拒我，是不是因为……」
    刘洋问：「什么？」
    玉儿说：「是不是因为我那里光光的，你怕碰了我会晦气？」
    刘洋轻轻地笑：「知道我最岸喜欢你哪里吗？最喜欢的就是这里，梦寐以求了很多年，你是我第一只碰到的小白虎。」
    刘洋的手探过去，解开了玉儿裙子上的纽扣。手慢慢往下，抚过平坦的小腹，落在那处光洁如玉的坟起上。玉儿的呼吸有些发烫，扭了身子往他怀里钻，一对小鸽子窝在他的胸口，低下目光看见两点灼眼的嫣红隐隐现现。
    刘洋一只手楼着玉儿的腰，一只手插在玉儿的胯间，哪一只手都不舍的放开，他对玉儿说：「玉儿，把我衬衣的扣子解开，我腾不出手。」
    玉儿乖乖地去解，手指软软柔柔的，拨弄得他很氧，只好用嘴去捉了一只来解馋，玉儿大羞，剩下一颗纽扣解了半天，手颤颤的怎么也解不开，另一只手抱紧了怪他：「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解。」
    刘洋含着她的不放，用力摇着头，双手更是一阵乱动。挣扎了半天，玉儿终于无可奈何地把最后一粒钮扣剥开。
    刘洋把玉儿搂紧，玉儿酥软了身子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抱住他，头深深埋在他的肩上，身体扭成了弓型。他把玉儿的吐出来，大大地喘了口气，继续用嘴唇和鼻尖逗弄。
    玉儿的已经，红艳艳的娇若花蕾。插入裙内的手早已经滑入双股，揉得两片厚厚的肉儿沾满了水渍。
    「玉儿，你这里是最美的，两片肉匀称，一点小唇都没露出来。」
    玉儿软软地说：「我不懂。女人，不都是这样？」
    刘洋笑：「你这种是极品，一百个才见一个。」
    玉儿说：「你变了花样哄我，你真碰过一百个女人？」
    刘洋说：「我很挑剔的，我有个朋友倒是吹牛碰过一百个女人，我是不怎么相信。」
    玉儿安静了很久，伏在他肩上不说话。
    刘洋：「怎么了？」
    玉儿说：「听同事说你妻子很漂亮，我来了这么久，怎么一次都没见到？」
    刘洋楞了一下，这么长时间，他不愿任何人对他提起苏红，他爸，妈，每隔两天就去他家看一次的王涛，还有所有关心他们两个的其它人。
    刘洋天天憋在办公室和酒店的房间里，就是害怕有人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洋感觉苏红是他的一个伤口，被人碰一下就会流出鲜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听到玉儿提起来，他竟然没有生气。
    过了很久，刘洋说：「我惹老婆生气了，她现在不愿意原谅我。」
    玉儿动了一子，让他把脸贴在她的上，一只手温柔的摸他的头：「你很爱你的老婆吧？」
    「是的，我爱她，很爱。」刘洋忽然觉得很无助。这些年他一直以为他很坚强，以为他可以冷冷地面对所有的敌人，那些欺负他的人，算计他的人，伤害他的人，不肯原谅他的人，他总有办法对付他们。可是这一次，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刘洋对玉儿讲：“我怎么熟悉苏红，怎么爱上她，怎么等她长大。讲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苏红还小，我们约会都去最黑的地方，夏天我把衬衣脱下来盖住她的头，自己被蚊子叮得像出天花，冬天她躲进我的大衣里，从领口露出两只小眼睛一闪一闪地数我的眉毛……
    刘洋告诉玉儿：第一次领苏红回家爸妈不同意他和一个那么小的女孩恋爱，因为妈妈不愿和苏红说话，他发脾气把家里东西砸了一遍。某一天有个人的指甲划破了苏红的脸，我把他的指甲拔下来送给苏红……
    不知不觉刘洋开始流泪，眼泪把玉儿的弄得一塌糊涂。
    刘洋对玉儿说：「你帮我亲一下，快。」
    玉儿顺从地在他两腿之间跪下，解开拉链把他的那个东西吞进嘴里。他掀起衣襟擦了一把眼泪，可是擦去之后眼泪仍然再流出来，刘洋对玉儿说：「再快一点。」
    玉儿亲得很专心，舌头贴着他那个东西往返滚动，牙齿一次也没有碰到他。
    她的背上弯弯的肩胛骨清楚而美丽，像油画里小天使两支幼细的翅膀。脊梁弯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可以看见一道淡淡的浅沟。他俯子，从玉儿肩膀上摸下去，一根一根滑过她的肋骨。
    玉儿好美，他好想苏红。
