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说：“那天哥抱着妈妈下楼，红红姐说以后有谁再敢欺负我和妈妈，就让哥帮我出气，我拉着姐的手跟在你身后跑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
    刘洋默默地想起，那一天，芸芸纤细的手腕抓住菜刀，瘦弱身躯里爆发出的巨大力量，石秋生早就死有余辜了，我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吧？那么我没有对不起芸芸，可是为什么我望着芸芸的时候，居然会惭愧呢？
    苏红也说感觉对不起芸芸和小姨，其实不是她的错，可是他真的做错了吗？
    刘洋曾经想过，这一刻他又在想。如果时光倒转，石秋生会不会再次遭遇车祸，我一直无法确定。这一刻我忽然明白，无论苏红是否真的能接受他提出条件，他都一定会遭到惩罚。我不会妥协，我不容许任何人，逼着自己去做不愿做的事情。
    然后刘洋微微笑了起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快乐。此刻他最想做的，就是一件一件剥去芸芸的校服，看她穿上美丽的为我跳舞。
    芸芸问刘洋：“你为什么笑越，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刘洋说：“真话，哥知道这种事情，芸芸不会骗我。你把校服的口子解开，转一个圈给我看看。”
    芸芸的脸唰地红了起来，扭扭捏捏地不愿服从。“哥耍赖，明知道我不会骗你，却问我这样的问题。”
    刘洋问她：“是不是不愿再哄哥高兴了？不想让哥看见芸芸有多漂亮？”
    芸芸说：“嗯……我只想陪在哥身边，和哥好好说话。我长大了，随便把身体给人看是不对的。”
    刘洋淡淡地笑：“假话。芸芸在骗人。”
    芸芸低着头不说话，刘洋问她：“这次我没有耍赖，你输了，为什么还不把上衣解开？”
    芸芸的手揉着衣角，身体轻微摆动着，又似拒绝，又有些像挣扎。刘洋低沉了声音问：“那一定是芸芸现在不喜欢我了，女孩子的身体，只能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其他人是不该看的。”
    芸芸说：“嗯！”
    芸芸双手用力扯着校服的边缘，指节苍白得没有了血色，感觉随时要把校服撕裂。
    刘洋说：“真话。芸芸说的是真话，原来芸芸是因为不喜欢我了，所以才不让我看。好，我不想看了，你留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吧。”
    芸芸难受地摇着头：“不，我在说假话。我……喜欢……我一直都喜欢……哥。”
    刘洋轻轻地说：“假话，芸芸在骗我。”
    芸芸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抬起头望刘洋，被泪水泡透的瞳仁透明而忧伤：“哥欺负我，哥明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哥一个人……还有红红姐。”
    刘洋说：“那么过来，像以前你喜欢哥那样，坐到我的膝盖上。”
    芸芸奔过来，重重扎进刘洋的怀里，小花猫一样的泪脸，贴着他磨来磨去，把他脸上也弄得一塌糊涂。
    刘洋新刮了胡须，下巴洁净而光滑，可以放肆地在芸芸的脸颊与颈窝间滑动，不用担心会刮疼她。一些泪沾上了嘴角，有一点点咸，一点点苦涩，可是芸芸的腰肢，已经渐渐变软。
    比起第一次抱她，芸芸丰腴了不少，当初猫排一样的根根肋骨，在这两三年已经不那样显得兀突，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细骨独有的柔软妩媚。刘洋闭着眼睛慢慢感觉，是的，柔软妩媚，今天的芸芸已经妩媚之极，柔软婀娜。
