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艰难地吐出声音:“刘洋,我好难受,不能再喝了,你别再逼我。”
刘洋小心地去偷袭她的扣子:“不喝了,听话,脱了衣服睡觉。”
小姨翻了个身子,把我的手压在身体下面:“我是你……小姨,应该你听我的话。”
手掌完整地包住小姨的,隔着薄薄的胸衣轻轻揉捏,小姨大半只r房从胸衣里挤压出来,感觉绵软而细腻。
小姨问:“刘洋,我们这是在哪?”
刘洋说:“我们现在回家了满,你不用担心,睡一会就好了。”
小姨说:“回家?回谁的家?刘洋,你别骗我了,我哪有什么家可以回去,我和芸芸都没有家。我们母女俩的家,从开始就已经被毁掉了。”
然后小姨呜呜地哭起来,身子一下一下抽动,刘洋的手滑进她的胸衣里面,触摸到一点略显消瘦的胸骨。r房却是很的,与小姨细瘦的胸骨形成奇秒的反差。刘洋直接握上她的r房抚摸,指缝夹住不知不觉有些挺立的一粒r头,温柔地拉扯捻动。
女人的眼泪总会让他心中升出一丝柔情。醉后的女人,哭泣的原因常常不可理喻,却也是哭泣,所以他那里虽然已经暴涨,他并没有着急进入小姨的身体。他知道这个夜晚,她根本已经无路可逃。
刘洋:“怎么会没有家?这就是你的家。”
刘洋把身体贴近小姨的脊梁,嘴唇在她光滑的肩头游动:“相信我,小姨,只要我有家,你和芸芸也会有,我永远不会抛下你们不管。”
小姨难过地喘息:“永远是什么?男人嘴里的永远,都是骗人的。”
她想拨开他玩弄她r房的手,却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力气。小姨终于放弃,对他说:“刘洋,你别碰我,我想出酒。”
刘洋扶着她起来,手插在她的腋下托住她身体的重量,趁势用手指挑开她胸衣前面的扣子,小姨的r房弹出来,在胸前悬挂出漂亮的曲线。他若无其事地搀扶着她往洗手间行走,小姨有几次抬起手,想把胸衣遮起来,都被他轻轻一拨,立刻软软地又垂了下去。
女人的,首先要是漂亮的,然后才可以是的。
三十几岁的小姨,是一种完整的漂亮,淡褐色的乳晕像一朵小小的金钱菊绽开,r头翘翘的,夹在指缝间感觉清晰而真实。落入他手掌中那只r房,像一只灌满了水的皮质容器,流动着温柔的重量。悬着的另一只r房,在他色靡靡的视线里,发出瓷器一样的光泽。
是那样漂亮,也极尽诱惑。
小姨的身体在刘洋的挟持下,力量微薄得完全可以忽略掉,一路走去,她下意思地挣扎显得毫无意义,刘洋肆无忌惮地搂着她软软的腰肢,牵引她慢慢前行。小姨的沉醉让他无须掩盖自己那个东西无耻地,他一次次把那个东西顶近小姨软软地,内心有种邪恶地满足和快乐。
只要给自己一个放纵自己的理由,一口清水都可以是特效的y药,何况他喝了那么多酒可以借口。
刘洋扶小姨在马桶前俯子,小姨开始大口大口吐酒。按下冲水按钮,水流声和小姨的呕吐声重叠在一起,他托着小姨的r房,那个东西从身后顶入小姨的臀缝,感觉她的双腿间温软而潮湿,那一声声呕吐,被他听成是小姨的呻吟。
刘洋慢慢扒下小姨的,小姨一手按着马桶边缘,另一只手探到身后,徒劳地想把提起,被他很轻易就挡开了。时间一秒钟一秒钟数过去,他把那个东西暴露出来,闭着眼睛,顺着小姨光滑的臀缝,把那个顶入她的身体。
小姨双手按在马桶的边缘,他双手捧着小姨的;小姨的挂在膝弯,他的裤子落在脚踝……
水箱里的水流冲尽,小姨的呕吐渐渐停止,世界变得安静下来,只有偶尔他的小腹撞击到小姨的臀肉,发出啪地一声轻响。
小姨努力憋住呼吸,很久没有叫出一声呻吟。刘洋有些不开心,动作变得粗暴,每一下都开始撞出声响。
很久,小姨低声叫:“刘洋,你干什么!”
