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莫宛容缓缓地从被子里伸出自己的手,以为指缝里又会有血渍,可是没有,她疑惑地问司徒牧,「我是不是又伤人,是不是?」
她知道了?绣儿之前告诉他,一直不敢说,担心她家小姐吓著。「绣儿告诉我了,说我得了夜游之症,夜晚会自己上街,看到了血才会自己回家,所以我伤了几位更夫。」
「莫姑娘……」司徒牧惊愕,她已知道自己病况?不知她可知道,有位更夫因此血流不止而亡,现在官府要缉拿她归案?
「我在哪里?」躺在床上,莫宛容知悉这并非自己闺房。
「这是我房里。」
莫宛容惊讶。「那不就是知县府邸……司徒公子!这……」莫宛容赫然起身,发觉自己只罩件xiōng衣,她羞涩的迅速遮住微凸的xiōng口,虽知道与司徒牧并未侵犯自己,但脸颊仍羞涩地泛起一抹红晕。
前一晚不知被啥迷昏的何绣,一觉到天亮,天亮後头仍昏昏沉沉,她只记得昨晚睡著,一下子就不省人事了,醒来她感觉不对劲,慌张地从下人房冲过去宛霞阁,推开宛霞阁里面莫宛容床上被子凌乱,人却不在──难道,她半夜睡了著又迷迷糊糊夜游去了?
糟了!何绣相当紧张。小姐竟然没回来?她得赶紧去禀告大少爷,这下可不好了?小姐不会被官府捉拿去了吧?
何绣越想越担心,脚步急促的往大少爷住屋去,可是大少爷一早即到金铺去了。何绣心急如焚却什麽也不敢对其他家人提及,赶紧拔腿冲出莫府,往金铺去告诉大少爷这事,要他想想办法,顺道再沿途看看有何消息。
她气喘吁吁来到金铺,店里边没看见大少爷,只看见掌柜,她紧凑过去问:「文掌柜,大少爷呢?」
「大少爷?」有些年纪的文掌柜瞧瞧难得来金铺的何绣,问:「啥事这麽紧急?要不先喝口水?」
「不了,我有急事找大少爷。」何绣急促道。
「大少爷在楼上帐房,我这就去……」文掌柜慢条斯理道,何绣却心急如焚。
「不用了,我直接上去找他。」急忙的截断文掌柜的话,何绣急得一箭爬上二楼,很快到了帐房,莫爵善正在看帐册,看见何绣一脸惊慌他愕然看向她。
何绣匆匆来访,莫爵善直觉异状。「发生什麽事了?」
「大少爷,不好了,三小姐不见了。」何绣哭著说出来。
莫爵善一听惊慌地站起身,「多久的事?」不是要她看牢人吗?怎会如此?
何绣哽咽著,「我一起床小姐就不见了,昨晚小姐睡沉了我才离开。」
莫爵善直觉诡异。不可能,决不可能。他已要家丁看住大门,她无法外出,除非她会飞檐走壁?那是不可能的?这事有蹊跷!
「你再去小姐常去的地方找找,我马上托人去找,务必找到人。」莫爵善担心爱妹有三长两短。
从金铺出来,何绣心急的到处寻找莫宛容行踪,慌慌张张找了几条街,像只无头苍蝇无从找起。小姐平常只在家习字作女红,鲜少外出,她能去哪?邵阳城那麽大,如何找起?何绣心慌意乱!
沮丧的又找了几条街,打心底知道这些地方绝不会有小姐踪迹,她不禁做最坏联想,倘使小姐被官府捉了,或有啥不测,那她也不想活了!当年三夫人要她从马鞍山来这侍候小姐与她作伴,她们早已心手相连,尤其三夫人辞世後,她们更是互相依赖,谁也缺不得谁了。
都怪她贪睡,大少爷要她守在宛霞阁寸步不离,她却偏要听小姐的话,回房睡觉舒服!现在一点都不舒服,甚至心里难受的要命!
小姐!小姐!你到底在哪里?
何绣突然想到,不如去知县府找司徒公子,这不就知道小姐到底有没有被缉拿归案。
何绣飞奔而去,一刻都不敢逗留。到了知县府,她焦急询问,在大厅等了一会,司徒牧终於出现。一看见司徒牧翩然出现,她急慌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司徒公子,我家小姐不见了,找了一个早上都不见她的人影,我好担心。」何绣噙著泪道。
司徒牧听闻,左顾右盼,不敢让一旁知县府侍女知晓,小心翼翼,细声道:「何姑娘先别心慌,随我来,没事的。」
司徒牧引她往里走,何绣仍一脸茫然,不知发生何事?难道昨晚司徒公子救走小姐?何绣如此猜测。
何绣忐忑的跟在司徒牧身後,不知为何在他身边,内心不安逐渐平稳下来,原本急促的步伐无形中也变得沉著。何绣心里低唤著:绣儿!绣儿!你可不要爱上这男人,你的身分不配啊!
