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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鲜币)160.云府重逢青妃弱
    “住手!”黑影在与主人一个照面後,立即如云烟般散去,很快便隐匿得无影无踪。
    “宝贝,你这是干嘛啊,有路不走,非要做梁上女侠?”云王忍不住调笑道。
    唐碧惊魂未定地倒在云王的怀中喘息著,恼羞不已,“云王府好大的架式啊。”
    “呵呵,他们这也是防贼嘛,你知道本王的宝贝比较多,这万一……”
    “行了,看来没有你的带领,我还真进不去了。”这会唐碧娇笑地伸了伸舌,“说实在的,你这府上可比王宫的规矩还要大,实在有些不喜欢。”
    “那是因为宝贝你来得太少了嘛。”云王嘻笑地拉著她穿廊走巷,很快便来到了内厅。唐碧一眼瞧见背对著他们,正在弹琴的白衣男人,身边还站著一位青衣的女人,顿时挣开云王的大手跑了上去,“洛哥哥。”
    琴声立即断了,男人急急转身而起,正是洛羽。他太急而不小心撞向了青衣女人,那女人不退反而扑入了他的怀中。弄得洛羽十分不悦,正欲推开。唐碧妒意翻滚,洛哥哥是什麽人,她也敢放肆。一个箭步冲上前,扯过女人的,踮脚顺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这一巴掌又急又重,打得那女人蒙了,洛羽微愕,却被唐碧抱了个满怀,这一瞬间,随著一声洛哥哥,所有的委屈与痛苦顿时如洪流般倾泄而出。
    “妾身见过王爷!”那女人一见云王,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连忙盈身施礼,若唐碧不是太急,定会看得出这个女人正是那日在灵锦坊所碰面的青妃。她和唐碧长得乍一看相差无几,若是外人看来,几乎算得上是孪生姐妹,唯一不同的是她比唐碧个头高些,身子稍圆润些,相貌之上每处稍差那麽一点,拼凑起来便没那麽完美无瑕了。
    云王淡然扫了她一眼,如同看奴婢般,冷声道:“有贵客在,还不去准备晚膳!”
    “是!”青妃不敢流露半点委屈,再次一礼後乖乖退去。
    唐碧趴在洛羽怀里哭得畅快淋漓,抽抽咽咽地数落著莫冉,责骂著龙胤风,诉说著自己对他的思念,这一哭一诉叫洛羽柔肠寸断,心疼不已,却只是越发用力地抱著她哭得颤抖的身子,也不劝一声。
    这一哭几乎是一两刻锺,哭到最後声音都哑了,抽搐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一旁的云王实在心疼得有些看不下去了,“好了,洛神师,你好歹也劝一句,非要让她哭得晕过去吗?”
    “嗯。”洛羽淡淡应了声,“好些了吗?”
    “没有。”唐碧吸著浓重鼻音。
    “好了,给你擦擦,别把鼻涕吸进去了。”
    “你好恶心。”唐碧忍不住啐恼道。
    云王从洛羽怀中捏过唐碧的脸,“有你恶心吗?看你把人家衣裳弄得脏兮兮的。”
    “人家喜欢,怎麽著?”唐碧拉过洛羽的衣袖,狠狠地擦拭著脸上的泪水鼻涕。
    洛羽宠溺地笑了,云王失笑地摇了摇头,“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又小气又敏感,又好哭,又放肆……”
    唐碧懒得理他,任著洛羽细细地替她清理著面容,“洛哥哥是不要小碧了吗?怎麽大半月不见踪影的?”
    “嗯,有点事情出去了一趟。”洛羽柔声呵笑,“没跟小碧说一声,是洛哥哥的错。”
    “是不是因为不能和我……”她不好意思说出口,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如今无法让他们下半身爽快,所以大家都不愿意陪著她了,心酸的泪又涌个不停,“我的蛊洛哥哥也知道了吧。”
    “傻丫头,当然不是。洛哥哥爱你,不是因为你的身子。”
    “切,说得好听。”云王不屑地冷笑,话中充满了酸味,“在本王的府里如此放肆,好歹也该把本王放在眼里吧。”
    云王这样子像似被抢了棒棒糖的小男生一般,事实上他打心底就是这样的人。於他而言,天下是块大糖果,而唐碧便是块小糖果。而他虽然尝到了甜味,心里却总是似乎总无法满足。
    这也是为什麽龙胤风愿给他天下,他感觉不到满足;十二岁便占有了以前的唐碧,他还是感觉不到满足。
    “那咱们走吧。”唐碧拉过洛羽,“人家嫌咱们碍眼了。”
    洛羽对云王歉意一笑,仿佛为自己不懂事的孩子而抱歉,云王心里别扭极了,经他的眼神,他这会瞬间清醒了。
    敏锐地看了眼洛羽,“洛神师,本王有点事想和你谈谈,来人,带……唐小姐四处走走。”
    唐碧微微一震,被立即上来的两男人一左一右,软硬兼施般领了出去,一路如扶持般紧跟著她,这种强硬态度叫唐碧恼极了。想出手又想到洛哥哥还在他手上。
    洛羽收回追随唐碧背影的眸光,看著云王冰冷如莫冉、威严似帝王的脸色,淡然一笑,不紧不慢地收起琴,“你这是要赶我走吗?”
    “不,我是想你留下来。
    “哦?”洛羽似笑非笑地回头看著他,“留下我,你可就没机会了。”
    “不留下你,恐怕连留下她的机会都没有。”云王笑得有些沧桑,“本王现在才明白王兄的痛苦,为什麽没有直接杀了七弟,而只能以噬情蛊来制压他。”
    “你想给我用蛊?”洛羽冷然一笑,“如果你这麽做,那你恐怕比他还惨。莫冉觉得她是最爱自己的,可你知道吗?咱们谁也争不过墨亲王!”
    “就因为他身上的蛊?”云王讶异得久久不能回神,叹道:“事实上我没有蛊。”
    “事实上,帝王原本已经杀了他,可惜你没看那场景而已,你要是看到了,保证你这辈子都不敢动她在乎的男人。”洛羽不轻不重地笑了。“既然想留下她,那你最好拿出十二分的诚意来,还有……你那些什麽青妃美人的,最好一并打入冷宫,否则……”
    云王脸皮抽搐,“咱们是不是有点疯了?”
    “不,爱上她,你会更正常,人生会因此更完美。”洛羽笑道:“我猜你要是再不把她叫回来,小心她掀了你这漂亮的宅子。”
    “哦?为什麽?”
    “你别看她愿意接受这麽多男人,可她对陌生人的防备心比谁都重,她最不喜欢被人看守著,而且,她会打心里觉得,你会对我不利!”洛羽神态自若,话语无不透露出骄傲。
    云王哑然失笑地摇头,“说实在的每一次见她,似乎都要重新认识一遍。”
    “能让你保持新鲜感,对於你这种流连花丛的男人来说,不是件好事吗?”
    “怎麽说呢?新鲜得有些无法掌控,很不安的感觉……”
    “无法掌握那就别掌握了,帝王以蛊掌握,结果只会失去更多。”
    “你是说,七情六欲蛊?”
    洛羽盯著他缓缓道:“我想你若知道了,还会这麽想要她吗?”
    “说说看!”云王见他表情凝重,不由得也严肃起来。
    听著洛羽不紧不慢地道来,云王由惊讶到惊心,由惊心到揪心,想起自己未曾成功侵犯了她,既幸庆又难受,他真是没想到,龙胤风竟然会如此狂毒。
    “莫冉让我来,其实是怕你死在她身上。”
    “她知道了?”云王激动地恨声道:“国师还真是好样的,竟然拿这件事来大作文章,也不怕伤害了她,难怪她跑出来的时候那麽痛苦。”
    “我就不信你对帝王没有怨恨,除非你现在不想要她了。”
    “我……”正说著,一个下人奔了过来,伏在云王身边嘀咕了几声,云王皱起了眉头,满脸无奈的笑。
    “怎麽了?”
    “你的担心验证了,她将本王的手下放倒了一大片!”
    洛羽随云王赶去的时候,唐碧手持链骨蛇剑,正和一个黑衣男人交锋著,四周围著四五个伺机进攻的男人。正交战的那男人明显被逼得节节後退,手上身上脸上均已挂彩,再看看地上躺著的,无一不血肉淋淋。
    “退下。”云王一声令喝,围攻的立即整齐而快速地回到了云王的身後,云王一人一耳光,“混账东西,竟敢对她出手!”