刘洋说:“跟你做。”
小姨说:“我……是小姨啊,你喝醉了吧!”
刘洋说:“嗯!我喝醉了。”
小姨有些张口结舌:“你……快……放开我!”
小姨的背弓成弯月般的弧度,雪白的高高翘着,却像一轮满月。刘洋微微笑起来,淡淡地问她:“你是要我快点,还是要我放开?”
小姨低叫:“当然是放开我……快啊。”
刘洋说:“嗯,我快点射出来,然后就放开你。”
小姨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僵直了身体重重呼吸,然后她无声地哭泣,扭动着身体开始挣扎:“刘洋,不行,快点放开……”
小姨一直伏在马桶边缘,不肯停止哭泣,身体渐渐变得棉软而苍白。
等了很久,刘洋对她说:“我已经放开你好久了,为什么还在哭?”
在浴缸里放满温水,抱起小姨走去浴缸。小姨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刘洋望着她的眼睛,灯光下她淡褐色的瞳孔里闪动着惊慌,就像个小孩子。他亲亲她的眼睛:“泡个温水澡,我抱你去床上睡觉,好不好?”
把从她膝弯褪下,从她胸前摘掉悬挂着的胸衣,小姨的身体是顺从的,被他轻轻放入那一池清水。
一团液从小姨那里里吐出来,漂浮到水层的表面,像一只小蝌蚪拖着尾巴游来游去。刘洋微笑着用手指拨弄它,看它慢慢在指尖下溶解,最后消失不见。小姨苍白的脸色升起一片红晕,微微把目光转向一旁。他用手掌掬起清水,撩拨在她的胸口。
刘洋轻声问她:“要不要我去给你倒杯水?”
小姨没有回答,慌乱着目光不敢看他。
刘洋去倒了水,一只手托着小姨的脊梁,让她慢慢漱口。这一刻的靠近,才让他更清晰地感觉到小姨的柔美。这一家人的皮肤都得到同样的遗传,有着牛奶和缎子般的质量,裸着的小姨比梅姨瘦了一些,却越发显出肩膀以及锁骨的骨感。
她的r房匀称,陶瓷一样微微下垂,r头却娇巧地翘着,被水波荡得带着几分调皮般地抖动,让他很想低下头把它含进嘴里。
漱完了口,小姨捧着杯子,有些手足无措,他笑笑,把杯子接了过来。小姨被他上下打量得有些害羞,两条腿在水里并紧起来,想遮盖起小腹下那片黑色的毛水草一样微微浮动。酣甜的酒气从小姨的呼吸里喷出来,扑到他的脸上,熏得他晕晕乎乎几乎陶醉。
刘洋问她:“要不要再倒一杯过来?”
小姨轻轻摇头。
刘洋把杯子轻轻放到一旁,趴在浴缸边沿,盯着小姨的身子仔细欣赏。小姨低声说:“好了,我要起来了。”
他按住小姨的肩头,手指慢慢抚摸她的肩骨:“不,我想再多看你一会。”
小姨问:“刘洋,你现在仍然醉吗?”
刘洋说:“是啊,仍然醉得厉害。”
他们的目光相遇在一起,这次小姨没有躲开。她认真地盯着他,似乎在确定他的想法,他当然更加不会逃避,目不转睛和她对望。
小姨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有一秒钟她笑了,刘洋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笑,像冬天的的冰在春天熔化开来,笑容如水一样在她脸上徐徐散开。她的嘴角有温柔的弧度,笑容很漂亮。她说:“刘洋,你这样真像个小孩子。”
刘洋说:“你这会……也像个小孩子。”
小姨被我说得愣住了,很久我看见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说:“陈重,我是莹莹的小姨,芸芸的妈妈。”
我认真地问:“是啊。可是那又怎么样?”
小姨忧伤地垂下目光:“那我这样纵容你就是错的,你明不明白!”
刘洋说:“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错误,今天我清醒过来,说不定明天又会喝醉,那么什么是永远的对或者错?苏红的妈妈,我也叫她妈妈,但是当我们躺在一张床上,她就是我的梅儿。为什么你不可以有时候是小姨,有时候是我的兰儿呢?”
