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雪臀清晰呈现在镜中,吹弹可破般圆润可爱。细细的一根黑带透过绷紧的臀缝,刘洋轻轻拉动了一下,引出芸芸一声惊呼。
“哥……”芸芸仰着头望他,目光里有几分娇羞,也带了一丝迷茫。
刘洋问她:“是不是很美?”
芸芸:“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害羞?比脱光了衣服还羞……”
芸芸的头扎进他的怀里:“我觉得这个样子,像个坏女孩。”
刘洋嗅着芸芸的发香,那个物东西热热地膨胀起来,顶在芸芸的小腹上。芸芸的小腹好软,按着她的雪臀更贴近他,他感觉多用些力气,就可以把她一下子洞穿。
芸芸有些不安,伸出手想把他的那个东西拨开,小手弄来弄去,却只是徒劳。
抓着芸芸翘翘的屁股,慢慢品味肌肉在掌心柔嫩地弹动,一根手指贴着臀缝滑动,顺着那根细细的丝带往下探,芸芸轻叫一声,脚尖踮起,把他的手指夹进臀缝里。刘洋恶意地加重力气,手指来回抽了几下,芸芸的臀缝猛然收缩,小屁股摆来摆去,想把他的手指甩开。
这种发自身体本能的抗拒让刘洋兴趣大增。
很多次,和苏红在一起,她都说起让刘洋把她臀间那朵菊花摘去。偶尔也有过一念绮想,最后都没有真正去做,总觉得她顺从了身体任他放肆的模样,无法激起他心底接近邪恶的那部分。
而现在,芸芸摆来摆去的小屁股,却是那样充满诱惑。
刘洋双手把住芸芸不让她剧烈扭动,慢慢把她的臀缝掰开,t字裤的带子勒紧她稚嫩的菊花,她每用力收缩一下,细细地丝带就像被她吸进去一点。
然后刘洋把她的双臀推紧,芸芸不安地向后拱动着身子,想把勒紧丝带放松一点,拱了几下没有成功,背过去一只小手用手指去勾那根带子。她的手指嫩若春葱,白晰的指节接近透明颜色,指甲处淡淡粉红,就像春水小溪中,捎下来一片远山飘落的桃花花瓣。
刘洋抱紧她的不放,看芸芸细嫩手指勾着丝带,挣扎着把它一点点拨出。
t字裤的开叉勒得更紧,光洁的暴露挤着他裤子里膨胀的顶端,一层湿润慢慢偷过布料,热热的传至身体。芸芸又羞又急,双手动来动去,不知道应该推他还是要抱他的身体。
刘洋低下头,一口亲住芸芸的小嘴,把她细小的舌尖含进嘴里,用亲吻与她交谈,亲来亲去之间,芸芸的手轻轻落在他的腰上,挺起与他靠近。剧烈的心跳从她青涩的r房上传过来,震得他轰隆隆有些晕眩。
艰难地抽出一只手,把裤子拉链解开,露出亢奋的那个东西抵住她的花瓣。芸芸踮起脚尖,慢慢与他厮磨,有光滑的一丝水从她花瓣间隙里涌出,滋润了彼此间的干渴,他看不见,却想象那丝水清澈纯净,一定是透明的。
刘洋的欲望火一样燃烧,默默感受着彼此厮磨中芸芸稚嫩花瓣的细微变化,呼吸越来越变得艰难。
在色鬼的里,美丽的处女花房,最终都是要占有摧毁,其实他知道,只要他现在用力进入芸芸的身体,一秒钟,所有的就能立刻得到满足,他的心里将不再饥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忽然想去仔细亲吻。
鼻尖贴着芸芸的下巴、脖颈、温柔的胸骨一路下滑,滑过圆圆的肚脐和薄薄丝纱,他在芸芸膝前慢慢蹲下,贴近她美丽的花瓣,呼吸她淡淡幽香。
美丽少女清洌的情欲,是世界上最芬芳的香水。
芸芸双手抱着刘洋的后脑,让他轻柔地感觉她,用鼻尖和嘴唇覆盖她的城国。
