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千金阁的阁主
「原来你是千金阁的阁主,怪不得那个叫枭的男人敢那麽放肆的对女人大小声,敢情还是因为主人的缘故。」花落放松紧绷的身躯淡淡地启口,思绪裹已经转过很多个念头。
苍凉是绝云山的分家,叶知秋说绝云山是中立的象徵。既然现在见到苍凉就代表他们的产业分布四国境内,不但如此,光是一个本家的叶知秋就能动用那麽多的刺客去见她,不就说明他们才真正算得上掌握四国的人?
「呵,我代替枭向你道歉,他与凤怜是很好的朋友,只是不希望凤怜那麽一个娇滴滴的美男成了花落身边没名没份的存在。」
苍凉打了一个响指,立时红色纱帘走进刚才那位身姿高佻的黑纱女子,她手中端著一壶精致造型的酒壶,走到苍凉面前双膝跪下,先将酒壶倒在酒杯前再将酒壶放至一旁双手恭敬的递给枕著侧身的苍凉,那一连串的动作如此流俐,看得出此女便是苍凉身边的贴身女侍了。
「我以为,共睡一夜至天明就算凤怜是我的人了。」花落仅管注视女子的背影却也在苍凉伸手向前不收回的动作而撇头。那个高度,分明是在揉女子的xiōng……
发现花落的撇头,苍凉笑了,「西尊国的男子都是西尊国的产物,为了预防外地女子随意来西尊国带走好看的男人,外地女子不能给那些自愿叛国的男子名份,不但如此,被带走的男子出入边境前还必须由城门守卫烙在脸上一个奴隷的印记,一旦烙上了印记,四国人都会晓得那名男子的身份。你说说,你会同意凤怜那麽美的脸蛋上烙上印记?」
仅管苍凉说话的内容令她蹙眉,但花落此时真是恨透自己异常的好听力,仅管那名女子没有叫出声,可她微重的呼吸喘息声还是充斥在这个房内,让花落想不听到都没办法。
「既然如此,你故意把凤怜塞给我是何用意?」花落尽量忽视那断断续续传来的呼吸声,双手攥紧拳头缩在两侧。
「凤怜的出现只是巧合,你想想,他可是我千金阁新上任的头牌,我想好好把他养好都来不及了,怎麽可能会任由他跟了你?至於绝色倒是令我惊讶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心甘情愿跟在你身边……要知道,他独坐头牌称霸已有十年之久,我还当他是打算成为我的继任者,没想到你一出现他立马走人……你都不纳闷绝色接近自己的目的吗?」手中的力道微一用力终於逼出女子的呻吟声,他微笑地视线看著原本就在隐忍的花落身上,眼见她「蹭」地站起身瞪视自己时,他真觉得自己真是犯贱,居然会因为她的瞪视而开心。
想深呼吸却觉得此时都是那浓重的情欲味道,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xiōng脯明显的起伏有了平静,她回头只将视线对上苍凉摆明要捉弄自己的眼。
「我来这裹不是来看你怎麽玩女人的。」
苍凉支起脑袋收回了手,拍拍女人的肩膀,後者起身,经过花落身边时不屑地撇了她一眼离开。
「那麽你何不说说自己的来意?」弹著手指,慵懒的靠著,有如一只休息的黑豹静静地凝视面前的猎物。
花落自然没有忽视苍凉的视线,更没错听他言中的暗示,但那些都不是她来的目的。「那两人我要,你开个条件让我带走。」既然知道苍凉是千金阁的阁主,那钱对这男人来说绝对不重要,尤其是他上次还说要她生下他的孩子……
「不怕我要你生下孩子才可以带人走?」苍凉枕起一只手臂玩味地看著花落的侧面。
花落看著前方时就想起凤怜还泡在裹头。男人憋著会憋坏的……
「凤怜今年十八为何还是处子?」
「他跟绝色学坏了,要等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才愿交出自己的身体,本来那些女人们是不同意的,但你跟他相处至今该晓得他有多惹人疼,只要他一哭,那些女人哪裹还狠得下心强取他的身体呢?」
花落垂下眼思忖了一会儿才启口:「你说要我生下你的孩子解诅咒,那也要等你成为家主的身份才可以,所以,在你成为家主之前,我不会退让任何底线。换个条件吧!」花落从容的说著,脸上笃定的神情令苍凉看得非常不爽。
苍凉站起身,手没拉住腰间的床被迳自走来,任由那床被子滑落在地露出他的赤裸身躯,站定在花落面前低垂眼看她,「你是不是不把我当男人看了,我要你为我生孩子而你此时要带走我手下的摇钱树,你怎麽以为我会同意你这麽做?」
花落自然没有因为苍凉的裸体展露一丝的慌张,就连目光也只是定在苍凉的脸上。「我身边有男人你不能容忍……这八成就是你不能坐上家主位置的原因吧!」她噙著笑,仰起的下颔优美洁白,看得苍凉的视线闪了闪。
「喔,那还请你替我解释一下为什麽?」他双手环xiōng低首看她,压低的身躯有些故意地要降低她的目光,好让她不经意地瞧见他腹下的春光。
花落笑了笑撇开视线,「叶知秋第一次见我就想为我开解季怜春的事情,证明他对我身旁的男人不介意。倒是你,一开口就直白地要我生你的孩子,你这位分家的人口气还真不小,给我感觉……叶知秋可比你尊重我多了。」
「哈,叶知秋的身体不能和女人行房,一个不能行房的男人与太监有何差异?他自然能心平静气的和你聊起你身边的男人,换做季怜春,他肯定会要求你不要在乎其他男人,这就是正常男人与不正常男人的差别。」
花落表现了不甚在意的态度转回头看他,「叶知秋是阳萎、天阉呢?还是不能让女人怀孕?」那天她就听过叶知秋说自己不能给女人欢愉的事情了,但当时的她还处於混乱的纠结所以没想过去追问,但这些天与醍醐相处下来,她算是猜到那个幕後出钱的人该是叶知秋无异,钱,她没办法还,但人情能还的她绝不辜负。
苍凉yīn沉地瞪视面前的女子,「你一个小小年纪的姑娘,把这种隐私的事情随意放在嘴边,也不怕别人坏你名节?」
「嗤,」花落发出嗤笑,「这种东西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什麽好藏著掖著的?难道你要告诉我,我这个小小年纪的姑娘敢说出来的事,而你这个成熟的男人却不敢回答?」那带笑的目光立马令苍凉不悦了起来。
「叶知秋没办法让女人怀孕。」
花落点点头,「嗯,那就代表他还能与女子行房,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言归正传吧,你到底要怎麽样才肯放人?」
苍凉实在看不惯一个小姑娘表现出大人的从容与态度,所以他坏笑地指著自己,「要是你今天愿意陪我一次,两个人免费给你带回去。」
花落看著他,一时有些无语。说实话,自从来到古代後,花落就已经很少那麽晚睡了。来到千金阁时就已经是超过酉时大约是晚上七点左右,现在她觉得自己耗在这裹的时间应该也有一个小时了吧,这个男人还想在此时占她的便宜,当她是清纯小姑娘,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会还会害羞叫「不要」的黄毛丫头吗?