小姨慌乱地摇着头:“不,那是不可能的,刘洋,我做不到。”
刘洋问她:“你没有试着做一次,怎么能肯定自己做不到呢?从现在开始,没有别人在旁边,我就叫你兰儿,或者小兰。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小姨说:“不……”
刘洋轻声问:“兰儿,我也想洗一下,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小姨不停地摇头:“不行,不要叫我兰儿……”
刘洋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嗯,叫兰儿你不喜欢,那就叫你小兰好了。”他跨进浴缸,贴着小姨的身边侧身躺下,把小姨搂进怀里小心温存:“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兰,我答应你,只要我有家,你就有家,我们是一家人。”
小姨家的浴缸小了一些,两个人并肩躺进去,都没有多余的空间可以退让。
她的身子轻轻颤抖,半天没有说话。
他抚摸着她的r房,膝盖顶进她的两腿间,让她紧紧夹住他。“我问过芸芸红红,还有梅儿,她们都认同我这个想法,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大家一起幸福快乐地生活,不让任何一个人孤单。小兰,难道这样不好吗?”
小姨喃喃地说:“一起幸福快乐地……生活?那怎么可能做到啊!”
刘洋轻轻亲吻她的耳垂:“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当然不能让你幸福。但你为什么不试着相信我呢?我是很认真地在做一次承诺。”
小姨仍然不愿回答。
刘洋的手抚过她的毛:“小兰,即使我现起身离开,我们做过的事情,真的就能从你心里完全清洗干净吗?”
小姨不肯去看,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刘洋,我会老的。”
刘洋说:“我们所有人都会老。等到我们都老得连爱也做不动了,大家一起干干净净地生活。那不是个很好的结局吗?”
刘洋又一次冲动起来,翻上骑到小姨身上,顶开她的双腿,再一次。
其实无论在哪里做,如果她够温柔,都可以做得很愉快。
小姨轻轻抱着他,总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女人的柔美和顺从,从她淡淡的呼吸中喷薄出来,腮边的羞红映着水色,看上去让人无比怜惜。水的重量让他们的身体变得很轻,也舒缓,水波荡来荡去,感觉像一起在湖心泛舟。
最后的快感袭遍全身,刘洋嘶哑着声音称赞小姨:“小兰,你真漂亮。”
小姨闭着眼睛,沾了水的睫毛显得很修长,她没有说话,只是加重了力气抱他,小腹软软地贴上来,抬起双脚把他的腰缠住。
刘洋射出来,伏在小姨身上休息了好一会,最后那个慢慢变软,从小姨身体里脱落。
扶小姨起来淋浴,小姨温顺地让他帮她在身上涂着浴液。冲洗干净他们躺在床上。
他们没有开灯。黑暗中小姨躲在他的臂弯里,偷偷用手指在他的胸口画圈,安静了很久之后,她问:“刘洋,大姐都可以是你的梅儿,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刘洋说:“跟我没关系吧,也许因为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像个孩子似的被男人疼爱。”
小姨问:“你也是这样哄红红……和芸芸她们吧?”
刘洋说:“芸芸本来就是小孩子,至于红红,好奇怪啊,我最近总觉得在她面前自己更像个小孩子。”
小姨说:“那是因为,红红太爱你,所以才把你纵容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们第三次结束,晨色已经隐隐透过窗帘……
……
搞定了小姨,平静了一段日子。苏红确定了是怀孕之后,他们把这个好消息回家告诉了父母。爸妈都很开心,妈妈几乎每两天就打电话让我们回去吃饭,煲各种各样汤让红红喝。
刘洋自由决定什么时候去看梅姨或者小姨,苏红对他说:“如果你每次都要问过我,那样你会觉得很累。”
刘洋很感谢苏红这种宽容,所以去找梅姨和小姨的时候,大都选在白天,尽量每个夜晚都和苏红睡在一起。每个礼拜六,芸芸会过来陪他和苏红一起住一晚,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结束时,她会和苏红抢着帮他清理身体,或者学着帮他简单按摩。
梅姨大致问过他一些和小姨在一起的情况,某一天刘洋笑着说:“让小姨搬过来和她一起住算了,我不用两处跑,来一次就可以同时看见两个人。”
梅姨说:“你觉得累了吧,男人都想着三妻四妾,其实是在自找麻烦。”
刘洋笑:“我乐此不疲,累也甘心。”
梅姨问:“让若兰搬过来,也是红红的意见吗?那芸芸是搬过来,还是搬过去和你们同住?”
