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冲刘洋轻笑:“贪心大y魔,我把妹妹叫来了,你还趴着作什么蛤蟆?你陪芸芸说话,我去洗澡。”
芸芸又羞又急:“姐……我也要洗。”
苏红明眸流盼,浅笑盈盈,对我说:“嗨,没听见我们要去洗澡?还不快去放水。”
刘洋跳下床,顾不上裤子高高顶起丑态毕露,忙不迭大叫:“遵命。”
冲进浴室,调好了水温往浴缸里放水,哗哗的水流落入手掌,似乎冲涤着记忆中过去残留的那些不安和阴霾。
刘洋一直以为自己最爱的苏火红,曾那样心痛地被人玷污,总会想起丑恶的一条东西,插破苏红幼小的花瓣,在里面灌满液的污秽画面。过去那些年,他一次次告诉自己,不可以责怪苏红,那根本不是她的错。
可是在杀了那个混蛋之后,仍然会不时痛苦,一次次遭遇处女,却一次次逃避,因为他知道,他最稀罕是处女的那个女孩,已经不能给他。
男人就是这样自私的动物,总希望得到最完美的东西。
刘洋总在后悔为什么一时冲动杀了那个混蛋,应该留他一条狗命,让他亲眼看他凌辱他家里所有的女人。今天才知道,原来他虽然混蛋,当初却只敢探出一根手指,刘洋可以不再遗憾,那个混蛋一条狗命,足以偿还。
刘洋心想少年时一次热血,换来今时姐妹双娇,母女并蒂,纵然是惨重代价,我此生必不后悔。
处女或者不是处女,那重要吗?他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他早已经知道,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自己的心结能否解开。刘洋想,这一分钟清水灌满浴缸,也洗净了我残留心底的那一处污秽。
苏红的纯美,不仅仅是幻想,而是真实。处女膜就是一层那样脆弱的东西,指甲划过也似锋利如刀。
刘洋无声地笑起来,手掌拨动浴缸的水,搅动出水花翻滚,苏红的身影在朵朵水花四溅中跳跃起伏,从少年走过这些年岁月。水花中她望向他的目光,一如他第一眼看见她,那样清澈见底。
水已经放满,那一对姐妹却还没有过来。
刘洋急不可耐,咳了两声:“水放好了。”
苏红:“那你怎么还赖着不走,是不是也想和我们一起洗?”苏红着身子在门口出现:“芸芸怎么都不肯脱下衣服,我看还是你这个y魔出马,她躲来躲去,我可抓不住她。”
刘洋冲去卧室,芸芸躲在床后,看着他的眼神,七分不安,三分羞怯。刘洋嘿嘿y笑:“刚才不是说去洗澡,怎么又躲着不肯!是不是想让哥把你抱去?”
刘洋跳过去,翻越障碍把芸芸抱在怀里。
刘洋隔着衣服感觉到芸芸心口巨震。芸芸小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被他恶狠狠捉住小嘴狂吻很久,才渐渐安分下来。
芸芸低声说:“你让我穿了那样的,我怎么当红红姐脱衣服啊!”
刘洋:“很漂亮啊,为什么怕她看?”他掀起芸芸的裙角,开裆的暴露出的一闪,两片肉瓣娇嫩艳美,含苞欲放。
刘洋伸手去摸,点点花露沾染,清洌芬芳。
芸芸的腿猛地加紧了一下,刘洋轻声问:“还在疼吗?”
芸芸说:“嗯!里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拿出来,害得我走路都不自在。”
刘洋凑近她的耳边:“今天你是新娘子,新娘都是这样啊,我第一次和你姐做,她难过了一整天,学校都没敢进。反正你正放暑假,有好多天能休息。相信我,最多两天,你会喜欢上做。”
芸芸小脸变得滚烫:“哥,我真的是做你的新娘吗?”
刘洋说:“是啊,我的小新娘。只要你不讨厌我,你红红姐答应,芸芸可以永远和我们在一起。”
芸芸说:“我喜欢哥,我想……永远……”
刘洋低头亲吻芸芸的耳垂和脖颈,一粒粒剥开她扣子。她的r房玫瑰花瓣一样绽放在空气中,r头像两粒挺起的花蕾。他用手掌轻轻握弄,稚嫩的r房在手中膨胀,顶在他的掌心。
芸芸压抑了呼吸,鼻端哼出了声音。
刘洋说:“芸芸的身子太娇嫩了,哥怕忍不住会弄伤你,今天我们和你姐睡一起,你不会不高兴吧?”