不耐烦的情绪早已充斥全身,花落蓦然露出浅浅的笑朝他走去,眼见她不同之前的温柔笑靥令苍凉立时看傻眼,直到鼻间传来她过近的气息时才发现她竟是贴著自己裸露的身躯。
「你何不跟我说说,怎麽样才叫做一次的定义?是你替我这身子破个处直至你射出来,还是你想占有我一个晚上才叫做一次?」她大胆的言词听得苍凉立时吓回神,眼见她脸上坦然完全没有臊红的小脸,苍凉的心裹开始有些不舒服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处儿,要不,就以我射出为准吧!」他不知此时的陶花落为何会有那种看猎物的目光,但他心裹既是兴奋既是期待压下那隐隐的不安。
「喔……以你射出为准呀……」她的指尖抚上他裸露的xiōng肌,在他错愕的目光下往下滑过,直至指尖来到他结实的小腹上被他捉住了手。
「我劝你……不要玩火。」他的喉咙乾涩,身体因她小手的触摸而瞬间起了反应。
花落没将好奇的视线移到那小腹上,只是依然噙著玩味的笑看他,身子更加贴向他的身引得他一阵紧绷。「刚刚是谁说要以你射出为一次定义的?怎麽,我什麽都还没做你就想逃了?」
他眯起早已被点起火的双瞳直直地注视她,「你真要做?」
「你不要?」她微勾的媚眼噙著不明的坏笑避开他愈来愈热的视线,这样的举动让他误以为她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来,所以他松口气放开她的手反客为主地大方了起来。
「就让我看看你有什麽本事吧!」
哟,还真当她什麽都不会是吧!这种男人就是欠治!花落低垂的眼再度避开他的目光,一双手趁他放松时刻立马握住那早如热铁般的物什,瞬间令苍凉变了脸色。
她自然有感觉到他的僵硬,心裹偷笑之际却不忘试试早已生疏的动作,只是她才刚往下就听见苍凉来不及压下的呻吟,比刚刚那黑纱女人还更低沉一分,听在花落耳裹简直就像对方低头战败般悦耳。
「该死的!谁教你的!」苍凉愤怒的低吼抓起花落的手狠狠地握著,那力道痛得她蹙起眉,差点维持不住她的笑容。
此时的两人很近的对视著,她尽量忽视他眼中似要将自己撕碎的狠毒目光,微噘起小嘴踮起脚,轻声地附在他的耳边说:「你不会不知道我之前的男人是季怜春吧,他可是号称女人最多的男人,身为与他同睡一坑的我,怎麽可能没有被他调教过呢?」她刻意加重「调教」两个字就是让他以为是季怜春教她怎麽取悦男人的,毕竟灵魂是穿越过去的,但这个身体还是真实的古代人,她才懒得天天听人把她说得如此不堪。
气到发抖的身上散发的冷意直逼向花落,就在她以为这男人很可能会对自己不利时却见他陡然放开手走回床被前,他弯腰将床被捡起围上时说:「凤儿,你该看到了,这种厉害又懂得男人的女人不适合当妻主,况且她从头到尾都没问过要如何才能让你有身份免去烙印,这种女人你还想跟在身边?」
花落一怔,回头就见凤怜跪在红纱外头似在发抖。
「凤怜喜欢妻主大人,就算被烙上奴隷之印也不悔。」凤怜颤抖的嗓音裹掺杂一点点泣音,花落知道他哭了。
花落藏在袖裹的双手忍不住攥起,面色却如同平常般冷静,独独那双眼睛泄露了她此时的心境。
坐回榻上的苍凉自然也看见了,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醇滑的液体流进了胃裹才再度启口:「既然凤怜那麽喜欢你,我就不刁难你了,他的卖身契等你出去时会有人送上给你,至於绝色……」
眼见他还想再拖时间,花落很不容气的截断他的话,「苍凉,除了生孩子这条件我不答应外,还有什麽要求麻烦你立刻开出来,我累了,不想再耗在这裹。」
苍凉颇为意外地见到她明显的烦燥,视线看见跪在外头的凤怜。看样子,她也不是对凤怜无情嘛……
「凤怜忍很久了,今晚在这间房裹与他睡一晚吧,不要想割手指来敷衍我,你懂我们都看得出是真是假。」苍凉起身果断地离开留下怔愣的花落与同样错愕的凤怜。
☆、第十二章 求求您疼凤怜
房内顿时静悄悄无任何声响,花落僵直的身躯,脑子是炸开的一片。
苍凉刚刚说什麽?!不要割手指敷衍他,所以那家伙要她今晚在这裹破处而且是和凤怜?!花落的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不行,她可以和苍凉但不能和凤怜,凤怜他对她是有情意的,她没办法──
身後传来走动的声响惊回花落的神智,她还没想好该怎麽应对,一只有力的手臂已经来到她的腰前,那不禁一扯的腰带立时被扯掉了。
花落的身子僵硬得像挺尸般,身後贴上的是具热烫的身躯,眼角发现那圈住自己的手臂上没有任何衣物,身後的炽热也同样告知身後男人脱了衣衫,腰间被一硬物顶住,她终於回过神来。