    一只手撩起芸芸的短裙。
    芸芸的光滑而冰凉，顺着他的手指滑动，战栗起一层细小的变化。
    刘洋爱不释手，心中升起柔情万种，不知道是的成分多些，还是怜惜的成分更浓。刘洋温柔触摸，爱不释手，一遍一遍，不舍得把手匆匆插进边缘。
    腿根深处有一道淡淡突起的肌棱，或许是紧张地绷紧，却也有柔和的弹性，刘洋加重力量用手指按压，感觉里面一根血管琴弦般弹动，勃勃生机盎然。
    芸芸恨不得把头扎进他的胸腔里，喃喃着说：“哥，你坏。”
    刘洋说：“嗯，很多时候我都愿意做坏人，做坏人的乐趣，好人们永远体会不到。”
    顺着的边缘游走，下端最窄的地方，裹紧一条温柔的浅缝，他偶尔轻触，指尖沾得一点潮湿，那片潮湿越来越浓，热热地弥散成圆。
    芸芸说：“哥，是你让我想成为最坏的人。”
    刘洋问：“哦？怎么才是最坏？”
    芸芸说：“钻进哥的怀里，永远都不出来。”
    原来那就是最坏！千百次凄苦煎熬，纵身幻化为罪恶。刘洋心想红红真是太瞧得起我了，不可以惹得芸芸哭泣，我有什么本事可以做到？
    刘洋把芸芸搂在怀里，搂得她身上的骨胳啪啪地发出声音。芸芸艰难呼吸，泪如泉涌，喉咙里发出迷乱般地吟哦。
    芸芸：“哥，其实我一点也不想长大。以前我好傻，以为长大了，可以像红红姐那样和哥相爱，现在我知道错了，当我长大那一天，就再也不可以跟哥拥抱，我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而以前那些时候，被哥抱进怀里，会感觉像是飞翔。哥，你告诉我，人为什么一定要长大啊！”
    人……总是要长大吧，无论怎样艰难。
    刘洋说：“因为人长大了，会想去努力做一个好人，好人都不快乐。芸芸，陪着我做一个坏人吧，我什么都不想，我只想快乐啊！”
    芸芸问：“做坏人，就会快乐吗？”
    刘洋说：“是，很快乐。”
    芸芸忧伤地望着我：“哥，你骗我，你也不快乐，我能看见。”
    刘洋说：“那是因为你一直哭，哭得我想做一个好人。”
    心里烦躁起来，心想原来我控制不了一切，连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了，那我还能控制什么？他抓住芸芸的衣领用力撕扯，校服的扣子粒粒绷开，内层的小背心随着尽裂，暴露出两团粉红的胸膛，多少带给他一丝快意。
    刘洋说：“不如你为我跳舞，我知道你一直去学舞蹈，你的舞姿，一定能让我快乐。”
    芸芸说：“好。”
    她从刘洋怀里站起来，走出几步，回过身问他：“要不要我把褂子脱掉？这样挂在身上，好难看啊。”
    刘洋说：“不，就这样挂着，我看着很爽。”
    芸芸的脚尖踮起来，身姿美丽地伸长，双臂漫过头顶，做出灵巧地挥动。没有音乐响起，却有无声的节拍，芸芸曼妙轻舞，灯光在衣襟开合间的一双小r房上摇曳，像极了少年时那片皎洁月光。
    玉足转动之间，一片短裙飞起，露出裙底一点白色，裙下的腿美若两株白杨，挺拔修长，亭亭玉立。她背向我的一瞬，白色包紧的圆圆地翘起来，彰显得腰肢盈盈欲折。
    刘洋不懂得舞蹈，但他看见，这已经是绝美。
    芸芸的舞步越来越轻，人似乎微步在蓝色的湖面，数只雪白天鹅安静穿行过她足尖荡起的层层涟漪，妆点她一人最美的独舞。
    刘洋忘记了鼓掌。
    芸芸一只脚高高抬起，从背后踢过头顶，裙布挂到腰上，展开到极致的双腿间有一处蜜桃剖开样的小丘，芸芸双手抱腿，头后仰起来，与膝盖贴成奇异的角度旋转，勒进间的浅缝，突出两道弯月般的弧起。
    刘洋终究只是色鬼，目光痴痴追着那处，口水垂到了嘴角。
    一曲旋转结束，芸芸小脸胀成了红色，收起了双腿轻轻呼吸。刘洋盯着裙子盖下来，喉结滚动，听自己着巨大的吞咽声想：“怎么就停了呢？再转一圈给我看看啊！”目光转到芸芸的，一双粉红的肉团随着芸芸的呼吸起伏，原来也是绝妙景致。
    敞开的衣襟轻启轻合，装衬得那两团娇嫩无限诱惑，芸芸却拉起了衣襟去遮掩，嗔怪地叫我：“哥……你在干什么啦！”