芸芸说:“嗯!姐对我说,我们三个人一起,哥不会一会挂念姐姐,一会挂念我。哥,如果我不过来,你和红红姐单独在一起,真的会挂念我吗?”
刘洋亲她亮亮的眼睛:“小傻瓜,我当然会挂念,哥心里很疼你。”
芸芸开心地笑起来,轻轻推他:“我自己脱,你这样一边摸一边脱,要脱到什么时候啊!”
芸芸甩去上衣,轻盈地爬去床上,边爬边脱去裙子和,刘洋从后面追着摸她翘起来的屁股,芸芸咯咯笑着,把脱下的揉成一团,丢在他脸上,跳下床跑去浴室。
刘洋抓着芸芸的放在鼻端呼吸,也许是开着裆的原因,没有浓郁的少女体香沾染在上面,于是有些泄气,扔了跟进浴室。
芸芸已经进入浴缸,在苏红对面躺下。按摩浴缸的水流淌动,苏红的黑色毛成了清澈水流中的一抹点缀,把两具浸在水里的部分装衬得美丽而鲜活。
苏红如玉,芸芸如花,各自有不同的妙处,各自有各自的颜色。
刘洋的目光在两具上留连,苏红的健康成熟像五月蜜桃,甜香扑面;芸芸的稚嫩娇美像枝头青果,入口生津。
两双在水面浮动,四条在水底纠缠,一时恍得我眼花缭乱,两条人鱼戏水,奇美不分轩轾。
刘洋手忙脚乱解着衣服,一件一件丢向远处。除去,他看看苏红,再望望芸芸。那里按耐不住跳动,张牙舞爪般抖来抖去,禁不住想要立刻择人而嗜。
目光和芸芸相遇,芸芸惊呼了一声,一头扑进苏红的怀里,嘴里轻声地叫:“姐,哥现在的样子好丑啊!”
苏红咯咯地笑:“是啊,真的好丑,罚他今晚上一个人睡客房,我们俩个都不要理他好不好?”
芸芸说:“好!”
苏红:“老老实实洗澡,我可以考虑让你今晚抱着芸芸睡觉。”
芸芸头埋在苏红颈窝里,很轻的声音说:“不,让哥抱着姐睡。”
苏红笑出声来:“那还不如让他一个人睡,你哥说了,如果只能陪一个,他宁肯独自睡沙发,大色狼,你当着芸芸的面说一次,今晚想搂着我还是妹妹?”
刘洋在浴缸对面坐下,憋得面红耳赤:“当然是两个都要抱。”
苏红问:“听到了?芸芸,你说要不要让他两个一起抱呢?”
芸芸半天没有说话,抱着苏红的脖子不肯松手。苏红说:“你再不说话,你哥就要哭出来了。”
芸芸压低了声音:“姐说让哥一起抱……我就听姐的话。”
腿触到姐妹俩娇嫩的身体,一般的柔弱无骨,凝脂水滑。苏红抱着芸芸,稍微往旁边让开了一点,我挤过去,并肩和她们躺在一处。苏红把芸芸推过来,刘洋伸开手臂接住,一具身躯仰入怀中,躺在他的身上。
借着水的浮力,芸芸的身子鱼儿一样轻盈,他手抱在芸芸的胸口,娇小的r房握在掌心,柔嫩而青涩。r房中硬硬的小肿块让他不敢太用力去抓,生怕一不小心把她弄疼。
苏红的身子偎过来,挡住芸芸不让她从他身上滚落。苏红叫了一声,轻拍他的手背:“轻点,你这样抓,我也会觉得痛啊。”
这才放轻了一点力量,双手把着两只不一样的r房,抚来摸去,心中真是千般滋味,万般饥渴,三具身体彼此纠缠,燃烧般厮磨在一起,刘洋神志有些恍惚,感觉像在做梦。水花翻滚激荡,耳畔传来芸芸一声轻叫:“姐……”
苏红支起身子,温柔抚摸芸芸的小腹:“不洗了好不好?我们去床上。”
刘洋大喜过望,抱着芸芸从浴缸里跳起来。苏红嗔怪地叫:“急色鬼,擦干了身子也不迟吧?”