司徒牧走进一座种植一株高壮梧桐树的小院落,然後推开一扇门,面带笑容回头对何绣道:「何故娘,来吧!」
一入内,何绣原本淌著泪水的眼眸突然不能抑制的掉下豆大泪珠,见屋里穿著男子衣裳的莫宛容急奔过去,紧紧抱住她,哭得悉哩哗啦。「小姐,我担心死了,以为你发生不测,我急得好想去死,呜呜呜……」原来小姐没事,好端端的在这看书。
莫宛容见她哭得凄惨,司徒牧又眼睁睁看著,尴尬的咧咧嘴笑道:「傻ㄚ头,我不就好好的,没事!你怎哭成泪人儿,挺害臊的。」
何绣赶紧从莫宛容肩头抬起头,擦著眼泪,眼角馀光撇见司徒牧在笑著自己,不禁羞红了脸。「我真的很著急,不知该怎办嘛!」她跺著脚说。真丢脸。
「我知道。」莫宛容当然明了。她自己心里对何绣也有依赖,她也担心自己将来嫁人,何绣怎办?她一定舍不得跟她分开,到时候她哭的或许不只如此。
想到嫁人,莫宛容瞄一眼一旁俊逸潇洒的司徒牧,脸色红润起来。司徒公子抚摸自己身体的触感彷佛还在,让人脸红心跳,心动不已。不知为何竟留恋著这种感觉,甚至希望当时自己是清醒著,可以看见他温柔的神情,自己或许会陶醉地落入他温暖怀里……
她的双颊更为红润。
何绣见著不到一天不见的莫宛容脸色出奇好,不禁道:「司徒公子真会照顾小姐,才没多久,感觉小姐病都好了。」
何绣不说即罢,说起,司徒牧想起内心蠢蠢欲动的遐思羞愧的低下头,想昨夜之事,好似现在自己深恋的莫宛容只穿件xiōng衣,让他脸红脖子粗,心中小鹿乱撞。
「你们都怎了?」何绣纳闷的看著脸红的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莫非?何绣不敢往下想,多令人害臊!但小姐能跟司徒公子有情人成眷属也是美事一桩,没啥不好?只是她心酸酸的。也不敢妄想。司徒公子才貌兼备,只有小姐这种大户人家的女儿才配得起,她身份卑微想都别想。
「没……没事……」莫宛容娇羞道。
「何姑娘,可否帮莫姑娘带些换洗衣物过来,她……她,总不能一直这样穿著。」一向从容的司徒牧难得结巴。要是护主心切的何姑娘,知道她小姐身上衣物是他脱下,不知是否会一拳挥来。
何绣仔细瞧莫宛容一身穿著,不禁笑开来。「这一身……噗……」她大笑。敢说那铁定是身型颀长的司徒公子衣裳,小姐穿在身上,不只袖口折了两折,衣摆拖地不说,衣服整整大了一截。
「别笑了,绣儿。」莫宛容脸更红润。
何绣想了想不对劲,「司徒公子要我帮小姐带衣物来,难道……」他们已要共同生活,也就是说,昨夜里他们真生米熟饭了?何绣讶然!
司徒牧赶紧解释。「何姑娘,让你家小姐暂居这儿,司徒略懂医术,不认为莫姑娘之病如何棘手,你看,她现在精神充沛、脸色红润,与在莫家判若两人。」
果真?何绣纳闷,怎会如此?难道是爱情的滋润?
「好吧!且让小姐暂居於此,我会回去禀明大少爷,明日一早绣儿再将小姐日常用品与衣物一并带来。」
这也就表示,他们不只生米煮成熟饭,且木已成舟,何绣,终该死心了吧!
25 让他看得精光……
翌日一早,何绣带了莫宛容衣物前往知县府,原本她也想收拾自己细软去照顾小姐,可是司徒公子并没说她也可去暂住,所以她想了想,沮丧地带了莫宛容物品,省得被认为厚颜无耻,硬贴过去。
然而,倘使小姐与司徒公子成亲,她是不是就得回马鞍山?又,小姐再与司徒公子连袂回北方,路程迢迢,那麽她们今生今世或许不能再会?
一路想著,提著包袱的何锈边走边拭泪,很是心酸。可是,小姐要是嫁了司徒公子一定幸福美满,她哭啥哭啊!该笑才是!
走到知县府,眼泪也乾了,一进去即看见只会装小丑的李技更完全哭不出来。
「喂,凶婆娘你来了?」李技在知县府大厅等了许久,看见何锈喜孜孜的,满脸稚气。可是一出言就是难听,跟温文儒雅的司徒公子完全两回事。
「谁是凶婆娘?臭小子!搞不好你还要叫我姐姐呢?」何绣气得咕哝,狠狠瞪他一眼。
「呵呵呵──」李技听闻咯咯大笑,突然乖巧轻声喊著:「绣儿姐姐!您来了?」
「呃──」何绣瞬间吓得打了一个嗝,起一身疙瘩。好肉麻的声调喔!翻翻白眼道:「叫绣儿即可,你少娘娘腔!」
「是的,绣儿姐姐。」李技故意整她,她爱当姐姐就让她当个够,继续喊。「我来拿包袱,少爷等很久了,绣儿姐姐。」
何绣一惊。等很久,等她?司徒公子?她讶然!
「莫姑娘一早沐了浴,少爷一早就要我来大厅等绣儿……姐姐,看姐姐将莫姑娘换洗衣物带来了没?」
原来如此!不是专程等她,是等小姐的衣物!稍稍失望。
李技故意加强姐姐一词,何绣听进耳里眉头揪得很紧,忍不住又赐他一枚白眼。
「我这不就来了,要急,你不会自己去我家拿。」她嘴里咕哝,将手里包袱扔给李技,朝那天司徒牧带她走的回廊迳自走去,耍著性格,不想理会一大早就吊儿啷当的李技。
清晨早起,司徒牧即在柴房帮莫宛容烧了一锅滚烫热水,辛苦提至房里,闩起房门让她沐浴。
「小心别烫著了。」忙了一早,终於大功告成。大冷天他忙得一身汗,但能让她舒服泡澡他甘之如饴。
大大的澡盆水满了,莫宛容含羞的脱光衣物步下澡盆,司徒牧转过身不敢亵渎。
「哇!好烫──」莫宛容一坐下水中,突然抱xiōng跳了起来。
「怎了?」司徒牧被吓了一跳,蓦然转身,「啊……」
赫然看见莫宛容玲珑曲线一丝不挂、白皙xiōng前挂著浑圆嫩肌,司徒牧大叫一声,身体随之起了变化,xiōng口也剧跳起来,他赶紧大大呼气镇定下来。莫宛容也吓得下意识双手护住xiōng口。
「水太烫了。」莫宛容抱著xiōng,羞涩道。这次完全被他看光了。
「喔!我加些冷水,再试试。」司徒牧闭起眼闪过莫宛容,不敢偷看,提起一旁冷水,试了试温,「莫姑娘,可以下水了,这回铁定不会太热。」
莫宛容偷偷瞅著他,红著脸下水,深深的澡盆刚好淹到肩头。她好几天没这麽舒服的沐浴了。司徒公子待她可真好!