    “王爷,是她要闯王爷的寝宫。”
    “嘿,你干嘛不早说是他的寝宫,否则请我都不会进去。”唐碧娇斥道。
    “那上面不是写得清清楚楚吗?”侍卫委屈地说。
    唐碧抬眼望了下牌匾,噎得说不出话来,没文化真可怕,进了狼窝都不知道。“算我错了,起来吧。”唐碧纤手扬起,大片的青光萦绕在他们身上,不消片遍,伤口快速愈合,若不是衣衫上的剑痕血迹还在,几乎看不出才受过伤。
    众人讶异极了,就连云王都看得目瞪口呆,虽知她悟出了国师的灵术,不同凡响了,可这一招,太绝美了。
    “你府中暗藏的危机还真多。”唐碧喝著青妃捧上的茶,这会才看清她的面目,忍不住眨了眨眸,恍然感觉自己看到了自己。青妃如日式奉茶般跪著奉完茶,柔声细气地汇报著晚膳准备妥善,且在哪里用膳的细节。
    云王淡然喝著茶,回过头笑吟吟地看著唐碧,“宝贝喜欢在哪用膳?”
    “这是你家又不是我家,你喜欢在哪就在哪?”
    “要不咱们去床上……”
    “去!”唐碧很想拿杯子砸向这无时无刻不挑逗著她的男人。
    用膳摆设在正殿,仅三个人,却摆了满满的一大桌,菜式丰富,味道仅比高公公稍逊一筹,看得出来云王对吃喝玩乐是非常讲究的。唐碧坐在云王左边,洛羽右边,二人相隔甚远,而青妃却是列在奴婢的行列,垂著而立地侍候著,如酒店中的服务员一般。
    原来云王的多情不过是在床上,床上对待女人,可真是刻薄极了。看这个像极了自己的青妃,虽能入了他的眼,地位却仅比奴婢稍好点,给唐碧倒茶时不小心洒泼了几滴,慌忙对云王跪下,连大气都喘不下。“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本王要你何用。”
    唐碧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青妃实在是太像自己了,虐待她简直像似在虐待自己。“她是你的女人,你怎麽用这种态度说话。”
    云王挑眉道:“这不是你哥送来讨好本王的吗?她要是吃不了这份苦,大可不必留在这儿,又没人拦她。”说罢冷眼扫过她,漫不经心道:“本王不过给她安了个青妃的名头,她打著本王的旗号到处谣传,本王没治她的罪,已是开恩了。”
    青妃这会一听,吓得更是不敢哆嗦了。
    “呵……呵呵。”唐碧心凉了半边,真不知道自己以前吃的哪门子醋,都说多情之人必无情,如此薄情寡义的男人,简直比龙胤风还可怕。
    明日就是中元节,今夜月色越发的迷人,星斗也越发的亮澄。
    “王,云王府密探来回报了。”苏含弯腰上前低声禀报,靠窗负手而立的龙胤风未曾转身,凝视著玉盘般的圆月,冰声道:“她不会回来了是吗?”
    “有洛神师在,应该不会出什麽问题。”苏含细声低语地说:“王,您好歹用点膳吧,一整天都未进一口水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明日就是中元节了,你去接她回来吧,今夜就权且成全他们。”龙胤风无力地叹息,仿佛一日之间苍老了许多。“本王是怕她去了墨亲王府,云王和本王明日都会去那,你正好有机会将她带回来
    “这个,奴才怕……”苏含为难地垂下了头,“娘娘怕是在宫里呆久了太无聊,就让她在外面多呆几日尝个新鲜,兴许无聊了,自己又回来了。”
    “怎麽,连本王的话都不肯听了?实在不愿意,滚回莫冉那吧。”龙胤风的声音听起来冰冷无情。“明日若带不回来,你就把命留在那,不用再回来了。”
    苏含含泪垂首,“是!”顿了顿鼓起勇气问道:“奴才能问王一些事吗?”
    “说吧。”
    “七情六欲蛊是否真是由四十二种蛊虫组成,相辅相成?”
    “你问这个干什麽?”龙胤风不悦地冷冷道。
    “是否解掉其中一种,其余的会反噬其身?”
    “是!”
    “那如果同时解掉,是否可以解蛊。”
    龙胤风转头冷笑地倪视著他,“本王自己养的蛊,都未能一次性解掉,你这话问昨有点可笑了。”
    “奴才……只是有点好奇。”苏含眸光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默默无言地退了下去。
    云王府独占一角,远离嚣闹的街市,在月色下美不胜收。
    青妃趴在楼宇窗前,羡慕地看著在月下翩翩起舞女人,旁边一男人侧身倚望,另一男人温柔抚琴,可真是幸福无比。看著想著,想著那日她被迫卖身,含泪起舞,转身落入了一个男人惊豔的眼中。
    他说:“我要你。”
    她沈醉在他火热的眸中,他一掷千金将她带了回去,然而,当她看到满屋子yín荡的女人,她怕了,却不能回头。她吃著火红的药丸,她看著别的女人在他身下哭啼yín欢,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熬,熬过欲火便可重生。
    然而,他要遍了满屋的女人,却是越发的烦躁了,他看著她从欲火煎熬中清醒过来,只说了一句话,“你合格了。”
    “那爷是不是……奴婢只求……”
    “从今天起,你将是云王的青妃!你长得够像她,又是处子,会很对他的胃口的。”
    云王,青妃,除了锦衣玉食,在他眼中,连个下人都不如,呵,原来不管是主子,还是云王,他们那炙热的眼光,不过是在她身上找这个女人的影子罢了。原来那日灵锦坊所撞见俊美男子,她乍一看以为是主子,没想到是他妹妹,碧漾娘娘啊,这会正主来了,她这个替代品是否该全身而退了?
    不,没有主子的命令,即使是死,她也只能死在这儿。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青妃娘娘,爷让你过去。”
    青妃一怔,顾不上思索原因,慌忙擦干了泪,整了整衣裳,随之急急出门。
    洛羽弹著琴,唐碧唱著曲,呵笑著随意晃著舞,云王看著二人兀自欢快,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有了洛哥哥陪著,唐碧心里好受多了,所有的烦恼、所有的痛苦仿佛被他的温柔融化了。此刻,唐碧何其敏锐,云王的惆怅她看在眼里,说不在乎是假的。他对青妃如此苛刻,对自己却千依百顺,忍气吞声,看来是动真情了。而洛哥哥竟然答应留下过夜,必是云王的要求,今夜恐怕是难逃出他的掌心。
    唉,钱债易还,情债难了。欠男人的情,终究是要用身子来还,可惜这身子现在是个毒罐子,谁碰谁得死。
    “爷,青妃带到。”
    云王慵懒地扫了一眼跪在面前怯怯懦懦施礼的女人,相貌虽十足相似,但这气质神韵,实在是相差太远。他对唐碧勾勾手,“过来。”
    洛羽琴音刚完,替唐碧擦了擦汗珠,眼中流露出释然会心的笑,“去吧。”
    “怎麽?叫她助兴?”唐碧虽然可怜她被人轻视,却是打心眼里不太喜欢她,大概是因为她真的太像自己了,谁都不喜欢看到自己的影子,特别是这个影子之前投入了洛哥哥的怀里。
    云王长臂勾过她的肩,顺势搂在怀中,“宝贝,累不累?”
    “和洛哥哥一起,怎麽会累呢?”唐碧抛过白眼,推开他不规矩的大手,“叫我来不会是想秀给她看吧。”
    “你这丫头!”云王呵呵一笑,漫不经心地问道:“本王可曾碰过你的身子?”
    唐碧闻声一愣,他这是在问谁?青妃一听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只觉得屈辱得如刀割般痛苦,咬咬唇细若蚊丝,“从来都没有!”
    “大声点。”云王冷声低喝。
    “回王爷的话,王爷从来……都没有碰过我,若不信,可以验证我还是……完璧之身!”青妃虽满含屈辱,却每一句话清楚极了。听得唐碧心酸难受,“你这是干嘛啊?”
    “宝贝心里可好受点?”月华下的云王漂亮的凤眸中充满了多情的宠爱,唇角荡漾著诱人心魄的笑容。
    唐碧刹那间只觉得惆怅化成了甜蜜,痛苦被筛减,留下的只有淡淡的温馨。於云王而言,爱不需要大声说出来,只需要一个证明,一句我要你,便就是爱了。
    纤指抚上了他那孤烟般的眉,翦水眼瞳蓝光微起,她将自己融入了他的眼中,落入他的灵魂里,灵术,在这一刻,只为见证他的真心。
    这是他的世界吗?这是他的内心吗?漫过心际的孤独,早已蔚然成冰,而唯一鲜明的记忆,来自那一夜在苏含床上的欢爱,流淌过的片断,是他隐身窗外的观看自己第一次对帝王敞开心扉的承欢;是他痛苦不堪地在豔妃身上发泄;是他咬牙切齿地对帝王对峙;是他在假山中索欢、丽水边求爱……
    跟本王走吧,本王保证今生只宠你一个!
    只要你肯把她赐给我,我愿意,哪怕只是一天!