抓起浴巾逮着芸芸一阵乱擦,芸芸躲来躲去乱跑:“我自己来擦,不用哥帮我。”
苏红用毛巾绞着自己的头发,在一旁看刘洋和芸芸嬉闹,他望向她一眼,深怕从她眼神中看出落寞。苏红冲他淡淡一笑,没有躲开他的目光,轻声地说:“大流氓。”
刘洋呆了一下,芸芸趁机从他身边逃开,抓起一条毛巾跑出浴室。他走去苏红面前,小心的试探她的口气:“你真不会生我的气吧?”
苏红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鼻子:“我如果生气,所有人都不开心;我如果快乐,一家人都会幸福。你好笨啊,永远不了解自己的老婆。去追芸芸吧,别让她再自己躲起来。”
刘洋抱过苏红的头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下,飞快地追了出去。
芸芸轻声叫着,想围着客厅的沙发与他周旋,被他跳越沙发捉怀里,双臂环绕过她纤细腰肢,轻轻一抱已经双足离地,乖乖地束手就擒。
抱她去床上疼惜,芸芸轻轻颤抖起来,一汪清泉泊泊流出,滴打在床单。
苏红走进来,轻轻锁上房门。
芸芸喉间浅浅呻吟,迷乱着眼神望向苏红:“姐……”
苏红踩,靠着芸芸身子侧卧,手指画动过芸芸的鼻梁:“芸芸好漂亮,怪不得你哥那么喜欢你。”
芸芸轻声说:“红红姐才漂亮。”
苏红轻轻微笑,低下头用鼻尖在芸芸额头婆娑:“嗯,我们姐妹俩都漂亮,真是便宜了你哥这个大色狼。告诉姐姐,哥这样亲你,芸芸喜不喜欢?”
芸芸低声说:“我……我不知道。”
苏红在芸芸耳边低语:“不用害羞的芸芸,以前姐像你这个年纪,最喜欢你哥这样亲我,每次都亲得我身子都麻掉了。男人知道疼女人才会用心亲吻,你哥这样疼你,你心里喜欢又不肯说,就是不知道疼他了。”
刘洋小心地在芸芸双腿间耕耘,苏红的手伸过来,盖过芸芸的小腹,温柔地在它胸腹间游动,最后落在她翘翘的r尖上。
芸芸轻轻叫:“姐……”
苏红问她:“怎么,是不是姐碰得你不舒服?”
芸芸说:“不,是我觉得好痒。”
苏红蜷起手指在芸芸的小r房上温柔圈动,画了一圈又是一圈:“哪里痒?
是哥亲得你痒,还是姐碰得你痒?”
芸芸双收紧抓着床单,小腹剧烈抽动了几下:“都痒。姐……我好难受,每次哥一亲我下面,我就会很难受。”
“是不是这里难受?”苏红的手落在芸芸小腹上,一点点揉动,把她柔软的小腹按下去一点。
“是不是?”苏红又问。
“是。”芸芸声音变得拉长,“我好难受啊,姐……”
苏红:“那是因为,芸芸的肚子空着,需要有东西填满。”
苏红松开手,凹陷的小腹弹起来,芸芸“啊”地轻叫了一声,一只手放开床单,飞快压在了苏红刚才按住的地方。苏红把手伸去叠在芸芸手背:“想不想和你哥做?”
芸芸低声呻吟:“姐……哥在酒店里进去过一次,好痛啊。”
苏红的手压着芸芸的手在小腹上揉动:“芸芸是怕痛,还是怕这里难受?”
芸芸:“我……好难受啊,姐……我不怕痛。”
苏红轻声说:“那你就告诉哥,你想怎么样。”
“我想……哥和我,”芸芸身体用力抽紧:“……做!”