「天冷,水容易凉了,我去柴房再提些热水来。」还是离远点,在这里太猥亵了。司徒牧红著脸、低著头往外面走。
「不打紧,我洗洗就好,这些够了。」莫宛容畅意的往身上泼著水,几天的倦意也突然全消。
「我还是去提些热水来。」屋里的空气太挑情了,他还是出去透透气,不然……不然……他自己都无法想像──他可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冲动会让人失去理性。
提了水回去,一进屋他即听见仍泡在澡盆里的莫宛容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哈欠……」
他吓著。是不是洗太久了?他心慌的附过去,忐忑问:「怎了?水太冷了?加点热水吧!」她泡在水中肌肤晶莹剔透,司徒牧忍不住目不转睛盯著,呼吸依然急促,像快噎住气一般。
「不打紧!」莫宛容发觉司徒牧整个清晨都处於紧张状态,一下子担心她没睡好,一下子担心她没换衣物身痒……
倘使有这样的夫君定能沉浸爱河!莫宛容满足的绽放笑容,全然忘记自己正赤裸裸坐在澡盆里让他一览无遗──
司徒牧就站在澡盆旁,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看著莫宛容冰清玉洁的娇躯,xiōng口紧张的吸著气又吐气,全身血液全往下体冲刷,胯间饱满,却不敢动声色,自己忍著。
回神。两人都吓住。怎让他看得精光,真羞耻……
26 就这麽滑了进去(H)
司徒牧赶紧垂下眼帘,故作镇定。「再帮你加些热水。」他提起热水缓缓倒入,不敢抬眼,xiōng口活蹦乱跳,仔细试著温,担心烫著她。
莫宛容双颊被水温烫得发红,白皙肌肤呈现晶莹瑰色。不住偷偷瞄著司徒牧有没偷看自己?莫宛容窃笑。司徒公子看似好紧张,不知他心里在想什麽?
司徒牧xiōng口确实安定不下来。她如此娇美似含羞蓓蕾,谁能不动心?但可不能让她知道,他身体见她赤裸身躯而起了变化,这、这……多难为情啊!
加过热水後,司徒牧就坐在案前背对她看书,她在咫呎相隔若隐若现的帘幔内沐浴,他脑里安定不下来,一直印著她酥腰款款、rǔ峰波波的曼妙身段,多麽引人遐思!不只心沉静不了,涨著的裤档里也藏著对她肉体的欲望,硬绑绑地,想她一下,裤档即悸动那麽一下,自个儿都不住地脸红。
「我洗好,想起身了。」莫宛容起身前,突想起绣儿衣服还没帮她送来,不知该如何下水,只好羞著脸喊他──这下又得让他瞧见一次!早知不该沐浴的。
「喔。」守在一旁的司徒牧,听见莫宛容含羞声音,心口紧张的差点跳到咽喉。赶紧转身拿了床上自己乾净衣服过去。
走到浴盆旁,他敞开衣物别开羞红的脸道:「这给你先披著,起来吧!」心在xiōng口跳得很快。
「喔。」莫宛容迟疑片刻,想接过衣裳自己披上,可是他将衣裳拿在手上摊开著,好似要帮她穿上,她只好缓缓从水中站直。听见水花声,司徒牧悄悄移回视线,婀娜身段、坚挺xiōng峰瞬间又投入眼帘,他心跳加速的用衣物赶紧从後裹住精雕细琢的娇躯,别让她著凉,抱住她,全身却都不对劲起来……他是怎了?一个早上都神经兮兮的……
是的!他想要她,再不,狂跳的心口都要跳出来抗议了!
他禁不住了!
情欲瞬息让他豁开伦理道德,衣物裹住她同时,司徒牧再也难忍冲动从背後紧紧将她拥进怀里,唇舌耐不住地像被她全身芳香吸引过去般,狂乱的吸吮著她肩头被水温烫出的瑰丽雪肌──全身脉搏都为她颤动,别忍了!火热的唇滑过他看透的肌肤,一点一滴品尝她的恩宠。
「嗯……」他的吻与拥抱来得突然,莫宛容一时间心跳骤然,不知他想啥?但被洗礼的方寸麻然异常,她不禁仰起脸庞,任他恣意的唇齿游移在可及之处。如此令人倾心之男子,谁能守住矜持……不!她莫宛容不能,亟需他的抚慰!
他的抚触如此温柔叫她如何矜持,瞬间想宁为玉碎,成为他的新妇。
他漫无目的的吻遍所及之地,啃噬著她肌肤上的芳香……好香!她全身芳香得慑了他的魂魄!恨不得一口一口细细咀嚼、吸吮、吞噬……
「我想……我想要了你……」他迷醉含糊道著,失了理智,忘却两人尚未拜堂,但他忍不住这一刻,太慑人了。
灼热温唇滑过她耳际,逾矩大掌也情不自禁地从後包覆她xiōng前娇肌,一阵柔软手感使他忘了约束,彷佛手中娇柔肌肤已是他所属,他忘情用力搓揉著,听著她低吟出畅然,他更是将她揉进掌心,揉醉她的心。
他抚著自己xiōng峰的感觉,如此酥麻,腹间有股力量不断压迫著,抽搐收缩,那种感觉让她羞涩又想享有深刻的爱抚。她低吟酥然的躺在他怀里,任由他对自己狂妄摸索。
也不知是哪来的胆量,莫宛容蓦然一转身,重重投入他怀里,贴上他的唇,激情蔓延全身似火炬燃烧。
司徒牧不断含咬著紧贴的柔软朱唇,身体血液像火山似快喷洒而出。一晃,两人相拥跌入一旁柔软的被褥上,莫宛容披在身上的薄衣赫然敞开,光洁的xiōng峰隔在两人之间,司徒牧粗壮的下体早已坚硬,脑里茫茫然然。
在床上他忘我地爬上她的身,狂妄的吻过一遍令人留连的唇齿,摸索著两人间那丰实的rǔ峰,柔软而细致,唇齿滑了下去,舔上她如同珍珠硬挺的rǔ尖。这一切都太娇美,他全身因而沸腾。
「啊……」莫宛容感觉xiōng前酥然的啃咬,缩了缩身子,下腹痉孪娇羞的想躲,可是他舔著自己的滋味好甜美,她全身的血液都为他沉迷。这即是男欢女爱?
他往下舔舐,担心弄疼她,轻轻地滑著唇舌,好似欲往她私处攻陷,莫宛容害羞夹紧了双腿,烫著脸蛋,即使身躯已被看得精光,仍担心私处被瞧见──脸蛋红得像朵鲜豔殷红的昙花。
司徒牧赫然起身宽衣解带,赤裸裸地往莫宛容娇弱身子又趴了上去,涨满的欲望毫无屏障的在两人下身蠢动,即时即刻欲贯穿她的肉身。
他耐住心急,又吻上她的唇啃咬,越吻她越沉醉,恍惚中紧抱住他,两具赤裸的身躯失了意识的不断摩娑,淌著湿润的肉体燃烧起熊熊火焰,欲望不断鼓动,他赤裸的肉躯终於抵住她娇弱闭合的肉缝,像不得其门而入般的不断摩娑。
她紧实的让他不得进入,他却坚硬的想奋力挺进,撑了撑,抵著湿湿的热流,紧密的洞口夹著他涨红的男jīng,像一口一口吻著他敏感脆弱的雄根顶端──既刺激又猥琐,欲罢不能,他欲将自己埋了进去,痛快的抽插她的身,与她毫无隙缝紧密结合,让她知晓他对她的爱恋到底有多麽深邃!