她的膝盖不由自主微微交集,花瓣羞涩地轻启轻合,带出一丝丝奇妙变化。
“哥……你呼出的气……好热。”
刘洋心想那就热吧,我混身都已经燃烧,怎么可以不热。
刘洋曾经翻过很多书很多文献,曾经阅读过无数个少女的身体,用好奇和渴望,用心灵和感觉,把看见的都装进记忆。他无比热爱美丽的女孩,就想了解她的身体,像了解自己的身体那样。这些年的经验,他已经知道怎样使一个女孩快乐到飞。
津液在口里弥漫,有芸芸流出的花蜜,也有自己的馋涎,混在一起就是甘泉样的甜美,藏了y药的蜜汁。芸芸的手指,抓紧了他的头发,的肌肉,失控地抖动,而他的手捧着她光滑的臀肉,同样越抓越紧。
“哥……”芸芸轻声叫着。
刘洋知道她只是呻吟。
“哥……”芸芸放开他的头发,整个人在他肩头软倒。
刘洋扛起她的身体,冲去卧室,把她抛去床上。芸芸稚幼的身子在床上翻滚出绝美的画面,他扯落自己的衣服,扑上去压住她。
刘洋的眼睛必定血红,因为看见的一切,都似乎带着一层红色光晕。
与相接,那层都似乎成了阻隔,他去撕扯,布料破裂的声音悦耳,他喜欢那丝丝破裂的感觉,犹如天籁般响彻耳边。
芸芸有些惊惶:“哥,你怎么了?!”
刘洋说:“我想要你。”
芸芸:“要……什么?”
刘洋:“要你。”
顶开芸芸的膝盖,没等芸芸来得及向一旁翻滚身体,那个就进入了,一瞬间他听见芸芸的惊叫。
“啊……!”
刘洋抱住她,感觉到她涨裂的疼痛抽搐,他不确定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快乐,那紧紧的容纳,带来的感觉几乎是麻木的。芸芸的手指抓过他的肩膀,肩头一片火辣。然后他的心,一点一点疼了起来。
刘洋把头埋进她软软的头发里,叫她:“红红……!”
芸芸奇异地停止了挣扎,他们俩个人都一瞬间静止下来,世界沉寂,鸦雀无声。
很久,芸芸的身子又开始颤抖:“哥……你刚才……在叫红红姐。”
刘洋说:“是吗?我……”
芸芸说:“我听得很清楚,你在叫红红姐的名字。”
刘洋说:“我叫错了,也许叫惯了你姐的名字,随口喊了出来。”
芸芸说:“不,你在想她。”
刘洋放开怀抱,慢慢从芸芸身子里退出来。芸芸痛得双腿交叠在一起,两手压住小腹,轻轻吸气。
一丝鲜红颜色挂在那个东西上,刘洋用手指沾起一点,在指尖慢慢碾磨,红色越来越淡,渐渐融入指纹无法看见。
芸芸问他:“哥,你算不算已经要了我?”
刘洋说:“算。”
芸芸问:“那你会不会高兴?”
刘洋说:“哥当然高兴,谢谢你芸芸。”
刘洋伏子,侧卧在芸芸身旁把她搂进怀里,轻轻亲吻她柔软的头发。芸芸温柔地贴近过来,与他耳鬓厮磨。
“哥,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必须说谢谢吗?那么,我也谢谢你。”
刘洋说:“芸芸……”然后他的喉咙变得有些堵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一遍遍亲吻她的发梢,呼吸艰难。
芸芸说:“哥,你给红红姐打个电话吧,我想她了。”
刘洋说:“她……也许已经睡了。”
芸芸问:“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刘洋有点犹豫,动了动身体,又去温柔拥抱芸芸:“明天吧,明天一早再打,今天我们俩个好好在一起,都不要再提起你红红姐,好不好?”