    真爱你的云在远方呼唤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看到了,感受到了,唐碧在温浅的吻中清醒来,恍如隔世看著面前的云王,低声呢喃,“云,我想我是真爱你了。”
    云王眸光一亮,陡然将她横抱起来,“你,侍候好洛神师,若让他不满意来找本王,你就自行了断。”
    作家的话:
    重复章节改160章了,——
    下章预告:161.云王索欢爱欲浓——
    ☆、161.云王索欢爱欲浓(补偿)
    青妃骤然抬起了头,泪水哗然滑下。吓,他这是什麽意思?要她勾引洛哥哥吗?唐碧顿时急了,挣扎著要下来,“你要干嘛,洛哥哥……”
    “别怕,云王自有分寸的。”洛羽悠然自得地含笑看著二人离去。
    “洛神师,这边请。”青妃垂著恭敬地请示。
    “不必了,我明日再来。”洛羽背起琴转身离去。
    “洛神师不难受吗?”青妃突然出声,“看著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抱走……”
    洛羽驻步回头,冷冷一笑,“女人懂礼识大礼,对男人来说是件好事,但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表面唯唯诺诺的女人。”
    他的话令青妃面色一变,却是瞬间回复了,她没想到看起来像似不染凡尘的男人,竟然也会如此犀利。即使瞬间即逝,又怎能逃过洛羽的眼睛,叹道:“纵有十足相似,也不及一颗线真挚热的心。”说著,大步朝外面走去,便有侍卫连忙迎上,“小的恭送洛神师。”
    洛羽走出门,回首望了望那灯火辉煌的红墙朱楼,失神地笑了笑,再移步,却见路边的树杆上倚著一个人影,叹了口气道:“莫冉,你这是何必呢?不过是把她从一个男人的怀里赶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有意思吗?今日你伤了她,来日她必伤你。”
    “她还好吗?”浅淡的声音听起来憔悴极了。
    “云王陪她玩了一天,看似很开心,心情却很压抑,所以一见到我,哭得很伤心,骂了你好一阵子。”洛羽耸耸肩,笑了,“这丫头哪儿都精明,可就骂人总那麽笨拙,明明恨极了你,却骂不出难听的话来。”
    “她宁可在你面前骂我,也不愿给我一耳光,笨拙吗?”莫冉凄婉一笑,“她在恨我了,这是好事,不是吗?我若不在她心里狠狠地刻上一刀,她会把我遗忘掉的。”
    “可你们这局中局设得太狠了,虽说只是作戏,但是把墨亲王都搭进去了,小心都翻船了,到时候她对你们彻底绝望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不正好便宜你了。”莫冉哀怨地白了他一眼。
    “得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大智若愚的她,万一她真较劲起来,我可有些害怕,今个儿她心情不好,惹得云王可被她折腾得心力交瘁了。”二人边走边说著,“哦,对了,唐将军和吴少南,短短半月内,有把握吗?”
    莫冉沈吟片刻道:“唐泽个人实力虽远不及墨亲王那小子,但他领兵打仗,用兵之精,远不是你我能想象的。盘龙山一战,帝王几十万大军,都没能将他数十万精兵灭掉,最後几乎是残烈双败收场,可想而知了。”
    “如果不是你从中混水摸鱼,恐怕帝王也不会败得这麽惨吧,他可是有备而去的。”洛羽叹道:“战争可真不是件好事,若让她知道,恐怕又少不了一顿伤心难过。”
    “有一件其实我有点不明白,龙胤风用兵,竟然比唐泽有过之无不足,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以前与他下棋,我洞若观火,轻松自如,可现在,我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了。”
    “也许他以前对你有所防备,而现在撕破脸皮,不必防患於未然了吧。”洛羽想了想道:“对了,洛雪怎麽样了?”
    “她,怎麽说好呢。”莫冉不知道说什麽好,摇了摇头,两人已走下了大道,回望著半山坡上半隐半现的云王府,月光下平添几分神秘,“不知道云王又会对她玩出什麽花样来?”
    “云王那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洛羽笑道:“现在又觉得不舍了,左龙右狼,哪边都不是省油的灯,你啊……”
    往东转弯,穿过亭台楼阁,踏入了云王寝宫。所入唐碧之眼,四周皆是绣工精美的锦缎遮住,堪比现代的墙纸;室内飘荡著清幽的香味,不淡不浓,细看才知是以清水供养著类似桂花的植物;香木家具,陈设之物极尽奢华,纱幔低垂,将华美的大床营造得朦朦胧胧。
    “宝贝,喜欢吗?”
    唐碧将热烫的脸埋入了他的xiōng膛中,羞赧地悄悄瞄了他一眼,小声问道:“这床有几个女人睡过?”问完她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了,他都没问她身上被几个男人压过,她却总在乎别人的床。“那个,不好意思,我有点洁癖。”
    云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xiōng膛如鼓般振荡著她的耳膜,“傻丫头,云虽然以前有点荒唐,但和宝贝一样,不喜欢别人脏了自己的床。”说著,迈步入帐,精雕细琢的镶玉红床却不似玉骨合欢床那般庞大,反而显得有点小巧,似乎刚好只能躺进去两个人。
    床架入口呈圆型,顶上还挂著一排小小的香囊,散著淡淡的幽香,大红锦被绣衾如同他身上的衣衫那般火红,床头两侧特别挂著两盏朦胧的灯,将整个床烘托得异常温馨。
    火热的暖,无处不在地透露出一股不容悲观的高傲,仿佛唯有如此,才能粉饰他的脆弱。唐碧心疼地伸手挽上了云王的脖子,娇躯被他轻柔地放置在红得刺眼的被褥中。
    两眸相对,暖融融的情意在两人间流动著。
    “可以把我放下来吗?”唐碧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有些酸了,她在想他的手臂一定被她压疼了吧。
    “好。”云王弯唇浅笑,轻轻地将她搁放在大红枕头上,很意外他用的不是那种又高又硬的玉枕,竟然是类似现代的软枕。“我帮宝贝脱下衣裳好吗?”
    唐碧傻傻地点了点头,当他的长指刚触到腰带,她惊然想起了莫冉的话,如触电般翻身而起,“不要……”
    云王掬笑的脸色顿时流露出受伤的表情,她终究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啊。“云保证,宝贝不愿意,绝不逾越。”
    看著他如此认真地发誓,唐碧心里又难受又感动,他知道什麽了吗?还是……正常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都有可能擦枪走火,更何况依他几次偷欢的习性,她很难相信他会忍得住,这都怪自己,不该随他乱来的。
    “你若不相信,那我……”他退後了两步,“你睡床,我睡地上。”
    “我不是不愿意给你,是因为你不能碰我。”唐碧无奈地说著,痛苦地想哭。
    “我知道!”云王快速地说著,目光坚定地招招手,“宝贝,别难过,你看云都不难受。”唐碧在他的诱哄下终於放下心防,云王果真搬起被子,“别走……”
    他从她眼中看到了脆弱与孤独,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唐碧跪上前轻轻解开了他的衣衫,他温柔地挑去她的外衣,尽量不去碰触那敏感之处。
    大红被褥盖上两具穿著丝柔雪白的内衣身躯,两双漂亮的眼眸你盯著我,我看著你,仿若新婚之夜的夫妻般,新奇而羞涩。“宝贝,我想抱抱你。”小心翼翼的请求中充满了期盼。
    唐碧娇媚柔笑地抬起了头,云王半天才反应过来,将自己的手臂伸入她的脖子下,轻轻地将娇躯拢入怀中,微冷的娇躯贴著滚烫的身子,叫云王满足地叹息,“抱著美人儿真是幸福。”
    “你从来没抱过女人吗?”唐碧有些好奇地低声问道。
    “呵呵。”云王笑得有些不自在,“以前……以前都是玩过就走了。”
    “那些被你玩过的女人好可怜。”唐碧冥思苦想地挤出话来,仿佛唯有滔滔不绝,才不会让自己意马心猿,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嘴,他的身子,他的大手,每一处都吸引著这具敏感的身体蠢蠢欲动。她太高估自己了,现在她担忧的不是他是否会压抑不住自己,而是害怕自己会扑向他。
    “以前不觉得,但那夜从你那儿离开,才突然感觉到欢爱後的依依不舍。”云王微眯起了眼眸,不敢看面前这张皎若秋月的面颜,生怕自己会食言而吓到了她。白皙的长指轻弹出两道劲风,熄掉了明媚的烛光。
    然而,下一个画面,云王彻底後悔了,原以为灯光灭了,看不清了,心中的躁动会平息下来,谁知透窗而入的月华经丝帐过滤,如流泻树荫的光线般,洒在了两人的脸上。
    朦胧的娇容看起来神秘中勾勒出迷人的神色,更加令人心神荡漾。“我想吻吻你,可以吗?”
    唐碧的心如小鹿般倾刻扑腾直跳,纤指纠缠著他xiōng前的长发,越缠越紧,勒得自己都有些疼了,“我怕我停不下来害了你?”