「凤怜,等等,我──」
「妻主大人,凤怜知道妻主大人对凤怜只是疼惜之情,可凤怜对妻主大人早已放不下心裹的感情,就算凤怜此时没有给了妻主大人身子,凤怜也绝不让任何女子碰凤怜的,求求您……就在今晚疼疼凤怜吧!」那颤抖如同迷路孩子的哀求紧紧抓著花落的心脏,她到口的拒绝差点无法说出来,僵硬的身子更添紧绷,当凤怜又有动作时她捉住他的手。
「凤怜乖,不要这样做,你值得更好更疼你更爱你的女人,我真的不行也不值得你这样做,你自己也说了,我只是疼惜你不是爱。」花落不敢转过身去,她怕自己见著凤怜的泪容会心软。
「妻主大人,凤怜能得妻主大人的疼惜已经知足了,今晚,请妻主大人让凤怜放纵一回好吗?妻主大人不用替凤怜怜惜,凤怜很高兴能成为妻主大人第一个男人,更高兴自己的初次能由妻主大人拿走。」
花落的心跳的很快,就在她还想说什麽阻止凤怜时,原本明亮的室内不知何缘故渐渐暗了下来,她被凤怜转回身被他抱住自己,她微仰起的下颔才刚抬起就被他握住,藉著微暗光亮对上凤怜没有任何犹豫的目光,她的心,在此时微微发颤。
她还想再说什麽却见他低首过来,在快吻住她的唇那刻启口,「妻主大人,凤怜希望绝色哥哥能与凤怜一起待在妻主大人身边。」言下之意,今晚他不会和往常一样听她的话更不会让她有拒绝的行动。
就在她因为凤怜的话发怔时,他的唇轻吮她微颤的唇,在她被那不同平日羞涩的吻技迷昏时,她才确定凤怜是真的懂得男女技巧的,那些之前亲吻後的羞涩怕是都用来降低她心中防备用的。
他辗转攻入她的口内,毫不客气地收括她唇内的一切,那狂热的动作与不容她退却的主动令她忍不住伸手推拒,可当她冰凉的小手碰到他热烫的xiōng膛时却听见那小声的呻吟,颤得她欲要缩手却被他压制地压在xiōng上,而他的吮吻也渐渐离开了唇。
顺著他的亲吮,她颈畔的肌肤敏感得感受他不时伸出灵舌舔吮的刺激,她原本就已有了热意的身子更加烫人,呼吸也早就不稳了起来,直至他的舌尖来到锁骨上的滑移时才有了呻吟……
他抱起她往床上去,将她放下时熟练的脱去她的衣衫,瞬间失去所有遮蔽物的花落被一丝的冷意惊醒,她慌乱的想遮住赤裸的身躯,可身上跨在上头的凤怜却是低身压住她的一切动作,欲遮挡的双手被他一只手掌握住手腕举过头上固定,他的唇舌从锁骨往下,那如玉般的清凉充斥她全身。
她想动想挣脱想开口,但凤怜的舌尖早已来至她小腹上顺著肚脐打转,那突来的触感令她颤动,她想开口的想法还没涌来,感觉自己的双腿已被分开,他的唇来到腿根时令她如触电般想踼人,他却仅是压住她的腿,顺著抬起的玉腿渐渐吻上去……
当花落颤抖的看去时,正好看见凤怜坐在床上抱著她的腿,那刚才吻得她迷昏的嘴唇就要吻至脚尖──
「凤怜,你要是吻上去,以後休想我会吻你了。」声音裹的颤音很快脱口,凤怜顿住,情欲高涨的双眼对上花落的,他才表现出好可惜的表情放下她的腿,抬起另一条腿用著同样的方式亲吻,但这次却是由上往下吻去。
花落立刻不平静想挣扎了,生气的声音脱口,「凤怜,不可以碰那裹,你要是碰了──嗯呜……」她捂住嘴不想再逸出任何的声音,腿间的私处感受到他的舌尖时几乎令她崩溃大喊,如同被电击般的刺激如潮水般涌来,她被凤怜的动作搞得全身都软了。
她喘息著不敢发出任何的叫声,那爆炸般的极致快感几乎淹没她的呼吸,她抖著身子不住地摇头想挣脱,但凤怜灵舌的动作却愈来愈快,就在她快受不住喊叫出声时,一股热流从小腹流出时,凤怜的唇舌才停了下来。
凤怜重新吻回她的身体时边吻边说:「妻主大人的身子太娇嫩了,凤怜自知自己比不过阁主的大小,但妻主大人现在也无法承受凤怜的东西,所以,妻主大人别嫌弃凤怜侍候您……」
用唇舔吻她的身体不够,手指还同时伸向腿间重新流连湿润处逗弄,立时令花落逸出嘤咛拱起小腰想躲。
凤怜看著她的反应慢慢加了一根,舌尖挑逗早已挺立的顶端令她摇头不时呻吟而出,上下都以最快速的方式挑逗,花落忍不住地抬起腿勾上了凤怜窄窄的腰身时,他便清楚身下的女子已经准备好了。
不给她有反应的时间直接挺进,一口气到底令她叫了一声,双手紧抓他压下的背部颤抖著,凤怜知道她很痛,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只能暂时维持交合的姿势,但他没忘要吮吻她可爱的椒rǔ,那张嘴含住的动作令她忍不住缩了缩,顿时两人都发出了声音。
「嗯……」
他的舌尖、他的手掌都在挑战花落的容忍极限,当微微地湿润完全包覆体内的异物後……
「妻主大人,凤怜忍不住了……」
他挺动腰枝时便抽气不断,花落也因他开始的律动觉得脑袋再度空白起来,她捂著嘴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偏偏上头的凤怜就是要听她的叫声,狠狠的一顶,顿时令她尖叫出声。