芸芸说:“可是我知道你在想她。”她把脸侧开一点望着他的眼睛:“哥,我说得对不对?”
刘洋心想原来有些事情即使不去提起,仍然搁在心里无法挥去,我为什么不打一个电话?
他笑笑:“我知道芸芸厉害,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拨通电话,感觉铃声在家里温柔地震响,温柔地,像他的挂念。
然后苏红在那端说:“喂,怎么有空给我电话?”
听不出她的喜怒哀乐,他很笨也很傻,如果有人平静了语气,他就分辨不清她心中是否在怪他。
刘洋问:“你睡了吗?”
苏红说:“还不觉得困,我在看影碟。”
刘洋:“看什么片子?”
苏红:“特洛伊,木马屠城彼特版。”
苏红是布彼特的影迷,尤其喜欢他主演的那部《特洛伊》。无数次看,没有厌倦,刘洋曾经问过她,一部电影可以百看不厌吗?苏红对他说:“我不看电影,我看阿基里斯,邪里邪气的味道。”
然后她又说:“我也喜欢你放荡不羁的样子,却又希望你是个安分守己的老公,女人就是这样矛盾。”
刘洋默默回忆着当初关于那部电影的对话,他们不再交谈,在电话里交换彼此的呼吸,有时候他的呼吸声重一点,有时候是苏红。
很久,苏红说:“挂了吧,我很快就睡了。”
等了几秒钟,却谁也没有先挂电话。平静中忽然似乎多了一丝慌乱,苏红又说:“挂了吧。”
一句相同的话,就这样重复了很多遍。
芸芸攀着他的肩头坐起来,轻轻从他手里拿去电话,对苏红说:“姐,我跟哥回去陪你好不好?酒店里不好玩,我们两个都很想你。”
一瞬间,刘洋忽然发现,自己那么渴望回家。
芸芸挂断电话,刘洋问她:“你姐怎么说?”
芸芸说:“姐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
刘洋问她:“你真的愿意回去?”
芸芸说:“在这里哥不开心,红红姐不开心,我怎么会开心呢?”
刘洋问:“你怎么知道姐不开心?”
芸芸说:“我们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红红姐一眼,她没有生气,也没有恨我们,但是她的眼睛里,一点都不开心。”
刘洋心想这姐妹俩个,简直是一对妖怪。
起来穿衣服的时候,芸芸轻轻呻吟了一声。
刘洋心疼地去扶她,酒店里雪白的床单上,有一点鲜艳的暗红,像一瓣桃花印染。刘洋傻傻地望着,心中柔情万种。芸芸带一丝弱弱的娇羞,又带几许浅浅地温柔,用足尖勾起枕头,把那瓣桃花盖住。
无比喜欢她的温柔,又无比怜惜她的疼痛,刘洋不舍得放开自己的手,扶着芸芸帮她去取衣服。
芸芸问:“第一次,就是这样吗?”
刘洋说:“是的吧,你有没有恨我弄疼你?”
芸芸说:“不。”
背心裂开成一片薄布,芸芸为难地望着我:“这还怎么穿啊!”
刘洋色迷迷地y笑:“那就穿我给你买的回家,你刚才也看见了,多漂亮啊。”
芸芸说:“不。给姐看见,会笑话我。”
刘洋说:“怎么可能,那些都是你姐她让我买的。”
芸芸说:“我不信。”
刘洋说:“真的。我说实话假话,你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
芸芸望了他两眼,害羞地拿过一套白色,眉头轻轻皱起来:“你买的,都不能穿出去,我今天穿的是校裙。”
刘洋嘿嘿笑着:“那有什么,我们坐车里,没有人会看见。”
芸芸脸通红起来:“怪不得……姐说你变态。”
她不再拒绝,慢慢穿带起来,眉眼间霎时流转的顺从,像极了苏红平日里的温柔。
刘洋忽然又情欲冲动,趁芸芸举手抬足的间隙对她动手动脚。
抓抓屁股,揉揉r房。
上下其手,极乐融融。
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
——张艾嘉《爱的代价》……
回家的路上,刘洋就有些后悔。
刘洋心想回家后会怎么样呢?三个人面对,同样会有尴尬,我不能当苏红的面去抱芸芸;目前这情形,刚破了芸芸的身子,当她的面去抱苏红,似乎也不太合适。他把车开得很慢,城市的灯火遮盖了天空,不知道今晚有没有皎洁的月亮。
芸芸说:“哥,回去我就进屋睡觉,你陪红红姐说话吧?”