看著她颤抖著身子,张著双膝似等待什麽?司徒牧心静不下来,她亦忐忑地望著司徒牧结实的xiōng膛在自己身上起伏,紧张异常。尤其,他粗大灼热的男jīng在她紧密私地一阵浅插轻抽,痛而不痛、欲进不进、戳插得她不只下身酥麻、痉挛阵阵,胯间温热也让她感觉自己淌湿了他的身子,那道穴口湿湿滑滑,像滩水……他不会就这麽全然滑进去……
啊……好疼……
「啊……」她骤然叫出声……他赫然提臀用力一刺,埋了进去……
(10鲜币)27 铁定弄疼她了(H)
「叩……叩……」李技抱著衣服敲著门。「少爷,凶婆娘姐姐将莫姑娘换洗衣服拿来了。」
「什麽凶婆娘?你欠揍!」何绣气嚷嚷地往李技头上呼过去。
挨了一记,李技摸著头反而笑得开心,重道一遍:「少爷,何绣姐姐将换洗衣物拿来了,开门呀!」
「什麽姐姐?你真欠扁!」何绣气得对李技拳打脚踢,他咯咯大笑,笑得更开心。「少爷,快开门呀,何绣姐姐扁我……好疼呀!」
房里原在床上享受鱼水之欢的两人,差点被房外的叫声吓得滚下床,两人手忙脚乱紧张的四处寻找衣物。司徒牧慌张下床找到刚才莫宛容披在肩上的衣物,赶紧为她披上,腼腆地看著她,方才她叫了声,他铁定弄疼她了。
「还疼著吗?」他粗红著脖子说。
怎现在问这个?莫宛容脸颊像高烧般烫著,他刚刚抵得好深,她才知男人那儿那麽粗大,撑得好疼,可那滋味却让人难以启齿的回味。
「到底疼不疼?」他担忧的眼神,定定看著欲语还休的娇颜。
又问?怎开口?如此私密之语教她如何启齿。
「疼是不?」他猜测,细密如纸的肉缝突被撑得大开一定很疼?不说话,是生气还是不会?也说说,别让他担忧!
「不疼?没感觉!」她难为情,以为他在调情,诛不知他真担心弄疼她。
「不……不会吧!」他有些些失望。不该如此!
「就那麽一下下,那会啥疼?」她低头不敢直视他,含羞的穿上衣服。
「一下下……」司徒牧哑然失笑。这是啥话?她嫌不够?他涨红了脸,像使性子扯开她衣服……这麽说很受伤的。「那做完它吧!」
「啥?」突然被扯下衣服,莫宛容酥xiōng半露不知所措。他们都在外头了?做完?
可她来不及想,他厚实的xiōng膛押她又一丝不挂地躺床去,他认真、喘著气地又趴上她身上。
「司徒公子……」
她才讶然叫出声,双膝已被他撑开,来不及说不,他仍硬挺的男jīng已直驱而入,这回没像刚才那般在洞口踟蹰不得而入,湿热滑湿的密道彷佛知晓他要再度进入,瞬息即让他紧紧的滑过密道贯穿而至,舒畅的顶住顶端,他霎时抽搐的抽动全身,她痛的,却不敢叫……李技跟绣儿在外头呢!
「嗯……」他进出的力道太猛,磨著肉壁,似乎快擦出火花,她疼得吟吟喃喃,「司徒公子,别了……这……这……」
张著脚,就在他面前,从未被他人瞧过的私密处,现在不只和他紧密相连,也尽收他眼底。是怎样的一个景象她躺了平,膝盖被他撑得高高的,瞧不见,只感觉他湿滑的硬根往体内抽差进退,她茫茫酥酥,腹中不断夹紧,麻然的像要将他夹了住,含在里面……
「嗯……」她心底喊著,别看,别看那地方,可他进入的感觉让她失了魂……不要停……不要停……啊……
司徒牧越冲越快,每次冲入都想听见她娇喘的气息,也想摩娑到她深处,停留在那,让他知道他的情愫……再猛力抽出,让她肉壁感受到他的探索及对她深刻的迷恋……
喔!好痛……嗯……他的力道使她腹中痉挛更猛,她忍不住叫出声。
看见两条泪痕滑下她耳畔,他吓住,失了序,一个爆发,射进她腹里。
「你疼是不?」他震住,慌慌张张抽出身问道。
「好疼,好疼,疼死我了!」她擤著泪水。
「你不是说不疼的……」司徒牧突然哑口。她说不疼,他才忘情的攻占那密道,麻然的感觉忍不住让他沉醉而去,忘了收敛,怎知……他眼睛吓得亮起,结巴著:「你……你……流血了……」
「啊……」莫宛容听闻赫然站起来,两条血水滑下她白晰大腿。她不敢动。都是他!