「啊!」
她生气地瞪视那一直盯著自己看的凤怜,後者却是噙著笑抽出再用力,令她忍不住又是一声叫,随即之後便充斥欢yín的叫声不停歇。
在同个姿势律动下,花落几乎要求饶了,偏偏凤怜就如同苍凉说的忍了太久,竟是翻过她以趴姿重新进入,那早已挺不住的腰枝颤了颤,而身後依然勇猛的凤怜扶著她的小腰完全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情,停不住地摆动腰枝,那紧密包覆的空间令两人都失去了理智。
热烈的情欲不受控制地充斥在房内,汗水声,肉体的拍打声,yín靡的水声包围了床上不知累的两人直至天明……
天亮了,凤怜才停止律动,怀裹的花落早已累得不能动,湿嫩的肌肤尽是欢愉的汗水,他看著侧躺背对自己早已睡著的花落笑了,嘴唇亲吻她裸露的肩膀,吻至她背部时传来她无意识的呻吟时停下。
他的额头抵著她的雪白时看见上头隐约细小的伤疤,手指轻抚那些疤痕时拧眉。他不知是谁如此伤她,但他看了心好疼,就好像那些疤痕都在自己身上一样……
耳朵听见有人走动的声音,他立刻替她盖住娇躯撑起身看向来人。
苍凉一身绛紫衣衫,光著脚走来停下,冷眼看著面前的凤怜还是一丝不挂,而那被包起的人隐约可见人型……
「哼,竟是便宜你这家伙了。」苍凉冷笑,视线裹的冷意是那麽强烈。
凤怜盘腿移动身子挡住苍凉的目光,「咱们彼此都是分家,我得到与你得到有何不同?」不在是撒娇怯懦的嗓音,而是与苍凉同样的低沉与霸道,那脸上无一丝暖意,冷冽得一点也看不出他能摆出那麽楚楚可怜的表情,乍看之下竟与面前的苍凉竟有几分相似。
「是没错,我只是好奇……等她知道你原来是如此冷漠的人时,会是什麽精彩表情呢?你知道,人呀,不会喜欢欺骗自己的人。」苍凉看戏般的眼裹有著坏笑,那一针见血的刺伤令凤怜闪了闪目光。
「那也是我来承担与你无关。你当真要把绝色给他?」
苍凉耸肩,「不给行吗?那个绝色到现在我都查不出他的来历,给了人省得将来被反咬一口,我可没有习惯养只会咬主人的狗,况且,他那动不动就生病的身体耗掉的钱财不知多少,幸好早被他赚来的钱财抵消了,要不然我还真头痛该拿他怎麽办,既然他现在找到主人要走,我也懒得去管他。」
「那好,替我准备几个新近的男人,花落要开赌坊,提意赌注是男人,以後算是跟你合作。」凤怜起身时,红纱帐外立刻有几名走路无声的女子进来替他著装,他此时不在装柔弱的动作令苍凉的视线又瞥向床上的人。
「哼,她要是晓得你才是千金阁真正的主人,不知会有什麽精彩的反应?」
凤怜冷淡的启口:「你多话了。」
苍凉耸耸肩转头临去时回答:「是是是,我亲爱的大哥。」
☆、第十三章 绝色动情亲你
「你也不知节制一点,姑娘是初次,她哪裹能受得住你一晚的索求?」
朦胧昏沉中,花落似乎听见绝色生气的斥责话语,身体疲惫得像不是自己的,就连吸口气都觉得累得没力,眼皮也同样无力的无法睁开,但耳朵倒是唯一没受累的器官,这会儿正听见身边的男人训斥,以及那男人似乎在替她……按摩?
「对不起,绝色哥哥,我控制不了,妻主大人的身子好舒服。」
听著那软软的解释,花落真想挖个地道钻进去。那什麽话呀,就算是实话也别在绝色面前说吧!
「再舒服也要控制下来,难道你想每次和姑娘求欢後都累得她这般?」
身边的绝色言词间很是严厉又冷酷,但用在她身上的力道却轻柔又适中,这应该算是一心二用的代表了!
「可是昨天我就承诺妻主大人只抱她昨晚了,未来我根本不可能再让妻主大人同意碰她了。」
似是瘪起嘴嘟囔,花落可以想像凤怜这麽做的可爱模样。後腰抚上绝色温暖的大掌时,花落无意识地嘤咛顿住绝色的动作,一时间,房内一点声音都没有,然候才是绝色微微地叹气声。
「我早已不属於千金阁的人了,你怎麽可以因为一己私欲这麽做?」她……竟为了绝色这麽做,是真的同意他以这个身份待在她身边是吗?还是,是凤怜的动作太迅速让她没机会拒绝?
什麽?!苍凉那个王八蛋骗她?!
微微的啜泣声快速地传来,花落知道又是凤怜哭了,就听他带著小声的哭音说:「凤怜好不容易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子,又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能将自己的身子全数给予,凤怜只好卑鄙的欺骗妻主大人,凤怜不後悔,只求绝色哥哥不要跟妻主大人说。」
呃……她一直都清楚凤怜绝对不比他平日表现的还天真,但她也绝对猜想不到他居然还设计她上床……噢,她居然被一个比灵魂年纪还小的男孩设计上了床,这都什麽跟什麽呀?