刘洋问她:“那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我也想搂着你睡觉。”
芸芸笑了起来:“你去和姐商量啊,为什么问我。只要姐高兴,你不是可以去找我?就像你去找大姨,姐都不会阻拦你。”
刘洋有些惊奇,这小丫头好像什么都明白的样子,可是大人的那些事情,她真能完全明白吗?刘洋问她:“是不是下午我送大姨回家,你姐对你说了什么?”
芸芸说:“姐对我说,如果我喜欢跟哥在一起,也可以跟哥在一起,就像大姨那样。我就想,是不是你跟大姨在一起,也像我们两个在一起这样子?”
刘洋的脸皮早已经筑成了城墙,听见这话不但不觉得害臊反而有些沾沾自喜:“你姐还说了什么?”
芸芸说:“姐说希望我们一家人,以后都能快快乐乐的,相亲相守。”
刘洋感动得差点哭出来,心想这是什么老婆啊,给我十个八个天天哄着也不会觉得累啊!道路似乎宽阔起来,偶尔他的手抽空偷袭进芸芸的短裙,害得她一时轻叫,一时害羞。
回到家里,芸芸就溜进她住的那间客房。
苏红披了件睡袍,半躺在沙发上看影碟,看见他们两个回家,就像他们刚出去逛了一圈超市那样平静如常,淡淡笑容,轻轻说话。电影还没有放完,屏幕上阿基里斯的盔甲令彼特看上去神采飞扬,面具后浅蓝色的眼睛邪气而深邃。
芸芸的房门轻轻关上,刘洋走过去,身体弯过沙发亲吻苏红的脸。
苏红问:“看芸芸走路的样子,一定已经被你吃过了吧?”
刘洋厚起脸皮傻笑,拿起遥控关了电视,对苏红说:“我们去卧室说话。”
苏红起来跟他进了卧室,关上房门,他拥苏红入怀:“老婆,我很想你。”
抱着苏红的一刹那,所有的靡混乱杂念忽然清澈下来,只想静静地抱她站着,听她的心和我一起跳动。
苏红说:“你电话打过来,我就知道你是想我了。”
刘洋问:“你呢,你想不想我?”
苏红说:“你肯这个时候回家,一定知道我在想你,为什么还要问。”
然后他们静静相拥,谁都不愿再说话。
很久,苏红说:“好了,我一点都不觉得心里空了,你……去陪芸芸吧,她一定也很想你。”
刘洋开始为难,其实怎么样都会为难,无论他躺在谁身边,都不可能不去想另外一个人,而这姐妹两个,感觉都敏锐得可怕。
刘洋犹豫了一下,对苏红说:“那还不如我一个人去客厅睡沙发,心里还踏实些,你明明知道,我推开芸芸房门那一秒,就会开始想你。”
苏红问:“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刘洋郁闷之极,懒懒地说:“怎么样都会寂寞,我宁肯一个人单独面对。”
苏红淡淡笑了起来:“寂寞?妹妹陪你也是寂寞,姐姐陪你也是寂寞,非要两个人同时搂在怀里!男人总是这么贪心的么?那么今天答应了你,会不会以后你要把心里想的所有女人,都拉在一张床上才不觉得寂寞?”