    “傻瓜!”云王忍不住宠溺地笑了,长指敛去她脸颊的发丝,在唇越来越近时,唐碧无措地闭上了眼眸。
    含羞带怯的美远比浪声yín叫来得诱人,两片薄薄的唇瓣自眼皮,鼻尖,来到了樱唇边。唐碧很久都没这麽紧张过,仿佛想敞开心扉期盼著爱人的进一步动作,却又害怕著逾越的後果。
    唇瓣上荡开了温热的酥麻,如丝丝蜜糖粘过,似片片羽翼刷过。就这样,好像很慢,又似很快,唐碧的心一会被揪起,一会又融化了。她有点按捺不住地弃掉了发丝,小手抚上了软硬适中的xiōng脯,纤指恰巧揉上了紧挺的男性rǔ豆。
    “嗯……宝贝……”云王松唇粗嘎地低喘,抓住了唐碧调皮的小手,“别碰那。”
    “那该碰哪?”唐碧有些放肆地问,调皮地眨著晶亮的眼眸,“这儿吗?”她轻轻地以脚尖蹭了蹭他的长腿,逗得云王眸光一暗,猛地起身压在了身上,男人的重量令唐碧升起了愉悦的满足。
    “宝贝,你点火了。”大手捧紧了她的後脑,柔软的唇瓣被狠狠地攫取,鼻息中放肆的热潮喷薄而出,无视她骤然的微惊的小小挣扎,借助强劲身躯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下,大手用力地抚摸著线条完美的腰际。
    由欲生爱,到由爱生欲,似乎是完美的转型。云王懒得去理会其中的异样,他只知道身下的人儿好美好美,他好想要她在自己身下羞涩又yín荡地呻吟。
    不能用男人的硬物来满足她,确实是委屈了彼此,但对於他云王来说,身心愉悦的方式多得去了,龙胤风的禁锢的手段也太拙劣了,就是给女人绑上了贞Cāo带,他也一样可以释放她的高氵朝。
    吻深了,舌尖如攻城般撬入了她的口中,挑逗著柔嫩的口腔内壁,搅扯著彼此的蜜汁,勾拉出yín荡的银丝,直到娇人儿的脸上被染上了yín靡之色,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更加红豔的唇瓣。
    望著她诱人的神色,喘息不止,云王含笑亲了亲她微慌的眼眸,“宝贝,别怕,相信云。”
    “嗯!”唐碧俏颜红润,小嘴颤抖,身子仿佛被点起了团团欲火,她很想说她不是怕,是想要了,可她却不敢说出口。
    云王低喘了口气,彻底放弃了克制,身躯微起,长指滑入了她的内衬中,却没有如期摸到娇嫩的圆浑,却是被一层物件所隔。“嗯……”唐碧轻吟了声,到底没有弹性的rǔ罩没那麽舒适,束缚了一整天的娇rǔ,经他大手一揉,疼中夹杂著舒服,她有些急切地抓住了他想退的大手。
    云王眸光顿时又黯淡了几分,欲火渐渐转深,“小宝贝,好真诚,好可爱。”大手几乎是用撕的,扯去了唐碧的内衬,露出了豔红的内衣,瞬间叫云王愕然得差点没喷出鼻血来。该死的,她竟然著了件如此奇怪又诱人的衣料,偏偏还是他最爱颜色,看来今日如果他不能理智对待,一定会牡丹花下死啊。
    大手著魔般勾画著衣料的边缘,一寸一寸地挤入了rǔ罩内,长指夹起了尖挺的rǔ尖,唐碧应时娇吟了一声,“嗯……别……疼……”
    “宝贝,很快会舒服的。”像似诱哄幼稚小女孩般,云王邪魅地笑了,像剥取珍品般,将两团娇rǔ释放了出来,多了一道程序,反而产生了期盼已久的美妙感。
    头低唇吻,娇rǔ尽攫口中,吮添、吸咬,揉搓、拉扯,痛与麻、舒服与惊恐齐齐袭来,叫唐碧难耐地以自己的长腿夹著他的大腿,无措地磨蹭著娇穴处。
    大腿仿佛被磨擦起火般,点燃了娇穴内的潮湿,热气腾腾的湿润渐渐地染上了他的亵裤。看著身下的人儿只能在自己的腿上寻求欢爱,这一瞬间他心中著实升起了对龙胤风的恨意。
    硬硕咆哮如雷般捅撞著她的小腹,却不敢移上半分,生怕忍不住冲入了幽穴内索取yín汁。抽出腿,大手探入了亵裤,却抚摸到了一层薄薄的内裤,掀开一看,顿时又是惊奇不已,“宝贝,你打哪上弄来这麽多诱人的东西。”
    “嗯……我……摸摸,它想要……”失去了他的大腿,仿佛失去了浮木般,唐碧抓过云王的大手,急切地抚摸著湿润之地。云王眸光由暗陡然变红了,怯场不前,向来不是他云王的风范。长指挑开豔红内裤,揪揉起两片湿润的蜜唇,中指迫不及等插了进去。“宝贝,好湿。”
    唐碧羞赧地娇笑,长指填充的满足令她畅快地吁了口气,接踵而来的快速抽插叫她的心狠狠地被撞击了般,不由自主地随著他的速度跳跃起来。原本在他身上点火的小手此刻无措地抓住了他的大手,分不清是抗拒还是帮忙,亦或仅仅只是想抓住这快慰的源头。
    “宝贝,你的小嘴好饿,好想被Cāo。”禀性难改的风流叫他忍不住吐出了诱惑的话,邪魅的嗓音冲击著唐碧的耳膜,充满色情地挑逗剥夺著她的矜持,yín荡心神如被污染般,小嘴忍不住跟著放肆地哀求起来,“要……饿!”
    插入,抽出,频率时快时慢,力度时轻时重,每一下都极富耐心地施以技巧。指腹磨过皱巴巴的嫩肉,指甲刺激著敏感硬起的蕊肉。唐碧由哼哼唧唧的娇喘渐渐地转为了媚劲十足的呻吟。起初仅只是抱手,这会腰肢微挺,将幽穴拱起,款款摆动追逐著长指。
    “好yín荡的小人儿,真令人著迷啊。”云王邪恶地笑赞道,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流出来,唐碧一定会羞恼,然而自他唇中溢出,反倒平添了几分暖昧气息。
    ròu棒不能用,双指也可以令她为之疯狂。娇穴被两指拓展著,速度越来越快,指力越来越猛,云王的眼眸渐渐燃起了火红之色,一手插刺她的下体,一手抓过她的小手,“云也想要了。”
    虽隔衣,然硬物却热得几乎烫手,可怜了它只能被关在牢中不能释放啊,唐碧心疼不已,不待他要求,便快速套弄起来。云王脑袋一嗡,巨棒的爽快差点令他泄了出来。说实在的,她的手法相对以前的唐碧来说,实在是拙劣至极,可这毫无技巧仅凭纯情热情的套弄,竟叫他快感连连。
    心沦陷了,身体还远吗?他自是不懂,只知道更加激烈地插入,再插入,他要她为他疯狂,为他喷射。
    快,好快,快得令人无法反应过来,快得大脑几乎都缺痒了,在何其的时间里,唐碧只觉得娇穴内的嫩肉被撞得哭泣般,火热的液汁哗然而出,快感像洪流般冲斥著整个娇躯,漫延至四肢百骸。
    “云……啊……呀……”唐碧尖声娇吟,小腹上下颤抖个不停,纤手抓紧了手中的巨棒,无意识地快速套弄了起来。
    疼,爽……巨棒在她手中弹跳著,不满著想炸裂。云王只觉得眼前的娇穴充满了诱惑,他恨不得抽身而上,狠狠地将巨棒插入这yín水奔涌的嫩穴内。
    这样的结果谁都有预见,可谁也没有去阻拦,也许就是死,也无法停下这场欢爱。
    作家的话:
    昨日不小心发错了一章,後把重复的换成了160章,现补发一章免费的。粗心了,请大家多多包涵。
    ☆、(30鲜币)162.急欢画谜王命符
    云王府,红帐内,大床上,爱火点燃,欲罢不能!
    然而,金风玉露,却是致命的毒,该死的。他猛地将唐碧翻了过来,快速按下她的身子,拉开她的手腿欺身而上。
    “不,不要……”巨棒虽隔衣却顶上了幽穴口,沈重而狠戾的一记顶撞差点将唐碧的心给撞了出来,挣扎地尖叫,“云,不要,求你不要。”
    “本王好想Cāo死你,不,宝贝,好难受。”云王痛苦地咬牙切齿吼道,血色陡然涌上了他的眼眸,狠戾的杀气仿佛要将身下的人儿生吞活剥。
    “求你不要,我……我用上面这张嘴,云……求你!”唐碧转过头去,哭泣地哀求,痛苦溢满了心田,哪个男人经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啊。
    “好……好,给本王吸yín荡点,否则本王……本王非Cāo死你不可。”
    唐碧哀怨地很想给他一拳,插进去到底是谁死呢?他被欲火烧糊涂了,还是气坏了。
    他起身站在床边,抓过她摆成了跪姿,不容她有半点犹豫,快速地将她按在了ròu棒前。
    吞了吞口水,唐碧有些欲哭无泪,为什麽一个个都要长这麽粗,这麽胀,“贱人,快点。”
    可恶,心疼的时候宝贝宝贝叫个不停,床欢的时候什麽yín辱的称呼都唤得出口。唐碧来不及後退,樱唇几乎是被逼挤开了,贝齿挡住了巨物的进攻,云王大手狠狠地拍打在翘起的臀瓣上。
    唐碧吃疼张开了口,云王挺起巨物仿若抽插般快速捅了进去。
    “唔……啊……”小嘴差点被撑裂,深入喉咙的感觉几乎令她差点吐了出来。可恶的男人,真要玩死她吗?