刘洋愣了很久,心想怎么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要是苏红说了才算数了。那我的意见算什么,一点都不重要?
刘洋心里很郁闷,回家后和苏红讨论这个问题。
苏红说:“一个大男人,眼怎么这么小?我做的所有决定,不都是为你着想吗?”
刘洋:“就因为我是大男人,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让你做安排,哪来什么成就感?”
苏红问:“男人的成就感,应该是怎样的?”
刘洋:“应该是所有的事情,每个人过来首先问我的感受,或者计划。而不是当我说起一件事情,别人第一个反应是:红红怎么看?”
苏红沉默了很久,说:“刘洋,你难道不明白吗,我计划里的每一件事情,最先想到的是,你希望的结果是怎样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比你重要。妈妈,芸芸,或者小姨,她们会首先考虑我,那是因为,她们每个人都觉得对我有愧,她们是在掠夺本来属于我一个人的快乐……”
刘洋思维有些混乱:“你呢,你怎么认为?”
苏红说:“我没有怎么认为,如果我也认为她们是在掠夺,那就没有一个人会快乐。所以刘洋……我必须保证自己是快乐的,无论我心中怎样不安或者是犹豫,我最后都选择自己必须要快乐起来。”
刘洋:“嗯……必须快乐起来的快乐……是真正的快乐吗?”
苏红:“快乐地痛苦着总要比痛苦地痛苦着……要强很多,我很陶醉于这种感觉,那也算是真正的快乐吧。比如你去找妈妈,或者小姨的时候,我心神不安着等待你回家的那一刻,当你推开家门的一瞬,就像阳光突然照满了整个房间,我就一下子幸福起来……”
有片刻刘洋感觉自己神游天外,那种感觉,听起来还真是让人觉得充满诱惑。
苏红说:“重要的是,你最终会回到我的身边,而你出去干了什么,那还重要吗?”
刘洋喃喃着说:“真想体验一下,如果放你出去偷吃,我会怎么样呢?”
苏红轻轻笑:“嗯,下辈子如果我们有缘再做夫妻,我就做个爱你的y妻,给你尝尝是什么滋味。刘洋,我告诉你一个关键:首先要爱我,我才可以快乐地痛苦……然后在痛苦中幸福。如果对你的放纵最终使你不再爱我,那么就是我犯下的最大错误,你说,你最终会向我证明我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刘洋:“老婆永远是对的……”刘洋问:“红红,有没有机会,我们一家人一起度过一个快乐的夜晚呢?”
“中秋节快到了吧?那天会是比较合适的机会。我们一起聚餐,尽量把时间拖到很晚,等待那个难以置信的时刻到来……”
刘洋:“难以置信的时刻?”
苏红:“是啊,时间越晚,大家会恐惧,担心最后分别时刻的到来。对空房子的恐惧,是大多数女人不能忍受的,而欢聚后面临最后分离的那一刻,就是所谓难以置信的时刻,疲倦和失落的感觉会像雾一样爬进房间,所有人心里都感到绝望冰冷,那时突然提议大家一起度过一晚,没有人会硬起心肠反对。”
刘洋目瞪口呆,很久:“红红,我不得不佩服你,你是个天才。”
苏红:“那只是因为我是女人,我知道女人内心在什么时候最软弱。你这种天方夜谭式的奇思妙想,如果不选择一个大家的道德准则都放到最低的时刻,很难得到认同,而这种事情,只要有一个人反对,所有人都会觉得没趣。”
刘洋拼命点头表示赞同:“是啊是啊……我一直都有些担心呢,还是老婆思虑缜密。”
苏红说:“如果这个计划能顺利进行,中秋之后让小姨搬去和妈一起住,谁也不会再感觉不好意思,你也可以少些牵挂和奔波……”
然后苏红微笑了起来:“你不会又说我完全作主,让你没有成就感了吧?”