叩、叩……等了许久,李技又敲了敲门。「少爷,莫姑娘还没沐完浴是不?」
他们怎还在?真又耐性!司徒牧手忙脚乱,希望方才的声音没传出去。「是……是……等会……还在……洗……」洗第二遍,洗净方才云雨後的落红啊!别催!他紧张的很……
迅速打理床上凌乱被褥,两人也都净过身,衣裳也换过,走至门前司徒牧抽了几口气,让方才剧烈运动後的xiōng口平缓些,回头看一眼,莫宛容也已神态自若,坐在昨日司徒牧刻意为她准备的铜镜前梳理如缎发丝,慢条斯理,不像方才慌乱。
他赶紧开门,免得他们起疑。一开门何绣抱著包袱跟李技并肩坐在屋檐下,一说一顶,像话不投机地打来打去,最後李技被呼了一下脑袋,转头咕哝著,眼角才瞥见司徒牧早开了门。
见到司徒牧终於开门,他赶紧起身,拍拍沾上灰尘的屁股,兴冲冲跑过去,笑嘻嘻道:「姑娘家怎沐浴都这麽久啊,等得我头发都白了,多被绣儿呼了好几巴掌。」他笑得傻里傻气,转头问一眼等得不耐烦的何绣。
「嗯,是久些。」司徒牧心虚地暗自嘀咕:我们在行房啊,你们吵著我们了,真是!。想想,他还小,也不懂!看见何绣手上,正需要的包袱,他客气道:「何姑娘衣服拿来吧,你家小姐等著呢。」
何绣将衣服递给司徒牧,盯著司徒牧容光焕发的俊容,不知怎的,竟觉害臊的低下头。「我可否进房见见小姐。」
「行啊!」司徒牧让路靠至一旁,何绣低著头跑了进去,心口怦然。
何绣一进屋,司徒牧也进屋,在心理作祟下,他又往床上盯了盯,仔细再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刚才留下的痕迹,才安心下来。
他再怎镇定也会作贼心虚,也会嘴馋偷尝鲜还怕人知!
(13鲜币)28 过从甚密
莫宛容在知县府少说也待上了十数日,可是司徒牧开口绝不提及莫宛容回去莫家之事。她住上的第三天即被两个外甥向他们爹娘说溜了嘴,指舅舅房里有女人,司徒甯听见当下十分诧然,前往了解,司徒牧费了九牛一毛之力,才说服他长姐司徒甯再让莫宛住些时候,等她身体养好再离开。
而这些日子莫宛容几乎都陪在司徒牧身边,寸步不离。
司徒牧伏在书斋案上专注批写公文,莫宛容就在一旁帮忙磨砚,两人彷如新婚夫妇、鹣鲽情深、夫唱妇随,好不惬意。
见他杯里茶没了,生於富贵人家,不曾做过粗活,家中生活起居皆由仆人侍候的莫宛容,即赶紧拿起茶杯又帮他沏上一杯热热香片放於案上,就像他体贴地帮她提洗澡水那般殷勤,见他墨汁将尽,又继续帮他磨砚。
她挽著袖口以那纤纤玉手辛苦磨砚,粉额上冒著汗,司徒牧偶然抬头瞧见看得心疼,道:「别忙了,我自己来,你去一旁休息,那儿有书籍,可拿来打发时间,去休息会。」沾了一下墨汁,司徒牧笑指一旁桌椅,又指指环绕书斋四周高耸的书架。
书架上皆为安鞊的藏书,莫宛容顺著看上去,这书斋藏书极为丰富,坐在里边简直坐拥书城,整个人充满书香气息。虽是知县大人平时温书、批示公文之处,可名为举人之司徒牧坐在这,一点也不显突兀,反而更落得书卷味十足。
莫宛容心满意足的瞅著司徒牧那沉稳俊逸的面容,内心充满甜蜜,心想日子要都这麽过不知多好。
「不打紧,閒著没事,书在那又不会跑掉,随时都可看。」莫宛容差没说,看你辛苦,自己悠哉,觉得对不住你,我做些事好打发时间。然而,她也觉自己啥都要人侍候,却连点事都做不来,感觉既窝囊又不中用。
「真别忙了……」司徒牧用拿笔的另只手,捉住她握住砚墨的手,柔声道:「去那边坐著,喝口茶,别累著,这不忙。」
「茶?茶早喝过了。」啥事都不让她做,真当她金枝玉叶,娇贵之躯。都他人了,不学侍候相公,啥事都不会的她担心迟早被休了。她嫣然而笑,笑得温婉。
见她不停手,反而磨得更仔细,两人眉来眼去、眉目传情一会,司徒牧也不劝她了,就让她这麽黏著自己也好。半晌,门外冲进来两个孩童嘻嘻闹闹,一下子书斋变了游乐园。
「舅……舅……安逸要我抢风筝……」两个外甥突然跑进来,一个跑在前面,一个在後面奋力追赶。前面那个高举著风筝一直跑嘴里嘟嚷嚷,後面那个泪眼汪汪的追著哭喊。
「舅舅,哥哥风筝不让我玩。」弟弟安逸哭闹著。
司徒牧放下笔,看著绕来绕去的两人,「安同,你是哥哥借弟弟玩一会。」
「不要,他玩就坏了,我才不要!他的风筝早坏了。」安同拗著脾气说。
「呜呜呜……」安逸听闻,小眼睛哭了起来。
见状,莫宛容放下砚笔,走过去,温柔的蹲在哭泣的小男孩身旁轻声道:「别哭。别哭,坏了的风筝可以修,去拿来姐姐帮你修好它,又可以飞上青天了。」
「真的?」安逸突然不哭了,看著莫宛容温柔眼眸笑了开来。「我回房去拿风筝,姐姐帮我修好它。我去拿……姐姐不可以走喔!」
两个小的又一溜烟的跑掉了。
莫宛容绽著笑容回至案旁研墨,想著这两个孩子真可爱,沉入对未来的幻境,未来他们应该也会有一群孩子,男男女女都有?想著她粉颊躁热起来。
司徒牧见她哄小孩挺在行的,本想调侃她一番,却瞧她温和眸光竟不看自己,好像在想著什麽,他故意轻咳两声引她注意。
莫宛容听见咳嗽声,将视线移到他脸上。「怎了突然咳了?不舒服?」以为他不舒服。
司徒牧笑得尴尬,「姐姐?他们该称呼你姐姐吗?」他皱眉。不就差拜堂!这乃迟早之事。
莫宛容听出他的戏谑,娇嗔道:「你不觉得你公文多的批不完?专注些吧!」她指指案上她半条胳臂高的纸张。不想她在这,他即分心误他公务。喊什麽?她当然晓得!只是,他又还没请花轿迎娶,她还不算司徒家人嘛!