刘洋小心地盯着她的眼睛,仔细揣测她的心意,不知道她无声的笑容背后藏着什么。
苏红从他怀中走开,开启音响,放出轻柔的歌声。
一时间心中五味俱全,听了好久,才听见是黄品源的一首歌《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应该属于接近伤感的歌声:“最爱你的人是我……你却没有感动过。”
刘洋有些惭愧,走近苏红身边,挨着她坐在床上:“红红,你知道我不舍得让你难过。从来都不舍得,我太过分了,你别生我的气好吗?”
苏红的头,轻轻靠过来:“我也不舍得让你难过。刘洋,我第一次听见这首歌就喜欢得不得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厌。我一直想,最爱我的人就是你了,我一辈子都要努力让你开心,却总做不到。”
刘洋说:“别说这种话,错的那个人是我,我对不起你。”
苏红说:“你没有……”
她的声音那么轻,轻得像片片花瓣飘落:“刘洋,我们谈谈好吗?把心都敞开。这么多年过去,彼此都装着微笑着逃避,两颗心永远滴着血相爱,我真的很难受,常常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转生回来再嫁给你,好好当你的老婆;”
苏红:“我知道我死了,你肯定会一直等我,可是我又怕即使等我转生,出现在你眼前,你会不认识我是红红,一个人傻傻地等,那不是把你这辈子害了,我知道我笨,不舍得让你难过却一直都做不到。”
刘洋有些懵,摸不清方向,找不到感觉,听不懂她说什么。
苏红说:“其实你很早就知道,给你的时候我不是处女,是不是?”
刘洋有些晕,像喝醉了酒,房间旋转,所有的家具都在跳舞,歌声模糊。
刘洋:“红红,你真会说笑话,十二岁就认识我,十四岁跟我谈恋爱,十六岁和我,十八岁嫁给我,我从来没怀疑过你的作风问题,刚才在酒店我喝了些酒,头好晕啊,我想睡觉,不去客厅了,就睡我们自己床上。”
“你真那么没勇气谈这件事情?”苏红说:“我也不想谈,总想等到我们两个老得动不了那天,再和你谈。可是我发现自己错了,你那么爱我,我闭口不谈就是在害你,或许已经是害了你,那么,为什么不早点说明白?”
刘洋:“酒呢?酒在哪里,”他喃喃着说:“我还想再喝一点。”
苏红取了酒,倒进酒杯递给他,刘洋接过来一口饮尽,伸长手臂说:“还要,多来一点。”
苏红说:“刘洋,我不想看你借酒装疯,这件事情,谈就谈清楚,好吗?”
刘洋把杯子放去床头柜上,拿过香烟点燃。烟雾在眼前飘缈,透过烟雾,他看见那一夜大雨倾盆,年少的他翻窗越户,把别人的性命当成儿戏。从那一天他亦知道,未来的日子,他自己的生命每天都如履薄冰。
苏红说:“一个人欠下的债,这辈子不还,下辈子就不一定有机会了。”
刘洋轻声说:“你不欠我什么,也许是我欠你,是上辈子就已经欠下的。”
苏红笑:“我一直不敢面对自己不是处女给你的历史。小时候不懂事,长大以后才懂得怕。妈妈说不可以告诉任何人,连你都不能告诉,我相信她是爱我,所以从来闭口不谈。但是没用的,无数次我难以启齿,无数次深深遗憾,在梦里对你坦白,在日记里写下煎熬,还是希望你能明白,一切不是我的错,不是我不想给你。”
苏红问他:“你说过你曾经杀人,我从没问你杀的那人是谁,因为什么原因杀他。现在你告诉我,是不是六年前,杀了宴宾楼餐厅的老板?”