刘洋摇摇头:“我再也不敢了。娶到你这样一个老婆,这辈子已经足够让我心里,充满成就感。”
刘洋望着苏红越来越开心的笑脸,感觉自己渐渐无法呼吸。生活不是这一辈子你呼吸了多少空气;而是一生之中……经历过多少令你无法呼吸的时刻。
刘洋暗自问:谁能告诉我哪一种信仰,能够让人念念不忘。
——王菲《当时的月亮》
梅姨心语:
1、很多时候,接到刘洋的电话,心脏会莫名其妙狂跳,听他说马上会过来,电话里嗯一声,语气似无所谓,挂了电话却走去镜子前,检查有没有新生出一两根白发,没有就当做安慰,有的话就拔去。
剩下一根,留给刘洋。
因为每次他轻轻帮我拔除白发时,我会相信我爱他,像爱自己丈夫那样。虽然我知道,他只是我的女婿,而我,被他叫做梅儿的那一瞬,也只是他的岳母。
有些秘密,从来只属于自己。
2、很多年前苏红还小,我以为我还年轻,那天与刘洋上了床。怨女似乎都会变得好色,是报复那个负心的男人还是天生的荡妇y娃,其实没什么分别,最后都是与不属于自己的男人。
偷情也像是服食毒品,只要放纵过一次就很难戒掉。不仅是来自性器官的快感与刺激,更多是心理深层的愉悦,有时候一个拥抱,一个暧昧的眼神,就仿佛做过一次尽兴的爱,y水从身体里流出,形如泉涌。
过去那些年,每次刘洋走过来抱住我,会飞快湿透,如果不是可以立刻脱去与他做的场合,短暂拥抱他从身边离开,我的就渐渐变成冰凉。
深深恐惧那种冰凉的感觉,像有凉风不停灌进,冰得整个肚子都渐渐疼痛起来,所以只要有机会,我会毫不犹豫跟他,听她叫我梅儿。
如果没外人听见,梅姨还是梅儿,不过是一种称呼,只要他叫得开心,我也不去强求。y妇有义务哄j夫欢喜,就像j夫有责任让y妇。
我喜欢这个词,喜欢的感觉,或者是后。
快乐到飞翔,一热浪冲袭过大脑……不错,就是大脑。然后很多烦恼似乎也就忘记了。你会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人生那么多不开心的事,不记得字典里还有y妇这样一个狠毒的词语,全部的记忆,都变成空白。
只有他胯下的那个东西,或者手指,或者亲吻……留在身体里的感觉。
3、除了夫妻关系,其他任何男女关系发展到,都是j夫y妇。在刘洋成为我的j夫之前,我有过很多个j夫,有旧识,有邻居,甚至有陌生人。
发现丈夫和小妹的j情后,我变得很放肆,遇到色迷迷看我的男人,我会同意被他们勾引。小妹说,最初与丈夫,是被j奸。也许真相确实如此,但我发现的那晚,我听见他们两个人都在快乐地呻吟。
心中刻骨铭心的痛。曾经与我最亲近的两个人,一瞬间与我距离变成最远。
我没想过为什么明明深爱他们,他们两个人的快乐,落入我的耳中,却使我如坠冰谷。
是因为他们快乐,所以我才恨吗?还是我从来都只爱自己?
最初也许真地在报复谁,最后却发现自己骨子里y荡。与人通j的快感强过包括与丈夫感情最好那段时间的任何一次欢爱,每一次自己都迭起。
不需要他很大,不需要他多持久,不需要他可爱,只要他那个着靠近过来,哪怕一分钟进入,就是一次飞翔。那么他是谁又有什么区别?
我以为那就是解脱。
4、女儿十二岁,已经懂得恋爱,带刘洋回家和我见面。
问他有勇气见我的理由,刘洋说因为两个人相爱。我记得他当时的表情,很认真,眼睛里闪着我从未见过的执著。
问女儿为什么不怕被我责骂,红红告诉我,因为刘洋说不需要害怕。于是我知道,女儿已经飞离我的身边,找到更有力的一个怀抱让她停靠。
当一场恋爱发生,外人其实无力阻止。就像小妹,爱上最不该爱的男人,同样也有堕落的勇气,那晚悄悄听她与红红的爸爸偷情,丈夫问她想不想,小妹回答说想,跟着就是两个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