「姐姐?他们可是我外甥喊我舅舅,你怎会是姐姐?」在他心里,她已是他的人了。
「姐姐……」两人又提著风筝飞快进来。
「咳、咳……」司徒牧慎重的咳两声,两双小眼睛纳闷的盯著他。
「舅舅,怎麽了?姐姐自己说要帮我修风筝啊!」两个小家伙知道莫宛容是舅舅的客人,以为舅舅要责备他们打扰姐姐了。
「不能喊姐姐!」司徒牧瞥了瞥莫宛容,脸上挂满笑意,「要喊舅母!舅母!晓得吗?」
「舅母?」安同认真思索一会,天真道:「我知道舅母就是舅舅的妻子……舅母……」
安同突然高兴的喊莫宛容,莫宛容霎时羞红了脸。
「我们去外面放放风筝,不行,姐……嗯……舅母再帮你们修好。」这称谓,她自己都感到难为情。
「好……」莫宛容牵著两个小夥子出去,书斋里蓦然禁声,司徒牧终觉一身轻,却突想或许再过不久两人也要当爹、当娘了……假以时日!他雀跃的低头办起公来,如此他肩的责任更重了。
一个大人、两个小孩吵吵闹闹在衙门回廊上玩著风筝,远在花园赏花的司徒甯听见吵杂往回廊瞧,瞧见陪著孩子的既不是李技,也不是亲弟司徒牧,遂在ㄚ环陪同下走了过去。
这莫姑娘不只长得标致,尤其性情婉约,牧儿眼光真准,只是……司徒甯叹口气!两人未成婚即过从甚密,这牧儿也真是,就这麽将人给带回家住了。要仆人帮莫姑娘整理一间上房,他却不让莫姑娘过去居住,两人日夜寸步不离,这……并不妥!
「莫姑娘住得还习惯吗?」司徒甯见著跟孩子玩得开心的莫宛容问。见她气色比来时红润,人也丰腴了许多,不知牧儿在担心啥劲?不就新炉灶新茶壶舍不得莫姑娘离开视线,不然哪如他所言,莫姑娘体弱,夜晚难眠……她看是他自个儿夜晚孤枕难眠……乍看莫姑娘除了身形娇弱,精神并不差啊!回家休养应该不成问题?
而且她也不是很清楚,莫家如此富裕,为何莫宛容哪有必要来此静养,帮她请个专人照料都无妨,真不知自己弟弟葫芦里卖啥药?
放开风筝交给安逸,见著司徒牧气质脱俗的长姐司徒甯,莫宛容收拾方才跟两个孩童的玩心回道:「习惯!谢谢知县夫人关心。」
「娘!舅母帮我将风筝修好了,它可以飞得更高了。」安逸骄傲说。
舅母?司徒甯目光赫然盯住莫宛容,心虽对这称谓感到不妥,但并无说出,只道:「你们两个别烦著……舅母,乖些,晚点娘做些点心给你们。」
「好……」两个人又拉著风筝跑走了。
「你们等等我啊!」莫宛容快步追了去。
司徒甯步入书斋,司徒牧瞥见人影,从案上抬头道:「长姐。」
「牧儿……」司徒甯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说出心里话。
「长姐有事?」司徒牧问。
「刚瞧见逸儿与同儿跟莫姑娘玩得很开心,我是想……想……」
「想啥?」司徒牧纳闷。
「莫姑娘在这也住一阵子,见她气色好转,我是想,她尚未进门,不如让她成亲前先回莫家,等咱们家去迎娶,衙门人多口杂,要是将这事传了出去对莫姑娘可不好。」司徒甯顾虑。
「我懂……懂……过阵子即送她回去。」
(15鲜币)29 上床吧!
夜半昏睡中下意识翻了身,有些冷的冬夜莫宛容被自己惊醒,微微睁开眼,看见将床让给自己睡的司徒牧沉静的趴在桌上,似乎睡得很沉。来这里叨扰已有些时日,他日日夜夜守护著自己,却让自己委屈,每晚都伏案而睡,没一夜好眠,令她既介意又心疼。
司徒牧伏案而眠,身上仅披件单薄外衣,莫宛容不只感激也内疚,心头亦浮上不舍之情,外头气候似乎快下起雪来,他如此而眠,莫宛容担心他著凉,翻开被子下床,一股冷气马上袭上全身,莫宛容微微一颤,赶紧拿起旁边衣物披上,又走到挂衣处拿出前几天何绣送来的披风帮他盖上,一盖上,司徒牧感觉身旁动静警觉性地惊醒。
他愕然醒来,莫宛容也吓住,以为吵著他了。「天冷帮你盖件衣裳,不知会惊扰你。」莫宛容显得无措,虽不是首夜同屋而寝,也有过肌肤之亲,可是孤男寡女夜居同宿,男未娶女未嫁,怎不脸红心跳。
摸著质料纤细的棉袄披风,司徒牧身体暖了起来,即使天冷难寝,好不容易睡著又被惊醒,心头仍暖呼呼。「谢谢你,莫姑娘……」
「司徒公子别这麽说,该感愧疚的是我,我来这里叨扰,才使得司徒公子夜夜无床可睡,仅能将就趴著休息,我、我……」莫宛容内疚的眼神垂了下去。也不知两人到底在生疏什麽劲?不是都有了关系,上了床。
「不打紧、不打紧……」司徒牧紧张起来,担忧她下句会说她不如回家去……不,他宁愿夜夜这麽守著她,他长姐的话只不过是敷衍虚应,反正家书很快会到,到时候也就可以成亲了。
「司徒公子,我……」莫宛容嗫嚅了会,说出她想了几天却不想做的事。「我想这些时日我身体也好多了,没再出现梦游亦或幻觉,我的病似乎痊愈了,不如我回家去吧。」
如此司徒公子就不用夜夜守著,担心她又出去伤人,最主要,她不需这里占用他的床,他即有床可安安稳稳睡了。
当知道自己害这种奇怪病时,恐慌又害怕,希望并赶紧好起来,可现在她却不希望!但是,她的病真的好了!没理由再继续叨扰司徒公子下去,况且,见他如此委屈自己,她亦相当不忍。
司徒牧一时哑口。她终於说出他担心之事,她果真想回去了!她病好了,他就留不住了她!
「我……我……」他感到难过,即便仍可见面,但这期间时时刻刻相处一起,一时间他难以接受,而且他打心底认定她是他妻子了。
他、他也放不开了!
可是在细细思索,倘使让人得知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却与男子同寝一室,那麽她的名节即会不保。长姐所言甚是。所以他不能自私,更不能任性妄为,就让她回去吧!