刘洋默默抽着烟,心口一阵冰凉。
很久,刘洋说:“那年你14岁,我还在当兵,回来探亲请你吃饭,就在宴宾楼。你正笑魇如花,从看见他的第一眼,变成面色惨白,我拉着你的手,感觉你的手指冰冷得刺痛到我的心底。你当时好害怕,手捧不稳杯子,倒了滚烫的茶水喝着,牙齿都在打架。你望他背影的那一眼,我看你目光中的怨毒,恨不得杀了他。”
苏红说:“他是我家的邻居,我小的时候,他经常去逗我玩耍。六岁那年,家里没人,他用手指弄伤了我的身体。当时我并不知道那代表什么,只知道流血,而我很痛。妈妈回家后发现,告诉我那是件很耻辱的事情,对任何人都不能说。我不懂,被妈妈带去了省里的医院治疗。”
刘洋有些困惑:“手指?原来你没有被……强j?可是,我看你恨他怕他的目光,像是被他一样。早知道他用手指让你受伤,我只砍下他的手指,插进他吓得屎尿横流的里,我以为他强j了你啊,不杀他,我怎么对得起你还有自己。”
那年那月,当刘洋一次次查阅资料,遍寻身边的一个个处女验证,确定苏红的处女曾遭人侵犯,当时只确定一个想法,那个让苏红又怕又恨的混蛋,必定是罪魁祸首。没有选择,只有一个杀他的念头。
苏红说:“原来,你也能看懂我的目光。你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只是逃避。但手指或者什么,有区别吗?6岁的小女孩,一根手指的伤害,也可以是一辈子。你那样爱我,肯定希望我一生无瑕,他手指残忍地一碰,我就永远无颜说自己纯洁。那也是强j,从我明白那件事,一直强j我到现在。”
刘洋无比心痛:“那他还是该死!为什么他那样伤害你,你们却让他继续逍遥自在活在世上?”
苏红:“妈妈选择缄默,只是怕报案声张,会伤害我更深。我们两个恋爱,妈对你比对我还纵容,除了看你真正爱我,还有就是感觉愧疚。你不能怪她,这不是妈的错,这个世界对女人永远都不公平。”
刘洋皱起眉头。应该怪梅姨或者苏红选择缄默吗?不。现实残酷,原本就有太多无奈。
苏红说:“小时候什么都不懂,过几天就什么都忘了,而他也搬离了原来的住处,我再也没见过他。长大一些才知道自己是被人侮辱,哭着问妈妈,妈说那不是我的错,而且事情已经过去,不要再提。还说帮我做了修复手术,我没有被任何人玷污。我就以为妈是对的,我并没有受到伤害。”
红的身体有些发抖,他轻轻搂住她,慢慢亲吻她的发梢。
苏红说:“可是那天突然再看见他,我才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无法忘记,我做出灿烂笑容,骗得了别人,却骗不过自己。那晚你第一次解开我的衣扣,我好怕被你发现自己不是完璧。你骗我说要等我长大,才会要我,还告诉我最珍贵的东西,要留给自己最亲的人。”
刘洋低声说:“那时候,我并不是骗你,我看见你的处女膜,鲜红无异。只是后来,我找了很多处女与你对比,渐渐明白其中的差别。”
苏红说:“我也以为你真的相信我是处女,仔细望着你的眼睛,确定你不是骗我。回家后对妈妈提起,妈妈说,永远不能告诉你,那只会害了我们两个人。
所以这么多年,我咬紧了牙,一次次告诉自己,不能说出来伤害到你,因为你是最爱我的那个人。可是我不知道,一直欺骗深爱自己的人,原来也是伤害。”
苏红站起来,拿起酒杯倒上,学着刘洋刚才一口饮尽。“你休完假期回部队不久,那混蛋离奇被杀。有人说为财死有人说为情亡,我听见只有欣喜,感谢老天有眼,坏人终于受到惩罚。案子至今没破,我曾无数次祈祷,无论为了什么原因,无论凶手是谁,都祝福他一生平安。”
刘洋问苏红:“你什么时候猜出来是我?”