刘洋从芸芸股间腾身而起,苏红让开了一点,让他趴在芸芸身上。芸芸脸上已经布满绯红,蔓延到了脖颈。被他压上身体的瞬间,芸芸张开了眼睛,她的眼神慌乱而迷惘,望向他的眼睛,嘴里喃喃地叫:“哥……”
苏红轻声说:“轻点。”
我压下去,芸芸伸手与苏红相握,另一手用力抓住刘洋的肩头。刘洋屏住呼吸,一点点进去。
只是芸芸一次紧迫地呼吸,身体轻轻一下颤抖,刘洋贴紧芸芸的身子停下来,一动也不敢再动。
很久,芸芸喉咙里喷出一声痛呼:“好涨。”
苏红轻声问:“是痛,还是涨?”
芸芸喃喃着说:“又痛……又涨。”
刘洋爱怜地低下头,亲吻她咬出了齿痕的嘴唇。芸芸吐出一点舌尖让他含进嘴里,鼻端哼出来的声音,又似娇媚,又似颤抖。苏红拿起芸芸与她相握的那只手轻轻放在刘洋的肩头,芸芸惊醒过来,伸手想去拉她:“姐……你……”
苏红轻轻对她笑:“放心吧,姐不会走。我放开只是让你好好抱抱你哥,你不想紧紧抱住哥哥吗?”
芸芸说:“我想抱住哥,也想拉住红红姐。”
苏红把身子贴近他们两个:“看不出来,你和你哥一样贪心。”
刘洋把苏红搂进怀里,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是啊,我就是这么贪心。”
芸芸学着他凑过小嘴,重重也亲了苏红一下。苏红娇呼一声:“死丫头,你怎么也亲我这里。”
芸芸:“我为什么不能亲姐姐的嘴?我就要亲。”芸芸身子扭动了一下,想再去亲吻苏红的嘴唇,忽然吸了一口气,“唉哟”叫了一声,芸芸嘶嘶地痛呼,顾不上再和苏红嬉闹,绷紧了身体容纳刘洋的蠢动。
苏红轻轻抚摸她颈窝:“芸芸,听姐姐的话,你身子越绷紧就会越痛,放松了才会觉得舒服。”
芸芸低声应着,娇嫩的剧烈起伏。苏红轻轻握住她的r房,温柔地用手掌按摩。渐渐芸芸的身体放松了一些,刘洋轻声对芸芸说:“你也抓抓你姐的胸,看能不能摸得她像你一样心痒。”
苏红嗔怪地瞪他,他嬉皮笑脸不以为意,看着芸芸伸过的手指,把苏红一只r房轻轻握住。
芸芸轻轻地叫:“红红姐的摸起来好舒服啊,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变得像姐姐这样?又又弹手。”
苏红笑起来:“芸芸,你哥心里最喜欢的,还是你这双小。以前我的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只要周围没人他都要摸来摸去,总也摸不够,现在长大了,他一点也不喜欢摸了。”
芸芸说:“姐骗人……”
芸芸尽情呻吟,两腿张张合合,身躯扭出一阵全新韵律。
三个人身体缠绵,只是荡画面。
芸芸发出悲鸣般的声音,缩起了膝盖,顶住刘洋的身体,不让他再继续运送。
刘洋懊恼地出来,任由芸芸轻轻滚向一旁。他扑上去压住苏红,用力去分苏红的双腿。
苏红面目潮红,却不肯让我轻易得逞。
“为什么不射?”苏红问他。
“我也想啊,就差一点。”刘洋继续掰着苏红的腿:“给我,我好急啊。”
苏红轻轻笑我:“如果给你进来,一下子就射了,我怎么办?”
刘洋急不可耐:“给我啊,我保证好好弄你,不会半途而废。”
苏红慢慢分开双腿,口里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吹牛,你能再坚持超过三分钟,我就承认你厉害。”
刘洋:“三分钟?切,你以为我超级大y魔的称号是浪得虚名啊!告诉你,今天送回家,我弄她舒服了三次才射出来。”
苏红用力拧他的屁股:“还说,不要脸。”
身体击打着身体,发出“啪啪”的声响,苏红发起狠来,双腿盘在他腰上,使劲挺动了几下,三秒钟,他大叫一声,满肚子热力化成流水,稀里哗啦一瞬间决堤。
……
苏红拿着纸巾擦拭身体,刘洋躺在床上筋疲力尽。
苏红淡淡笑他:“大y魔?”