「哈……啾……」说话前司徒牧冷不防打了个喷嚏,他自己也吓了一大跳,今晚确实更冷了些。「莫姑娘,倘使觉得身体好些,我就请人转达莫大少爷,差人来送莫姑娘回去。」
司徒牧话一出口,莫宛容一脸惶恐。
回去?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可是,她心口却觉得他好似在赶她走,即使不是如此,她眼睛瞬间盈满泪水,xiōng口喊著:「留下我,留下我啊!我不想走,我不想回去……」
很快地,莫宛容什麽也没说却哽咽起来,司徒牧听见她发出噙著泪液的声音,惊慌趋向前,昏暗中想看仔细,焦急问:「怎了?怎了?莫姑娘怎哭了?」
司徒牧以为自己说错了什麽?自责起来。
莫宛容低著头,擦拭著双颊上的泪珠,可是越掉越多。泣不成声。「我不想离开司徒公子……」他真要自己回去,她才发觉自己说要回去那些话根本不是真心,她根本不想跟他分开太久,即使几个时辰都不愿意。
司徒牧听了,心差点跳了出来。他慌了,没头绪地低呼著:「我、我也不想莫姑娘离去……我也不想你离去……」
莫宛容的眼泪没有因为司徒牧的话而停下,反而像倾盆大雨一下不止,下到房里都快淹水。看著她的眼泪司徒牧心好疼,心从没这麽疼过……天啊!司徒牧心在呐喊。
他走了过去,贴近她,悄悄的抬起双手,往她脸颊擦去那些让他好心疼的眼泪。「别哭了,我心疼,我的心会碎了一地!」
她的心也碎了,碎得忘了理性与矜持。想到甜蜜时光即将结束,她即情不自禁一把抱住司徒牧肩头,充满迷惘的枕著他哭泣,低喃著:「司徒公子,你好不该,不该让我爱上你!」
她话一落,司徒牧全然被诱惑了去,尤其她身上令他不能抗拒的桂花香气,使他再也无法抑制烙在心中早已深刻的感情。强厚的臂膀,坚实的拥住她,温热的双唇贴在她耳畔深情低喃,「我也爱你,好久,好久……好久了!」
「司徒公子……哦……」莫宛容微启的朱唇,话未落下,即被著实的双唇屡获,紧紧贴上。她感到司徒牧雄壮臂膀的饥渴与冲动,抱著她的力道似乎要将她贴进他体内。
两人披在肩上的衣裳一一滑落地面,冬季的空气冷冽,可是此时此客他们的周围却有一把熊熊火焰正在燃烧,莫宛容感觉司徒牧身上传来的体温快将她燃尽,所有的矜持都化成乌有,她多愿意司徒牧的占有,不止唇舌,不止她的情爱,还有身体……
司徒牧发觉自己竟然停不下来,沾上她的唇,要的却不止她的唇,侵占了她柔软舌腔,全身的欲望在互动撩拨中被引诱出来。
司徒牧不知那来的勇气,这些日子不断警惕自己不可以再逾越礼数,可是欲望已胜於理智。不安的双手从背脊的摩娑,悄悄地滑下她肩上衣襟,颤动的唇舌也滑了过去,在散发著淡淡桂花香氛的细嫩肌肤像贪恋花蜜的蜂蝶贪馋的舔舐。
男人的体液侵袭,温柔的肤触,触动著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全身细胞逐渐麻然,慢慢被退去的衣裳,感觉两片唇舌酥麻的滑动,落在xiōng前丰腴雪肌上,莫宛容感觉全身羞涩的推开吻得忘我的司徒牧,双颊嫣红,心脏像澎湃浪击。「不、要了……司徒公子……」假如继续下去两人又要一发不可收拾。
她羞涩的拉上肩上衣裳,垂著涨红脸慌张的回到床上,翻开被子坐上床去,抖著声说道:「天晚了,我赶紧睡,司徒公子也睡吧!」语毕,莫宛容仓促拉上辈被子盖至方才被司徒牧嗅过的肩头,xiōng口跳得厉害,即使眼精也静不下来,一阖上眼脑子全是司徒牧,睁著也是。
屋里沉默半晌,司徒牧愣了好一会,见她背对自己侧躺,全身的欲望不见平息,可是心却懊悔起来。他们尚未成亲他却这麽想侵犯她,她……生气了?
他内心忐忑。好不容易知道她也爱著自己,现在,现在的情势似乎被自己一时的冲动搅烂了!
「你不理我了?」司徒牧担忧。该死的欲望!就不能继续忍著吗?
莫宛容赫然又爬起,声音有些颤抖道:「没、没有……天晚了,我们赶紧睡!」
「我……你不喜欢我碰你,成亲前我不再碰你……别生我气!」他像在忏悔。
「我……我真没生气。」她红著脸,不是这样,她只是害臊。「也没有不喜欢,只是……」
「只是,怎了?」
「我……」心跳得很快,乱糟糟的,要她怎说,她娇羞道:「好冷,上床来睡吧!」
莫宛容移到床内侧躺著,用发烫的脸颊看著仍愣站在方才两人亲热地方的司徒牧。
「上床?」司徒牧愕然,脸颊烫得好似屋内升起一把火。他不确定。
「你不睡我睡了。」莫宛容见他依然处在原地,聪明的他变成呆头鹅,羞赧的又躺了下去,紧紧盖住被子。
司徒牧又愣了会,蹲下身将方才滑下地面的衣裳、披风捡起来放好後不确定的跺到床沿,坐下去,翻起被子上床、躺著盖住。
感觉身边窜进冷风,一下子又温热起来,莫宛容闭上的眼睛又睁开,对他含羞的笑了笑,「床上是不是温暖多了?」
「是温暖多了。」司徒牧双眼不敢阖,望著床头苦笑,顿了会道:「可我不确定是否禁得住?要又冒犯了莫姑娘,那……」
「傻瓜!」莫宛容娇羞的贴近司徒牧,从被子里搂住他腰际,枕在他怀里,「容儿这辈子只当司徒公子的人,怎有冒犯之说。」
莫宛容芳香气息引司徒牧xiōng口又喘了起来,轻轻握住搂著自己腰际那双细致的手,方才血液里尚未平息的窜动又开始作祟起来。
她愿意跟自己发生肌肤之亲?她可知道他现在对她有多渴望?