    “好爽,再来!”他扣住了她的头,几乎有些粗暴地抽插了起来,却也深知自己的巨物太过粗长,而不敢插得太深。“吸,努力吸出来。否则本王要贯穿你的小嘴。”
    唐碧只觉得自己仿若被欺负凌辱的布娃娃,她何尝不想好好地侍候他,可他已经顾不上她的感受,加快了腰杆的速度与力度。
    一下,两下,一次,两次……天,谁来拯救她的嘴巴,好酸,好疼,好累……射啊射啊……她唯一的意识便是在呐喊著这两个字。
    在她以为自己的唇瓣,会被陡然胀大的ròu棒撑裂的一刹那,滚烫的男性液汁如水枪般喷射在她的喉咙中,呛得她白眼直翻,来不及吐出而被迫吞咽。
    喉咙因吞咽著自己的液汁而颤抖,压迫的吸力仿佛将硬棒往肚子里吞去,爽快需求再度升起,然而看著她无力地滑下,美眸含泪迷离,他终於恢复了神智,快速抽出,心疼地将她捞入了怀中,“宝贝,对不起。”
    银丝自ròu棒拉出,yín靡极了,沾上了嫣红的唇瓣,诱得云王真想大干一场。
    “云要弄死碧儿了。”唐碧吃力地低声怨道。
    “真想把宝贝玩死,谁叫宝贝这麽迷人啊。”云王沈醉在欲火中叹息不已。
    “人家好心给你,你还……”软软的嗔怨叫云王心都醉了,虽身未畅快,心却满足了,大手爱抚著她的娇躯,带给她感的余韵。唐碧的气恼地他温柔体贴的爱抚下渐渐消散了。
    闭上眼眸,享受著温馨的爱意,不知道何时已进入了梦乡。夜半只觉得春潮连连,娇恼醒来清楚体内的快感来自何处,不禁又羞又恼,“你别太过分了。”
    “你睡你的,我玩我的。”他的声音充满了魔力般诱惑著,长指借著娇穴的yín液,一点点地挤进後面那张菊穴内,该死的,什麽叫我玩我的,明明玩的是我的,“出去。”
    “後面也可以的,只是怕弄伤宝贝,所以先开拓开拓。”
    唐碧翻了翻白眼,还有哪个男人比他更放肆地,然而这床不大,退哪都能被他轻易地抓住,“你再玩我可要生气了,你还让不让人睡啊。”
    “春宵一刻,云舍不得睡。”云王可怜兮兮地哀叹,“这儿还没人碰过吧。”
    “谁敢!”
    “呵呵,它的第一次又属於我了。”云王极有技巧在一手插玩著两个洞,不紧不慢地玩著,压著她的脸颊吻咬著,“宝贝,在它还吃不下去前,云保证不放进去。”
    “算了,你的誓言都是狗屁。”唐碧总算是看透了他的得寸进尺,作势恼道:“再不松手,我可要走了。”
    “好好!”云王无奈抽手,“yín得一手好湿。”
    唐碧差点没噗笑出声,不行,不能再涨他威风了,她咬牙在他怀中闷笑了许久,紧张的心情再度放松,“你真不睡吗?”
    “我怕眼一闭一睁,宝贝就不见了。”云王瞪著无辜的眼眸,让自己的忧郁尽数倾泻,如孩子般的单纯流露,叫唐碧的心狠狠地疼了。忆起那日莫冉就是这样舍不得睡,拉著她东扯西扯,呵,莫冉,他怎麽可以……
    他可恶,龙胤风真可恶,可是,思来怨去,最可恶的似乎是自己,若不是她这个舍不得,那个爱之深,又何来这麽多狠毒的事情。思及龙胤风,她越发的痛苦,思绪千万,盘来算去的,结局似乎早已注定,只有必然徒劳的无奈。
    “宝贝在想什麽?”
    “想龙胤风、想莫冉、想洛哥哥、想小墨……”唐碧在心里低叹,却不敢说出口,摇了摇头,“云,安心睡吧。”
    “好,睡吧。”云王好希望这样的对话能永远延续下去,打了个呵欠,困意竟也慢慢上来了。
    次日清晨,天刚发白。
    在下人的敲门声,二人悠悠醒来,唐碧睡得并不安稳,倒是云王,多来年第一次睡得这麽沈。
    奴婢们已准备好洗浴,唐碧被迫无奈同意二人一起洗浴,在他的抚玩下免不了娇喘轻吟。也许一辈子只有一次回报他的机会吧,唐碧接过丫环送来的衣裳,细心地替他穿衣束发,前来侍候的丫环一个个脸色绯红,羡慕与怨恨参掺其中。倒是青妃,面色自若,给云王跪地请安,又给唐碧请安,俨然将她当成了女主人。
    唐碧整妆画眉时,云王耐心地著递胭脂水粉,青妃上前对他柔声细气地低问道:“王爷,墨亲王府的礼该送……”
    话音未完,云王骤然一巴掌扇了过去,眸光中充满了冰冷的杀意,“滚。”
    青妃捂脸瞄向了唐碧,怯懦中似乎闪过一丝冷笑。唐碧不解地放下眉笔,“云要去墨亲王府吗?正好我也想去。”
    “不去,宝贝难得来一次,多陪陪云好不好?”云王转笑请求,唐碧心中隐隐不安,云王府似乎少了点什麽,可她又一直想不出来。刚才她分明感觉到青妃是故意的,而他似乎急著打断了她的话。
    青妃来了,那洛哥哥?唐碧追问时,云王搪塞说一会就会起床的,事实上侍卫早已禀报说洛羽昨晚就离开了。这会要是让她知道,还不一个人跑出去了。
    “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云王拉著唐碧绕过书架,扭了个机关,顿时发现书架後另有乾坤,进去後是一间更为隐藏的书房。“这儿还有人吗?”唐碧四处张望,书房整齐排放著大量的宗卷,墙上挂著各种字画,看得出来云王也是个多才多艺的人。
    他拉过唐碧,来到一个漆红木柜前,唐碧望著那似牌位的黑木黄字的牌子,顿时打了个激棱,云王抽过三支香,点燃,拉唐碧一起跪下,“你这是?”
    “娘,我把我最心爱的人带给您瞧瞧,喜欢吗?”云王的表情沈痛而肃穆,叫唐碧惊讶不已,他这是,带她来见他娘的牌位?都说神鬼有眼,以前不信,但自己是怎麽来的,她却不得不信了。
    “云,我怕怕!”借驻别人身体,唐碧心中有愧。
    “不怕,我虽没见过我娘,可她一定是个美丽贤惠的女人。”云王扶起唐碧,轻轻拉开牌位後的木柜门,一张三尺来高的画卷陡然出现在眼帘。
    陈旧,却极为精美,画卷上的人叫唐碧惊然尖叫,“怎麽是我?”
    “不,这是我娘的画像,你仔细看看,虽然有点像,却不全是。”云王接住唐碧吓软的身子,“你看她的眉,她的眼……”
    “好像啊。”唐碧脑袋子点混乱,“为什麽这麽多像我的人?”
    “事实上应该说是你像我娘。”云王认真地解释。
    “说得也是,可我为什麽像你娘?”唐碧脑海中飞过一丝思绪,顿时惊恐後退两步,上下打量一番,颤声道:“我们……我们不会是兄妹吧。”
    “呵呵,傻丫头,你想哪去了。”云王拍了下她脑袋,“看来你真的不是以前的唐碧了,你若是她,应该会知道唐国公娶了一个与我娘十分相似的女人,所以才生了你这麽个勾魂yín荡的小妖精。”
    “喂,怎麽说话的,你都知道我不是以前的唐碧,还敢……”唐碧扬起了粉拳,娇恼地扬手要揍他,云王哈哈大笑地抓住她的双手,“敢情宝贝生前也叫唐碧?”
    “巧就巧在我和她不仅同名,而且还长得很像。”唐碧都觉得不可思议,宇宙时空中难道真的有镜面吗?
    “哦,这麽有趣?那宝贝是怎麽来到这儿的?要不带云去你那儿玩玩?”