刘洋重重喘气:“给我十分钟,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这个小y娃。”
苏红侧跪在他的身旁,用纸巾慢慢清理他的:“知道你厉害,我投降了好不好。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让你好好收拾我。”
刘洋默默无言,轻轻握住苏红的手:“你今晚怎么办?”
苏红轻轻地笑:“什么怎么办?看你那熊样。如果我也像你那么馋嘴,你的绿帽子不知道要戴多少了。”
刘洋心中乱跳,楼紧了她的腰问她:“那我到底有没有戴过绿帽子?”
苏红狠狠拧我:“臭流氓,我警告你,如果你总是这样馋我,说不定哪天我就给你戴一顶。”
灯光暗下来,刘洋躺在中间,张开双臂抱着苏红和芸芸。
黑暗中的两具身体,光滑顺从,填满了他的怀抱。
耳畔淡淡的呼吸声,渐渐拉沉他的双眼。
夏天似乎一转眼就过去了。
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树叶开始一片两片地飘落,苏红怀了孕,有早期的妊娠反应,每次她呕吐出一些清水,刘洋都紧张地跟在她身后,小心拍着她的背,问她是不是很辛苦。
苏红会冲他微笑:“不,刘洋。我很幸福。”
很少认真想过幸福具体都包括了些什么,在刘洋的感觉里,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周旋在一家人的温柔包容里;每天得意地笑,把那个东西当成机枪,随时端起来胡乱扫射,那就是一个男人全部的幸福生活。
一家人里面,也包括了小姨。
对小姨刘洋是早有垂涎,吃过芸芸之后,很多时候他都会把目光盯向她,小姨会在某个瞬间被我盯得脸红,转开视线装着若无其事。但他知道,要上她自己有戏。
可是怎么去上,刘洋却没有太具体的计划。苏红曾经提议让小姨搬去和梅姨同住,刘洋持不同意见,嬉皮笑脸地对苏红说:“那样我不是很不方便?即使你准了假让我去看,她住在那,我怎么好意思?”
苏红问:“你会不好意思?”
然后苏红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肯继续和他讨论。每次提起梅姨,苏红都会选择回避,她能放纵自己和芸芸一起陪他y乐,却总不让他提起把她和梅姨放到一张床上的念头。
于是刘洋总有意无意渲染梅姨在床上的万种风情,常常在与苏红做到时对她提起梅姨与众不同的潮吹现象,渐渐苏红被他蛊惑,嘴里骂着“臭流氓”三个字,股间却爱水如潮,大片大片打湿床单。
刘洋告诉苏红那仍然不是潮吹。
终于有一天苏红在的余韵中问他:“潮吹,究竟是怎样的,你是不是在吹牛啊?”
刘洋笑:“吹不吹牛,你要亲眼看见才知道。”
刘洋知道苏红已经很想亲眼看见。她迷上让他去看梅姨时悄悄拨通电话,让她可以听见梅姨的呻吟。而他们和芸芸3p时,她变得比他还热衷起芸芸的,一双手在芸芸青涩的身体上揉来捏去,当芸芸快乐到飞,苏红竟然在一旁随着气喘心跳,刘洋抽身进入她,很快就能弄得她一声声y叫。
“你快乐吗?”刘洋问她。
苏红大口喘息:“臭流氓,我被你带坏了。”
那其实也是快乐。
被带坏的还有芸芸。小孩子的领悟力是惊人的,当她飞过一次,就知道怎样更快地飞第二次。很快她学会在他的身下纵情迎合,放开喉咙娇声呻吟,双手搂紧他的腰,助他更深更快地插入她的花房。或者在观摩我弄苏红的时候,学着苏红推推我的屁股,抽空替他亲吻苏红敏感的r头。
大家都敞开了y荡,苏红和芸芸的变得容易,刘洋常常可以弄得她们两个人都爽到疲倦,不再像第一次3p那样出丑。
芸芸开学之后,3p的次数少了下来,刘洋的注意力转移到怎样能哄得苏红和梅姨同意与他一起y乐。某一次苏红被他逼得无路可退,认真着表情问他:“为什么你总想我和妈一起陪你?你和芸芸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说要同时弄她和小姨?”
刘洋被苏红的问题激起了y想。
如实告诉苏红和芸芸在一起时,自己没有动过类似念头。
苏红问:“你不是只敢在我面前才这么流氓吧?”