(10鲜币)30 不可收拾的水流(H)
清晨,睁开眼,床帐里亮著稀微光线,枕著司徒牧手臂酣睡的莫宛容双翦依然沉重的阖著。夜里缠绵热意似乎未退,司徒牧俯下身轻吻他新妇款款动人眼帘,待她缓缓睁开眼,他深情款款的望著她,将她往怀里搂得紧紧,两具赤裸的身躯又开始摩娑起来。
莫宛容从酣睡中醒来,睁开眼,接触到司徒牧炯亮目光,似灼热巨阳燃烧她这朵含羞待放的花蕊,烫得她两颊发热,羞得垂下红颜。
昨夜翻云覆雨,裹在被里的身躯依然一丝不挂。天色已亮,光线微微照进帐内,分明早被看尽,莫宛容却不知担心什劲?担心如何起身,一丝不挂的在他眼前更衣?娇容害臊的不敢抬起。
她嫣然巧笑,两人驱体微微碰触,可以感觉到彼此的体温,想到昨夜激情,莫宛容依稀不敢抬起头,不知昨晚那般放荡的自己司徒公子会怎想?
「怎了?昨夜睡得不好?」见她一直垂著头,两人视线没交集他担忧。
「没……」她赫然抬起头,接触到司徒牧担忧眼神,「睡得好……很好……」
昨夜里他好激烈,完事她阖眼即香甜入睡,连梦都没做,一觉到天亮……所以,她好害臊!
「好,那好……」司徒牧赫然开朗,她没生他气!伸手摸摸她粉颊,道:「今日我即再捎信回辽宁给我爹、娘,告诉他们我要与你成亲,成亲後你即随我回辽宁。」
「嗯。」她高兴的枕著他的肩。随他回辽宁?北方她没去过!听说那儿终年白雪皑皑,和温暖的南方不同……但,只要他在,那儿一定比莫家温暖!
「嗯?嗯,是啥意?」他故作不解,眯眼笑问。
嗯就是嗯啊!原来他也会作弄人!不就是好,她愿意,定要她害著羞的说出口……她说不出口!羞得往他被里的胳臂弯躲。
「还躲?跟我讲讲,愿不愿意跟我成亲呢?」他欢喜的探进被里,她在暗暗的里边笑得甜蜜,娇红的双颊逗得他心花怒放。
「你知道的,还问?丢不丢人?」
「不丢人?只有你知我知怎会丢人?」
啥你知我知的?又逗她?「我要起身梳妆,不睡了。」
她红著脸翻开被,欲起身,司徒牧又压下她。
莫宛容见他没起床之意,娇羞道:「还不起身,衙门没事吗?」她话落,嘴即被堵了上,瞬间小口堵上他的唇舌,全身又好似被蚂蚁爬满。
天都亮了!都该起身了!可他跳动的舌尖搅著她的舌根,欲罢不能的直捣她咽喉深处,让她不迷醉都不行,微启的朱唇紧紧将他含住,彷佛要将吞噬。
一阵激吻唇舌滑过她开始淌出汗液的香肩。司徒牧伸著舌舔著她,搔动著她的神经。「牧……」她沉醉的眯起眼,腹间热流又开始作祟,胯间很快地湿润起来,彷佛他昨夜给的激情未消,一触即发,烧得她全身颤动。
「嗯……」他低低应著。半眯著眼,随著唇舌瞅著她迷人的尖峰,好美的身体,他用五指轻轻揉著,像担心捏碎那边轻柔,温柔的手劲像碗迷魂汤,莫宛容沉著气息,却也耐不住温柔的低吟出声。
「嗯……」她无法不吟唱。这男人像在折磨她,温热的双掌不像在肆虐她的rǔ峰,却像在凌虐她的心……双臀淌得好湿,腹里的痉孪让她好害臊,却又恨不得他像昨晚那般将粗大的身躯放入,赶紧搔她痒处,止住胯间那涓不可收拾的水流。
「我好爱你,容儿……爱你的一切……还有身子……」他忽地一口将她嫩rǔ塞入口中啃咬,吸吮她的滋味。
「啊……」莫宛容被逗得如硬石的rǔ尖突被他齿峰用力一咬,忽像被他按下一个开关似的收缩了下神经,忽地下身热流已快成河。
感觉舌尖滑过肚脐的热度,经过茂密的黑丛,莫宛容喘著气,羞涩的夹紧湿瘩瘩的双臀,像欲迎还拒一般夹得紧紧,可里边却热得需要他。
「牧……别了……我害臊……」被戳著的莫宛容无法自主的扭动身躯,他刺激的样儿让她承受不住。
司徒牧没听见似的,又伸舌堵住她淌出热液的娇嫩肉缝,舌尖伸了进去,搅著两旁那敏感嫩肌。
「牧,别搔了……我好痒……」
「待会就不痒了。」他起身趴向她,莫宛容终於停下扭动身躯,可她额上的汗珠却不停流下,含著情欲望著司徒牧,司徒牧早被她那 勾得浑身 ,握住涨如木桩的巨躯,他毫不迟疑的往莫宛容肿如朱唇的yīn唇猛烈攻占,一插到底,身下巨桩赫然深埋,她大叫出声,又痛快的弓起身子迎合,司徒牧见她沉醉,又抽了出,戳了进去,莫宛容呼吸越快,她动作越猛,直到她大叫著,直到他满头大汗……
「牧……啊……」她似乎完全被攻陷。被劈开的双臀湿的不像话,昨夜一遭又一遭,他一抽出,肿胀的肉壁似乎被抽出。
「我受不住了……牧……」
司徒牧抽出身後,莫宛容眼神流露著被滋润後的光芒,玉躯却累瘫了。
「我……我是不折磨你了?」他喘著气,不舍的拭去她汗珠。
「没……不是的!」
「起身吧!帮你打水去。」吻下她的唇,司徒牧下床更衣,不禁又意犹未尽的转身望一眼正起身的莫宛容,见她浑身赤裸的肌肤被自己舔舐的一片血红,他不由得笑开。
莫宛容随他的目光看著自己身子,噘起嘴娇嗔道:「都是你的造物还笑?」
「失礼了,娘子!夫妻床笫之事难以拿捏,不如改天让你报复回来。」
听闻莫宛容气嚷的追打司徒牧,「原来你们一个样,成天油嘴滑舌……你……」
司徒牧赫然收起笑脸,捉住莫宛容往自己搥打的玉手,深情款款望她,「容儿,我与他们不同,绝不同!我司徒对天发誓,今生今世非卿不娶,永不贰心,若有违背承诺,将不得好死,五马分尸!」
莫宛容突然定住,露出惊愕,晶莹水眸闪出泪光,「牧,我不要你五马分尸……我爱你……」