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舒万同看着眼前的情况,即为乔进感到高兴,又为齐东海感到生气,这不是明显欺负我这个准女婿吗?我女婿千里迢迢来到西南省羌口自治州援建,你们这样欺负我女婿,真是岂有此理。但是自己身为省委书记,又怎么能和那些小商人一样呢。
于是说道:“乔主任,你这样安排哈东的展位可能是你事先没有调查清楚,这样吧,你可以现在帮哈东县调换一下展位,这不仅仅是对哈东县负责,更是对众位客商负责。”
齐东海看到眼前这个人说话还对自己有些客气,但他并不买账,说道:“我给哈东乔进安排这个展位有什么错,凭什么给他调换。”
乔进看到齐东海这样给自己的准岳父说话道:“好你个齐东海,你对我说什么都可以,但是不准和舒叔叔这样说话。”说着就一把抓住了齐东海的领口,高高举起拳头,准备揍他。
齐东海并没有吓到,而是叫嚣起来道:“大家快看呀,哈东县委书记乔进打人了,乔进打人了。”
经过这么一喊,又有那么多人围过来了,有的评价道:“该打。使劲打。”还有的说道:“县委书记出手打人可是大新闻呀。”
舒万同喝住乔进道:“乔进,住手。”
这个时候从人群外面挤进来一个人,从后面反剪住齐东海的双手把他摁倒地上,一脚踏在齐东海的后背上,道:“谁在这里叫嚣惹事,我白蟒不饶他。”
“好你个乔进,你竟敢雇凶打人,我马上取消你的参展资格。”齐东海还叫嚣着,他要拿参展来威胁乔进,让他不敢打自己。
白蟒道:“谁是乔进,我不认识他。我只认识你,你刚才拿了我一百块钱,不找我零钱,就跑了。我找你半天了。”这是白蟒临时编的一个谎话,在人多的地方,谁知道说的话是真是假,反正是谁先说谁就是真的,没有人去认真的考究你。
“你,你认错人了吧,谁拿你一百块钱了。”齐东海跪在地上,难受地扭着头问道。
“就是你,还想不认账,化成灰我也认得。”白蟒在齐东海头上打了一下,然后弯腰把他扛在肩头,对众位喊道:“大家让一让,我要找地方给他算算账,他拿俺穷人的钱不还。”
众人闪开一条道,呸呸连唾了几口,“该打,该打,穷人的钱也敢拿,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舒万同也愣住了,突然来一个这么插曲,到底是乔进的人还是真的找齐东海讨账的。他疑惑的看着乔进,想从乔进眼睛里寻找答案,乔进笑笑,附在舒万同耳朵边道:“这是我的一个兄弟,叫白蟒。”
“你们呀。”舒万同笑笑道。
马太久也从舒万同的笑里面看到了些许端倪,但他装作不知道,于是说道:“舒书记,乔进,中午我能请你们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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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能让马老板破费,中午我请马老板。”乔进回答道。
“台湾大陆是一家,谁请不一样呀。”马太久哈哈笑道。
乔进道:“是,谁请都一样,但是您年龄比我长,理应我请您呀。”
“好好好,你请我,你请我。什么时候到台湾,我请你。”马太久拍拍舒万同的肩膀道,“你是怎么打着灯笼找的这么好的女婿呀。”
齐东海被白蟒扛到展厅外面,把他塞进一辆金杯车,砰地一声关上车门,自己坐在座椅上,翘起二郎腿,瞪着圆目,看着齐东海。齐东海吓得战战兢兢,刚才的嚣张气焰已经荡然全无,他蹲在地上,说道:“大哥想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呵呵,我不是君子,我也不是吃公家饭的,不喜欢动口喜欢动手,谁也管不住我。”他把两只手握在一起,指关节咯吱咯吱作响,他又摇了摇脖子,脖子的青筋迸发,关节也响着。
“我,我没有惹你呀。”齐东海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了眼前这位凶神恶煞般的人物。
“你何止是惹了我,你是断了我的财路了,你是不让我吃饭了。”白蟒厉声说道,“给我跪下。”
齐东海吓的额头上出了一层汗珠,扑腾一下跪在地上,道:“我没有干那事呀。”
白蟒道:“今天就让你明白明白,我是哈东百姓一员,乔书记想给我们哈东百姓一条挣钱的路子,你小子却处处刁难我们,所以我代表哈东百姓来教训教训你。”说着举起了拳头。
齐东海吓得用双手捂住了脑袋,眼睛一闭,尿了一裤子,白蟒呵呵一笑:“胆小鬼,尿泥,打你怕脏了我的手。”
“谢谢饶命。”
“饶命,我不打你并不代表我饶了你,你自己打自己,一百耳光,声音不响亮不算。”白蟒用脚蹬了齐东海一下道:“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