    玉儿张大了嘴巴喘气说：「有点透……透不过气。」
    刘洋说：「我们，我好想要。」
    玉儿惊奇地问：「在这里？」
    刘洋说：「嗯！」
    刘洋拦腰把玉儿抱起来，一手拨去写字台上散乱的杂物，把玉儿放在上面。
    玉儿双手撑着身体，翘起腿来，让刘洋扯下她的裙子和，雪白的户像一个脱了壳的鸡蛋，以绝妙的角度呈现在他眼前。始终喜欢这种完全看不见小唇的户，感觉很干净，触觉也好。
    有时和一个很美的女孩，看见她有些许小唇外露，就觉得有遗憾，不怎么愿意亲吻。
    刘洋双手托住玉儿的双股，用手指把两片嫩嫩的肉儿拨开，粉红的洞口里，那层膜伸出舌尖就可以触到。
    玉的膜很薄，其实年龄大一点，随着道发育扩张，膜就会比小时候薄一点，开苞时相对不会那么痛。
    其实他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进行破除，因为如焚，最佳的对象应该是个稍有经验的女人。
    一般破除时刘洋是很有耐心的，总会把前戏做足，但这次他真的一分钟也不愿意多等。
    刘洋草草亲了两下，飞快地把玉儿的腿举起来，让她把腿弯搭在他的小臂上，挺着去接近她。
    刘洋的那个东西触到玉儿的洞口，玉儿开始轻轻颤抖，转过头去不敢看他。
    刘洋说：「我要进去了！」
    玉儿「嗯」了一声，咬紧嘴唇一付慷慨赴死的表情。
    刘洋慢慢顶进，然后他呆住了，玉儿也是一付惊愕的眼神望着他。
    电话居然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望着狂震的电话，刘洋有种想摔掉的冲动。一直等到振铃停止，
    ；刘洋呼出了口气，预备继续把这场爱做下去，电话又响。
    玉儿有些退缩，怯怯地对刘洋说：「先接电话？」
    刘洋心想看玉儿的样子，还真盼望着这电话不停的打来呢，说什么随时预备献身，完全是言不由衷。
    刘洋放下玉儿，抓过电话显示是王涛的号码，预备开口就骂，忽然想起来他一直在等他这个电话的。
    王涛说：「事办好了，伤了一个路人，司机已经报警投案，交警事故二中队接的报案，柱子出的现场，估计这会该到了。」
    刘洋憋了口气，走去窗口把窗子打开，压了声音骂：「怎么又伤到路人？会不会开车？」
    王涛说：「那边说是意外，也可能是故意的，伤到了路人更像普通的交通肇事。你别不高兴，我觉得这样挺好，大家都安全一点，多赔点钱的事。」刘洋没有再说话，提上裤子拿烟，狠狠地抽了一口。
    玉儿从写字台上坐起来，偷偷地看着他。刘洋过去抱抱她：「玉儿，陪我说会话。」
    玉儿从桌上下来，伸手去够衣服，刘洋把她抱腿上：「等会再穿，就这样让我抱一会。」
    玉儿没有拒绝，手臂环过他的肩膀，静静地靠在他怀里。她的贴住他的胸膛，软软的，很温柔。
    学生们又放暑假了，这个暑假，芸芸想必很忧伤。曾经他答应过芸芸，等她长大，他也会很爱她，像他爱苏红那样。
    芸芸相信了，刘洋也以为他在做一个很认真的承诺。但才是两年过去，这个诺言已经作废。
    刘洋心想是不是当一个诺言作废了，都会有对错和欺骗呢？有人说我在想，我是从来没有想过。
    芸芸打电话给他，说想见他一次。因为他无心去公司，就让她来了酒店，静静地抽着烟，听她慢慢述说。
    芸芸：“我爸……昨天下午死了，因为车祸。”芸芸说话的时候目光低垂，从声音里并听不出喜怒哀乐。
    芸芸：“我很后悔，他前些日子去找我，我没有最后喊他一声爸爸。”
    芸芸：“我一直恨他，可是听见他死的消息，还是很难过。昨天我哭了半夜，妈妈对我说他死了世界上就少了一个垃圾，我知道妈说的没错，但究竟他是我爸。”
    刘洋：“他找过你？”
    芸芸：“他对我说要好好读书，找时间劝妈再嫁个好人，让我们把他忘了，他绝对不会再骚扰我们的生活。还要我多听苏红姐和你的话，有机会代他向你们两个说声谢谢。”
    刘洋有些惊奇，心想那混蛋，谢谢我？
    刘洋问芸芸：“他是什么时候去找的你？”
    芸芸说：“你最后一 次送我去学校的前两天，我在学校门口见到他。我看得出他不是在骗我，他从来没有那样认真过。”
    刘洋：“没听你对我说过！”
    芸芸：“我知道所有人都讨厌他，不想听见他的名字。我自己也讨厌他，总希望永远不要再记得他，所以就没有对任何人提起。”
    刘洋问：“你恨不恨撞死你爸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