「你先出去吧,我带她去温池泡一下。」
「绝色哥哥,我也要去。」
绝色将花落抱起来用著很正经不过的话反问:「你憋得住?」
房内顿时失去凤怜的声音,花落真觉得绝色实在太一针见血了。
被人抱著走了不久,迎面而来的热气与淡淡的凉意充斥四周,花落的眼皮还是无法睁开,所以她其他感官就显得异常清楚了。她能感觉自己身上遮蔽的东西被脱下,也能听见同样有衣物落地的声音,以及身侧感受到温热物体的热源……
呃……绝色也脱了衣服抱著未著寸缕的她下水泡著……
不知为何,感觉有些尴尬了起来,尤其是他说凤怜是设计她因为绝色才和凤怜行房。
「姑娘醒了吧!」淡淡的语调传来,花落知道她的背贴著绝色的xiōng膛泡在水裹。
「嗯,只是眼皮睁不开,全身也没什麽力气。」当声音发出时,花落才知自己的喉咙有多乾。
感觉嘴唇前送来疑似茶杯的东西,她张嘴被引导著喝水,喂水的绝色没有太急的动作,她停下他也停下,这麽会侍候人的熟练动作令她对这男人好奇了起来。一杯水喝完,她终於不觉喉咙难受了。
「绝色一直都待在千金阁?」昨晚看起来,那些稍有姿色的男子都被整理的很好,以苍凉那麽有钱的程度,应该也会有一定的奴仆来专门照顾那些男子才对。
似乎听懂她问这句话的意思说:「我的身子不好,几乎都是自己照顾自己。」淡凉的语气降下花落因为贴紧他xiōng膛的臊热。
「身子不好又怎麽会做菜?」她的腰被绝色的手臂环住,她看著那比常人还白的手臂问。
「因为吃药吃太多,味觉变得有些刁钻,又因为住在千金阁裹不太有人能专门做饭,所以有时间我都自己做饭吃。」感觉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臂上,原本一直看向他处的绝色在此时才敢看向怀中的她。细白的肌肤隐隐有些汗水,那低头而展露的脖颈看起来令人无限遐想。
花落自然也察觉到绝色的目光,不知是不是才刚欢爱没多久的缘故,身子变得有些敏感了起来,他炽热的目光令她有些无措,微微的心颤时她又想转移分心了。
「那你的身体现在还是没好全吗?」他的身体无时无刻都传来药香,而且肤色也比一般人来得白,这样的男人硬要跟在她身边到底是有什麽目的呢?
身後的人没有了声音,在热水的浸泡之下,花落也渐渐睁开了双眼看清此时的所在地。她认出这是後院的温泉,对面是高耸陡翘的山壁,右手边是苍郁的竹林,那片竹林过去正好是凤怜的院子,而绝色的院落也在凤怜的旁边。
左手边望去,先看见高耸的围墙,其後才是眺望而下的城中──是的,这座宅院是在郊外的半山腰不在城内,四周除了森林就只有他们这座宅子,真不知叶知秋是怎麽办到的。
「……姑娘是否觉得绝色会花费你太多钱?」冷冷地话语传来,顿时激得花落都觉得热水变凉水了。
花落苦笑摇头,「绝色,不瞒你说,我至今的花费都是一位只与我见过一面的男子给予的,钱财呢,我会想办法还给他,可他这份无私的人情却令我不知该怎麽还,所以,我除了不希望增加开销也不想身边再多了什麽人而增添麻烦。」
听了花落的话,绝色那冷然的目光才稍稍霁颜,那原本因怒意而绷紧的身子稍稍松下。「那男人既然默默这麽做,不就代表他其实没想要你的回报?」
「呵,别逗了,这个世上怎麽可能没有要求回报的人?亲兄弟都明算帐了,就算是亲生父母也要因养育之恩而回报,一个跟我完全不相识的陌生人不要求回报就代表在我身上有他要的东西……其实我知道他想要什麽,只是……关键在於他自己,因为他的身体似乎不太好,所以就算我愿意,他恐怕也不能达成。」花落说完就感觉身後的男子僵了僵,她有些疑惑地抬头,却因他的大掌突然覆在她左心房的动作而顿住。
「你……愿意做他想要的事?」蓦然喑哑的声音触动她敏感的情绪,她的娇小浑圆还在他的大掌裹,她却因他突然的变声而感觉臊热了起来。
「呃……我是这麽想的啦,但听苍凉说,他似乎没办法让女子受孕……」奇怪,绝色为什麽在此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活像他就是叶知秋本人在问她这件事……可能吗?那个看起来孱弱不堪的叶知秋怎麽看都与冷淡的绝色不大相似,难道绝色其实是叶知秋派来跟在她身边的人?如果是这样,那绝色为主子激动就可以解释成功了。
她的背骤然感受到温热的亲吻,这突如其来的亲腻令她身体僵直了不敢动,隐隐从身後传来他的话:「谢谢你……」哽咽的话语听在花落耳边确定他应该是替叶知秋做事的人。
「呃……不用谢啦,是我要谢谢你的主人才对。」这到底是什麽情况呀?她的椒rǔ还在绝色手裹,她的背也还感觉到他的唇没移开,正所谓的「腹背受敌」不知可不可以用在此时此刻?
「主人?」绝色愣愣地离开她的背重覆她的话。
「是呀,你不是叶知秋派来跟在我身边的人吗?」她狐疑的问话传来,绝色怔怔的思绪这才回神。
原来她把自己当成另一个人……「是,我的确是主人派来照顾姑娘的。」
「喔……那个……我是很想和你话家常啦,不过我说,你的手可以放开了吧?」这男人当自己是在靠在软垫上不成?就连凤怜都没有──回忆如潮水般袭来,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姿势顿时令花落摇摇头。
绝色原本要放开的手因她突来的动作顿住,「姑娘怎麽了啦?」
「没什麽,只是想到昨晚和凤怜──」一时不察说了真话,花落的舌头像被猫咬断般赫然嘎止,而身後的男人也失去了话语,一时间,整个露天温池静得能听清鸟儿远方的叫唤,尴尬的气息充斥整座温池。
花落的椒rǔ被人抓住,令她如被雷击般吓了一跳,那不时揉捏的力道令她瞪大眼看著,直到後颈贴上温热的唇舌时才惊回她的声音──
「绝色!」
「凤怜可以,我不行?」绝色的声音比往常低了几分,似乎有赌气的意味在。
花落哭笑不得了,要不是还记得这裹是西尊国,她真会觉得自己此时是被绝色用「强」的了!
他的掌很有技巧的挑逗起她的性欲,一想起凤怜耍了自己,她便不甘心的伸手一握──
她呆住,而身後的男人还在亲吻她的背,活像她握住的不是他的物什。
她陡然硬是转身看向抬起头的绝色,一脸的呆愕看得绝色都忍不住噙起笑。
「姑娘怎麽了?」
「你……你怎麽还是……」不会吧,难道绝色是──
「因为我的欲望很低,就算和女子脱光了在一起,要想硬起来可没那麽容易,所以,为了堵住那些女人的嘴,我都利用别的方法让她们欢愉。」他脸上的坦然那麽地事不关己,可只有眼裹露出一闪而逝的受伤情绪还是被她捉住了。
她放开了他的物什,眨眨眼睛不知道自己要说什麽,可面前的男人可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低首过来就是吻住她微张的唇瓣,热烈的吮吻纠缠令她的呼吸又渐渐重了起来,尤其是当她感觉他的手指伸进了水裹揉捏她私处的花瓣时,她更是挣动得厉害!