苏红说:“石秋生死后。我很惊奇,为什么杀人那么大的事情,你能轻描淡写地提起,冷静如常。然后我就有答案,如果你知道我曾被人侮辱,你肯定会杀他。然后我开始慢慢想,终于给我想通,你早就发现我不是处女,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能骗过你,你不拆穿我,只因为怕我会受到伤害。”
刘洋苦苦一笑:“红红,给你去做了警察,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苏红说:“警察不是神仙,警察也不会有人像我这样了解你。我也是最近才渐渐明白一些事,把所有事情重叠,才看清你藏在背后的秘密。”
刘洋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发现你不是真正的处女?”
苏红说:“玉儿那封信。信里说你用一根手指,就能鉴定出处女,而我现在知道,处女你不会带去,你只是无数次去验证真正的处女,是什么样子。”
刘洋大为不解:“这你都知道?”
苏红说:“我曾经问过于晶,她和你在一起是不是处女,于晶的答案让我大吃一惊,她说你只是仔细看她下面,摸来摸去,倒像是去做研究,而她最荡漾的时候,你都不肯真正和她,宁肯射在她上;我又问了芸芸,详细询问,一次次证实自己的猜测,你不肯要她,只因为她是处女。然后是玉儿,从她那封信我也看见,当时你情欲怎样冲动,只要有一丝清醒,你都不肯最后要了她。你是个很讲道德的人吗?你是怕我会生气吗?我自问多次,答案是否定的,连我妈你都去睡,一个于晶,一个玉儿,加上芸芸,个个你都垂涎欲滴,为什么你不要,你在逃避什么?”
刘洋说:“也许……我是爱你。”
苏红说:“也许是你故意逃避,你怕会爱上那一瞬间美丽绽放,然后不知何去何从。那当然也是爱我,你不愿意有人在你心里比我还重。所以我想,这一辈子自己还强求什么?这样的老公,已经是最好的,所以我一定要让你快乐,为了我你已经放弃了那么多东西,那么,把妈妈妹妹,都给了你,我也心甘情愿。”
刘洋说:“红红,我想喝酒,大口喝酒。”
苏红倒满了一杯,举到他面前:“我们一起喝。”
他们俩个凑近杯子,一起啜饮,剩下一半,苏红倒进他嘴里一些,然后一口喝尽。
苏红微笑起来,酒意和笑意在她的脸上徐徐散开,带着层酣纯的红色:“如果一定要付出代价才证明相爱,我希望是所有人快乐。”
刘洋喃喃地问:“所有人快乐,可是,你真的会快乐吗?”
苏红说:“以前的代价,实在太沉重。你会去杀人,一直沉默隐忍。不愿听你爸说的话跻身仕途,弄间公司又不愿做大了经营,我现在知道了,原来从你杀人那天,就把未来当成了空中楼阁,你不愿着眼长久的东西,只想把握住眼前一瞬。如果这一瞬的快乐我都不愿给你,我怎么配你那样爱我?”
刘洋说:“你怎么会不配?红红,你给我的才是世界上最珍贵的,那是我拿一生都无法回报的珍贵。”
苏红在他膝前蹲下,伸手与他相握,手指与手指纠缠,没有人舍得放开。也许一辈子很漫长,也许就是一瞬。这一瞬的灵犀交汇,他们两个平静相视,心潮汹涌。
苏红说:“当经历被伤害的事情之后,妈妈不放心我一人在家,就把小姨叫来与我们同住,那年爸爸回家探亲,却发生了另一场家庭悲剧。爸侮辱了小姨,妈和爸爸大闹离婚,小姨忍辱含羞嫁给了石秋生。”
刘洋叹了口气,也许人生总有这样那样的意外,谁都无法预料。
苏红:“当我慢慢长大,想明白所有事情的始终,才知道因为自己,影响了那么多人的一生。妈妈,小姨,芸芸,然后是你。那天在删除的文档里留言,说要给你惊喜,我就想,如果可能做到,我愿意让大家都快乐,无论在世人的眼里是对还是错。”
“那么……”刘洋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当我鼓起勇气说出和的隐情,你会那样伤心?”