    这一问叫唐碧顿时脸色惨白,往事不堪回首,原本刻意遗忘,此刻经他一提,顿时痛苦万分,原来恨没解,便会永远留在心底。
    “曾经我很爱很爱一个男人,为他甘愿付出一切,他却为了别的女人,把我杀了。”唐碧咬牙切齿地说,眼中的杀意翻腾,痛楚使得她浑身颤抖。
    “宝贝,对不起,是云不好,不该问的。”
    “我原以为我可以放下,因为有这麽多好男人爱我,可我……我忘不了,忘不了他狠心地推开窗户,忘不了……”湿热的眼泪瞬间滚落,恨意翻出,便扯出了对龙胤风的怨恨,对莫冉的失望。
    “好了好了,别想了,这种男人不值得宝贝伤心。”云王劝说好一阵,才止住了唐碧的泪,在他关上柜门的时候,唐碧陡然制止了,“慢!”
    “怎麽了?”
    “适才乍一看以为像自己,但这会仔细一看,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唐碧擦了擦泪,摸著鼻尖想了又想,来回踱步,“这人我似乎见过。”
    “怎麽可能?你不会是觉得像你娘,不是,是以前唐碧的娘吧?就算像,那也正常,不过你也不可能见过吧。”
    “别吵,你让我想想……”唐碧陷入了沈思,拼命地回忆著每一个片断,思著想著,陡然尖叫一声,“我想起来了,是她,兰若寺!”
    “什麽?”她莫名奇妙的话令云王有些不解。
    唐碧欣喜之余,又拍了拍脑袋,“好像搞错了,那个人看上去有四十多岁了,只是有点像罢了。”
    “你到底想说什麽?”云王听得云里雾里,却又有些好奇。
    “事情是这样的。”唐碧将南水渭城一行,上兰若寺遇一个师太,以及她的奇怪反应仔细说了出来,“我丢给她一块玉佩,她脸都吓白了,看了我好久,突然跑了……”云王脸色变幻莫测,在唐碧说完後,便陷入了奇怪的深思中。
    “那块玉佩,还在吗?”他突然问道。
    “在呢。”唐碧摸了摸身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哥那混蛋给的,我丢在碧波殿了。”
    “是不是这个?”云王突然自腰间摸出一块玉佩。
    唐碧拈过仔细瞧了瞧,“你也有?”
    云王顿时倒退了两步,回头凝视著画像,“娘,会有这个可能吗?”
    “怎麽了?”
    “我……你陪我去趟兰若寺。”云王突然抓起她往外走去。
    “啊,现在吗?千里迢迢的,我们……还没准备好……哎……慢点……我还没和洛哥哥告别啊……”
    二人刚奔出云王府大门,却见薄雾中,树荫下,林道间,站立著一个人。
    均称秀雅的身材,依然是雪白的长袍,黝黑的披风,仿佛与雾色融为一体,在待候中飘渺而茫然。
    “苏含,你怎麽来了?”唐碧松开云王连忙跑了过去,风掠起,丝丝凉意透入心里,中秋了,寒意终於来了。
    “娘娘!”在唐碧抓住他的手之前,苏含连忙施礼,“奴才参见云王。”
    云王冷淡扫了他一眼,迟迟不下命令,苏含也只能跪著,唐碧伸手去扶,看著她一脸心疼,云王冷然一笑,口气不悦,“行了,起来吧,大清早跑来,有什麽事?”
    “回云王的话,奴才奉王令前来接碧漾娘娘回宫。”苏含举起了王令,云王冷哼一声,“狗仗人势的东西,拿个**毛当令箭,就是他本人来了,也休想从本王手上带走她!”
    “喂,你怎麽说话的。”唐碧气恼地冲云王叫道:“他是他,龙胤风是龙胤风,你别仗著自己的地位污辱他。”
    “好了,宝贝,别跟他罗嗦了,咱们先走吧。”云王连忙转笑温声哄著,“你放心,龙胤风不敢拿你怎麽样的。”
    “云王,见王令如同见帝王,您可别抗旨!”苏含不亢不卑地举著令牌,云王气得扬起大手,“什麽东西,敢逼本王……”
    唐碧见势不对,心知苏含不会无事找事,想必真是龙胤风的授命,连忙拉过云王,“云,你自己去南水好不好,你去那找离歌,他对那最熟悉了,你告诉他是我让你去的,他一定会带你去兰若寺的。”
    “你选择了他是不是?”云王眸光yīn冷下来,“是他弄得你够爽,还是宫里的荣华更吸引你?”
    “不,你别胡说,我是不想让苏含为难!”唐碧难过地解释,“我真的不是……”
    “够了,昨夜还躺在我怀里,今日迫不及待要回到他身边了,到底还是他赢了。”云王推开她,跃上了下人及时牵来的马,冷笑道:“你还是没被他伤够啊。”
    “你……王宫比你这破云王府气派多了……”唐碧口不择言地叫道,气得浑身直颤,云王痛苦而绝望地扫了她一眼,勒马绝尘而去。
    苏含抱过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娘娘,冷吗?天气转凉了,得多穿点。”边说连把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包裹著她的身子。
    “为什麽是你来?”唐碧眼睛模糊,“他若来了,我便给他几巴掌,可你来了,我……”
    “对不起。”苏含苦涩地看著她哀怨又无奈的眼神,“娘娘,王说,我若带不回来娘娘,就……不要再回去了。”
    “呵呵,那正好,咱们私奔吧。”唐碧大笑地抓起苏含的手跑了起来,心却痛得在滴血,龙胤风,你又拿别人的命来威胁我,你还真以为我懦弱无能了。
    “啊……私……私奔?”苏含被吓了一大跳,却不由自主地跟著她跑了起来。
    “对,私奔,你懂吗?”唐碧笑得俏颜通红,泪水随风洒落,“对了,你想去哪?”
    苏含的心仿佛要跳了出来,望著她亮晶晶的眼子,痛楚被收敛,刻意换上了开心的笑意,一切,来得太突然,太顺利,太……令人不敢置信,然而信念在心中骤然沈淀了。“我……我想去游湖。”
    “好啊,咱们租艘画舫……”唐碧高兴得像个小女孩,拉著他的手,围著他边跑边转,“还可以游山玩水,游遍天下。”
    “呵呵,娘娘喜欢就好。”苏含像似也被染上了快乐,拉著唐碧跑下了坡路,守候在路边的是一辆奢华气派的马车,小夏子及几个小公公正守在一旁,一见苏含连忙行礼,“奴才参见娘娘,见过苏总管。”
    “难得出宫,你们先寻处地方乐乐,晚上自个回宫吧,本总管带娘娘直接去见王。”小夏子等人闻言乐翻了天,苏含单独拉小夏子嘱咐几声,解下一匹白马,直到他们离开後,才跃上了马,对唐碧羞怯一笑,伸出了手。
    初秋的晨曦有夏日的明亮,或多了份温柔,正如苏含现在的脸,光线侧映,白皙中折射出迷人的光泽。白衣飘扬,黑袍飞舞,马背上的他看起来柔中带刚,削弱了他长期的卑微,颇加了几分英气。
    抓上他白皙的手,轻巧地被他拉上了马背,回眸望著他含笑的脸,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仔细打量过,这会才发现他和莫凡有很大的差别,比起莫凡他要俊美得多。浓密的睫毛长而卷,如婴儿般微微上扬,朝露般清澈的眼瞳中散发出不一般的沈稳,微挺的鼻尖下,是玫瑰花瓣般漂亮的唇瓣,微微翘起,仿佛有无数的话想要说出来,却又似无须多言,心已明了。
    在唐碧的注视下,白皙的脸染上了淡淡的羞涩,“娘娘一直看著苏含,是不是苏含脸上有什麽?”
    “嗯,是不是来得及急,清晨还没洗浴的?”唐碧微蹙烟眉,却掩饰不住眼角的笑意。
    “有吗?我明明……”苏含闻言连忙摸了摸脸,唐碧忍不住哈哈大笑地倒在他的怀中,苏含瞬间明白过来,又羞又恼地捏过她的脸,情急之下的举动却令他怔然感觉到逾越,慌忙松开了手,唐碧调笑般轻佻地抓住他的大手,抚上了自己的唇瓣,“明明想亲嘛,你想亲我又不会不让……”
    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的街市中,苏含从来没有如此大胆放肆过,清规戒律般的王宫条例,卑微的身份与长久的压迫,早已令他忘了做个正常人的光明正大。
    习惯了躲在黑暗的角落苟且偷生,此刻被唐碧硬生生扯出了阳光之下,他所承受的冲击可谓太震撼了。唐碧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早已超出了他的本能,如致命的毒般诱惑著他去舔尝,即使是死,他也甘愿了,只愿这条路能够永远……永远没有尽头。
    作家的话:
    今天又码了两章,苏苏要努力努力了。
    ☆、(29鲜币)163.月湖之心梦露含
    二人一马在一家人声鼎沸的楼宇前停下,刚下马便早有小厮前来侍候,“这是……”
    “金锦钱庄!”苏含体贴地说,拉著她的手走了进去,和在独人或夫妻的同行中,使得他觉得自己像个财主般满足而幸福。柜台总管一见他,连忙凑一小夥计耳边低喃几句,小夥计连连点头离去。苏含接收到他抛来意味深长的笑,轻淡地点了个头,拉唐碧一旁坐下等候。
    “咱们这是……取钱还是当东西?”唐碧随口提议要去租画舫,这会才想到他们可能没钱,她摸了摸头上米白色的发钗,“你看这个够不?”