「嗯嗯嗯嗯!」
她的手拍打他,双腿也想夹起却被他有技巧得分得更开,在她受不住要咬他的灵舌时他离开了,不给她时间反应说话,他以小腹顶起她的上半身同时,他张嘴含住她早已坚挺的顶端,瞬间令她失去全身挣扎的气力。
她的手被他抓来放在他的脑後,她的身体因此更贴近了他的脑袋,他含得更深更多时,她忍不住脱口:「不……不要……嗯……」
手指富有技巧的揉捏早已令她身子一颤一颤,瘫软的身子压在他身上时几乎失去一片的理智。
「放心,我不会伸进去,只是帮你按摩著,都肿成那样了,不好按按不行。」喑哑的声音明明有动性的迹象,可她却没感觉任何硬物顶著自己……
绝色……你到底是谁……
☆、第十四章 绝色原来是他
当两人出了池子,两人皆被擦乾,只是绝色身上依然同样的雪白一身,而花落瘫软在他怀裹累极昏睡,她的身上也有穿好衣衫却因她被抱在绝色怀裹看起来有色色的味道。
醍醐皱眉挡在温池出口看著他们,花落脸上不寻常的潮红一看就知道是欢愉後的颜色,这令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绝色,凤怜骗了姊姊,你还趁机占姊姊便宜吗?」
绝色依然是平日的冷淡表情,「你看不出来我是否还是清白之身吗?」
醍醐经他一提过倒是惊讶了,上下将绝色打量後,又看见花落颈边隐约可见的红痕又蹙眉,「总之,我不希望你对姊姊也有企图,姊姊之前因为一个季怜春已经受了伤,我不管你与凤怜两人对姊姊有什麽想法,要是伤了姊姊,我绝对不饶你们!」随著话语的重音,醍醐那平日可爱的表情陡然变得严肃,那不由自主散发的气息令他看起来再不是那个天真单纯的少年。
绝色挑眉,「你倒是对她上了心,怎麽,小屁孩也懂得情爱了?」
那份外熟悉的语调令醍醐讶然!他忽然好好审视面前的绝色,怎麽看都与「那个人」大同小异时启口:「你……」
「知道就不用说出来,继续当你的开心果。我问你,赌坊的事处理好了吗?」
醍醐一接收到与「那个人」无异的眼神後打了一个寒颤,然候才恢复平日的态度。「哼,在自家地盘上怎麽可能会有成不了的事?」
「那就好。」绝色说完欲走,醍醐忍不住跟在他身後。
「既然你自己都来了,为什麽不乾脆和她说明白了?」
「有时候善意的欺骗也是为了听到最真的话。」他低首看她的脸忍不住想起她说她愿意和他行房的事,唇角忍不住往上扬起。
「可是骗人总归不好,你都不怕她到时知道了会大发脾气吗?」醍醐想不透的问。
「大人之间的善意欺骗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况且,你又怎麽知道她不是装做被骗呢?」
「装做被骗?」醍醐稍稍提音量,一脸的不相信,「为何要装?」
「因为不想再被伤害,只要没超出她的容忍只好装做被骗。」绝色淡淡的语气裹都是对她的心疼,她才多大,一被伤害就瞬间长大成人,那该是放下多少的情爱才会如此?
「那样不是很辛苦吗……」醍醐嘟囔著。
绝色苦笑,「是呀,大人都是很辛苦的。」
「呿,你干嘛跟我家裹人都讲一样的话呀!」醍醐不以为然地撇嘴道。
打开花落的闰房将她放至床上盖上丝被後才退出去。
「说到你家裹人,你何时要回家去?」
一提到回家,醍醐就像炸毛的小猫摆出战斗的姿势瞪视高高在上的绝色,「我警告你喔,不要把我的事告诉我家裹人,我现在还不想回家去!」
绝色淡淡看著醍醐厌恶的神情仅是转头丢了一句:「随你。」
花落这一睡又睡到了晚上去了。
当她睁眼看见窗外又是天黑一片时,她真觉得自己有够会睡的。
肚子饿得咕噜叫,她起身揉揉脑袋,神智还不甚清楚时身旁传来醍醐的问话。
「姊姊起来了吗?」醍醐坐在外室的小桌前,一边吃著瓜果一边朝花落的方向看。
花落见他一直吃一直吃忍不住露出笑容,下床穿好绣鞋来到外室,裹头除了一桌的饭菜还有醍醐外就没其他人了,看了那满满的菜,她眨眨眼。
「今天有什麽好事吗,为什麽煮那麽多菜?」她坐下来看了看,除了她面前的碗筷外只有醍醐面前有碗筷。
「绝色真会算时间,他才刚让人送来这些姊姊就正好睡醒了。」醍醐笑咪咪的说。
一听到绝色两个字,花落显得有些不自在,尤其是早上在温池裹的事情跑来脑裹搅局,她的心情更加混乱了。绝色说自己的欲很低,要想硬起来恐怕不是那麽简单的事,但他也不可以因此对她……
抿紧了下唇,花落看向醍醐,「醍醐,我问你,外地来的女子不能娶西尊国的男子这件事,你为什麽不先跟我说清楚?」
感觉花落有些严肃的态度,醍醐暂时收起还没吃完的瓜果小心翼翼的问:「姊姊生我的气吗?」
「一点点,不过,麻烦找上门从来都是躲不过的,这件事就算了。那我在问你,既然西尊国男子不能嫁外地女子,而出国必须烙印的事是不是一定会做?」她想开店就是想多多少少赚回欠下叶知秋的银子,既然西尊国有这种残忍的规定,她何不乾脆就把那两个人留在西尊国顾著赌坊就好?