苏红说:“因为,我还是有些世俗没有放开吧,忽略了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这些年,妈也很痛苦。也因为我的自私,最早想促成你和芸芸接近,只为了对你补偿自己心中的愧疚,却忘了还有其他爱我的人,也需要我去回报。”
刘洋捧着苏红的脸,她红红的脸颊上,有一层圣洁的光泽。而她的眼睛,如很多年前的雪夜,钻进他的大衣里认真清数我的眉毛时,那样剔透晶莹。
刘洋亲吻她的面颊和眼睛,虔诚而快乐。
然后苏红微笑起来:“我们都不要再难过,也许这一生很短,那我们都努力起来,让快乐至死不渝,好不好?”
刘洋说:“如果我们俩个人都快乐,一刹那就可以永恒。只是,我能够让你快乐吗?”
苏红脸色绯红起来:“我对芸芸说,如果她能把处女给你,我就答应她永远和我们俩个在一起,直到她想离开的那天。我想,她已经成功了。”
刘洋笑:“是你成功了。我进入芸芸身体的一瞬间,脱口叫出了你的名字。”
苏红问:“进入处女的身体,刘洋,那是什么感觉?”
刘洋说:“麻木,我只感觉到麻木。乱花飞舞啼声初试,眼前只看见你旧时的模样。”
苏红说:“好可惜啊,不如把芸芸叫来,你真正和她做,我不再躲开,在旁边陪你。”
刘洋问:“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
苏红认真地望着我,一瞬间娇羞无限:“如果你真的会想,那……也都由得你。”
刘洋开心地笑起来,喜悦和随着心脏一起跳动,血液暴走,那个。刘洋望着苏红羞红的脸色,望着她渐渐躲开的目光,幸福的感觉如大雪弥漫,铺满了整个世界。似乎有月色照下来,皎洁而柔美,苏红披着的白色睡袍,在她身后张开,像传说中天使的翅膀。
刘洋说:“红红,我真的好感激你。”
苏红说:“这是你应得的。其实爱一个人,并不是要让她接受,而是要让她感知。认识你这么多年,我总能感受到你的爱,我以你的爱为荣。如果人真的有来生,我希望仍然被你这样爱着,然后死心塌地做你的老婆。”
刘洋一遍遍亲吻她的额头和眉毛,怎么也亲不够。
苏红说:“好了,我是你的老婆,你还怕没时间亲我。先去哄芸芸高兴吧,我答应过她,今夜让她做你的新娘。一个好男人,不应该把自己新娘丢下独守空房。”
刘洋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怕叫不动她过来,还是你去叫她。”
苏红说:“我怎么叫?你不是吹牛说自己是超级大y魔,你叫不动,就在她房间睡下。我才不想打扰你们洞房花烛。”
刘洋:“什么叫打扰,我心里丢不下你才是真的。你明明知道,没有你陪我一起,天大的快乐也会大打折扣。”
苏红笑了起来:“分明是你自己变态,想我们姐妹两个供你戏弄,却给我带那么高的帽子。”
她站起来,走出卧室,扣响芸芸的房门。
刘洋兴奋地跳起来,在床上手舞足蹈,借着床垫的弹力做着空翻的动作,混身的骨骼胡乱作响,他越跳越高,只恼天花板挡着,不能一下子跳到天上去。
苏红拉着芸芸站在门口,问芸芸:“看你哥这样,像不像一只猴子?”
刘洋清 醒过来,一不小心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床上。
芸芸红着脸笑:“这样却像只蛤蟆。”
刘洋趴在床上,望向门口一双明珠碧玉,姐妹如花,一时间目瞪口呆,口水四溢。屁股拱来拱去感觉怎么都不安稳,原来那个东西早已经坚硬如铁,被身子压得几乎要折断。
芸芸仍在门口微微抗拒,不肯随苏红进来。苏红面暖如春,轻轻一拉,芸芸被拖动了两步,终于踏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