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芸芸生日前，红红和我谈过一次，她说：“爱他就把一切都给他，现在我已经分辨不清什么是对错了，我嫁了一个坏男人，如果不陪他一起变坏，我会很痛苦。小姨，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傻？”
    其实我也分辨不清对错，一个人想拒绝痛苦，去追求快乐的生活，如果不伤害到其他人，应该不算不可饶恕的罪恶吧。找一个高尚的借口去指责，我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我是个好母亲吗？一直都不是，我给芸芸带来的，从来都是痛苦。
    芸芸还小，可是我知道红红给她的一切，我永远都给不了。曾经无意间看见刘洋和芸芸亲吻，我竟然飞快地躲开，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芸芸做梦般地幸福笑容，以前我从来没有从她脸上看见过。
    我怎么有勇气去阻拦或者破坏。
    是不是另一种屈从或者懦弱呢？我没有认真去想过。在经历过那样惨烈的一段人生之后，很多事情我都不敢再认真思考，我愿意自己变得视线模糊，看不清楚真相。那么看上去很快乐，就比较接近真正的快乐吧。
    我对红红说：“如果你认为响可以，我真的一句话多余的话都没有。”
    红红说：“那么我就放心了。小姨，不如你也加入，我们一起幸福生活，我答应过爸爸，一辈子都对你和芸芸好。当然，如果你有更好的选择，改嫁或者什么，我会尊重你的意见，并且祝福你。”
    她又一次提起她的爸爸，让我精神变得恍惚。我该继续想念他，还是把他忘记呢？
    芸芸生日之后，某一天我被刘洋灌醉了酒。
    事情发生，自始至终我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从他让我去碰第一杯酒，我就知道最后的结局，把那些酒举起来，一次次听从他的声音，灌进自己嘴里。一直默默配合他，希望自己醉倒得快一点。
    那夜刘洋动作温柔，所以我始终没有，他是个细心的男人，很快发现我的反应奇怪。当我鼓起勇气告诉他，很想让他打我，他大为不解，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正确答案，只说自己喜欢被惩罚。
    “你最想得到怎样的惩罚？”刘洋问我。
    “在大姐面前被人狠狠地殴打。”
    “那么让你姐打你一次，你心里的禁锢能不能得到释放呢？”刘洋说：“这个习惯不好，希望你可以改掉。”
    “大姐会愿意打我吗？我曾经跪在大姐面前，求她狠狠打我一顿，她看都不看我一眼。所以我知道，大姐从来都没有原谅过我，即使是现在。”
    “如果你愿意听我的话，我保证可以满足你一次，但是你要记住，只能是一次，我看见女人被打，心里会很难受。”
    “如果能让大姐原谅我，你要我怎样都可以。”我望着刘洋，几乎把他当成唯一的救赎。
    “如果我说，我想把你们一家，都变成我的女人，你会心甘情愿顺从吗？”
    “只要红红和大姐不反对，我……什么都会顺从。”
    刘洋色迷迷地笑：“那么好，先帮我亲亲我的那个，我想再和你做。”
    刘洋是我遇到的最不可思议一个男人。他可以使大姐屈服，使红红屈服，当然也可以使我屈服，在所有人中间，我本来就是力气最小的一个。
    他好像很坏。但那是个令人愉快的特质。
    很奇怪，对吗？
    15.中秋节前夜，刘洋带我去见大姐。
    一路上我不敢说太多话，心里紧张得怦怦乱跳。因为刘洋说，如果大姐肯打我一顿，彻底原谅我，就要我和姐一起陪他。他是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前几天嘴里说着要芸芸和我一起陪他，就真的把芸芸抱去我的床上。
    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他尽情玩弄，却开心甜笑起来的样子，我不知道应该恨他还是爱他。他让我变得不像一个母亲，或者说没办法再当自己是一个母亲。芸芸已经被刘洋调教成一条小虫，在刘洋骑在我身体上驰骋的时候，居然帮他去我全身的。
    我的r头在芸芸的亲吻下硬得发疼，那里每被芸芸的指尖扫过一下就兴奋得全身颤抖。
    女儿的手指贴着刘洋的那个一起进入的时候，我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没有被虐待着做达到。他是个彻底的流氓，变态的混蛋，红红一点都没有说错，跟他在一起久了，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居然能做到快乐。
    玩弄我够了，刘洋抱着我，让芸芸在我们面前手y，还说以后要我像芸芸学习。
    刘洋放开我，把芸芸抱在怀里。芸芸飞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