醍醐观察花落有心事的表情思忖道:「也不是不能通融,只是要亲自与女皇说明才能放人。」
一听到女皇两个字,花落便反感地皱眉,这个态度令醍醐好奇问:「姊姊认得女皇呀?」
「不是,只是对皇帝有些敏感。」她笑了笑却未达眼裹,随即又追问:「醍醐,我还没跟苍凉提合作的事情,你等等陪我一起去千金阁好不好?」
「咦……要我陪姊姊去是没问题,可是姊姊不觉得由凤怜──」
「我不想带他们任何一个去。」很快的拒绝嗓音脱口,听得醍醐以及正打算来看她醍了没的凤怜呆了呆。
醍醐的眼珠子转了一圈笑咪咪的说:「姊姊,可你要是带我的话,我们两个都做女子装扮,去了回春街很容易被小倌缠上的。」
花落看著醍醐笑了,「那不简单,你依然扮成女孩,我扮成男子装做是你的侍郎不就好了?」
「不可以!」凤怜突然推门进来,紧张的神情直直地落入花落的眼裹。
花落的笑容没了,仅是撇开头不想见著凤怜,那明显的态度令凤怜急了。
「妻主大人,您在气凤怜昨晚的索求无度吗?」凤怜还是那柔弱的声音,可他话裹的内容实在令花落想挖地洞躲进去。
醍醐顿时皱眉,「凤怜,谁跟你说可以随意进来的?千金阁出来的男子可不是这样没规矩的。」
「只要能阻止妻主大人,凤怜才不管什麽规矩。」凤怜瞪了醍醐一眼匆匆来到花落身边,「妻主大人不要生气,凤怜发誓昨晚是凤怜最後一次的主动,妻主大人不要生凤怜的气好不好?」哀求的嗓音依然动听挠人,但花落还在气他设计自己与他行房的事,所以她并没有如往常般哄人,仅是背对他不愿回覆。
凤怜急了,他重重地跪在地上用跪行来到花落的面前,伸手捉住她的衣袖强迫性地对上她因他的跪行略微惊讶的眼。
「妻主大人是宜男宜女的面孔,要是就直接换个男装出门,肯定会被女人掳走的,凤怜请求妻主大人不要扮成男子出门。」小鹿般的湿润目光看得花落又心软了,她紧抿著双唇不知自己该不该继续生气,可当她的视线看到他红嫩的双唇时,忍不住想起他昨晚的强势後,她蓦地撇头一脸的嫣红。
「你先起来,不要跪在地上。」她的心跳的很快,愈是不要想愈是回想起,那一幕一幕的画面都强制地的插入她的思绪裹,搞得她伸手捂住脸想要躲避凤怜在一旁的灼热目光。
「不,妻主大人不答应不扮成男子出门,凤怜就一直跪著!」很难得的强势言语听得花落怔然。
她就知道,一旦男女关系更进一步之後,任谁多少都会稍稍恢复本身的自主性,现在可好,凤怜绝对与先前初认识她时还强势,她昨晚到底是发什麽疯同意把身体交出去?
「凤怜,千金阁是这样教导你要令妻主为难的吗?」门口突来的冷淡言词听得花落几乎想跑了。
「绝色哥哥……你也帮我劝劝妻主大人,不要扮成男子出门。」凤怜嘟起嘴看向门口的绝色喊。
「你先起来,有什麽话等吃饱再谈。」
绝色端著两副碗筷进门,凤怜便起身迳自坐到花落身边,纵使感觉出她的僵硬却还是厚脸皮的坐著。
当一行人都坐好时,花落看著醍醐身旁空下的位置问:「老五呢?」
「他有事去办了,可能要过几天才会回来,姊姊不用担心他。」醍醐老早就饿了,不顾礼仪地率先动筷,花落也随便跟著吃起。
花落一直低头默默吃饭,仅量忽视将她夹在中间的两个男人,偶尔会因为他们挟来的菜而停顿,但她也是接过来继续吃,一时间,房内除了筷子的声音就安静得有些压抑。
醍醐老早就察觉面前三人的不对劲了,但接收花落不时睇来不准他先走的目光,他只好装做完全没感觉的继续吃,而同样察觉空气中淡淡疏离的凤怜也有些委屈的吃著饭,独独绝色如同没事的人一般慢慢吃著。
花落放下碗表示吃饱了,她率先起身,「我出去消食,醍醐吃完就来找我。」
「我也吃饱了!」
花落像逃难似的离开房内,醍醐立刻跟了出去,两人一直走到离房间很远了才停下脚步。
作家的话:
感谢csr0026大大的仙草冰!!
哇呀!在下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收到如此贵重之礼>”<
在下自知自己的文还有待磨练,所以非常谢谢大大们的鼓励!!
☆、第十五章 留他们顾赌坊
「姊姊,你和他们两个发生什麽事了吗?」呵,那个姓叶的也有这麽被人躲避不及的一天呢!
花落不自在的走在花园旁,「没什麽,只是有点别扭。」
「别扭?别扭什麽呀?」醍醐一脸好奇一副完全不知道的表情,看得花落真觉得自己怎麽会和个孩子说这种事?
「没什麽。既然晚上出门不便,那白日呢?千金阁白日有开吗?对了,我记得你似乎和苍凉认识,你们是怎麽认识的呢?」花落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醍醐。
「喔,苍凉是因为叶──」醍醐倏地住口,而花落也看著他面露疑惑。「苍凉是因为那个要我做小厮的人认识的,不过我和他也不怎麽熟,那种自大的家伙最讨人厌,不说他了。千金阁白日是没开的,不过姊姊还是不要亲自去和苍凉谈事情的好,你看,你昨晚一去就失了身──」醍醐马上捂住嘴巴瞪大眼歉疚地看著没啥表情的花落。
她挥挥手笑道:「唉,那没什麽的,只是觉得自己被人算计感觉很差……」她应该要装做不知凤怜的设计才对,可是,苍凉那家伙肯定也是共犯,身为千金阁的阁主他怎麽可能会不清楚绝色早已不是裹头的人──哼……真令人生气!