    “够什麽?”苏含不解地笑问,云王的手笔果真不小,这根钗不是来自东西域国的贡品吗?传闻是天然珍珠雕刻打磨成的发钗,映著这一身剪裁精巧,织绣精美的豔红绵衣,装扮得与他云王一般耀眼而美得不可一世啊。回神才明白她的意思,顿时莞尔一笑,“不取钱,也不当东西,只是想给娘娘你留点东西。”
    “留点东西,为什麽?咱们要走,当然是全部带走了。”唐碧不懂他的意思,正说著,一个富态十足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慈眉善目地扫过苏含,“苏卫子来了,这边请。”目光落在苏含紧牵的唐碧身上,顿时面色一变,“你这是……她……”
    他的失态叫唐碧有种似曾相见的感觉,想想,不正是那是莫冉带著她去见小墨前裁衣衫店里,那老板的反应吗?
    “我家娘……”苏含另一个字终於憋住没敢吐出来,老板拉过他,“她不是……碧漾娘娘吗?你怎麽……公子他若知道……”
    尽管他压低声音,唐碧却是听得清楚,这点苏含也是深知,拥有灵术的人,只要她愿意,方圆十里也逃不过她的耳朵,“公子那边无须你多言,我自有分寸。”苏含冷冷打断了他的话,“带我去珍库。”
    无形中流露出的狠戾威压叫唐碧有些好笑,这苏含说他雅般,此刻又有点俗,说他俗吧,在她面前流露出来的,却是无形的高雅。
    三人穿过大殿,出门门便是曲折游廊,走过阶下青石漫成小路,便见树荫间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看上去幽雅安静,“我一直替你打扫得干干净净,不过这次灵王失败了,等你熬出宫来,怕是还要个几十年。”
    “下去吧。”苏含不悦地扫过他。
    “看不出来,你们的共同主子,竟然是莫冉。”唐碧随他入屋,环顾四周笑道:“这是你替自己准备的养老的地方吗?挺不错的。”
    苏含不好意思笑了笑,领著她走入了後房隐藏的那一间,从怀中掏出块金色圆坠,镶嵌入门锁内,门缓缓开了,竟然是个精致的机关,这里面难道暗藏了什麽秘密?
    唐碧放眼望去,顿时惊得瞪大了眼,她狠狠地眨了眨,“天啊,这麽多黄金啊,这麽多宝贝啊。”财主,这可真不是一般的财主啊,“娘娘喜欢就好。”
    “给我的?”唐碧不敢置信,“这麽多,你贪污的吧。”
    苏含俏颜变得苍白,不敢看她的眼,讪讪道:“这个……他们有时候想让帝王看到某些……奏帖,或者那些小公公,或者……”
    唐碧拍了拍他的手,呵呵大笑了起来,“水至清则无鱼,道理我懂的。不要白不要,要是有人送给我,我也会欣然接受的,至於事情办得好不好,那要看天意,对吧。”
    “苏含感谢娘娘宽慰。”明明是自己的错,她反过来安慰自己,这会倒不好意思了,忙不迭将金坠塞入唐碧手中。
    “你这是干什麽?”
    “娘娘若不嫌弃,便替苏含领著吧,苏含……用不上了。”
    他这是怎麽了?虽然笑著,眉宇间却有化不开的悲伤,“怎麽会呢?咱们不是要私奔吗?还要靠它们养老呢,等老了咱们回来,坐在这儿背靠背晒太阳……”
    “别说了。”苏含骤然打断了唐碧的话,眼圈一热,拉过唐碧的手大步朝外面走去。
    “你觉得我在骗你吗?”他的眼泪浇醒了唐碧梦幻般的愿意,“我也觉得自己在做梦,我不该惹你的是吧。”
    “不,有梦,有期盼,总是好的。”痛楚被压抑,苏含换上了一抹带泪的笑,“娘娘说过的,无论是真还是梦,苏含永远都铭心刻骨。”
    他的手攥得很紧,紧得她感觉到四指会粘连在一起,掌心传来的汗意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热意。走出金锦钱庄,再次策马朝城外奔去,来时她说,他笑;现在换他说,唐碧却笑不起来了。
    人往往不是败在没有梦想上,而是清楚地知道梦想会破灭,如果梦如泡沫般碎裂,是否还能回肠荡气地舔渎著刹那的华美而活。
    但她已经走在了如梦似幻的路上,又岂可退回?退回也不过是继续承受现实的残虐。
    罢了,罢了。
    月湖桥上,人来人满,中元节的气氛在这里变得十分的浓郁。湖上画舫陈列,灯笼高挂,还没到月夜,便已通明。
    看来今日要租画舫,是极为简单的事。“我喜欢这艘。”
    “为什麽不选个大点的?”苏含掏出钱袋,细声笑道:“不用给我省。”
    “我喜欢。”唐碧任性地央求,“我先上船了,你去买……不,去租。”唐碧掠身飞上了船头,惊豔得如一只火凤凰般,不顾四周的侧目,立於船头朝苏含挥著手,“快点。”
    “这位爷,这画舫虽在陈列中排於低下档次,却也有上下两层,里面有房有室,有桌有椅,有床有铺的,其陈设也极具品味,而且我们还会安排船夫和侍候的下人,您真要买,这个价钱……划不来啊。”
    “够了吗?”苏含声音原本尖细,这会越来yīn冷,那人拉开钱袋倒抽了口气,天,人家出手大方的都是银子,他这竟然全是金子。“这……太多了,爷……要不,只收爷您两锭,选那最气派的怎麽样?”
    苏含懒得废话,抓过钱袋跃了上去。唐碧纤手一扬,蓝色包围著整艘画舫,如破风乘浪般朝湖域深处涌去,这一手诡异又惊豔,叫岸边的人兴奋得大呼小叫起来。
    远处的嚣闹抛之脑後,画舫不消片刻便涌入了山水间,感受著清新无比的空气,看著皓然的天地,唐碧站於船头,迎风破浪,只觉得畅快淋漓,满腹的忧郁一扫而光。而苏含立於船尾,看著开心的人儿,心里满足极了。
    跃上船栏,唐碧闭眸仰面,张开手臂迎著晨光,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真痛快。”
    明媚飞扬的神采,桀骜不驯的风姿,在这一刻瞬间绽放,叫苏含身心皆受感染,忍不住愉悦地扬起了唇角,放开局促由衷地赞叹,“娘娘开心最美。”
    “苏含也很美。”唐碧笑道:“不,是温柔与帅气并存,空灵与俊美同在。”
    苏含原本因美字而伤神,却因而後的赞赏而神采飞扬,眼睛湿润,“谢娘娘谬赞。”
    “什麽谬赞,这是事实好不好?”唐碧嘻笑地白了他一眼,“你啊,要有点自信。”
    “在公子和帝王面前,苏含太逊色了。”他叹息地摇头,扶著栏杆,月湖是出了名的美,此刻四周倒映在湖面的景色,阳光掠过波光闪烁,今日时值中元节,正是月华最美的时刻,若是晚间,四周俱静,月华倾泄在湖面,必定更是一番如仙境般的美。
    他曾经想过一万个能和她独处的画面,却不如此刻来得真切。
    “他们有他们的貌,你有你的美。”唐碧笑道:“知道我为什麽要选这小船吗?”