刘洋说:“我都没碰过小姨,怎么会想到同时弄她们两个人啊!”
苏红问:“不是总说自己是超级大y魔?”
男人总爱吹牛,我吹了这么久,第一次承认困难:“好难啊红红,你知道我这个人,不怎么擅长哄女人,现在这样子我已经很知足了,万一不小心踩到地雷,目前这种大好局面被破坏了,才是得不偿失啊。”
苏红:“担心我还是芸芸?我看你除了敢在我面前不要脸,心里怕芸芸生气才是真的。”苏红发起飙来,推着他的胸口不让他亲她:“不擅长哄女人,哄我妈你怎么就擅长了?”
刘洋嘿嘿乱笑:“那是哄我。”
苏红连声骂我:“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苏红制服,在她身上刘洋使出了十八般武艺,舌耕指j,拿手机放她耳边播放偷偷录制下来的梅姨的声音,等她渐近迷乱时,一边细诉当年梅姨怎样哄他,一边把她摁在床上,用尽各种姿势弄她,让她陪他重温一幕幕和梅姨在一起的y乱画面。
苏红一次次狂泻,被他弄到疯狂。
最后平静下来,苏红说:“管你说得天花乱坠,没本事先哄芸芸和小姨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你别指望我会答应和我妈一起让你乱来。”
刘洋有些泄气:“我已经很知足了,哪有老婆逼老公去睡其他女人的?”
苏红说:“乱就大家一起乱,不然的话,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和妈同时陪你。”
刘洋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愁,第一步应该怎么走,自己心里是一点谱都没有。其实这么久他和小姨之间有限的交流,都止于温馨亲情的层面,少有暧昧的言语。那些偶尔眼神间的暧昧意味,仔细想想,也许都是自己在胡乱意y。
苏红趴在他的胸口,极力帮他打气:“很简单啊,你有那么多机会可以接触小姨,传说中y魔都有特制的y药随身携带,你这个y魔怎么会没有?”
其时刘洋早就知道,y药只不过是藏在女人内心深处的,或者是一个的借口,如果她们对一个男人不感兴趣,没有什么y药可以是特效的。不是没有对小姨发出试探的信号,结果他很失望,她转开目光,从没有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
苏红问:“你不是真没把握吧?很少见你这样缩手缩脚的样子。”
刘洋说:“其实现在已经很好,不是吗?”
苏红轻轻地摇头:“石秋生的死,总让我觉得心里不踏实,怎么说他都是芸芸的爸爸,小姨也和他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万一将来她们有所察觉,我怕会有麻烦。刘洋,血缘是一种很神秘的关系,有时候无法估计它巨大的力量。只有把小姨和芸芸都变成是我们一家人,我才会觉得放心。”
刘洋头大如斗:“你想得太多了吧?”
苏红说:“刘洋,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越长久越好。”
刘洋抱着苏红,心里忽然难受起来,心想原来她一直都在担心着将来,不像我这样没心没肺的活着。苏红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月经过了两天还没来,说不定是怀孕了。如果我们没有孩子,拉你去枪毙,我陪你一起死。可是等有了孩子,我怕自己做不到。”
那晚刘洋很久没有睡着,心里热一阵冷一阵,微微带着点苦涩。
其实一个人,处心积虑要去完成一件事情,就会找到机会。几天之后,刘洋哄到了小姨陪他。
方法很老套,用了酒后乱性这一招。借着帮小姨调动医院的机会,请了新医院的正副院长和科室几位主任吃饭。他没有找其他人陪客,用各种理由说动小姨与他们碰杯,觥筹交错之间,小姨渐渐醉倒。
最后送小姨回到家里,芸芸已经被苏红提前接走,家中只有他和小姨一对孤男寡女。他装着七分酒意,躺在小姨的身边。
一个地道流氓的优秀本质,就是无论最初出于何种动机,最终为了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当一个姿色绝佳的女人醉卧在身边,那个东西可以随时听从y欲的呼唤,迅速挺拔到极点。
轻手轻脚去解小姨的衣服,小姨在床上翻来翻去,难过地呻吟着,软绵绵的身体渐渐裸露在他的眼前,白花花一片,恍得他有些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