「算计?姊姊被下药吗?」醍醐很惊讶的大声问。
花落马上捂住他的嘴左右看看後才放开手,「不是,就是……就是绝色原来早就不属於千金阁,结果知道实情的凤怜不但没说还与苍凉设计我……」
「什麽……?!原来那家伙平日扮猪吃老虎呀!亏我还真的以为他看起来就是好欺负的──姊姊,你说吧,你想怎麽整那家伙,我帮你!」醍醐非常够义气的拍拍xiōng前鼓鼓的假xiōng说,看得花落都笑了出来。
「你到底装什麽东西在xiōng前呀?」
「喔,这个呀,就是先固定好两粒水袋,然候再用束xiōng的方式缠绕,只要不用力拍它,它没破就像个女人啦!」醍醐自豪的说著,看著那跟著ㄉㄨㄞ ㄉㄨㄞ的两粒,花落笑得更欢了。
「我真是佩合你了,你怎麽会有这种鬼点子?」真聪明,那种方式几乎与现代塞xiōng垫再用胶带固定一样了。
「嘿嘿,这是我那位鬼灵精的五姐帮我想出来的办法。」
「五姐?你有多少兄弟姊妹呀?」很少听醍醐说自己的事,花落忍不住追问。
「哇啊,那可能算不太出来耶,总之就是很多就是了,然候我在家裹排行第六。」
「算不出来喔,你的家族可真大……不对呀,既然你是大家族的少爷,为什麽要一个人跑出来离乡背景咧?」
醍醐一时间有些不自然的表情顿住,花落顿时明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所以她拍拍他的手臂笑道:「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用回答我。对了,刚刚还在说见女皇的事,一般平民百姓要见女皇不太可能吧?」
「嗯……那是指一般平民。」醍醐小声又有些心虚的不敢看花落说。
花落怔了怔才露出苦笑:「原来你老早就知道我的事情了。是叶知秋派你来的吧!」
「你怎麽知道?!」醍醐很惊讶的看向花落说。
花落耸肩,「早就猜到了,我曾经和叶知秋提起我想去别的国家看看,谁知道他人走没多久你就突然出现了,时间那麽凑巧让人不想联想在一起都不可能。」她看向醍醐可爱的面容不禁又忍不住猜测:「醍醐,你是不是四国之中哪国的皇子呢?」
醍醐瞪大眼一副见鬼的神情令花落了然,「原来是真的呀……那我也用不著再猜了,肯定是西尊国,对吧!」
醍醐很气馁的嘟起嘴,「姊姊又是从哪裹看出来的?」
「很简单呀,你对西尊国太了解了,而且你明明是男子却又要扮成女子,这种怪怪的嗜好肯定是有什麽难言之隐,所以,我就猜到你该是西尊国的人,却没想过你竟是皇子。」
醍醐沮丧的踼著花园边的小石子,「姊姊,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
花落的手抚上他的脑袋笑说:「醍醐,你不用担心我因为被骗而沮丧,因为所有人都没有季怜春把我骗得那麽彻底……」忍不住地又想起曾经与那个男人相处的时光,她要花费多少时间才能将他彻底忘记呢?
有人捉住花落的手让她看去,就见醍醐晶亮的大眼在这夜空下闪闪发光对她说:「姊姊,我虽然没办法嫁予你为夫,但你在西尊国的一天,我会努力让你开心的!」
花落因他的话显得讶然,「为什麽?」
「姊姊,我是真的将你当做亲姊姊看的,我那些姊姊们在皇宫裹早已变得不在天真好相处,她们对我也把我看做可以为西尊国带来利益的物品。所以,那天在南炎国见到姊姊第一眼,醍醐就真心喜欢姊姊。」
花落真心的笑了,将手包裹醍醐的手彼此对望时都开心的笑著。「谢谢你,我很高兴交到第一位朋友。」
「嗯!醍醐也很高兴成为姊姊的朋友。」
「呵。不过,我还是想不出有什麽好办法可以和苍凉谈合作的机会?」转眼间又垮下了笑脸,花落难得的执著令醍醐好奇。
「姊姊,你为什麽那麽想要和苍凉谈生意呀?」
「因为千金阁的男子们才是西尊国女子的最爱,如果我们能跟他谈好合作,将来赌坊的生意也不会一落千丈。」
「可是,姊姊这种说法好像你打算要长期住在西尊国一样耶!」醍醐抓抓脑袋有些不能理解。
花落摇摇头,「其实我是打算将赌坊交给凤怜和绝色去管理。」她的这句话停下花园另一边欲走来的脚步。
「啊?!交给他们?」醍醐一脸古怪地看著花落,活像便秘般的神情看得花落也跟著不舒服了起来。
「怎麽了,你舍不得?」
「不不不,我只是不懂姊姊为什麽这麽做?既然姊姊都与凤怜行房了,而你们行房的原因还是因为绝色,不就代表姊姊心裹其实对他们多少也有好感吗?为什麽说得你打算放他们在这裹自己离开呢?」
「我是呀!」花落理所当然的话令醍醐的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
「为什麽?!」哈!姓叶的栽了吧!他还当自己可以一直跟在姊姊身边咧!
花落背著手漫步走著,仰头看著天空上的星光时不禁说:「我其实是个很害怕受伤害的人,也清楚自己绝对不是什麽坚强女子,所以呀,因为季怜春的欺骗再加上那什麽鬼的传说,让我多少都不相信任何待在我身边的人,一想到所有人都稍微对我有所企图,我就觉得很不舒服。」
「姊姊,我可没有对姊姊有企图喔!」醍醐走向她闷闷地解释。
她低下头捏捏他的脸颊笑说:「我当然不是在说你。其实我到现在还是不懂叶知秋说的那个传说是什麽意思?我来到这裹时身无他物,就连一条命都是被救的,你说这样的人是什麽四国的主人,说出去别说别人了,就连我自己听了都想笑。更可笑的是,四国做皇帝的人似乎都深信这件事,我来猜猜,我们到西尊国至今还没被他国找麻烦是老五帮忙处理掉的吧!」
「嘻嘻,姊姊真厉害。」醍醐笑嘻嘻的竖起大拇指说。
她揉揉他的发摇头,「因为老五是叶知秋派来保护我的,所以他天天都不在很有可能是去打探有什麽人混进来想对我不利,你看,我明明什麽都不会都不懂,却有深信那个传说的人来找我麻烦,唉……你说,我的身边是不是不应该跟著什麽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