    “为什麽?”苏含在心里问自己,无言等待著她的继续,他习惯了等待,当一切都走到最灿烂的终点时,他仍然愿意等。
    “你忘了,咱们那日在湖心,你驾的不也是这样的一首小船吗?”唐碧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骤变,继续享受著阳光和风的抚爱,“那日我可真想把你按在水里淹死算了,谁叫你那麽大胆……”
    “那现在呢?”纤腰骤然被双手环住,惊得唐碧仰面倒下,却是撞在了怀中,又被轻巧地推了回去,背後传来动情的呼唤,“娘娘……”
    隔著衣,背却能感觉到心跳的热情。这一刻唐碧突然明白,爱不一定非要承载在床上的欲才能升华,悸动也不一定非要把男性的巨棒含在娇穴里,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我有名字的。
    “我喜欢娘娘……这个称呼!”苏含喃喃道,他的身材对她而言,是颀长清秀的,栏杆不算高,她站在上面,他的头贴著她後背的长发,闻著她的体香,鼻息浓重,“在苏含心里,您神圣不可欺犯,独一无二的存在。”
    “呵呵,你把帝王排哪去了,又把你家公子放在哪?”唐碧抚摸著他温柔而有力的手指,感受著肌肤的相亲。
    “他们怎能相提并论……”二人话虽不多,却也不觉得烦闷。
    栏杆上,她迎风而立,他在後默默相拥;甲板上,她随意躺下,他坐在身边安详陪伴;膳食房内,好在早已准备了些简单的食材,他忙得团团转,她却只是坐在桌边等待著品尝……
    “好吃吗?”苏含期盼地问。
    “嗯,跟了我这麽久,终於有点长进。”唐碧赞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身边的椅子,“来,一起吃。”
    “这……”
    “别又把宫里那套搬出来,我会不高兴的哦。”唐碧任性地将他按下,“你知道吗?我以前觉得你挺像一个人的。”
    “莫凡!”他脱口而出,在看到她面色一变的时候,连忙垂首,“我……我瞎说的。”
    “是的,就是他。”唐碧长长地叹了口气,“我为他洗衣做饭,却常常是一个人坐在餐桌边等啊等,经常饿得前xiōng贴後背还在等,只因我不想让他尝残羹剩饭。”她顿了顿,看著苏含,时空倒流,情景恍惚,“今日你为我做饭,等我先吃,仿若他是你的因,你是他的果,不,或许,你的因,他是你的果。”
    什麽因,什麽果?那个男人又是谁?苏含听得云里雾里,不敢直接问,试探在看著她,“那他现在……在哪?”
    “在哪?时间长流,千里之外。”
    “娘娘……很想他?”他看到了她的痛楚,而忍不住问道。
    “是的,很想杀了他,才能泄我心头之恨。”唐碧咬牙切齿地说,苏含虽不知原因,却感觉不对,连忙劝道:“事情过去就别想了,咱们这会也饿了,吃吧。”
    是啊,难得和他其乐融融地过一天,又何必去恨那不值得的人。
    二人饭量都不大,却吃得很慢,仿佛相爱难守的夫妻般,谁都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美好时光。用完餐,苏含忙碌收拾残桌,她却坐在窗前看白鹭戏水,雁雀飞翔。
    “娘娘……”
    “嗯!”唐碧收回目光,看著垂首趴在自己腿上的男人,“乏了吗?”
    “娘娘要不要睡会?”苏含眸光躲闪,不敢看她。唐碧呵笑两声,男人都喜欢把她往床上带吗?可是他们两个都不行,又何必去动欲?抚摸著他的发丝,“我不困,你去睡会……”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才说不困,倦意似乎上来了,往日午睡惯了,只是没有今日来得这麽早,这麽……
    苏含接住了她软下的身下,轻轻搂起往内室走去,一切恍若回到了那一天,他抱著受尽屈辱的她,走过王宫的青石路,映入眼中的是简单的床,朴素的被褥,好似他的房间啊。
    轻放床上,挽起纱帘,静静地坐在床边,托腮而凝视著,一时间只觉得愁肠百结,又似恍如隔世,时而轻叹,时而傻笑。
    墨亲王府外,桂子花香荫林下,琴起而绿裳人影飘落。
    “你不是该在陪著她吗?”莫冉蹙眉看向洛羽,洛羽叹了口气,“我去云王府的时候,下人报说云王带她去了南水渭城……”
    “那你怎麽现在才来报?”
    “我去了你的府上,碰到洛雪了,她硬是留著吃了顿饭……”洛羽无奈地道,眸光扫向墨亲王府,“这边还没开始吗?”
    “这小子有点顽固,把吉时定在了酉时未。”莫冉叹息道:“云王去渭城干嘛?不过去了也好,等她回来也许事情已有转机了。”
    “帝王,也来了吧。”
    “呵,他会不来吗?”莫冉笑得有些幸灾乐祸,“谁敢惹他,他不把别人往死里整才怪,恰好这两个都触及了他的底限,索性来个一箭双雕,不说了,我先进去了,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月湖看看灯会。”
    “原本是想带她去的。”洛羽索然无趣地起身,“算了,一个人无趣得很。”
    “洛雪……带她去看看也好。”莫冉央求地看著他。
    月湖桥边,热闹非凡,月湖中心,孤船独立。
    香,好浓烈的香,好熟悉的香!唐碧迷糊地轻喘了著,深深地吸了口气,好热,好痒,这是……该死的龙珀香!她急切地想起身,却惊然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住了。
    “娘娘醒了?”苏含纯净的瞳孔折射出妖媚的神采,形状极好的唇瓣色泽红润,像熟透的红苹果般晶莹剔透,俏颜染上了淡淡的红润,在偏西的阳光下整个融汇出极妙的风情。
    “你点什麽龙珀香?你要做什麽?”唐碧甩了甩头,吃力地喘息著,苏含倾身贴了上来,身上飘出一股淡淡的体香,恰似男人的荷尔蒙般勾引著她的知觉,一直挂在唇边的笑容,似乎在勾魅著她的心。“想做回男人。”
    唐碧惊愕不解,“你想要,何须点香?”
    感动撞入心田,他眨了眨眸,眼圈红了,却没有多言,妩媚一笑,低头吻住了娇喘的唇瓣。双唇微触,欲火骤起,仿佛久旱逢甘露般,两人的唇瓣追逐般吻舔,舌尖放肆地交缠,说不出是谁先谁後,谁主谁次,只知道两人都疯狂了起来。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稍稍松开了,看著彼此的急切,而忍不住相视笑了,“你有进步了。”
    “呵,娘娘!”苏含动情地呼唤著,双手如捧珍宝捧著她的脸,长指夹揉著唐碧敏感的耳,加上火热的唇,无所不及地吻著唇瓣,脸颊,舔咬著她敏感的脖子,惹得唐碧呵笑连连,动情不已。“别玩太过火了哦,小心没人帮你灭火。”
    “有娘娘在,苏含不怕。”苏含挑指快速地解去了唐碧的衣带,如剥熟透的虾般,褪去满身的红裳,袒露出白皙的身子,动情的娇躯看上去妩媚动人。
    被情欲浸yín著,唐碧脸色布满红潮,娇躯越来越渴求被爱抚,然而苏含比她更急切,锦绣rǔ罩直接被扒了下来,越来越丰满的娇rǔ如玉兔般瞬间跳入了他的口中,唇瓣紧含,舌头灵巧地吮吸著,力度之大竟隐隐约约有些刺疼。
    唐碧只觉得颤栗的快感倏然传遍了全身,难耐的呻吟随之溢出,“嗯……轻点……”
    “嗯……”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应承,唐碧只觉得他的声音有些变了,不似之前那般细腻柔软,反倒似如沈浸欲火男人般沙哑低沈。虽应了,动作更未曾稍弱,唐碧只觉得腿间传来拉扯的勒疼,下一秒,锦帛撕裂的声音陡然响起。
    他这是怎麽了?往日的羞涩与胆怯全无,眸光闪烁著血色的欲火,唐碧虽被他逗弄得舒畅无比,却是有些惊慌与不安,“苏含,放开我。”
    “不要!”大手探入了被绑住的大腿间,直接抚上了热潮澎湃的幽穴,唐碧惊恐地夹紧了腿,颤声道:“你……你这是怎麽了?”
    苏含没有答理,噬血般呵笑了两声,大手蛮横地扒开了唐碧的腿,长指抓著两片湿润的蜜唇,急切地揉捏著,唇瓣如饥似渴般在两个娇rǔ间盘旋,仿佛永远都吸不够般。
    “啊……嗯……”娇穴被把玩,媚欢丹欢快地跳跃著,在龙珀香的烘托下,小腹燃起了熊熊烈火,快速灼烧著浑身的每一个敏感点,极大地助长了欲火的焚烧,脑袋的理智在舒服和痛苦中被一层层地剥夺。
    “要……苏含……”唐碧终於忍不住娇吟呐喊著,小嘴倾刻被滚烫的唇瓣吻住,樱唇被吸入口中,唐碧急切地起身追逐,反客为主地吮咬著苏含的唇瓣。
    美妙的快感包围著自己,回应的热情比以前任何一个时刻来得激烈,苏含混浊的眼眸中闪烁著感动的泪花,心中哭泣般赞叹著,“呵,娘娘,我苏含终於可以好好地为自己活一场了。”
    思及而热血澎湃起来,苏含快速地欺身而上,重重地将唐碧压在了身下,哪知就在这时,“嘶哧”两声,绑住手脚的丝带硬生生被扯裂开来。
    苏含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脖子被一双纤手搂往了,身下的人儿猛然翻身而起,将他按在了身下,一双美豔的眸燃起了妩媚的欲火,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般。“哎,娘娘,别急!”
    白袍被疯狂扯开,内衫一件件丢了出来,直到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湿答答红豔豔的娇穴不其然顶上了一根雄伟壮硕的男性阳物。
    “啊……”
    作家的话:
    苏含的戏终於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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