    刘洋恍悟过来，发现那个东西早已坚硬地，他的手，隔着裤子抓捏，弄出一棒恶型。
    y欲必定能冲淡心中的羞愧，刘洋色看小说请到第一文学.tcnd1wx.com迷迷笑着，犹自轻轻套弄。芸芸把目光转开，一瞬间他们对视而望，芸芸却是飞快地垂下头去，一脸娇羞。
    刘洋从壁橱里取出早已备好的，拿一套抛给芸芸：“乖，穿上给哥看。”
    芸芸说：“哥，你这样看我，我好……怕！”
    刘洋邪恶地笑：“可是你看，我这样子，还带不带一点忧伤？”
    其实刘洋知道，芸芸会怕，因为她希望看见的，是他目光中的爱意。只是他不想爱她，他想只与她。刘洋亦知道，当她穿了成人作秀，必定比她哭泣诱惑。
    刘洋只想与她，那么我面对苏红，会变得坦然。
    外衣脱去，剩下裂开的背心；背心滑落，还有短裙。
    一切褪尽，芸芸羔羊般，刘洋说：“再转一个圈，让我仔细看看。”
    芸芸轻转，举起双臂，收腹挺胸，腹下鲜红的肉缝并紧，挤出两片灼目的色泽。她静止了一秒，软下腰肢够起那套黑色吊带。淑乳尖尖娇臀轻扬，芸芸的身姿似如钩新月。
    新月之美，意在朦胧，尚有空缺犹待补满，而缺盈之间，是无限销魂。刘洋出神望着，绵长了呼吸，似乎一次呼吸之间，就嗅到一股清洌的甘甜扑面而至。人都有，人也都爱纯美。
    围好套上网袜，芸芸的手颤颤地，扣不好腰围与丝袜的连接，委屈着小脸冲他，他置之不理她眼神间的无助，开了红酒小口啜饮。
    刘洋心想少女的焦急无奈更美，我才不会傻得去帮她。
    早先那些年，女孩的品种款式是那样匮乏而单调，随着苏红渐渐长大，种类日趋花样齐全，苏红曾经问他：“你说，今天这些我早几年穿上，会不会更让你喜欢？”
    刘洋说：“本来就是成人，小女孩穿上，必定有些不伦不类。”心中却暗暗遗憾，在她年华豆蔻的岁月，不曾为我做一次勾魂表演。
    结果却是被苏红看穿，笑着骂他口是心非。那天去ck，苏红说要他挑出几套让芸芸穿给他看，想来是记起他曾经的心事。而她的心事他是否看懂，今天自己仍然没有答案。有片刻走神，一手端着酒杯忘记啜饮，另一手抓着那个东西忘记揉搓。
    一抬眼芸芸已经把一切弄好。
    对一切繁复的穿衣技巧，女人都是有一些天赋，男人半天弄不懂的东西，女人几秒钟就能灵犀通透。
    芸芸娇羞地叫：“这……是什么啊！是裂开的。”
    当然是裂开的。黑色的网纱作成t型蝴蝶，前裆开启处正是蝴蝶的尾翼，如果是苏红穿，阴埠那圃黑色隐逸在蝴蝶飞舞之间，朦胧成趣，今天换了芸芸，却是一瓣艳红异起，引一只黑蝶翩翩飞来，藏不起三分暧昧，却帮衬了七分秀色。
    刘洋舔舔嘴唇，丢过去一个飞吻。
    隐隐有暗香浮动，他闻见房间里弥散了全是的味道。
    芸芸问：“这样穿，好看吗？”
    刘洋色靡靡地笑：“浴室里有镜子，你可以去看一看。”
    芸芸说：“我不看，哥觉得好看……我就穿。”
    刘洋站起来，牵着芸芸的手去照镜子：“你自己看一下，看看我们的小美女，漂亮成什么样子。”
    当你夸一个女孩漂亮，如果有镜子可以照照，没有一个女孩会拒绝。
    浴室里光线很亮，照得镜子里看小说请到第一文学.tcnd1wx.com的芸芸纤毫毕露。原本稚幼的美腿罩上黑色网袜，多出了一丝神秘的，围腰、t字裤、和网袜间裸露出的极尽魅惑，玲珑剔透的腰身呈现出妖异的曲线，一瞬间，芸芸目瞪口呆，睁大了眼睛。
    刘洋抚摸着芸芸细细的肩膀，在她身后透过大大的镜子，放缓了目光欣赏。
    一套半透的黑色网纱，裹得芸芸的双腿越发修长漂亮，薄纱把圆圆地包起，两团藏在薄纱后，略减了几分青涩滋味。小腹下黑蝴蝶叉开出的肉瓣，却完全现出芸芸的稚嫩，芸芸双腿越是并紧，那道肉缝越是张扬突见，舞弄出千百种动人景致。
    芸芸双膝夹在一起，微收着小腹想藏起那两片肉瓣，身子扭动了几下都毫无用处，看见镜子里我辣地目光，终于无处可逃，轻轻侧过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